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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室生春第34部分阅读

    有理会,沉思了片刻才说:“既然陈永谦对你有所求,先不要理会他,囤积居奇抬高价码,看看能不能用股权换点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艳|照什么的,如果有的话。”

    “啊呸,老子洁身自好清纯可人才没有什么艳|照!”

    陈靖扬看他一眼,意味深长。

    殷少岩顿悟。

    自己洁身自好,陈靖涵却不一定。

    和堂兄似乎积怨已久,最后又落魄到被赶出陈家毫无反击之力,很大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艳|照相比起来甚至还可能是小菜一碟。毕竟星程又不是党政机关,男女作风问题根本算不上什么,应该有别的更加致命的弱点,才能让董事会改弦更张另立新主不算,还搞到陈靖涵在星程毫无立足之地。

    正如陈靖扬首先想到的是囤积居奇,陈永谦手上要是有什么把柄的话必然也会按而不发等待时机获取最大利益。

    但看哪方比较能憋。

    就是不知那所谓把柄是个什么。

    一般比如说里通外敌出卖公司利益,不过陈靖涵看起来不像是有闲情逸致和头脑情商来做这事的人。

    剩下再比如说男男作风问题啦,又比如说……吸毒?

    殷少岩捏了一把冷汗,抓住陈靖扬的胳臂哭诉:“还是把身体还给你弟弟算了,历史遗留问题好麻烦。”

    陈靖扬额角一抽,恶狠狠道:“闭嘴!”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转眼……殷少岩那为数不多的戏份就杀青了。

    临回家前,殷少岩请了剧组里和自己比较投机又抽得出时间的人吃饭,算是私人性质的饯别。原本以为秦永行导演日理万机不会登场,结果到点秦导竟慢悠悠的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殷少岩受宠若惊地把秦导塞进了上座,自己坐在旁边端着碗认认真真吃饭。

    秦永行不像他的老伙伴韩世砺那样会和人拼酒,导演都这么矜持,其他人当然不好僭越,是以一餐饭吃得和和平平恰到好处。

    江亦霖前辈也来了,只是今天有些格外的冷淡,一别于往日的谐戏和亲近。

    殷少岩知道他看上尼桑之后对江前辈也没产生什么恶感,但从陈靖扬那儿听说两人的事情已经被江亦霖知道,殷少岩反倒有些不晓得该以何种方式面对江亦霖了。于是一个冷淡一个不晓得怎么主动搭讪,两人见面也没有说超过三句话。

    席间殷少岩终于没憋住,问了秦永行那个几乎要被记者们问烂了的问题:为什么不拍纪录片改走商业路线了。

    秦永行倒没有用应付媒体的标准答案打发他,而是高深莫测地说了二字箴言:你猜。

    ——还不如被应付一下呢。

    殷少岩回到家的时候陈靖扬不在,据说是晚上有个慈善活动要出席,抽不开身。

    殷少岩洗漱一番上床睡觉,立下雄心壮志打算先养精蓄锐等陈靖扬回来之后就强|j他(……)。

    不过所下的决心若能百分之百付诸实践,那世界上恐怕就到处都是人参滛家了。

    至少在后半夜陈靖扬爬上床要求被子一半的所有权的时候,殷少岩只是在睡梦中哼哼了几下。

    “欢迎回家。”恍惚间听到陈靖扬这么说。

    然后殷少岩就很小……大鸟依人地搂住了陈靖扬的腰往他怀里钻。

    翌晨殷少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懊恼地抱头叹息。

    陈靖扬不知所踪,殷少岩去卫生间放水洗脸也没见到人,跑到厨房才看到陈靖扬站在料理台前做早饭。

    围裙!t恤!驼色七分裤!露出来的脚踝!

    殷少岩走上前去,自觉特别特别攻地从身后抱住陈靖扬,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醒了?”陈靖扬手上动作不停,漫不经心地问。

    “嗯。吃什么?”

    “吐司而已,没来得及买新鲜食材。”陈靖扬用餐刀把草莓果酱抹到烤好的面包片上,“或者你想吃点咸的?”

    殷少岩没有答话,盯着陈靖扬的手看。

    白白的手……红红的草莓酱……白白的手……

    过了一会儿陈靖扬觉出不对,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非常有存在感:“喂。”

    “哥哥……”殷少岩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然后伸出食指,从果酱瓶里挖了一小坨草莓酱。

    “……你在想什么糟蹋食物的事情?”

    “我没想糟蹋食物。”殷少岩语气十分无辜,同时把草莓酱biji一下糊到了陈靖扬脸上,“我想糟蹋你……”殷少岩缓缓舔吻着陈靖扬脸颊上的草莓酱,压低了声音说。年轻的声线刻意带上一点点卖弄风情,听起来有一种清纯与放浪兼具的奇异效果。

    换成一般良家妇男,被这等调戏,也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但总之陈靖扬是不以为忤,十分淡定地问了一句:“早上洗过手了吗?”

    殷少岩有些挫败,不过又再接再厉继续调戏:“洗了,还刷牙了,你要验收一下吗?”

    陈靖扬哼笑一声。

    殷少岩心头一跳,还没想明白这笑声是个什么意思,就触到了陈靖扬侧头迎上来的唇。

    论接吻,殷少岩从来都不是陈靖扬的对手。

    起初还能维持从后方环抱对方这一特别特别攻的姿势,但等陈靖扬放下手上的餐刀和面包,转过身来专心对付他的时候,殷少岩就腰软了。

    “等等……等等!”殷少岩抓住往自己衣服里面肆虐的手。

    “等什么?你不是想做吗?”

    “我……”当然不能说“我要强|j你”,要是说出来,被陈靖扬怎么样的可能性还比较大一点,“我们今天……换一个……体位?”

    大概是因为殷少岩平日里在这方面的野心从来疏于掩饰,醉酒的时候则暴露得更加厉害,有了这些铺垫,再听了他这话,陈靖扬几乎是秒懂:“你想上我。”

    殷少岩点点头,全然没注意到现在自己的重心还全靠对方支撑,脸色红润气息紊乱,衣冠不整香肩微露,怎么看都十分香软可口,哪有半点压得住人的迹象。

    陈靖扬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颇有些无奈地说:“总不能在厨房吧。”

    那一瞬间从对方眼中迸发出的欣喜的光彩,炫目至极。

    111你最好了

    殷少岩把陈靖扬按在客厅的沙发上,随后目光囧囧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从何下嘴。

    “怎么不去房里?”陈靖扬倒是很游刃有余,一点没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动摇。

    殷少岩摇摇头,老实地说,“房里做太多回了,万一我习惯成自然,中途忘了要在上面……”

    陈靖扬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会沐浴焚香,至少来个烛光晚餐。”

    “别笑,我很严肃的。烛光晚餐等下次补上。”殷少岩说着,就去吻陈靖扬,“你稍微安分点别乱摸,都交给我就好……”

    “好吧好吧。”陈靖扬语带无奈,抬手搂住殷少岩的背。

    殷少岩摸索到围裙的活结,解开,心里有些可惜地将围裙从陈靖扬身上扯了下来。

    隔着t恤与睡衣,两具身体贴到了一起。

    “你现在的表情,有点像拍戏前。有那么紧张……?”陈靖扬轻声说,气息喷到殷少岩脸上,后者瞬间起了浑身炸毛般的酥麻感。

    殷少岩如临大敌地捂住他的嘴,“嘘……安静。”

    陈靖扬眨了眨眼,殷少岩又十分受不了地低下了视线,口感舌燥道:“你、你不要挑逗我,我定力很差的,把持不住就急躁了,急躁了就把你弄出血了,多不好。”

    “……”陈靖扬心里作何感想不得而知,但总之是不说话也不乱摸了,外加眼神呆滞活像在s充气娃娃。

    殷少岩一脸严肃地数着步骤一二三,将手从陈靖扬的t恤下摆j□j去,一路往上摸摸摸,摸到陈靖扬胸前就把t恤往上一掀。

    陈靖扬放松身体,大大方方地配合着把t恤脱了下来。

    殷少岩对着他色泽粉嫩的装饰部件轻轻地舔了舔。

    陈靖扬坦坦荡荡地由他舔。

    殷少岩舔着舔着就觉得,似乎……好像……也许,缺了点什么?

    他抬起头,有些困扰地趴在陈靖扬身上,皱着眉毛说:“哥,你能不能表现得,害羞?……一点?”

    陈靖扬沉默地注视了他一会儿,伸手用大拇指擦了擦他被唾液润泽而显得十分莹亮的嘴唇,“你要求太多了。”

    “可是……”

    “你害羞的时候有哪一次是我要求的?嗯?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可以再亲身指导一遍。”

    被人趴在身上用拙劣的技术挑逗,反倒比平常加倍想要压倒对方。陈靖扬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行!当然行!”殷少岩深怕他临时变卦把自己丢床上去,慌不择路地推销道,“以前和小嘉禾做的时候他都夸我技术不错的呢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陈靖扬脸色瞬间变黑。

    “……”殷少岩简直想拿个平底锅把自己砸晕。

    “滚下去。”陈靖扬用空前绝后的严厉语气说道。

    殷少岩不晓得哪来的胆子,手脚并用地缠住陈靖扬,“不要!”

    “别等我动手。”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赶我下去!”

    “我数到三。”

    “哥哥……”殷少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陈靖扬不为所动地说:“一。”

    ——提问:你只有三秒时间,说服生气的恋人不要和你生气,并继续刚才的亲密行为,你该怎么做。

    “二。”

    “哥……”

    “三。”

    “……”殷少岩一脸紧张地闭上眼睛,等着他把自己丢出去。

    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能丢,就算被丢出去也比自己认输爬下去要高风亮节得多。

    等了半天却没等到陈靖扬动作。

    殷少岩抬起头,就看到陈靖扬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蠢。”

    “诶?”

    “除了说对不起和叫哥哥你还会什么?”

    “我错了。”殷少岩一脸诚恳,“我再也不会在床上提别人……沙发上也不会。还有刚刚那是骗你的,他没夸过我技术好。我好久没回家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陈靖扬觉得期望他说点有建设性的讨人喜欢的话的自己才是比较蠢的那个。

    “既然你没把我丢出去,那我能继续了吗?”殷少岩小小声说,眼神颇像食盆被主人没收的小狗。

    “不能。”

    “要怎么样才能啊?”

    陈靖扬和他对视了两秒,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一字一顿道:“取、悦、我。”

    殷少岩愣了愣,旋即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我……反正说好了我要在上面的,我不会妥协的!”

    ——所以用手指玩弄自己啊,边玩边哭边叫哥哥啊这些最先出现在脑袋里的招数他是绝对不会去用的。

    “随便。你自由发挥,发挥不好就给我滚下去。”

    殷少岩含怨带嗔地瞥了陈靖扬一眼,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脱衣服总之是不会错的。殷少岩看着陈靖扬明显起了变化的眼神想。

    随后他再次俯□,小心地说:“我亲了哦?”

    陈靖扬没有回答,却也没有拒绝。于是殷少岩放心地又将嘴唇送了上去。

    接吻总之也是不会错的。

    殷少岩边吻,边抚摸着陈靖扬光裸的身体。肌肤贴合的地方迅速地升温,灼热到似乎能从皮肤上感受到脉搏,殷少岩听到紊乱的呼吸声,却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他试着去打开陈靖扬唇齿,本以为会遇到阻力却意外地只感受到对方的配合。舌尖裹挟着舌尖,将他带进湿润炽热的口腔。殷少岩近乎无措地感受着这与以往相比十分缺乏侵略性的吻,不知道为什么从里面觉出一点点和苛刻的言辞相反的温柔。只是这一点点就差点让人卸去所有气力,殷少岩用了相当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撤离了这让人目眩神迷的泥淖。

    “哥哥……”他在陈靖扬耳边低语,“哥哥,你最好了……”

    真心话就像气泡一样一不小心就自动飘了出来,说完殷少岩又有些害羞,假装不经意地轻啮陈靖扬的耳朵。

    陈靖扬只是“哼”了一声。

    也许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也许是被咬到了敏感的地方,但总之殷少岩擅自理解成了后一个解释,并因此大受鼓舞。

    “哥……”他吻上陈靖扬的颈项,可能是刚才那一吻中的纵容给了他勇气,殷少岩居心叵测胆大包天地在陈靖扬脖子上面吮出了一个红印。

    陈靖扬果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他适可而止。

    殷少岩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被打了一下反而更加兴奋了。他沿着陈靖扬身体美妙的起伏一路往下舔吻,为对方愈加粗重的喘息而产生巨大的成就感。牙齿咬住纯棉居家裤的腰带,轻轻地将活结拉开,殷少岩在极致的羞耻感中小心翼翼地把陈靖扬的裤子往下扯了扯,却被陈靖扬的手阻止了。

    “你确定?”陈靖扬说。

    殷少岩抬头,看到他亮得骇人的双眼,有显而易见的情|欲,也有隐忍和挣扎。

    “这是我等下要用的台词好吗?你……你别看……”殷少岩挪开陈靖扬并未多做抗拒的手,忽略掉头顶上那两道如有形质的目光,将陈靖扬的小伙伴从裤子的禁锢中解救了出来。

    这是殷少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小伙伴,哪怕是自己的也没有发生过差点弹到脸这种高端的事情。

    殷少岩心一横,眼一闭,握住它,回想着小黄片里的情景,小心翼翼地在前端舔了一下。

    陈靖扬闷哼,躯体显而易见地紧绷了一记。

    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比起现在自己正捧着奇怪的东西舔的事实,殷少岩更在意的是因为自己这一小小举动心上人的情绪就产生了巨大的波动。

    没什么能比这更让人欢欣鼓舞了。

    殷少岩忍耐住从骨髓中蔓延开的羞耻和战栗,小心地把陈靖扬的小伙伴纳入口中。

    牙齿的作用本来就是咀嚼食物,何曾有这么憋屈的时候,于是时不时的就违背主人的意愿与入侵者发生或轻或重的碰撞。

    陈靖扬遇上恋人青涩的技巧,半是快乐半是痛苦,表情几乎都要扭曲了。

    每次发生磕碰,殷少岩都歉意地用舌头加倍抚慰那个地方,渐渐地倒也能掌握要领,渐入佳境。

    陈靖扬左腿越过殷少岩的肩头,虚踩在他背上,每次因为快感而动作,脚踝的银链就会发出细碎的金属撞击声。

    “够了,宝贝,够了……”良久,陈靖扬喘息着说。

    殷少岩却没有立刻停止动作,直到陈靖扬逆着本能把他推开一点。

    殷少岩起身,眼里都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出的泪光,“我做得不好吗……”话说到一半又因为喉部的不适咳了起来。

    “没有,你很好。你能做到这一步我很高兴。”陈靖扬心情好起来的时候总是很坦率的。

    殷少岩本来就很红的脸又红了一点,扭捏地说:“你真好哄。”

    “……”

    “……”

    好在没有人想破坏现在的气氛,相对无言了一瞬,陈靖扬转身俯卧在沙发上,“继续吧。”

    “诶?”

    “快点。趁我还有感觉。”

    殷少岩这才后知后觉地弄明白自己该继续什么。

    ——陈靖扬赤|裸地将身体展露在自己面前。说“继续吧”。说“快点”。

    妄想一旦成真实却往往比原来的感觉还虚幻。

    殷少岩忘了动作,忘了说之前预定好的台词“你确定吗”,甚至忘了流鼻血。

    陈靖扬朝天晾屁|股晾了半天,却迟迟没等到身后的人动作,回头一看,顿时皱起了眉毛:“要做还是要哭,选一个。”

    殷少岩打个激灵,看到陈靖扬一脸嫌弃的表情,急忙说:“要做!”还因为哭腔没出息地破音了。

    茶几的抽屉里本来就藏了管润滑剂,殷少岩往日里受惠良多,今朝却要用在陈靖扬身上,殷少岩一边流眼泪一边手抖,甚至在把润滑剂送入陈靖扬体内的时候都不太稳定。

    “嘶——”

    “疼、疼吗?”

    “还好,继续。”

    不晓得为什么,听了这话泪腺反倒更加酸软,殷少岩闭上眼睛轻吻陈靖扬紧绷的背,一点一点地转动着手指。

    “鼻涕……别蹭我背上……”陈靖扬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起……”殷少岩条件反射地道歉,手上动作却不停,颤颤巍巍又送进了一个指节。

    陈靖扬发出略微不适的哼声。

    “哥……”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