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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第45部分阅读

    那个“七七届”大学生那么好。前者是知道女性的厉害,看得碰不得;而张鱼却是偏好这一口,看着看着就喜欢。就想交为朋友,就想尽情地发挥一番。这女人哪,古时候,有人把她们比作醋坛子。并赠送了一个专有名词:“吃醋”。通常一个女人的心中都喜欢完整地装上一个男人,别人不可以抢胳膊要腿的横刀夺爱。否则,就会跟你拼命。而张鱼显然对女人的这一层没有上升到理论高度加以认识,在他的脑海里装满了不同的美女,就像一个房间里堆满了不同品牌的酸醋。因此,想不出问题都不行。

    张鱼性格上是粗犷型不假,奈何他在工作上也是粗放型的:平日里不甚了了,领导交办了就做,没有交办,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下来,身上积累了很多能量没有地方消化,导致他对女孩子更上心。他在市民银行筹备组上班不到三个月,便引起了一个名叫黄雀的女孩子的注意。

    黄雀也是大学毕业,在深圳已经有一些年头了。就是个人问题没有解决好,说得白一点,就是还没有找到心仪的另一半。

    她是很想把自己嫁出去的。但是,她的家乡是中国历史上的母系社会的发源地,到现在都还有男的要听女的摆布的遗风。加上黄雀的性格是外柔内刚,这多少会让与她打过交道的男人望而却步。

    现代男人最低的要求,不要说在经济上、家庭生活上统治女的,制总可以了吧?如果要完全听女的摆布,很多男人宁可不结婚,也不会投怀送抱,讨得悍女喜欢。在男人中,时下流行的行话是:“要喝酸奶,到了想喝的时候买一瓶还不迟,为什么家里要养一头专下酸奶的奶牛呢?”

    而张鱼也不是养奶牛的专业户。他起初被黄雀看上,最终成为欢喜冤家却是偶然中含着必然。

    市民银行在筹备阶段,行长古丁力根据工作的进度和需要,陆续调进了一些人。由于筹备阶段的工作多半比较繁杂,而人员相对较少,各组的人员都交错着使用。这样,不是一个小组的张鱼与黄雀便经常在一起工作。

    起初,张鱼对黄雀温柔的外在性格和美貌十分倾情,而黄雀也对张鱼粗犷的不规则美和不愿意多事的处事风格爱慕有加。两人一来二去,各自心中就好像开了一扇门般都容对方进来。而且,他俩的关系便好像与市民银行的开张比速度似的,恨不得在市民银行敲锣打鼓开业那天就把婚结了,让大家把喜酒喝了。

    通常,人们这样评价男女二人关系的发展: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而张鱼与黄雀的关系恰恰是黄雀的真诚和主动都占了上风的。于是,不久之后,两人承浆接露,成就了那好事。

    正当黄雀以深圳速度把张鱼变为自己的人,进而想把两人的爱情关系转换成亲情关系的时候,一方面是张鱼的思想准备不足,另一方面是黄雀在亲情关系的转换中,逐渐表现出她内刚的天性,让张鱼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这样,两人由迅速的拉近,变为若即若离、貌合神离。而更多时是张鱼躲开黄雀了。

    黄雀眼看自己拟议中的婚事可能出现逆转,心里怨毒顿生,开始注意起张鱼的社交圈子来。时间长了,竟发现表面上有点内秀的张鱼并不是自己刚认识时那样对她感情专一,竟然有不少异性朋友,而且感情非常随便。这让黄雀顿时感到自己是上了贼船,被骗了色,越发怨恨起张鱼来。

    不多久,张鱼离开了总行,到梅林支行当主持工作的副行长走马上任去了。而这时的黄雀已经无心工作,整天在心里想着怎么样报复张鱼。她在心里说:“我被你占了便宜,别想那么容易脱身,成不了夫妻,就是死对头。”

    古人说过,世上最怕怨毒的女人,当她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时候,谁摊上谁倒霉。这话应在黄雀身上,真的十分贴切。自从张鱼到了梅林支行,黄雀每天下班后,匆匆吃过晚饭,就往梅林支行跑。她到梅林支行干什么去呢?用一句时下公安干警的行话来说,叫做“蹲坑。”就是把张鱼的业余时间干什么,与谁谈话,有谁到了他办公室聊天,多少点钟进去的,多少点钟出来的,都弄个一清二楚,并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可怜这张鱼是一个“三门”干部,哪能经受得起这种折腾。读者会问:“三门”干部讲的是哪三门?就是:小时候从家门出来,到了学校的门,毕业出来后到了单位的门。这种人从这门到那门,经历相对简单,没有经过社会复杂环境的锻炼。张鱼做梦也不会想到曾经的情人摇身一变,会像特务盯梢一样,在自己身上弄出这种名堂来。

    在当今开放的社会,男女交友,你情我愿,睡就睡了呗!时下流行的歌不是这样唱的吗:“只在乎曾经拥有,不计较天长地久。”这话说得多好——张鱼在心里说。(未完待续。。)

    一四七、“与你相会一回,死了都值”

    这天晚上,熊自伦和黄雀各自吃过晚饭,都往张鱼的办公室所在地奔去,只是目的不同罢了:黄雀还是干她那蹲坑的活儿,在梅林支行的后门旁边的一栋工业厂房旁边从高处往下监视着一楼办公室的张鱼。而熊自伦到了梅林支行后,也耍了一下她的小聪明:在营业厅周围兜了一圈,看到除了值班保安外,并没有其他人。她这才放心地从后门走进保安值班室,与保安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大大方方地从过道走进最里间的行长办公室兼卧室。

    梅林支行的行长办公室,是一个三间融为一体的宽敞厅室。当时,在设计方面主要是考虑到时任梅林金融服务社总经理的申虎年事已高,从会客、办公、休息三个方面都做了安排:一进门是一个行长会客室,大约有三十平方米。从会客室进来,是四十平方米的办公区,放着标准的大班椅和两张独立的真皮座椅,以方便客人与主人小范围谈话之用;旁边放着一个立式冰箱,里面放着不少饮料、茶水。从办公区的一个侧门进去,就是当时给申虎配置的卧室,当时,梅林金融服务社总经理室的装修是因人设置,主要考虑到年事已高的申虎他老人家休息与工作都方便之用的。

    申虎走后,来了张鱼。由于张鱼还没有家室,这个休息室正好成了他以行为家、吃住在行的好住处。从此,这个卧室便发挥出设计装饰以来的最大功效。

    熊自伦轻手轻脚地首先来到行长会客室,他怕吓着张鱼,在会客室的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嘴上小声说:“张行长,您好!”

    这张鱼也不出来。熊自伦只听到一句:“进来。”

    熊自伦走到行长办公室时,张鱼还在卧室里,也没有听见他出来的动静。这熊自伦就在卧室的门口慢慢地打开一点门缝,探头进去,看看张鱼究竟在干什么。

    这时,张鱼抬起头来,说:“欢迎小姐光临!”

    张鱼看见熊自伦脸上微红,笑着,就是不进卧室,便对熊自伦说:“怎么。你还害羞,不敢进来?”

    熊自伦说:“只要张大哥说进就进,一切听张大哥的!只要大哥喜欢,我有什么不敢的。”说完,走到了张鱼身边。

    张鱼拍着熊自伦的肩膀。说:“这就对了,这才像我的熊小姐。要喝什么饮料?”

    熊自伦开玩笑地说:“我想喝的。你又没有。”

    张鱼也笑着说:“不见得吧。想喝什么?你说。”

    熊自伦看着张鱼的双眼,在思考着: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坏就坏在这四目一对,放出电来,孤男寡女竟然不能自持,一个想说。一个想听。两人对视片刻,只听见熊自伦红红的、而且薄薄的嘴皮上嘣出四个字来。

    张鱼听后,马上哈哈大笑,对熊自伦说:“你也小看我这个行长了!我虽然当行长。你如果要贷款,我说‘可以’,但不一定算数。你要喝酒,我包你一个醉。今天晚上,你就当一回醉酒的贵妃吧!”

    原来,熊自伦嘴上嘣出的四个字是:“要喝洋酒。”

    张鱼说完,在卧室的席梦思上按了一下,床垫就慢慢往上升了一个四十五度角,床底下露出一个储藏室来,熊自伦一看,全是国内外的名酒。

    张鱼说:“小姐,怎么样,行吗?”

    熊自伦一看,心里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的事已经成了一半。但嘴上却撒娇地说:“张大哥,饶了我吧,我说错了!”

    张鱼装着认真地说道:“愿赌服输。况且你现在还没有输呢。”说完,从中挑选出两支洋酒放在茶几上。然后,把席梦思慢慢复了位。

    两人坐在茶几的两边,开了一瓶洋酒,张鱼早有准备,拿出了几个下酒菜,两人就这样干起酒来。

    在卧室发生的这一幕自然被对面那栋楼上蹲坑的黄雀看得一清二楚。黄雀不屑地在心里说道:“两个狗男女都不是好东西,多会使手段!”

    却说张鱼和熊自伦都是对酒有点感情的人物。

    张鱼在北方长大,由于气候的原因,在冬天,北方气候寒冷,人们一般会喝一点高度酒御寒,久而久之,代代传承,北方人的酒量普遍比南方人的酒量大。张鱼是刚到南方不久的北方人,加上年轻、身体好、天性会喝,一般一瓶洋酒喝下去还醉不倒他;而熊自伦虽然是女性,但她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况且,她的家乡在长江岸边。人们知道,长江的中上游及其支流,也就是四川、贵州、重庆一带,是中国的名酒之乡,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外围环境整天酒香扑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想不会喝还不行。

    张鱼和熊自伦喝完一瓶洋酒之后,两人的脸上已经红润起来,但还没有到醉的境界。

    这时,熊自伦试探着邀请张鱼站起来跳舞。张鱼一听,正中下怀,很高兴地“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地与熊自伦跳起慢三慢四来。其间,张鱼忘不了时不时踩踩熊自伦的脚尖,时不时捏一下她的柳腰。这时,熊自伦每每以媚眼相对。后来,张鱼越发大胆起来,竟然紧紧地抱住熊自伦不愿放手。熊自伦也不反对,任凭张鱼怎么抱他,她就像一条小绵羊似的乖顺,只是有时嘴上小声地呻吟。张鱼动得性起,自个儿身中挂着的下面那东西也就鼓了起来,便用左手搂住熊自伦的上腰,腾出右手摸她的前胸。嘴上说:“小妹妹……”

    熊自伦乘机亲了张鱼一口,说:“就是心急!”说完,挣脱了张鱼。

    这张鱼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原先判断错误,熊自伦不肯就范,后来看到熊自伦去拉紧窗帘,心里暗暗佩服熊自伦心细,打心眼里更加喜欢。

    熊自伦回到张鱼身后,动情地说:“大哥,会偷吃,也要会洗嘴呀!”说完,又将嘴巴对准张鱼的嘴巴,亲了起来。两人越亲越紧,把舌头伸进对方的舌根下、舌面上慢慢的、不停地搅动起来。这时,熊自伦从鼻子里不时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有规则的“嗯嗯”之声,这更让张鱼经受不起,恨不得一口把她全吃了下去。

    不多时,张鱼已经把熊自伦的上衣脱了个精光,看到她雪白的肌肤和一颤一颤的两个大ru房,他马上弯下腰,用他那热热的大嘴亲着她那洁白的胸峰。

    一会儿,张鱼还是觉得不解恨,而熊自伦则仍然“嗯嗯”个不停,张鱼干脆用他那长得并不整齐的牙齿用力咬住她的ru头。这时,熊自伦痛得大声地“啊”了起来,张鱼立即把她抱起,放在席梦思上,把自己全身压了上去。任凭熊自伦说什么,就是没有听见。这两人,在席梦思床上,云中挟雨,雨中带云,风流,自是不同凡响。

    不长的功夫,酒与色在交流,酸汗与香汗互浸,直弄得熊自伦披头散发,腻汗遍身。但她是幸福的,过后,只见她看着张鱼,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来:“大哥不愧是折花好手,床第冠军!搞得我是:与你相会一回,死了都值。”

    这时,张鱼正是疲劳的时候,躺在床上听到熊自伦说话,懒懒地问道:“我真的有那么好使?”

    熊自伦兴奋地说:“真的,我不骗你!”

    ……(未完待续。。)

    一四八、黄蜂尾下针,最毒妇人心

    话分两头,各叙一方。

    却说黄雀看到熊自伦进了张鱼的卧室喝起酒来,原本一切还在自己双眼的掌控中,但是他们两个跳舞后,熊自伦把窗帘拉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她觉得不过意,便从原来那栋楼上下来,慢慢地从梅林支行这栋楼远离保安室的那一边蹑手蹑脚地摸到张鱼卧室的窗下,想听听在卧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雀这一听不要紧,要紧的是当她听到“嗯嗯嗯”的声音,后来又听到熊自伦“啊”的一声尖叫,知道张鱼是玩弄着媾女的把戏。几次想敲敲他的窗户,吓吓他也好。但转念一想,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是看张鱼这个冤家有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如果自己把他们的好事捅破,便再也无与张鱼和好的可能了。况且,我少说也读了十几年书,一个大学毕业生,在我们国家怎么说也可以算半个知识分子了,把偷看男女之间床第之欢的事说出来,他们不嫌丢人,我还丢人呢!

    黄雀这样思考着,知道再怎么的也就是干着那事,再躲在窗下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于是,她顺原路慢慢地退了出来,又到了原来那栋楼的楼下,稍事休息。

    后来,她想好了一个计划,在心里说:“不能便宜了那小妖精,让她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过夜。”于是,她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头,对准张鱼卧室的窗户丢过去。

    黄雀看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又捡起一个石头丢了过去。这时,张鱼卧室的灯亮了。黄雀赶紧上到二楼的消防楼梯口上,看那熊自伦是怎样离开梅林的。

    却说张鱼听到黄雀丢石头的响声,估计有人揭破床第之事。心里想道:“我这一生的名声就有可能穿煲了。”于是,猛的推了一下熊自伦。嘴上吐出低沉而坚决的两个字:“快走!”

    熊自伦听到张鱼催她快走,知道如果出事一切将成为泡影,便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若漏网之鱼,飞快地起身,竟顾不得穿鞋,双手把自己的乱发一拢,立即用橡皮筋一套,权作梳发。然后,急忙羞羞答答直奔过道跑去。到了将出后门时。发觉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又在门口停住脚,回过头去,情深深地看那曾经的温柔乡一眼,心里流露出千般不愿。万种柔情。真的是:

    走廊脚步急突突,丽人心急快快溜;

    香汗沾衣倚门恋。为伊一步一回头。

    这情景。果真让数百年前的李清照老姐姐猜中了:

    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话说那黄雀此时正在观察着熊自伦的一举一动。看到熊自伦跑到后门口还流连忘返,不肯离开,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里好像喝了一坛陈年老醋般,翻江倒海的难受。好在当时的手机还没有照相功能,不然,照下熊自伦倚在梅林支行后门口。回眸一望的镜头,也就能省却这吃醋女人的不少时间。

    黄雀在心里说:“张鱼这样睡我、丢我,就是这狐狸精在作怪。既然你张鱼不爱我,就是恩断义绝,那就别怪老娘我使手段。”

    于是,她用手机打通了自己bp机的科台,对科台小姐说:“我是18631的机主,密码464646,你给我发一个群发的短信留言,而且连发三遍。内容你先记住:‘湖贝支行的熊自伦正与张鱼在梅林鬼混。’小姐,请你把这条信息一个一个发给以下机主,号码请你记一下,……。”

    接着,黄雀将市民银行的古丁力、罗艺、吴清、何人友、沈荣、冯老刀等副行级以上干部的科机号码全部报给了科台小姐。

    这位科台小姐确实是一个热爱工作的人,不到十分钟,就把张鱼与熊自伦在梅林支行颠鸾倒凤的情报送到了正在熟睡中的市民银行领导的科机里,并嘀嘀嗒嗒地响个不停,害得这些领导和他们的家属不抓紧看还不行。

    古丁力的老婆看了科机的内容,对古丁力说:“老公,你是怎么用人的,你的部下当行长没几天,成绩没有看着,倒有了相互吃醋的女人。你们行的男人够帅啊?”

    古丁力被老婆一说,也睁开眼看了科机,看完后说了一声:“没出息!”便又睡着了。

    何人友的爱人听到科机响,亮灯看了科机内容,笑着对何人友说:“你们银行有特点,不论你走到哪里我都放心。”

    何人友问道:“放心什么?”

    何人友话还没有说完,便抢过科机边看边问:“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