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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17部分阅读

有因为被拆穿身份而愠怒,反而是一脸高兴的笑对我说:“表哥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很有趣。我女扮男装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第一眼就认出的你还是第二个。”

    “第二个?”不应该是第一个吗?“那第一个是……”我的话问到一半,我看到公主的脸上呈现出一些别样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愿提到那个人还是不敢提起那个人。

    太子看了一眼,马上转移话题道:“上次就是这个丫头,几句诗使得志远那小子硬生生的吃了瘪。”

    听了太子的话,公主也从思绪中出来,有些幸灾乐祸的接口道:“皇兄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真的不相信呢,表哥可是从来不肯吃亏服输的。我一听说有人能够使他吃瘪就来了兴趣。没想到就是你啊?”

    我有些惭愧的谦虚道:“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安定公主是真心赞叹,一直要我重复一遍我当时所作的诗句,我惭愧啊,羞愧啊,“那根本不是诗句,那是骂人的脏话,公主……”

    “没关系,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嘛,表哥他打死都不肯说,皇兄又说没记住,我只能从你这儿知道了。快说嘛……”

    我知道女人的八卦精神一上来是可以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只能服软的说道:“我说他是普天下的郎君领袖,盖世界的浪子班头,占排场风月功名之,锦阵花营里的都帅头。”

    “哈哈哈哈哈哈……”安定公主忍不住的掩嘴大笑,率直可爱,真是“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这样的公主真是人见人爱呢。边笑她还边说:“难怪,难怪表哥他只能吃瘪了,怪不得,怪不得他打死也不肯说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笑的看着这两兄妹,真是的,他们把它当笑料,殊不知这些口头之祸带给我生活的后果。

    还是太子最先现问题,有些好奇的询问:“你不是陆家的吗?怎么跑这月满楼来了?”

    我看了太子那温和的脸一眼,就委屈的扁着嘴。就像小时候被张三欺负后我就跑到张三老爸老妈面前扁着嘴诉说自己的委屈一样。想那时候,运气好的话我就能看到他老爸老妈狠狠的批评张三,运气不好的时候我会被张三一家三口集体欺负。然后我老爸就会抄上锅铲了……但是,现在的我还能这么任性吗?我有任性的资本吗?我能冲着他们告状吗?

    第七章:平等

    我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该跪吗?该蹲吗?该怎么样行礼?该怎么样打招呼?

    “掌柜的,我想点了这位姑娘可以吗?”

    房掌柜看了一眼这个突然窜出来的公子,衣服倒是质地上好,可是这整个建城的有钱人家公子,他没有一个是不认识的,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公子难道是外地的?可是口音又明明是本地的。一时间,房掌柜有些揣摩不透此人的身份。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位不是我们酒楼的姑娘,她是……”

    那人一个眼神,跟在后面的一个束衣武士就掏出一叠银票递在了房掌柜的眼前,看那厚度分量十足啊。房掌柜顿时傻眼,连忙将这小丫头推了一把,然后笑脸盈盈的说道:“可以,可以,这个小丫头还不太成熟,公子您多担待,多担待……”边说还边给小丫头使眼色,可是这小丫头根本没向他看。房掌柜看到那公子已经有些不耐了,赶紧再推了一把,然后自己退下。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叠银票入了肥掌柜的腰包,心疼啊……

    回过头来,看到他,一脸好奇感兴趣的眼神看着我,头疼啊……

    入了他的包厢,我也没多看就直愣愣的跪倒,口呼千岁:“小民见过太子殿下……”心里想着这月满楼今儿到底是怎么了,起伏不间,风波不断,好像还都跟我掺和上了。

    上面半天没有反应,我大着胆子微微抬头,看到桌旁除了太子还有一位公子坐在那,现在正用手支着腮懒洋洋的看着我。咦?太子身边怎么还有人?我诧异的望向太子,太子温和笑着让我起身不用多礼。然后房间里站着的两位武士向着太子一行礼就走了出去。我站起来偷偷的瞄向那位坐着的公子,细腻的肤质,泛红的脸庞,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真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再看看他那身段,真当是“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现在正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男人要是长得这么风娇水媚,我肯定恨死他,嫉妒死他。再看看眼前这位冒充版的花木兰比起我来可真是差点了,她那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的火候实在太浅了。但是回想回想,我自个儿也冒充过男的,这位小姐女扮男装肯定也有她不便于示人的难处吧。

    太子看到我偷偷的瞄人,就好心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叫安……安公子。”

    “安公子好!”

    太子转身坐到了那安公子的旁边,我也细看了太子一眼,他虽然没有叶志远那样的霸气傲岸,也没有史天问那样的精细梦幻,但眉宇间流动的温雅的神采,使得他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俊逸隽永、高贵清华的独特气度。而现在太子跟那安公子一坐在一起,细细一看,我就心中有数了,这两张脸的味道相去甚远,可是轮廓和棱角就太有相似之点了。那么与太子有着血脉关系的不是公主就是郡主了,而安宁郡主我是见过的,那这位或许就是那位安定公主吧。安公子……呵呵,安定公主!

    安公子看到我很是客气,“姑娘不必多礼,请坐。”

    “坐?”我惊讶的看向太子。

    太子也是温和的笑着看我,示意我坐,怎么这皇室人员反而这么平易近人!陆云中都是今儿第一次让我跟他坐一起呢!我今儿早上是不是不小心烧了什么高香了。

    “安……不是,安公子,你看她有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一样。”太子见我细细打量他们也细细的打量我。

    “皇……,不是,皇公子,我并没有这种感觉啊。”

    “噗嗤……”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两兄妹太逗了。还安公子,皇公子,不过真的很可爱,我似乎在他们面前非常的放松,都敢乱笑了。

    那安公子有些惊奇的看着我,“怎么了?我刚刚说了什么了吗?”然后狐疑的看向太子,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了说话不再那么累,我也豁出去了,站起来低头福了福,恭敬道:“小民见过公主,公主万福!”

    安定公主有些脸红的看着我,不知道该不该否认。倒是太子比较坦然,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公主?”

    我也是笑了笑,抬头客气道:“其实是殿下和公主一时间难以改变称呼才泄了底,再加上公主长得如此天姿国色,是女人的看一眼就会羡慕嫉妒,怎么会看不出呢!”

    安定公主并没有因为被拆穿身份而愠怒,反而是一脸高兴的笑对我说:“表哥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很有趣。我女扮男装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第一眼就认出的你还是第二个。”

    “第二个?”不应该是第一个吗?“那第一个是……”我的话问到一半,我看到公主的脸上呈现出一些别样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愿提到那个人还是不敢提起那个人。

    太子看了一眼,马上转移话题道:“上次就是这个丫头,几句诗使得志远那小子硬生生的吃了瘪。”

    听了太子的话,公主也从思绪中出来,有些幸灾乐祸的接口道:“皇兄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真的不相信呢,表哥可是从来不肯吃亏服输的。我一听说有人能够使他吃瘪就来了兴趣。没想到就是你啊?”

    我有些惭愧的谦虚道:“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安定公主是真心赞叹,一直要我重复一遍我当时所作的诗句,我惭愧啊,羞愧啊,“那根本不是诗句,那是骂人的脏话,公主……”

    “没关系,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嘛,表哥他打死都不肯说,皇兄又说没记住,我只能从你这儿知道了。快说嘛……”

    我知道女人的八卦精神一上来是可以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只能服软的说道:“我说他是普天下的郎君领袖,盖世界的浪子班头,占排场风月功名之,锦阵花营里的都帅头。”

    “哈哈哈哈哈哈……”安定公主忍不住的掩嘴大笑,率直可爱,真是“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这样的公主真是人见人爱呢。边笑她还边说:“难怪,难怪表哥他只能吃瘪了,怪不得,怪不得他打死也不肯说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笑的看着这两兄妹,真是的,他们把它当笑料,殊不知这些口头之祸带给我生活的后果。

    还是太子最先现问题,有些好奇的询问:“你不是陆家的吗?怎么跑这月满楼来了?”

    我看了太子那温和的脸一眼,就委屈的扁着嘴。就像小时候被张三欺负后我就跑到张三老爸老妈面前扁着嘴诉说自己的委屈一样。想那时候,运气好的话我就能看到他老爸老妈狠狠的批评张三,运气不好的时候我会被张三一家三口集体欺负。然后我老爸就会抄上锅铲了……但是,现在的我还能这么任性吗?我有任性的资本吗?我能冲着他们告状吗?

    第八章:抢人

    看我似乎不愿意回答,太子也没有再追问。

    安定公主看气氛有点尴尬,就拿自己开涮的说道:“我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那么精彩,可是我却都错过,有时候真是羡慕你这样的,可以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真是比关在象牙塔里的还要恐怖,让她刷一次碗,她就知道什么叫随心所欲了。但是人嘛总是这样的,当身处平凡时,平凡是种无聊,当身处不平凡时,不平凡又成为了一种一种无奈。终究,得不到的才是更好的。

    为了转移这个不可能达成统一见识的问题,也为了使他们的那一叠银票花的值得,我取过两根筷子,敲了敲说道:“小民献丑,为二位殿下唱一曲可否?”

    太子和公主很感兴趣的望向我,我咬唇琢磨着该唱什么好。眼珠转一转,想到古代那经久不衰却千篇一律的才子佳人故事,一歌曲浮上心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也就放松舒心不少,我敲了敲碗寻找节奏,然后旋律明朗的唱道: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冬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几多卷

    书生的梦还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记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叹一

    我再从西厢过,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长开人难留

    ……

    树上的鸟儿,你为何紧皱眉

    地上的人儿,为一个情字醉

    我又从西厢过,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记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叹一

    我再从西厢过,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明月照清秋

    我又从西厢过,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记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叹一

    我再从西厢过,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长开人难留——后弦《西厢》

    唱到后来,我敲架子鼓的架势都出来了,盘碟碗杯在我的筷子下出各个音节的清脆之声。这歌旋律明快,带着才子佳人的美好邂逅,这是每个人的梦想。

    果然,安定公主像是化身为那位停在十岁情惆怅,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的佳人,等待着无端闯入的才子将她与盆中花比模样。而太子则入戏到那个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的才高八斗的书生,期待邂逅那宛在花中央的隔壁小姐。

    春啊,春啊,看到他们陶醉的样子,我也不禁将自己入到歌曲的氛围中,我是否能够邂逅到为我水调歌头叹一的他呢?如果已经遇到了,他会为我西厢走一回吗?

    陶醉一番后,末了,我们仨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那花儿长开人难留”,我们似乎又都回归到歌曲的最后一句了。

    我有些抱歉,不但没有使大家高兴还使得两人跟着我叹气。而这不约而同的一声叹气却使得他俩又不约而同的笑。我看着也跟着笑,这种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感觉,有时候真的很窝心很舒服。有一瞬间我觉得我跟他们是一国的,没有门第的观念,没有身份的悬殊,没有贫富的局限,而这种感觉跟陆云中一起没有出现过,跟叶志远更不可能,跟史天问似乎也没有,只跟这两兄妹才有。我跟他们是一国的,呵呵,想想我就更高兴了。不管过后,我们是否各归各位,但是这一片刻我是开心的,平等的……

    我们这儿正其乐融融呢,突然门开从外面走进一位身着便装的武士,走上前屈身行礼。

    太子也似乎有点被打扰到的感觉,温和的神情难得的有些薄怒,“什么事?”

    那个武士看了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我?我没说离经叛道的话,更没有带坏两位殿下,我们只是共同春,集体思想畅游了一下,难道这个也犯法?

    太子看着武士欲言又止更是有些不耐,加重语气道:“什么事?”

    武士低头说道:“刚刚掌柜的来报,有人想请这位姑娘过去一趟。”

    我一听就傻了,那肥掌柜搞什么飞机,他知不知道这俩人的身份啊,他这月满楼不想开了吧。人家花了厚厚一叠银票来着,才刚过了一盏茶多点的时间,就想我结束作陪?他赚钱赚昏头了。我看了一眼太子,对于这种事情,他因为感到非常的意外。

    我站起来,对着那武士说:“你跟那个掌柜说,是这位公子先邀请了我的,这个下午我就待在这个包厢了。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姑娘,我是……”

    我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武士就绕过我,走到太子近前,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那人是安国公世子。”

    我听了更是吃惊,这个武士带刀侍卫的活也不想干了吧,安国公世子怎么了,什么世子能大过皇帝老儿的儿子?可是,安国公,这名儿怎么有点熟悉?

    安国公?

    世子?

    不就是叶志远?

    为什么每次我有点开心,有点忘了自己悲惨身份的时候,他就一定要插进来掺和,然后以最实在的证据告诉我有钱有势和无钱无势之间的天壤之别。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少爷,我永远是卑微匍匐的小丫头。我不服,我超级不服……

    可是,太子动容了。不是太子不敢,而是根本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跟自己的姻亲表兄弟叶志远争抢。

    公主也起身,她与叶志远的关系就更近了,她是叶志远真真正正的表妹。她对着那武士笑道:“哦?表哥也在这吗?我们刚好可以过去聚聚,是吧皇兄?”

    太子仍然温和的笑着,似乎根本不介意,对着安定公主同意的笑笑,然后跟着公主出了包厢门。不知道是我一定要带着有色眼镜看呢,还是事实确实如此,看到太子的背影,我总觉得他背部的曲线有些挺直的过度僵硬。这种僵硬与他面部柔和的笑容是不匹配的,大家都走了。我反而坐了下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也要对我挥一挥手啊,就这样呼啦啦的全走了,连让我跟的脚步都没有。

    固执的自尊又一次泛滥了。我才不要屈从于那个少爷的滛威之下。想咋样咋样,贼怕贼!

    我敲着碗盘碟杯打时间,心想着待会看到的是肥掌柜一脸着急的肥脸呢,还是叶志远那一脸愤怒的红脸?

    我手上还拿着两根筷子在敲,可是我的双脚却离地了。等我反应过来,我才现一左一右两个大汉夹着我正大步流星的走着。我脚在空中骑自行车,可怎么也碰不到地。要不是我认得其中一个就是那什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