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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19部分阅读

    缓缓移动过来,显得分外明亮。过度疲劳的身体不敌酒力,我只知道自己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漂浮到了一个什么地方,那里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劳累,没有痛苦,更没有绞痛……

    第十三章:胃痛

    漂浮过后,我的脑子能够超凡的洞察一切——我用着一种新的角度看待事物,我要宣告结束自己挨打受委屈的时代。我绝不是块可以随意捏塑的黏土,让每一次新的经验在它上面留下新的印迹。在这恍若千年、痛苦难熬的一天里,这块黏土已经变硬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当自己还是可以有所依靠、可以受保护的孩子了,现在我是一个大人,孩子般美妙无虑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

    不,我不能够认输,任人宰割,没有人有资格囚禁我,没有人有资格抢走我的食物而让我挨饿受冻。

    宣家的女儿到哪里都能够自己照管自己。

    我做过的事情由我自己来承担,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也由我来负担,而担子本来就是由挑得动的人挑的。我是属于这个陌生的时代的,可是这个陌生的时代更是属于我的。再不情不愿,我的根已经深深扎在这儿的土壤中,正想任何一棵树,只有扎根深,从土壤中吸取生命,我才能活下去,并活出参天蔽日的姿态。

    明天,明天——我的脑子滴答滴答慢慢走着,越走越慢,像是一只钟慢慢停下来,但是我脑中的幻想和设想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猛然间,我清晰的想起来。老爸当年带着老妈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跑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白手起家一点一点的挣下那份家业,虽然不大,但每一块砖头都能让人回忆起年份和故事来。爸妈克服了难解的忧患从而安身立命,在那个圈子里划出一个有着一定影响力的王国,将我安全的守护在中心。

    老爸曾经被胃癌严重的威胁过,然而这种毁灭性的不幸也没有摧毁老爸。不崩溃的意志一直坚定的守卫着那只脆弱的胃,被割掉了一半,但是它仍然是伟大的。而直到如今,老爸依然挥着勺子战斗在灶台前,为我更好的生活挥汗如雨着。

    老爸老妈从来没有哀号过,他们只知道战斗。现在,初升的朝阳中,他们朦胧的身影,似乎在缓缓地移动。他们曾经无谓的迎接着最坏的命运,而把这锤炼成最佳的形状。

    这儿是我的命运,是我的战场,而绝不是囚牢,我一定要战胜它。

    努力搓动着因为好久没有动弹而有些僵硬的四肢,现在我只要稍一动弹就会带来极大的痛苦。喉咙因为烈酒的刺激,现在干燥得像是被火烤过,脑袋正在涨,连眼睛转一下都痛得难受,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扶着地,慢慢的站起来,每跨一步,头脑就震动一下,到后来,就觉得从颅顶到整个脊梁骨都要碎裂似的,可是我只是从干草堆走到了房间的窗口而已。

    站在窗口,我双手近乎挂在上面,外面还没有人,而我也没有力气喊叫,刺痛着的脑子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要是能够把灵魂卖掉,我一定卖,好让他们给我一碗饭。

    胃部一点点痛的抽搐,疼痛将我的面容映出凛然的寒意。我看到主院那里似乎有人影攒动,感觉告诉我,我的嗓子正在努力的出声音,但是轰鸣的耳际听不到自己出的声音,我不知道别人能否听到。一阵痉挛般的疼痛搅动着袭来,我脸色一白差点从窗口放手滑到,我左手无意识的按住胃,乞求着让这一波痛楚快点过去。

    胃部持续剧烈的疼痛使得我的眼前变得渐渐黑暗,努力睁睁眼又现白晃晃的阳光正一点一点变得刺眼,闭上眼睛,任由疼痛撕裂身体,苍白的面容已经映不出寒意了。

    快要死去了……痛的快要死了……

    身体里像是有一把刀,横冲直撞的翻搅着,毫不留情的将我拉入痛苦的深渊,我很难呼吸,手指却死死的抓住窗栏。一定要抓住,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我一定不能晕,我也不能让自己的胃出问题。

    良久良久,已经没有多少意识的我渐渐弯下腰,强烈的痛苦使我不得不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冷汗如雨,然后我开始呕吐,只是不变的是紧紧抓住窗栏的双手。

    过了好久,痛楚渐渐平息后我才现自己早已经虚弱地扑倒在地上,现在硬邦邦的地面也让人觉得松软舒适,我想就这么趴着,就好像趴在自己哈巴狗枕头上一样。身子虚弱得难以动弹,而天下既没有人知道我,也没有人关心我。即使有人知道,他们也都自顾不暇的各忙各。

    我伏在地上,疲倦已极,许许多多的回忆涌上心来,到达这个时代后的一点一滴都排排站的轮着放映,这几日所受的折磨像许多待死的营营小虫,不停地向我扑来,使我摆脱不掉。痛楚难耐时出的咒语似兀鹰在天空盘旋,猝然下扑,将利爪和尖嘴刺入我的心房。我的脸上尽是尘土,火热的阳光冲击着我的全身,我躺着一动不动,不知道想要躺多久。

    阳光扫到了我的脸上,直到自己确定躺够了,也想清楚了,我才缓缓的坐起来,迎着阳光,对今后的道路、今后的生活我清醒的拿定了主意。

    既然没有退路,那么就决心勇敢直前。

    这时,门边响起了动静。我用着最大的努力抬起头望向那边,背光中有一个人影,对我说着:“你还好吗?”

    我没有去努力看清来人的模样,因为我看到了跟人一起进来的一个盘子,那上面有着流动着生命光辉的食物。

    来人似乎看出了我眼中对于食物的渴望,慢慢蹲下身,将盘子递到我的面前。我本能的想要用手去拿,可是神经末梢反馈给我,不知道我的手在哪里!

    再一恍神,我看到来人将一个馒头塞到我的手中,神经末梢一感觉到实体,急忙将其塞进嘴里,嘴巴更是不知道咀嚼是什么的急忙将其吞进肚里。刚咽下去,我空空的胃里就翻腾起来,我再一次乏力的呕吐着。

    馒头碎混合着又臭又涩的胆汁酸液全部又被吐了出来,那气味刺激着我,这时,来人缓缓的抱住我的头,将一碗稀薄的白粥极慢极慢的倒进我的嘴里。

    滋润的暖流滑过全身,我呻吟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躺在那等待胃适应饱满的感觉。

    闭着眼睛的我,整张脸都紧绷着,饥饿曾经如此残忍的咬噬着我空空的胃壁,这个体验我将永生难忘。因为有了能量的补充,我的心正猛烈的跳动着,心底有一个声音大声的宣誓道:“上天作证,我宣心照将永不再挨饿,我要生活下去,为了生活我不惜出卖所有,只为上天能够给我作证——我永远再也不会挨饿。”

    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躺着难看,咬着牙我转过身坐起来。

    “你还好吗?”来人温柔的重复了一遍。

    第十四章:还好

    我深深吸口气,慢慢地从膝盖间抬起头。抬头看过去,是五颜六色的三个女子。阴影打在我的脸上,明亮和昏黄交织在我的脸上有着残忍的明暗。我有些眼神空洞的望着围着我的三个人,淡淡的,就像我看到的是透过她们身后的空气。

    “你还好吗?”这个小女孩茫然的神色使得白鹭更紧张,她伸手拉起了她,现在的她脆弱的似乎是一戳就会破的纸人。可是她永远记得那一日她那样游刃有余的反戏弄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客人们。她们在月满楼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们也见惯了这几个人捉弄人的手段。从来没有一个人不但没有被捉弄,还勇敢的反捉弄他们的。当时白鹭从女孩走出门时的孤单脆弱的身影就判断出来了,她的坚强,她的聪明都是假装的。在她反捉弄的整个过程中,她可能心正滴着血,只是她却硬逼着自己将其完成的完美罢了。她们几个都是笑脸迎人之人,这其下的辛酸和痛楚只是她们自己才清楚。但是那日之后,这小女孩却像是失踪了,如果不是今天雨燕无意的提起,房掌柜可能就这样将她遗忘而饿死在这个柴房了。想到这儿,白鹭忍不住脸上露出同情和怜悯的神情。

    这几个人我是认识的,等到稍稍站稳之后,就转身而走,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更经受不住任何人的嘲笑了。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受伤,就算伤口化脓腐烂,我也会把它藏好,不露于外人眼中。

    “明明那么脆弱敏感,为什么要掩藏,为什么将自己装扮的这么坚强冷酷?难道世上就没有一个人值得你信赖,值得你倾诉吗?”开口的是雨燕,回想一下这女孩令人震撼的行为再看看她现在失魂落魄却强自勉强的时候,难掩心中的怒其不争之意。这个小丫头多么像当初不愔世事的自己!

    我的脚步一顿,心中有一片苦海泛滥,我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信赖,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述。我,到头来,还是我,在今日之前我已经验证完毕了。我不是不需要同情,不是不需要关心,我是根本没有人同情,根本没有人关心。但是这一点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来。

    黄鹂看着她受伤的表情,温柔的拉起她的手,真诚的说:“跟我们做朋友好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们,她们的眼中没有捉弄,没有嘲弄,没有恶意,有着对我的欣赏,有着对我的心疼,有着对我的诚恳。而我,太需要有人关心了,我太需要有人倚靠了,我还能经受得住别人再一次的戏弄吗?

    我突然现,那一日如果我没有现冯延涛他们的恶作剧,那么在那个过程中我至少是迷蒙而开心的,就像做着美梦一样,只要不醒来就是美好的。但是我却边做着梦边清醒的知道这只是梦,所以做梦的过程中我痛苦,梦醒的时刻我更痛苦。我终于现了,智慧有时候其实是一种负担。

    三个翩翩仙子搀扶着我,将我带到了一个明亮温暖的房间。

    我被按在凳子上,不一会儿我的面前有了一碗鸡汤。我呆呆的看着那鸡汤,上面的热气氤氲,迷湿了我的睫毛,也迷湿了我坚硬的外壳。我分明听到盔甲碎片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黛娥的声音,她叽叽喳喳的问着关于我的问题,其他三位很有职业道德的保持微笑中的缄默。然后在我的面前,月满楼的四大花旦坐了下来。

    “你不要怪房掌柜好吗?他确实是忙坏了,所以才会忘了你还被关在柴房里。”我淡淡的苦笑着,不要怪房掌柜,因为房掌柜忙得很,他不小心忘了那个柴房中有一个濒临死亡的女孩正挣扎在痛楚和绝望的边缘;我甚至不要怪叶志远,因为他只是生气而随便说了一句话让我反省反省来舒缓转移他的气愤,他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考虑一下他随意一句话给别人带来的会是什么。

    苦笑中,我看向对着我说话的人,豆蔻年华的她楚楚动人,冰肌玉肤,滑腻似酥,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娇小玲珑,看上去就像是那种不善言辞的笨笨公主,那种可爱无辜的笑容,使得她有着天生的小女人娇怜样,让人一看就想要去保护她,宠爱她。

    她似乎看到我的眼神中有着探查的成分,笑着说:“你好,我叫黄鹂,是老三。”

    黄鹂的话音刚落,其他几个也就自报家门了。

    另一个有着凝脂赛雪的肌肤,高挑的身段的是白鹭,是这里的大姐。她穿着一袭黑白相间的长裙,使得她更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曲线优美的脖颈上戴着闪着柔和光芒的珍珠项链。在她的映衬下,刚刚的黄鹂更像是小家碧玉。

    比起一般美女的矫揉造作,雨燕就显得极富灵性。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浑身上下透着古灵精怪的气韵,自然流露的那种灵气让人不禁怦然心动。

    然后再看已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黛娥。刚刚未曾细看,现在近在眼前,只见她一张秀丽如同山川的俏脸上虽未施脂粉,然晶莹白嫩、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仿佛刚刚出浴之后一般,一头流瀑黑光可鉴人,一件宽宽松松的长袍穿在她的身上更是显得她身材纤秀婀娜的,其实若论容貌气质黛娥在这四人当中并不算突出,但是我现在还来不及端详她的姿容之前,就被她一种叫做媚骨天生的姿态给吸引了。她美目流转,看着就是那种心思活络,善解人意的女子。

    这样的四个女子,如果放在现代绝对个个是顶级明星。而她们居然主动的要跟我做朋友,不可否认,我有些虚荣,更有些感动。

    原来我也是可以有朋友的。

    原来,在别处,世界依然存在。

    在畅谈中,我了解到这四位天仙虽然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却都是苦命之人。刚开始她们四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分别辗辗转转被卖来卖去,最后被卖入月满楼才算是有了一个暂时安定的栖身之所。月满楼的隐娘请名师教授她们琴棋书画,隐娘又亲自教她们待客之道,渐渐地她们也就将月满楼当做自己的家了,因为除此之外,她们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唯一不同的就只有宣黛娥一人,一年前,一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找到月满楼,胡搅蛮缠的要找女儿。通过黛娥残留的一点点记忆,以及一对金锁那中年男子和黛娥认定了父女关系。但是,就算两人相认了也没有用,隐娘虽然对她们几个都是挺好的,但是也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最终,有着一手好厨艺的宣淞留在了月满楼掌厨,和黛娥一起以工钱偿债。这样的日子也是遥遥无期的。所以可以说,他们四个人对于自己的未来是迷茫的,或许什么时候她们能够遇到一个好男子,她们才有所谓的未来可言吧。因为她们知道,她们所能接触到的男子都是一些世家贵胄,这种人家的人可以留恋花丛,但是不会真的把你娶回家,做妾都很难。

    看着她们几个的现在,想象着她们的未来,再看看自己的现在,想想自己的未来,其实我的心里有了一定的想法了。或说,我的那个幻想和设想中也带入了她们几个的份。

    在唉声叹气中,众人都有些沉沦颓废。这时候,不远处居然传出了争辩之声,白鹭有些不耐的起身关窗。这时候黄鹂却起身问道:“黛娥妹妹,你听那声音是不是苏公子的?”

    这么一说,黛娥站起身走到窗前,仔细听了听,有些担忧的说道:“确实是苏公子的,她刚刚还在我的房间的,怎么才一会就跟被人产生争执了呢?”

    我听着她们的话,知道我们听到的杂音原来是黛娥的意中人苏公子与人产生争执而传来的。我记得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公子,他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书呆子气,但是怎么看也是一个清明之人,怎会无缘无故与人产生争执?或许是黛娥她们也知道,苏公子虽有些心高气傲,脾气不佳,但也不是鲁莽冲动之人。这么一想之后,大家就更担心了。

    循着声音,她们四人纷纷窜出了房间,我呼呼吹散鸡汤的热气,猛然一口将一碗鸡汤来了个底朝天然后一步跨出房间,跟在四人后面走到了那间房间外。黛娥一冲动就想闯进去,还是白鹭稳重,她按住黛娥劝说了几句。月满楼的规矩,未经传召,月满楼的人是不可以擅入客人房间的,包括掌柜的以及她们四个。因为很多客人图这里清净,会来这里商谈要务,要是被隔墙之耳听到什么不应该听到的,那是格杀勿论的。

    我们几个虽然不敢直闯,但是却敢偷听。

    第十五章:偷听

    从里面的人谈话的内容中我可以判定,说话的共有四个人。而除了苏聂中,另外三个都是大有来头,他们分别是去年的恩科三甲,状元石克凡,榜眼李荆以及探花卢思文。也难怪苏聂中会跑进他们三甲的房间,苏聂中正是为了考科举才来的建城,如果可以得到去年的三甲指点一二,那对于他的考仕之路会帮助良多的。只是不知道本应谦虚求教的苏聂中怎么就跟他们产生了争执,真是读书之人不懂得变通!

    我的耳朵近乎贴在房门上了,因为他们的谈话内容中有我所关注的一个人。

    按照他们的谈话,我知道他们正在为一幅画的真伪表着各自的见解。而这一幅画本来是探花卢思文想要送给那位素琴小姐的。他花了千金才购得这幅画,想在送佳人之前给自己的几位年兄共同赏玩赏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