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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29部分阅读

    我送给他们的三大袋米?我看向角落里的叶至迁,他没有看我,只顾着啃一小块玉米,他沉默的坐在角落里,与我们显得格格不入。这时候铁头,高兴的从包裹里拿出几支蜡烛,把四周围都点亮。我看着屋内越来越明亮,也高兴的继续问道:“那我们的银两呢?”

    “也拿回来啦。”

    “我们有肉吃吗?”

    “我们有大大的两只腊鸡。”

    我们应有尽有,我们衣食无缺,我们不会挨饿受冻了。

    “我们遇上的是些什么人?他们人呢?全被抓起来了吗?”

    然后是一阵沉默,在沉默中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形成。我看向大石,大石看向叶至迁。我看着叶至迁冰霜一样的脸,强迫自己不要将那个念头说出口来。我一再把它吞咽下去,可是忽然一阵干燥,似乎那答案把我喉头的两侧给黏住了。这时候铁头开口了,像是在回答我的疑问。

    “他们——”铁头开口又停住了,他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叶至迁。

    “他们……怎么了?”

    “他们全死了,我杀的。”叶至迁头没抬,平静的说道。

    我颓然的倒在凳子上,果然——

    我早该想到,叶至迁去追那些人,肯定是想都不用想的出招。那些只是一般的强盗,叶至迁那样的身手,或许那些人连来人是谁都没看到就统统下了地府后悔自己的抢盗了。

    这就是他刚刚躲避我的原因?这就是他故意坐到角落不与我们为伍的原因?这就是他永远冰着一张脸的原因?

    是啊,他身上的罪孽太深了,他身上的血腥太浓了。世界欠他太多了,他欠世界也太多了。

    坐在马背上进入这“馨园”之前,我想过,我假想过,如果我跟叶至迁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我们两个是否有可能平平淡淡的共同生活在馨园。

    而现在,我知道答案了,绝无可能——

    谁都别忘了,我是狼,他是狈,如果我们把自己当成羊的话,那就只能是死得很惨。

    想到这里,我让英儿帮我照顾那些正在烤的玉米,走到叶至迁身边,“外面月色不错,出去看看好吗?”

    叶至迁顺势自己先走了出去。我跟所有人打了一个手势,提着两个酒葫芦跟着叶至迁走出了屋子。外面乡野夜风正盛,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看着叶至迁的背影,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句话“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难”。我跑到他的面前止住他越走越快的步伐,递给他一个酒葫芦,仰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看向他,叶至迁闭着眼睛,大大的喝了一口。

    “有人在月光下给你唱过歌吗?”

    “……”

    “我当第一个好不好?”

    “……”

    我们俩坐在了白色小屋的台阶上,背后是廊柱,我靠在廊柱上,抬头看天上难得的明月,让自己的嗓子尽量沙哑一点的慢慢唱着:

    无所谓谁会爱上谁

    无所谓谁让谁憔悴

    有过的幸福是短暂的美

    幸福过后再回来受罪

    错与对再不说的那么绝对

    是与非再不说我不后悔

    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

    放过了自己我才能高飞

    无所谓无所谓

    原谅这世间所有的不对

    无所谓我无所谓

    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

    我无所谓

    唱完之后,我定定的看着叶至迁。

    他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永远的一个冰冷的表情。如果今天的我和他带给了他什么纠缠的话,那么请统统放开,一切无所谓吧,如果今晚的月色带给他什么特别的记忆的话,那么请统统忘掉,一切无所谓吧。这世间原就有那么多的是与非,对与错,我不会评判,也评判不起。“君爱一叶舟,出没风波里。”我又何尝不是?

    第六十三章:出差

    “叶董,还记得那个狼和狈的故事吗?”

    看到我的脸上又呈现出那种毫无感情的刻板样子后,叶至迁也渐渐的放松下自己的身体,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继续说道:“做个买卖怎么样?”

    叶至迁不置可否的看着我,我职业化的笑笑,道:“你给我我最需要的,我也给你你最需要的。”

    叶至迁奇怪的看着我,问道:“怎么讲?”

    “我需要武力,足够自保的武力。而你需要银子,足够扩张的银子。”叶至迁更加奇怪的看着我,反正已经摊牌了,我也不怕说的更明白,“我需要武装力量,这一点不用说叶董也应该知道为什么。而叶董需要钱,这也是不用想就知道的事情。”

    “哦?说说看……”

    “道理很简单,虽然洛城那批生铁是你卖了的,你也应该赚了不小的一笔。但是这笔银子是不能露光的,叶董如此庞大的组织花销会少吗?或许你们可以接一些暗杀,劫掠的事情来补充用度。但这已经是从前了,现在你毁篱笆的事情做的如此明显,你以为叶家的人都是吃白干饭的?现在从朝廷、官府到江湖处处都风声正紧。还有,你的那个齐默刚刚打入官场正中心,你还需要大把的银子帮他铺路。而为了给国主和那些元老一个保险的好印象,他在前几年是不可能拿回银子给你的。更何况,在叶家已经全面警戒的关口,想将黑钱洗白绝非易事。而,叶董你行事如此小心谨慎,没有把握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到时候尾大不掉,坐吃山空。那么你的大计又该何去何从?”

    “所以呢?”

    “所以狼狈合作,各取所需。我一次性买断你一部分精锐武力的几年使用权,而我分期付款给你酬金用作组织开销。而且,到时候如果你急需,那么调回武力,预支银子这些都是可以考虑的。”

    叶至迁不说话,似乎在考虑这个交易的优劣性。

    半响后,叶至迁才有些冷冷的说道:“你就是用同样的办法跟皇甫家、冯家合作的?”

    我也坦白的说道:“没错。古语有云,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不知道别人最需要什么,如何让别人提供给你最所需?叶董,觉得这笔生意可行吗?”顿了顿,我仰头喝着酒说道:“如果,叶董考虑清楚了,到时候知会我一声,我会派人跟你的人商谈具体的细节的。只不过有一点,需要在事先说明……”

    “请说——”

    “如果我们的买卖成交,那么除了你分配给我的那部分武力,包括你在内,没有我的肯,我不允许再有人踏进这馨园的范围之内。如若违约,那么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叶董想杀我也不是一朝一日的事情了。”

    说完我想说的所有话,我也起身进屋了。里面第二批的玉米已经熟了,而我听到了外面烈焰的马蹄声“哒哒”的飞奔而远。

    第二天清晨,跟陆府人告别。从今儿开始,所有的人都必须将自己陆府人的身份忘掉,大家就是普通的山民,大家就是馨园的居民。

    我也了解到了,昨晚来打劫的那些人是跟着主子来建城淘金的一些护卫打手。结果自己的主子败落,他们也就没有了可依托之所。这些人本来是到处流浪,顺便也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的,这一次他们能够找到如此偏远,杳无人烟的馨园,完全是陆府自己人带路。当初,陆府人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一些人不愿意在这穷山沟,所以偷偷脱逃,结果他们却现有人不断的往这里送食物送衣料送银两,于是就起了歹心。跟建城的那些流浪莽汉们一拍即合,就参与了这一次的打劫事件中。或许就是因为看到是自己人出卖自己人,叶至迁才会如此心狠手辣的一个不留吧。

    为了掩盖事实,我让大石他们带上人去把那一些尸都给埋了。虽然这里基本上不会有外人来,而且这些死了的不是亡命之徒就是一些本就在府衙册上消失的人,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保险为之比较好。

    回到建城之后,我知道郭药眠去招收培训班二班学子还没有回来。叶至迁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李塑、黄易宁、崔三变以及无银老头那边都在按部就班的运作着。

    我筹划着,如果真的跟叶至迁合作,那么我的银两就会比较紧张了。我可能一大半的银子是在帮叶至迁赚,但在我的事业前期,这是一笔不得不倾注的投资。

    闲着没事,我拿着一班学子的名单,从中挑选了十个留下,他们会混入各大赌场、酒楼和妓院,这每个地方都是一个小型信息中转站,我的人伪装其内就等于在所有的地方装上了窃听器和监视器。

    这段时间内,我收到了米老爹给我打造的“耀芒带”,我试用了一下,非常灵巧而隐蔽。可是,叶至迁那里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我打算着,如果叶至迁再犹豫不决不下决定,我就扔下这里的活儿跟着冯家的船队出差去了。

    结果,叶至迁还是没有给我回话。

    那就没办法,这冯家的黄金水线也是耽误不得的。除了被我留下的十个一班学子,其他的一班学子全部遣散与我同步开往各大沿江大城小邑中兴建各地信息网络去了。

    这一次跟我同行的除了冯家的两个总管事外还有冯延涛。他也被他老爹派出来说什么学经验了。而这一次,我讨得的冯炎豹的手令是:沿线冯家所有人力在两管事的一致同意下均可调遣。虽然限制还是比较大的,但是我相信在共同利益的驱使下,我们肯定能够合作愉快。

    我现在正坐在楼船上最好的一个舱房里,看着冯家递给我的人力,渡口,码头分布图,以及所有我需要的资料。

    我知道要想做出正确的决策,第一步就是对已知的信息的正确把握。这一些都是冯家的机密文件,除了冯炎豹和这两个总管事外,我是第四个能够全部阅览的。这一次,我只带着戴五贴身跟着我,现在他也被两大管事请出了船舱,到时候我跟不跟他说是一回事,现在能不能给戴五看到资料则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在这个舱房内,我自己煮茶,自己斟茶,自己喝茶。

    第一章:分析

    喝了一口馥香的铁观音,我开始查询我需要知道的情报。尽管从一班学子那里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大概,但是怎么比得上冯家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情报全面。

    大燕定都长安,虽关中即陕西物产丰富,但是京师百万人口,每年都需要从江南调运买入大量的粮食,其他的江南物产和特产也不计其数,而这些运送基本都是以水路运输为主要方式。虽然大燕也大量从东部的华北平原动用黄河流域运粮,但是连年来黄河都大肆泛滥,而且黄河水流不稳,几大支流汾河渭河甚至在非汛期会生断流情况。更何况就算从华北平原运粮入长安,路途上也不比从大齐运送更短。

    大蜀定都成都,四川盆地也是物产稳定之处,可是除了四川盆地之外的大蜀其他土地就是非贫瘠便盐化了。

    而大齐拥有洞庭湖、鄱阳湖、洪泽湖乃至太湖四大产粮大区,还有一大片的长江中下流冲击平原,粮产不仅丰富,更是满溢。

    以前,从大齐运粮到大燕,路线划定大体是,由长江干流运到淮河进入汴水,再经黄河到渭水而达长安。可是这许多年来,这种运输办法沉弊颇多却也没有人改善。当年齐燕大战,汴水是水军交战的主战场,岸石崩堕,泥沙淤积,长久没有疏治,河床变成了水滩,有几处地方正因为水土流失而即将无法通船了。

    以前,大齐运粮到大蜀,顺长江而上最难过的就是水流湍急的三门峡,过去经过这里,船覆近半,粮食和人力物力损失很大。可是因为没有解决途径,人们也只能铤而走险,在死亡线上求生存。据资料显示,五年前,冯炎豹曾经做过一次大胆的改革。到了三门峡上下。这段路改成陆运。可是这样一来,装卸船不但费工,而且大大延长了运输时间。这些还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需要在这一段路上用陆路运输,所有沿途的各大帮派都渗入进来,各处的回扣。各地的征讨以及装卸船之中造成的损失也是不计其数。衡量再三之后,只实施了一年的改革最后就又走回了老路。

    细细品着茶,基本上我所想要知道地信息已经有了个大概了。我伸伸懒腰,看向船外两岸的青山碧水,感到思路和未来都豁然开朗。将所有的资料和情报放回到原位,我打开舱房门想请两位总管事进来商议。结果一开门才现两位总管事早已经左右站在门旁两边,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们俩是两个门卫。我笑笑的迎进两人,请两位坐下,我给两位斟茶。先随便的聊了几句。

    闲聊中,我知道了这两位管事都是一开始跟着冯炎豹征战长江上下的元老。他们中一个名叫李炳海,一张玉脸光滑无暇无疵。虽然已经四十岁上下但看不到一丝皱纹,深邃地眼眸顾盼间有着湛然的神采,他看向人的时候总是感觉他在看远方。虽然他的人近在眼前,跟你在亲切的商谈,但你总会觉得他在想着更为深远的其他事情。这个人永远让人觉得他在心不在焉,但是谁都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专心致志,他总管着冯家水运的所有船只制造运行和货物进出。

    另一个名叫徐石樵,身材瘦削修长,虽然也英气逼人。但是比起冯炎豹来,总觉得他有些锐气太露的感觉,他最多不过三十五岁,一双细眼看人时锐利非常,似乎能用目光将人杀伤。只不过当他高兴的时候,他地细眼也会闪现多彩的光芒。他总管冯家货物的进价卖价以及出货进货地数量、时机以及货源等,他也是冯炎豹的财政总监,几乎冯家所有金银的出入都要经过他的手。

    等到大家都神色安定下来之后,我才道:“两位怎会在外守候?着实吓了我一跳呢。”

    李炳海淡淡一笑。道:“其实我们俩是急切的想要知道你即将要献出的计策,是才等在门口。未知可有良谋了?”

    我疑惑地看着两人。转而一想也是。冯炎豹如此谨慎小心之人。是绝不可能随意跟他人合作地。但是一旦合作了。他也是豁得出去地人。如此。冯家水运停在原地举步维艰。身为元老地他俩想早点知道自己付出毕生心血地水线走上新时代。这种心情完全可以了解。

    如此。我也不卖关子了。整理好思路。说道:“我地计策说简单也简单。一共有四。先。人闻求木之长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必浚其泉源。所以这计策第一条便是组织民工。掏挖淤泥。疏浚河道。使汴水顺利入淮。这一条我想两位肯定也考虑过。因为第一没有过多地剩余人力。第二汴水目前来说还勉强能通。所以便得过且过。但如今确计不行了。为了适应汴水地河床高度。我们大齐入大燕地船只都是小吨位地。这样不仅成本增加。而且风险加大。为了解决这一条。我提议组织大量民工及时疏浚。而民工来源。我也已经想好了。如若我没弄错地话。定国公石武奇在淮河沿岸私自已经圈定了并还在不断圈定大量地土地。造成了大量地农民失去土地而成为了流民。这一些人如果解决不好。愈演愈烈之后会生什么。我想两位也是可以设想地到地。现在。我地人已经在淮河沿岸征集组织大量流民进入汴淮两岸。只要两大管事一致同意。就可以马上开工疏浚了。这便是我地清野之策。两位可以商议一下。”

    李炳海和徐石樵互看了一眼。没过多久李炳海便说道:“这一条没有问题。本来汴水就是应该疏浚地。只不过我们确实没有想到可以征集流民过来疏浚。如此人力等到了保障。而且……”

    李炳海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我淡淡地笑着。心道。“而且这些人价钱好商量。”疏浚河道以求长远。这是谁都知道地。但是这项工程由我地人来真正实施。这对于我地意义可就不一样了。这理念走在计划之前。计划走在实践之前。抢得先机就是抢得主动权。这“清野”之策就是要将汴淮先拿下。但是这些流离失所地流民价钱是好商量。组织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地。后期地矛盾也不是现在可以设想地。叶志迁啊。你什么时候能够犹豫完?

    不过这一些。我是不会显露出来地。

    顿了顿。我继续说道:“这大齐入大燕地问题还不大。但是大齐入大蜀地问题就有些棘手了。总结这几十年来在三门峡行船失败地教训。我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