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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凌霄录第91部分阅读

元神,不小心吸上一丝,就是金仙也要化为血水。

    金灵圣母素手怒挥,刷出一道上清神光,如匹练般将漫天风刃卷碎,龙虎如意上下一打,运巧劲将杨柳枝弹开,趁杨柳枝再次飞来之机,伸手一指,头顶的四象塔一声轻响,旋即又是一声高亢的凤鸣,一只大约百丈,身姿翩跃,浑身浴火的神鸟展翅出现,正是南方丙火神鸟朱雀。

    朱雀信口一张,漫天神火如烟还巢般落入巨口之中,双翅交叉,狠狠的扇了三下,漫天毒烟被大风一吹,立时倒挂而回。

    观音尊者面色微变,杨柳枝信手一抖,落下一滴三色神水,那水虽然只有一滴,却迎风就涨,落在他的身上,迅速往全身弥漫,化作一个三色的水晶纱衣。

    水晶纱衣刚刚成形,龙虎如意已然劈面打到,观音尊者连忙以杨柳枝相还,却不妨四象塔突然砸到,待发现之时,再想躲闪已是不及,只来得及微微侧身,宝塔落下,先将三光神水所化的纱衣冲破,这才落在观音尊者的肩膀上,咔嚓一声轻响,左臂立时折断,昨天断左臂,今天断右臂,这观音尊者心中的恨意立时如潮水怒涌。

    怒气攻心间,龙虎如意已将杨柳枝弹开,再次落下,正中观音尊者后背,只打的三昧火从口鼻流出喷出三尺多远。

    直到此时,被煞气迷心的观音尊者这才清醒过来,心中惊骇的同时不禁萌生了退意。

    清净琉璃瓶往上一举,发出一个巨大的吸力,将金灵圣母放出的上清神雷全部收走,一拍头顶,只听一声雷响,放出一尊金身,高约丈六,面如傅粉,三头六臂,二目中火光如烟现金龙,两耳内朵朵金连生瑞彩,足踏巨龟,周身霭霭祥云千万道,手持宝杵往金灵圣母劈面打下,真身却架起纵地金光法想要逃走。

    金灵圣母头顶四象塔不停转动,四象嘶吼声不绝于耳,金光罩身,任那金身宝杵如何发威也不能落下,见得观音尊者手中掐诀,身现金光,金灵圣母见了疾声大呼:“莫要走了观自在!”

    早在一旁观战的乌云仙瞅准时机,将混元锤祭起,化作一道黑色长虹,正中观音尊者后背,遁光被破,观音口鼻出血一声惨叫登时往地上摔去,百花仙小脸清冷将奈何圭执定,信手一挥,刷出一道红莲神光,这神光最是稀奇,能够引动修士体内的业力,任你道行再高也难以逃脱。

    观音尊者满嘴苦涩,一拍头顶放出一方功德金轮,功德如有实质一般照耀天地,红莲神光吃功德金光阻住,立时削去,遁光一转,又选了另一条出路。

    虬首仙看的分明,忙将太极印祭起,往观音尊者打去,却被一道佛光托住不能落下,灵牙仙祭起阴阳离别钩,两钩交叉,好似一柄惊天巨剪,好似两条矫健的巨龙,观音尊者忙用仅剩的左手刷动杨柳枝将神钩刷开,却被宝钩上的两仪净火烧黑半边身子。

    他还要趁机将虬首仙打杀,忽然发出一声惨叫,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双目充血,双目中带着怨毒的恨意往身后看去,却见金灵圣母祭起龙虎如意,一下将他的金身拍成金粉。

    他分身之时,精卫也腾出手来,抬手祭起碧水红天图和碧水红天瘴将周围笼罩,布下碧水红天阵防止观音走脱,伸手一指,碧玉玲珑珠彩光乱闪,一起往观自在打去。

    观音菩萨连忙催动法力,使断臂重生,刷动杨柳枝将漫天宝珠弹开,却仍落下三颗,正中胸口,登时痛彻心扉,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就连脸上也闪过一丝彩色,已然中了宝珠上面的剧毒。

    精卫扬手打出一道上清神雷,震动头顶的碧水红天瘴,那宝贝在空中化作一片红绿相间的云朵,大有数百丈从空中压下,同时空中开始有红绿二色的雨滴落下。

    观音尊者脸色急变,这碧水红天阵极为歹毒,他心知肚明,忙将手中净瓶祭起,朝空中一指,宝瓶钟元磁之力发作,将天上的云朵摄住,往下压来。

    观音本打算用宝瓶将这云朵收走,这样便能收走精卫一桩宝贝,却不想这宝贝极其厉害,虽然被两仪元磁真力摄住,却未破碎,竟然整个被往下吸来。

    精卫也不惊慌,劈手打出一道道上清神雷,空中的毒雨越发密集,刚开始还只是绵绵细雨,此时已经变成瓢泼大雨。

    观音尊者双臂一扬,身子平地升起,杨柳枝随手一划,将碧水红天瘴破开一个三丈大小的空间,趁机从中飞出,他刚飞出来,还未来得及观周围的情况,已被金灵圣母祭起的四象塔打在后背,顿时痛呼一声,刚要反手还击,又有混元锤自身后打来,顿时又是一个跄踉,百花仙把青云剑飞起,贴地飞来,围住观音尊者微微一绕,登时将三光神水化作的护身宝衣绞破。

    观音尊者仰天喷血,伸手虚指,凌空画符,乌云仙冷笑道:“还要使出玉虚禁法么!”混元锤狠命一砸,顿时将符篆打断。

    金灵圣母趁机将龙虎如意祭起,正中观音菩萨头顶,只打的脑浆迸裂而死,可怜一代佛门大士,昔曰的阐教金仙,今曰也难免证了劫数,魂飞封神榜。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三章 玉龙关下

    随着观音菩萨身死,昔日阐教叛出师门的四大金仙悉数陨落,威名盛传三界,与佛门大愿地藏王菩萨合成四大菩萨的佛门三大士已成昨日黄花,身为上古五佛之首的惧留孙古佛也以陨落,佛门准圣级别的修士折损近半,元气已然大伤。

    就在观音菩萨陨落的当天晚上,闻仲在金灵圣母等人的相助下趁夜袭营,大破虎阳关。

    虎阳关的将士早已在观音菩萨和伏魔尊者陨落之时士气大将,反观凌阳大军一方气势如虹,一路长驱直入,只用了两个时辰便将城门攻破,斩首三万有余,又俘虏了十数万,守将张仪城破心死之下,自刎而死,仅存的修士木吒也被曹雪晨用明月宝镜冻成了冰棍。

    破了虎阳关,闻仲率兵入城,安抚百姓,诛杀贪官,接连驻守了七日后便继续西征,行兵百里,便又来到一座险峻的城池前。

    闻仲骑着碧火狻猊行在最前方,眼见前方有关隘,问左右道:“前方是何地?”

    曹雪晨一拍闪电驹来到闻仲身旁,笑着回道:“启禀丞相,前方便是玉龙关了,守将是西天大日如来佛门下记名弟子张天骁,也是一佛门修士。”

    闻仲闻言眉头一皱:“有道是将才好破,左道难防,对方又是大日如来佛门下弟子,此番怕是又有一场苦战了!”几人正说话间,离玉龙关已然不足二十里,闻仲命大军安营扎寨,原地修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闻仲方用罢早饭,曹雪晨便上前请战:“丞相!末将前来请战!”

    闻仲微微思索了一下,便点头答应:“恩!去吧,小心为上,叫红孩儿来为你料阵!”

    曹雪晨闻言大喜,连忙点了兵马。又将红孩儿叫来,这才去挑战。

    曹雪晨前来挑战,自有人禀报玉龙关的守将张天骁,张天骁接到消息闻言大怒:“无耻匹夫,焉敢犯我边关。今日定要他来得去不得!”随后。点了一员大将出马前去迎战。

    曹雪晨手持混元金枪,一身银盔素甲,好似出海的小白龙,正待再次开口喝骂。却见玉龙关关门打开,自关中杀出一员大将,面如锅底,发似金针,满脸虬髯。手持一杆流星锤,活似张飞在世。

    那人骑着一匹乌黑如墨的乌骓马,来到阵前,手中流星锤一指:“呔!哪来的小娃娃,毛都没长齐,竟敢来此地送死!今日大爷我心善,饶你一天狗命,快快滚回去,换闻仲老匹夫前来受死!”

    曹雪晨闻言大怒:“安敢如此欺我!”催马摇枪。上前直取来将!

    这虬髯大汉名唤乌莽,看起来五大三粗,好似一个粗人憨货,若仔细观察他的双眼,便能看见那双铜铃般的大眼中精光闪闪。一看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见曹雪晨摇枪来攻,忙劈锤相还,二人枪来锤往战了片刻。乌莽但论武艺不是曹雪晨的对手,当下把马一带。连忙跳出战圈,取出张天骁赐予他的护身灵符。随手一挥,厉叱一声:“疾!”

    那符化作一道金色利闪,在空中微微一晃,变成十二个拳头大小的火球,排成一圈,如同雨点般落下。

    曹雪晨面带冷笑,手腕一番现出明月寒光镜,往下一照,射出一道清冷冷的寒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左右挥扫,那十二个火球不过是普通的三昧真火,吃寒光一照,立时火光全消,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最大的仪仗被曹雪晨破去。

    乌莽勃然色变,当下把马一兜,就要往城中逃走,曹雪晨恨他满嘴喷粪,那里肯放他逃走,明月镜往前一照,将乌莽连人带马冻成冰晶,好似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旋即一道太乙神雷落下,冰雕立时碎成漫天冰粉。

    杀了乌莽,曹雪晨哈哈大笑,混元金枪往城墙一指:“还有何人前来送死!”

    “小辈猖狂,今日就让你领教领教一下佛爷的厉害!”一个阴狠的声音传来。曹雪晨抬头望去,只见对面的三千兵马自动向两旁分开,一个身高八尺的红脸汉子骑着一只火狮从中走出。

    曹雪晨仔细打量来人,但见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头戴凤翅盔,身穿红翎甲,手持中未拿兵器反倒手持一柄火红羽扇,大红脸,颔下微须,这般一搭配,颇有些滑稽。

    曹雪晨手持长枪遥指来人:“来者可是玉龙关守将,火灵尊者张天骁!”

    张天骁冷冷的道:“正是贫僧。”

    曹雪晨高声大呼:“正要你来,杀了你,好早日破了此官,使我大军西进!”说罢一拍战马,直取张天骁。

    张天骁冷然道:“好大的口气!尔等无故犯我疆土,今日定要尔等有来无回!”手中羽扇一合,左手一抹,现出一柄火红的宝剑,一剑舞出,生出万朵莲花,将曹雪晨的神枪阻住。

    二人战了二十个回合,曹雪晨奈何不得张天骁,他有心早破此官,当下跳出战圈,取出明月镜往前照去。

    张天骁嘴角闪过一丝不屑,手中宝剑红光一闪,复又变成羽扇模样,信手一挥,扇出一片炽热的火云,那火云非是红色,而是金红色,所到之处寒霜尽消,好似冰雪遇到骄阳般,点滴不胜,

    张天骁这柄宝扇非是凡物,乃是其师大日如来佛采集五方火凤尾翎,融合南明离火,用太阳真火炼制而成,有焚山煮海之威。

    张天骁占了先手,得势更不饶人,把身一纵,化作一道火红遁光,瞬间飞到曹雪晨身前,羽扇一挥,狠狠的拍在曹雪晨身上,只打的曹雪晨鲜血狂飞,飞出数十丈远。

    张天骁哈哈大笑,连忙挥动凤凰真火扇,放出太阳真火要将曹雪晨烧成飞灰,在后方观阵的红孩儿看出不好,急忙借火遁来到曹雪晨身前,见得太阳真火烧来,小手接连锤了鼻头三下,小嘴一张,放出极为精纯的先天三昧神火。

    这先天三昧神火端的是厉害无比,普通的三昧真火与太阳真火一比,犹如烛火与皓月一般,红孩儿这先天三昧神火不但是先天之物,更是练到了最高级别,也可称之为九眛神火,那火化作一片火云挡在曹雪晨身前,红孩儿趁机架起火遁将曹雪晨救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八十四章 闻天阳的机缘

    凌阳军大营中,闻仲面色凝重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雪晨,两道白眉紧紧的皱起,一手扶住曹雪晨的脉门,一边打出一道法力,送入曹雪晨体内,查看他的伤势。

    半晌后,闻仲轻轻的将曹雪晨的手腕放下,命人经曹雪晨放置地上,将他方圆三丈内所有的东西全部搬走。

    随后,他掐动法诀,凝水成冰,凭空做出一张高越三尺的寒冰床,这才将曹雪晨安放好。

    又掐了一道寒冰诀,在他周围为上一层三尺厚的冰墙,这完这些,这才起身走出帐外。

    闻仲出了大帐,在一旁随侍的闻天阳和红孩儿急忙跟了出去,红孩儿虽然道行极高,但和他长不大的身形一般,永远是小孩子心性,一到帐外便迫不及待的问道:“闻师兄,雪晨师弟的伤势如何?该如何救治?”

    闻仲长出了一口气,忧声道:“唉!红孩儿,你也是用火的行家,对于雪晨的伤势应当也有三分猜测,雪晨如今体内有一股极为歹毒的太阳真火正在不停的破坏他的筋脉,幸好那明月宝镜颇为神妙,能自发护主,若不然雪晨此时早已化为灰烬。”

    红孩儿一听,吓得小脸都白了,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惊慌之色:“闻师兄,这该怎么办。”

    闻仲道:“太阳真火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神火,若想救人,还需得以水来克,只是此火霸道异常,寻常的真水都不能克制,为今之计,只得往瀛洲仙岛走上一遭,求大师伯赐下三光神水救治雪晨了!”

    红孩儿忙道:“闻师兄,我愿亲自往瀛洲岛求救!”

    闻仲摇了摇头:“红孩儿,你不能去,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是那张天骁再来挑战,除了你那先天三昧真火与老夫手中的天花妙坠旗还能应付一二外,别的师弟师妹怕是不能抵挡。”

    红孩儿小脸一皱:“那该派谁往瀛洲岛去!”

    闻仲微微一笑:“就让天阳去吧,他还未去过大师伯的道场,此番正好认一认路!”

    闻仲伸手一指点在闻天阳的泥丸宫处,将瀛洲仙岛的具体位置印到他的元神中,

    吩咐道:“天阳,你雪晨师叔的伤势耽误不得。你要速去速回,到了瀛洲仙岛,对你大师伯祖定要恭敬,求你大师伯赐下救人之法,此番你去怕是还有一番机缘!”说到此处,闻仲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闻天阳犹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虽然不太明白闻仲所说的机缘是什么,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应下,招来一朵祥云,风驰电转般往瀛洲岛飞去。

    不说闻仲带着红孩儿严加防范敌人来袭。却说闻天阳驾着祥云,一路向东。非止一时来到东海。

    看着身下苍茫大海,海面上岛屿的踪迹半个也无,不禁大是焦急,仔细对照了一下元神中闻仲所给的路线,又往东方飞了数百里,还是没有发现瀛洲仙岛的踪迹,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瀛洲岛。天霄宫中,凌霄端坐在云床上正自参悟天道,忽然他心血来潮。自入定中醒来,掐指推算片刻,不禁有些好笑的摇摇头,用拂尘轻磕云床,唤来在外面伺候的松玉童子,吩咐道:“童儿,去岛外接你天阳师兄进来,引他往此处见我!”

    松玉童子虽然心中好奇这个天阳师兄是谁,却也聪明的并未多问,转身施了一礼后便出了天霄宫,当他驾云来到瀛洲岛上空时,只见一个大约十七八岁左右的道童正在四处乱飞,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松玉童子想到凌霄的吩咐,不禁出声道:“兀那道者,可是天阳师兄么?”

    闻天阳正忙着找瀛洲仙岛,那里注意到突然出现的松玉童子,被松玉童子这么突然的一出声,险些吓得掉到海里,

    所幸他修道也有些年月,关键时刻手中法诀并未散开,这才并未失态,在反应过来松玉童子的话后,忙驾着云光飞到身前,向松玉稽首道:“仙童,贫道正是闻天阳,敢问仙童可是瀛洲仙岛上的仙童么?”

    松玉见没找错人,连忙回了一礼:“吾乃瀛洲岛天霄宫凌霄道君坐下童子松玉,今奉老爷之命,特来引师兄入岛,师兄且随我来,莫要让老爷久等!”说罢当先一转云光,往下方飞去。

    曹雪晨不敢怠慢,忙驾云紧随在身后。

    入了瀛洲岛,在往天霄宫的路上,一路上的奇花异景,看的闻天阳眼都直了。

    满地跑的人参娃娃,芝仙,成精的何首乌,一路上看见不下数百,又有直插天霄,上面长着三两个金黄|色李子的大树,还有足有椰子大小的黄玉仙梨,看的闻天阳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看的在前面带路的松玉童子暗笑不已。

    一直到进了天霄宫,闻天阳这才将不舍的目光收了回来,走到宫内,见一道人端坐在云床上面,白眉,白发,手持一柄九色拂尘,身穿一袭白衣,相貌俊朗,一双眸子亮若星辰,又好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