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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30部分阅读

女峰”,也渐渐忘却了舒婷的那一句“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的诗句。历史在这儿终结,山川在这儿撤退,人类的自大在这里萎谢。

    直到下午,我们才从西陵峡的峒岭峡驶下,果然是一片乱石林立,但是过去之后,水流渐缓,我们到达了三峡地出口南津关。这儿确如诗句中写的一般“石出疑无路,云升别有天”。到了南津关,我们就停船上岸。本来我们一船人势必是会结伴而行的,但是我们各有各的和目的。所以相互礼貌的招呼一声之后就分道扬镳了,商议三天后返回开船入蜀,视察大蜀境内的冯家买卖。

    李炳海还非常体贴的划了阿山阿兵两个体壮的保镖供我差遣,我高兴地接受。这回出差,我想张克中他们五人应该没有那么大地能耐还能尾随至此吧?保镖好,保镖安全。

    在冯家水运和叶家势力没有进入南津关之前,这里别说是城市,就连个村庄的影子也没有,这里只是一片漠漠荒野守护着他地纯朴和落后。

    当年叶德陵和冯炎豹一起在这一段考察了很长时间,预定的点也有很多个,但总没有最合适的。港口必须是具有水陆联运设备和条件,供船舶安全进出和停泊的运输枢纽。船舶在这里停靠,货物在这里装卸、旅客在这里上下,供给也在这里得到补充。南津关因水运而诞生,随着水运的展而成长。大齐的粮食、特产在这里中转然后过洛城进入大蜀,大蜀以及洛城沿线一带的矿产在这里中转运往大齐。就是当年叶德陵在地图上打下的一个桩子成就了现在的南津关,现在的南津关是东西南北的要冲,这个小小的村落因为长江黄金线而一下子兴旺达起来。从被叶德陵打下那个钉子开始,南津关从刚开始的近千人口,迅速膨胀到如今有近两万人口的繁荣大城,成为了整个大齐边境一带瞩目的中心。那些古老的城市,看待这座新兴的喧嚣的城市总带着奇怪的目光,仿佛那是一夜之间从鸭变成母鸡的怪物。他们适应不了它的飞速展,也想不明白它的喧嚣和动乱。这里的居民都是一些外来,他们闯劲十足、精力充沛、不安现状。他们满怀豪情,他们具有坚强意志和新鲜活力。他们迫切需要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将他们彻底打散并适时重组编织。叶德陵看不上这里,冯炎豹嫌这里麻烦,皇甫惟强腾不出手来搭理这里,这里正在所有人的忽视和纵容中飞跃着。如果叶德陵有时间来这里看看的话,他会现原来的那个小野村早已不存在,这城市就像是一个婴孩,一夜之间成长为一个忙忙碌碌向四面八方伸展的巨人。

    看着这个有点像嗡嗡叫的蜂房一样的城市,我问着尾随我身后的戴五道:“小戴,如果在这个南津关附近现了一处金矿,随便谁都可以去开采,于是人们一窝蜂的涌去开采了。但是,一条大河挡住了必经之路,如果你也是前去的开采之一,这时候你会怎么办?”

    只见戴五微微低下了头。半天没有回答。

    而在戴五之后地保镖阿山则是踊跃回答。道:“还能怎么办?绕道走啊。”

    我略略点点头。道:“绕路走可能会多花点时间。但总比站在岸边长吁短叹好。但是----”

    “但是什么?”旁边地阿兵帮忙问道。

    “绕道走确实比站在岸上望洋兴叹地好。但是如果你绕路走错了方向地话。那么你有可能就一辈子都怀揣着淘金地梦想而蹉跎在绕道地路上了。”我装作很惋惜地说。好像眼前就看到了一个盲无目地在路上东奔西突地胡子拉碴地暮年汉一样。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游过去。”听到我否定了答案。阿山着急地说。

    我不紧不慢的否定道:“但是如此宽的河游过去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等你回去练好游泳,可能金矿中的金子也所剩不多了。但是如果你一鲁莽就跃下去,那么可能就做河龙王的女婿了呢。”我眼睛明亮的看着阿山,似乎在告诉他“好可惜哦,应该学好游泳再来的”。

    “那应该怎么办呢?”这一回,阿山算是没辙了。

    “阿兵,你有没有想到什么?”我亲切的问道,眼光却看向戴五。

    “要是有艘船就好了。”阿兵挠着脑袋琢磨说道。

    “是啊,有艘船就好了,但问题就是没有船啊。回到问题的本身看看,会不会有灵光一现的感觉?”

    我亲切的看向戴五,他跟着我的时间最长,不知道这段时间来他学到的东西多不多,其实这个问题虽然有正确答案,但那也只是参考,我想知道戴五自己是怎么想的。

    少顷,戴五才有些不太自信的说道:“我觉得应该去买条船来运别人过河采金。”

    第四章:故知

    这时候被否定过两次的阿山不依了,跳出来说道:“你这个笨蛋,送别人去采金,那不是白白把钱给别人吗?大家都过得去了,你这小个子在半路就被人踩扁了呢!”在阿山的眼中,戴五只是我的仆人,地位身份还远远比不上他们靠拳头吃饭的保镖,所以对着他根本不用讲礼貌。

    而这时候受到刺激的戴五却挺了挺身子,直视着阿山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们是去采金,采金是为了什么?为了钱啊,能赚到钱就可以了。采到金子能赚钱,但是用船运人过河同样能赚钱。更何况,整个金矿都有可能有金子,但不代表你能挖到,而且大家都知道那里有金子,你如果挖到金子了,那么眼红的别的挖金很有可能会杀了你抢了你的金子。所以去采金的可能不但采不回金子反而把自己的命送在金矿上了。虽然采金的不一定能财,但是送采金去采金的人却一定能财。因为你告诉他前面就是金矿了,那么这时候你就算宰的渡客只剩下一条短裤了,他们也会心甘情愿的给你,因为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前面的金矿,前面就是金矿啊!”说道最后,戴五年轻的一张小脸已经非常激动了。

    我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果然孺子可教,当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那金光闪闪而危险性也极大的金矿时,我们却买船做营运,我们不采金,我们赚采金人的钱。这个答案虽然不是我心目中的最终答案,但已经足以看出戴五的成长了。

    在阿山和阿兵还对答案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们已经成功的穿过城门进入到城市的中心地带了。这里,沿桃树街和附近的街道上遍布着各种商业的本地区总部,各部门都蜂拥着行色匆匆的人,有办理运输事宜地,有购置车马补给的……马群和骡子在一个个大围栏里团团乱转。  原来宁静而淡泊的小野村早就消失了,这座迅速展的城市的面貌,由于供不应求的劲和干不完地活正显得生机勃勃。享受过江上清风拂面的那种清新和纯自然。现在看到这番匆忙景象,我几乎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可是我喜欢这种令人兴奋的气氛,它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我似乎能够感觉到这城市心脏的不断加速的搏动和自己内心的心律是合拍的。这是任何古城和老城所不可能具有的,因为只有它正在快速上升正在极速飞跃,它每天都在变样,每天都是一副新面孔。

    一辆辆马车从我们身边飞速驶过。这儿的人跟建城地完全不一样,这儿的人不懂礼貌,他们只知道效率和时间紧迫。所以他们将马车赶得跟飞一样,甚至是在这城市中心的大街上。这时候阿山阿兵紧紧地护卫在我地两旁,生怕我被这些不懂规矩的破车给擦到碰到。

    我笑嘻嘻的被他们簇拥在中央,看着这座城市宽大的街面到处都是坑,街边的房子高矮不齐错落无序,这街上的面孔陌生而混乱。或许在这里住了二十年的人们也不清楚哪些人是这儿的真正居民吧。这儿的人流动地都太快了,快过长江滚滚东流水。

    这片热土。有一种天然粗犷的气质,这是一种令人振奋的东西。从上一次随着圣恩书院出去游湖以来,我再次感觉到了快乐和生气。穿过许多泥坑。我们走向最热闹的街道。一路上我兴致勃勃的问这问那,而唯一曾经来过这儿的阿山则指点着一一作答,显示着他见多识广,并为此感到得意。

    不多一会儿,我们走到一幢装着绿护墙板、杂乱无章的房子前,光看这房子的外观你根本想不出来这是这儿最好的一座茶楼。 还有一个漂亮地名字---“同享楼”。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茶楼的台阶前恭敬的迎来送往。他憨厚而年轻的脸蛋堆满笑脸,露出雪白而参差的牙齿,那无邪的笑容和殷勤的模样吸引着来往的商人进入他所在地茶楼。

    我们随着这在外接客地小二进入这家茶楼,里面有一个老板娘正激动的摇摆着一双小脚。一手按住硕大无比地胸脯,扪住颤动的心。在她的身边有一个鬈梳理得整整齐齐,显得很有身份的妙龄女子正露出动人的笑容,心脏形的脸蛋显得很高兴。我很奇怪她们都在为什么激动为什么喜悦,顺着她们的目光看过去,这回惊讶到需要扪住胸口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旁边的小二提醒了我一下,于是我收回自己的目光跟着小二上了二楼的雅间。

    茶楼当然有楼,而且这茶楼的位置还不错,靠在窗前可以看见远处的长江支流滔滔流逝。一侧的帘子打开,还可以听到楼下大堂的助兴表演,只是这个楼上的房间并不大,刚好只可以摆得下一张桌子,再无空余的地方。我坐在桌边,戴五站在桌边,小二站在门边,地方狭小也有一个好处,因为太过狭窄。所以那两个保镖不用吩咐就主动守在了门外。良好的教养使得他们不可能会探听里面的谈话。而且因为整个房间宽不过两米,所以坐在中间一转头就看到左侧的江山美景。再一回头又能俯看整个大厅。而现如今在正在台上吹着洞箫就是失踪到灭迹的苏聂中。任何人一走进这座茶楼,第一眼看到的人,肯定就是苏聂中,然后才会看到下面那些如痴如醉的听客。

    那个胖乎乎。大而下垂地老板娘看着苏聂中地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神经质地泼妇在装成可怜兮兮地小绵羊。而这头小绵羊面对着台上地苏聂中。不仅极力地表现自己地柔弱需要关怀。还不时地抛出几眼只有狐狸才有地精光。而老板娘旁边地那个女子眼光专注地看着台上。她穿着并不花地衣服。头上带着地珠翠既不太多也不太少。而她最吸引我地并不是年轻靓丽地面容。而是她那一身看一眼就知道很高贵地衣服面料。这种质料不仅是最大地丝绸产地---苏州南部地盛泽所产。而且这是只有木瓜门渗透下地丝织行才会有地牛奶丝。

    这种牛奶丝是采用天然上等液态鲜牛奶煮沸后静置。待稍冷却后去掉牛奶表层地那一层奶皮。反复几次形成牛奶脱脂、去水。然后加上柔和剂。制成牛奶浆液。然后通过湿纺工艺及一定地科学处理。纺制成可以织布地牛奶丝。用牛奶丝织造地面料质地轻盈、柔软、滑爽、悬垂。牛奶丝地这种特殊性能使得它能够先输出最真实、瑰丽及持久地颜色。而且它与染料地天然亲和性也使得颜色显得格外靓丽生动。自从被招标成功地“新锦坊”拍得这项牛奶丝地独家生产权之后。“新锦坊”就基本垄断了妙龄少女地春夏服装用料市场。而且这种牛奶丝地好处还没有真正显现出来。这种牛奶蛋白纤维不像其他动物蛋白纤维。如羊毛、蚕丝一样容易霉蛀或老化。它即使放置几年仍能保持靓丽如新。所以它地潜在市场仍在不断扩大。但由于技术还未纯熟。所以此时期地牛奶丝衣料地价格也是令人望而生畏地。而如今。这个女子就是穿着这种牛奶丝地衣料。可见她家不是豪富就是权贵。我可以断定在这南津关有这种牛奶丝质料衣服地人绝不会超过三个。

    大厅中地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音乐。我也品着信阳毛尖神情复杂地看向焦点所在地苏聂中那

    只听得他吹地洞箫并无特别地成型曲调。只是随性而为。在苏聂中鼓腮地一开一合中。忽而浑厚如歌。忽而激|情有力。忽而旋律昂扬。使得小小洞箫高声似笛。低音似钟。苏聂中地洞箫演奏技巧非常灵敏。那些高难度地滑音、叠音和打音自如地在空间中回想。就是苏聂中地箫声使得这整个热腾而喧闹地城市中有了这么恬静地角落。也使得这个外观看起来如此突兀地茶楼确实有了幽静之感。

    苏聂中悠长地曲调还在抒情。可是我们地房门已经关上了。那个有着憨厚笑脸。雪白牙齿地小二有一个名字叫曹十六。跟戴五一样是一班学子。只不过在这南津关他叫曹记。

    关上门后。曹记恭敬地说道:“董事长。按照您给地一些线索。属下一路追踪到这里。不知道下面地那一个是不是您要找地人?”

    我放下茶杯,微笑点头道:“不错,就是他。怎么,这段时间他都在这家茶楼里面卖艺?”

    曹记想了一想,道:“属下到这里的时候,他还没有来。他是五日前才到这个茶楼来的,他来之后就生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哦?什么棘手的事情?”

    “就是下面那个袁姑娘,她几乎天天都来这同享楼,每次都只是看着,不说话不喝茶,但却每次都付很多的钱。”

    我眉毛挑了一下看向曹记,曹记心领神会的继续说道:“属下刚到这南津关的时候,就探访到那个人住在袁家,本来想混入袁家继续追查的,结果我还没进去,他就出来到了这同享楼了。之后,那位袁姑娘就天天跟着。”

    第五章:投资

    我低头细细品茗,心想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更谈不上棘手,苏聂中那样的人中龙凤,有外貌有身材有内涵有气质还会吹箫,一般的年轻少女都会被迷住的。更何况他还在袁家住过,那么那位不经世事的女子爱恋上他更是人之常情了。

    我抬头看去,只见曹记一张朴实平板的脸上写满了苦恼。我想了又想,难道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不然,曹记也不会显得如此百思不得其解。便问道:“有什么疑点吗?”

    顿了一下,转而曹记苦着一张脸道:“那个袁姑娘是有人家的。”

    我淡淡道:“看那位袁姑娘也早过了及笄年龄,跟人家定下亲事这非常正常啊!”

    这一下曹记憨厚的脸上简直要堆出波浪线了,他忧虑的说道:“那位袁姑娘定下的人家,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郭总经理。”

    “郭药眠?”我惊讶的脱口问道。

    曹记没有说话,只是苦恼着一张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抬头看向戴五,他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我原本设定在那的总经理是苏聂中,结果他投入到自己的政治生涯中去了。取而代之,我选了郭药眠暂代。而郭药眠老乡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这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只不过他说过自己不抱希望了所以我才没有去关注。但现在,如果苏聂中仍旧被我收入麾下,再万一这个什么袁姑娘参与其内,那我的两大臂膀岂不是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生嫌隙?

    这一次,我用新的眼光看向苏聂中和那位袁姑娘。苏聂中摆明了目不斜视,他从袁家出来,估计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位袁姑娘对他有心。 shu可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一个女子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纠缠着一个男的,一般那个男的都会给一点面子的。而这一点点面子就会造成那个女子的幻觉。总觉得自己大有希望,于是加大火力继续纠缠。

    我现在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我相信苏聂中没有那么快忘了建城的宣黛娥,我也相信苏聂中不会因为袁家的财势而折节,毕竟他也是见过大场面,赴过琼林宴地。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令我有些不安,于是看向这两人的目光也就更为复杂了。

    曹记已经被下面的掌柜叫走了,这时候见我半天没有反应的戴五小心的开口问道:“董事长,没想到您花了这么多心思寻找的人,他却在这里吹箫卖艺,是否需要属下去请他上来?”

    我抬了抬手表示阻止。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默默无闻是一辈子。声名显赫也是一辈子。他自己地人生价值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