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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村之秋第1部分阅读

   秋莺望住我宣泄后的疲态,用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儿,轻拭着我额头的汗珠。

    我慢慢放下她的右腿,同时也从她的肉体退出。

    秋莺从她的裤袋里取出一条手帕,先替我抹仍然充血的筋肉,赫然见到点点 落红。

    原来她把第一次给了我!

    当秋莺要替自己揩抹时,我夺下她的手帕,用我的内裤亲手服务一下,其实 我是想观赏一下秋莺的宝贝。

    然而更衣室里太小,动作诸多不便,于是我把秋莺抱出来,放到我的床上, 我让她的双腿成个汉语拼音字母的「」字,接着用我的内裤去替她擦拭。

    她出血不多,除了刚才泄在我棒根的,那肥白的双瓣依然洁净。

    拨开嫣红的肉唇,见到筷子大小的肉孔内,盛着我刚才注入的浆液。

    望着秋莺可爱的宝贝,我不禁又冲动起来,我让她保持原来的姿势移到床沿, 并让小半截的屁股悬空着。

    秋莺大概也知道我想要梅开二度,她没有拒绝,只是示意她的上衣还没有脱 除,可能她是怕弄皱了,不好穿回家去。

    她上身的衣裳在毫无抵抗之下被我脱下后,一丝不挂的秋莺更加诱惑迷人, 那粉雕玉琢的娇躯白晰晶莹,双|乳|的尖挺也不因为她仰卧而改变太大。

    雪白的玉腿,纤巧的肉脚…女人的胴体就是这样迷人,致令七尺男儿要为之 屈膝!

    见到秋莺高举着的脚儿,我心里就有一股莫名冲动,我把她两只脚丫并拢在 一起,用鼻子凑过去闻闻。

    她是穿布鞋来的,一点儿也没有异味,看她的脚板底是那么柔嫩,我不禁闻 她!

    秋莺惊异地把脚缩开,但我捉住她的脚踝不放,挣扎间,我见到她肉唇里的 小洞挤出浆液,我慌忙用自己的棒尖把她塞住。

    我握住秋莺的脚踝,举高她的双腿,r棒慢慢地往里挤,因为有刚才射入的 浆汁的润滑,也并不觉太困难。

    我问她痛不痛,她摇了摇头,但此刻在光线充足之下,她显得比刚才羞愧难 当。

    也不知是否因为我把秋莺的脚高高抽起,血液倒灌在她的面部,或者她实在 太娇羞了,她的脸充血得相当利害,望着她的表情,我自己也彷佛双颊发烧了。

    望着我的男根正在刺进秋莺的肉体,除了感官传过来阵阵逼迫,心理上也很 满足,我早就盼望有这么一天,却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全根进入了,被暖烘烘的腔肉所包裹,但我觉得自己的享受不止于此,刚才 我已经匆匆地替秋莺破了处,在没想到情形之下使她变为小妇人。

    我见到她在更衣室自蔚,便以为她是个滛妇,早知她是c女,我不应该那么 草率,那么鲁莽,应该抱她来床上慢慢玩才对。

    想到这里,我开始抽动了,秋莺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我r棒的进出而产生变化 着,我拿过枕头,垫高她的头部,让她看到我在入侵她的肉体。

    秋莺的俏脸稍微退白了些,但保持着羞涩的微笑。

    我一便缓慢地抽锸弄干,一边变换着她双腿的姿势,一会儿把她「v」字型 抽起,一会儿令她「」摆放,还是麦叔叔那个有曲线的弧型字母好!

    「v」字抽起时,我上下抚摸她匀称的小腿,时而把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膊, 时而把她的脚底贴在我的脸腮,奇怪,每当我想吻她的脚,她就会惊慌躲避。

    「」摆放时,我的双手得以空闲,则转为摸|乳|捏奶为乐,秋莺的奶头比我 的大,用手指撩弄时会变硬,我下面的撞击引起她泛起|乳|波,但我揪着她的|乳|尖 不让她的奶头随着|乳|波荡漾。

    我俯下上身去和秋莺拥吻,我吸吮她的樱唇和灵舌时,发觉她下面也在吮吸, 不过刚才已经出过火,这次是不那么容易丢盔弃甲的了。

    我玩遍秋莺的肉体,决计给她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强攻!

    我让秋莺的双腿架在我的小臂,一阵急剧的狂抽猛插,弄干得秋莺双|乳|波涛 汹涌,她不得不自己用双手捏着「抗洪救灾」,但这无型中增加她的亢奋,她被 我攻击之处,早已江河决堤似的,滛液浪汁泛滥横溢。

    我稍停一看,此刻秋莺脸色脱白,她呼气多,吸气少,三魂失两魂,七魄剩 一魄!

    我亲吻她的嘴唇,只觉冷若寒霜,我有点儿担心,因为听说过强j致死的事, 我不敢再蛮干,用我热力四射的躯体,去熨贴她的玉骨冰肌。

    秋莺趁机把我紧紧搂住,连双腿也像蛇一般地缠住我。

    但我一口精气尚未吐出,深插在秋莺体内的筋肉不安地蠕动着,每一个蠕动, 也在使她魂飘魄荡。

    不知过了多久,秋莺渐渐恢复生机,我问道:「刚才你怎么啦!」

    秋莺吐出一口长气,幽幽说道:「我差点儿被你干死了,你真狠!」

    我说道:「我还没弄完哩!你不觉得还硬硬地撑在你里面!」

    「我知道!」秋莺娇喘着说道:「饶了我吧!你撑着不要紧,不能再抽送了。

    我没有拔出来,抱着秋莺在床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我上面,然后挪动身体, 躺到床中间。

    秋莺和我亲了亲嘴,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使得压在我胸部的双|乳|像似倒挂钟 一样,那奶头轻轻点触着我的胸肌,煞是有趣。

    我用双手去托那两团软肉,沉甸甸,颤巍巍,和正面的摸捏比较起来,又有 另一番的乐趣,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夹着我那条筋肉之处,也随即发生抽搐。

    我望着她头发紊乱但更显妩媚的脸庞,悄声问道:「阿莺,你会后悔吗?」

    秋莺微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呢?」

    「你明知不会嫁给我,却为什么要……」

    「别说这些了,我喜欢你,满意了吧!」

    「阿莺,我也喜欢你,可惜……」

    「别说了,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秋莺虽然伏在我身上,但她始终没有整个身体压下来,使我觉得她有一种为 人着想的温柔体贴,我们这样躺了好久,也谈了许多无关紧要的闲话,后来,我 告诉她底下好硬!不吐不快!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的确已经够了,任你蹂躏 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我自己打出来好了!」

    秋莺笑着说道:「有我在你怀抱里,还要你自己打?」

    「你想替我做?」

    「嘻!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有偷偷自蔚的,不过,我现在不是说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真的不怕任你蹂躏,因为我喜欢你!」

    「阿莺!我也好喜欢你,可惜……」

    「你又来了,我要不是明知不能嫁给你,才不会在你面前这么滛贱哩!」

    「我不觉得你怎么滛贱啊!」这是真话,我觉得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

    「哼!我要是不给你,看你怎么得手!」

    「那也是的,我是不敢对你太过份的,不过,所谓滛贱,是我们在电影里所 看见的国民党女特务,又吸烟。又喝酒,又把脚放在桌子上……」

    「好啦!好啦!别说那些逗我笑的了,你快来弄干我吧!够滛贱了吧!」

    「不如你来弄干我吧!女孩子弄干男孩子,那才够刺激哩!」

    「你要我「昭君骑马」?」秋莺问道。

    「啊!是这个意思,但你怎么知道「昭君骑马」呢?」我奇怪地问道。

    「村里的女人在一起织鱼网的时候,都会讲一些滛贱的故事出来,「昭君骑 马」这话,我是听卵君那口子说的,她说她老公人很懒,她只好玩「昭君骑马」。」

    「我看不像吧!卵君虽然是孵小鸡卖的,但他平时干活时能挑能驮,没理由 上床会躲懒吧!会不会他那口子个性较强,喜欢「昭君骑马」,骑在老公上面耀 武扬威呢?」

    「那也有可能的,卵君叔那口子挺强的,不过我们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呢?反 正我们也做不得夫妻,难道你还怕被我骑吗?」

    「阿莺,你对我这么好,你就是撒泡尿叫我喝,我也喝下去的!」

    「快别说了,你这个人呀!变态的,刚才连人家的脚都要亲嘴,脏死了!」

    这时,我才知道秋莺是认为她的脚脏,才两次逃避我亲吻她的脚儿。

    「你的脚丫子那么可爱,怎么会脏呢?我恨不得吃下去哩!」

    「去你的,你当我是猪脚吗?不理你了!」

    我不禁也笑起来,说道:「好啦!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要玩「昭君骑马」 吗?」

    秋莺把手儿撑在床上,放好双脚的合适位置,慢慢坐直起来,但其实她是蹲 着,她把屁股提了两提,让我的棒儿在她洞儿吞吐两下。

    接着,秋莺说道:「卵君婶教过我们,玩「昭君骑马」不能一屁股坐下去, 要蹲着干才行的。」

    我笑着说道:「难怪你也会自蔚,也懂「昭君骑马」,都是跟那些婆娘学的!」

    「什么婆娘嘛!难听死了,跟她们在一起好有趣哦!她们经常讲一些夫妇间 有趣的玩笑,啊!我问你,什么是树熊呢?」

    「我也不懂,你问来做什么?」

    「林嫂啦!她是澳洲华侨,他讲起和她老公玩的时候用的是「树熊」式,但 是大家都不懂得什么叫树熊。」

    「树熊应该是树上的动物,我想,跟猴子差不多吧!我也听老人家讲过,有 一个花式叫做「猴儿上树」的,咦!你顾着讲树熊,已经一屁股坐下来了。」

    秋莺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已经望着那吞吐着r棒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么,忍不着「噗哧」一笑。

    秋莺问道:「你笑什么嘛!」

    我笑着说道:「卵君婶这个「昭君骑马」,就好像小孩子拉大便!」

    秋莺羞笑着说道:「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

    我不敢得罪她,只把双手去托住她的|乳|房玩,一会儿又伸手去抚摸她踏在我 身边那一对可爱的玲珑小脚儿。

    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秋莺玩了一会儿,便乏力的伏下来,我翻了个身,把 她压到下面,一阵子狂抽猛插,把她又一次推上高嘲……

    事后,我又问秋莺会不会后悔,她摇了摇头说:「不会!」

    我搂着她说:「但是,你将来怎么应付「落红」的问题呢?」

    秋莺笑着答道:「那有什么问题,泰婶早教过我了,她说男人多数很着意处 女落红这回事,但并不是每个c女都会出血,所以,无论会不会落红,最好都装 一装!」

    我笑着问道:「怎么装呢?用什么方法呀!」

    秋莺道:「女孩子的事,你知道做什么呀!不告诉你!」

    这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但回想起来,就好像刚才发生过的事,自那次 之后,我们继续有几次幽会,其中我有再问起,泰婶到底教秋莺怎样装c女,但 是阿莺三缄其口,一点儿也没讲出来。

    过了不久,我跟师傅到邻县去完成一项大工程,临走时,秋莺刚好到外家去, 我不能和她道别,俩人竟从此没有见过面了!

    又想不到那么巧合,在这里吃了秋莺的喜酒,是我自己的苦酒才对!

    晚上十点钟时,小村已经算是夜已深了,宾客散尽,外面也静下来了,只有 远近偶然传来几声稀稀落落的狗吠。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凭窗口望出去,东厢依然有两个窗口还 亮着灯光,一个较光的是新房的窗口,另一个则是老人家的房间。

    看看玉霞和她妹妹玉霓的睡房,已经乌灯黑火!我不禁又动了偷窥的念头。

    俏俏走出房门,主人家的小黑从草房冲出来,但一见是我,便围着我的脚边 转,我弯下腰摸摸它的头,就把它打发走了,这条狗,可能我平时喂得它最多了, 跟我很好。

    我悄悄摸近新房的窗边,这窗口有棵一人多高的白玫瑰花树,枝叶茂盛,偷 窥时不易被院子里走过的人发觉。

    轻轻拨开有刺的花枝,从木窗的隙缝望进去,只见新娘子独自坐在床沿,脸 上还蒙着大红的盖头,真奇怪,刚才下车时,并没有盖头嘛!现在却要故作神秘? 更感奇怪的是:新郎不在?到那去呢?

    小黑突然吠了起来,只见新郎从出来,走进新房,据说他是从南洋回来,匆 匆迎娶新娘,一个月之后,就得回去了。

    这时,我心不禁好同情秋莺,想不到她一出嫁就得守活寡,但这又有什么办 法,贪图财礼的父母们往往还会美其名为女儿的幸福找个富裕婆家,可惜在许多 人的感觉上,有钱不一定就最幸福!

    新郎一进门就显得十分喉急,他一下子掀掉新娘的盖头,一年多不见了,红 烛下的秋莺还是那样俏美,她含羞答答,温文委婉,任她丈夫所为。

    这时我心里很矛盾,既觉得一颗心非常酸楚而不想目睹,却又满腹充满了好 奇!

    然而终究是好奇心战胜妒嫉心,其实,秋莺早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自己没 能力娶她,又有什么好妒嫉的,不如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当看戏一样看下去吧!

    秋莺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卸下,奇怪了,她外面明明穿着文革后单调的「制 服」,里面却是一套民初的小凤仙装,她的发形……另外梳过了……是「古装」 的!

    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盖头的原因了!

    原来,虽然文革「破四旧」把一些风俗习惯也革掉了,但民间的喜好根深蒂 固,政府的高压,迫使人们不敢在公开场合做他们喜欢做的事,但春闺房事,毕 竟是私人的空间呀!

    新郎仔细的欣赏这位古色古香的小美人,唉!应当说是他的新婚妻子才对!

    灯下的秋莺真是人见人爱,古装的打扮更是唯妙唯俏!新郎意欲继续替他的 新娘子宽衣解带,但她指了指光亮的电灯。

    新郎笑了一笑,把电灯熄掉了,但是,红烛仍然高烧,按道理是不可以吹熄 的。

    于是,我继续看见秋莺被脱得剩下一件红肚兜,那熟悉的粉腿藕臂,浑圆的 大白屁股,再度重现眼前。

    新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他体格不错,可以说和秋莺颇登对。

    只见他站在地上,掀起红肚兜,双手握住新娘的脚踝,挺着粗硬的r棒往她 的s处就戳……

    秋莺浑身一震,接着婉转娇啼,雪雪呼痛。

    我不禁暗暗偷笑,那新郎并不见得比我长比我大,秋莺没理由承受不起。

    这时,只见新郎拿着早准备好的白毛巾去试红,果然「元红」不假!他小心 地收起白毛巾,继续和新娘龙飞凤舞……

    这时,突然有一只软绵绵的手儿摀住我的嘴,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原来 竟是新郎那个最小的妹妹玉霓。

    玉霓打手势,示意我让开给她瞧一瞧,我那敢拗她,连忙小心地后退,把偷 窥的位置让给她。

    玉霓赶快凑过去看,我觉得这样很不好意思,打算抽身回自己睡觉的屋子, 但是此刻我的衣服被身后面的玫瑰花枝挂住,动弹不得。

    玉霓紧张地从木窗的隙缝,死盯着新房里面的动静,我则只能隐约听见屋子 里传出床板「吱呀吱呀」的声响,但也感觉到玉霓的身体在极烈地颤动着。

    我不放心地环顾四周,除了新房里的烛光,周围是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儿,屋里的响声停了,玉霓也离开那偷窥的木窗缝隙,她一句话也 不说就拉着我走,我身不由己,手臂被玫瑰花枝划伤了几处。

    小黑从柴房扑了出来,摆了摆尾巴,却又乖乖的走进去了。

    玉霓竟然把我拉到我睡觉的房间,她浑身还在颤动,低声说道:「阿卞,我 知道你已经跟我姐姐干过,对不对。」

    「没……没有吧!你……怎么会知道?」

    「你这个笨男人,你连撒谎都笨过人!我和姐姐同睡一个屋子,你们干的好 事,我还会不知情吗?你已经承认了吧!告诉你,我也要!」

    「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姐姐的事,你还……」

    「你以为我姐姐会嫁给你吗?你真是妄想!只要我把你们的事情讲出来,你 马上就得从我们家滚出去!」

    「那你想怎样,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的!」

    「不错!我不会像姐姐一样把你放在我眼里,但是,你和她好,我就要和她 争!」

    「玉霓,你的意思是……」

    「我也要和你干?」

    「阿霓!你疯了,那种事,你们女孩子是吃亏的呀!」

    「我不理!谁叫你和我家姐好,不理我!」

    「玉霓!我送你回去吧!千万别任性胡闹,你会后悔的!」

    玉霓一屁股坐在床头,把手放到电灯开关上,低声说道:「阿卞,想不到你 对我的姐姐那么死心,你今晚要是不干,我就开灯大声叫!」

    玉霞告诉过我,妹妹比她小了两岁,这个十六岁的小妞除了她老爹,可以说 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平时任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