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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卧轨1-10第1部分阅读

    作者:雪舞缤纷 转自:龙门客栈

    (第一章)

    结婚三年,儿子已经两岁,慧君算是个人人羡慕的贤妻良母,可是在她内心 深处总是有一种说不出,亦摸不着的苦闷与哀愁。除了每天循规蹈矩的生活,她 彷佛已经找不到自己,因为,除了睡眠时间之外,她几乎完全属于家庭,就算趁 儿子午睡时间她想偷闲的享受自己,一杯咖啡与一本书的乐趣,却往往因有做不 完的家事,使得她必须忍心放弃。

    回想当初未婚前对婚姻的憧憬,在心里面早已画好的那张蓝图,在儿子一出 世之后所有的美梦和理想,随着奶瓶、尿布、与儿子半夜的哭闹,一夕间,脑海 中,公主和王子从此幸福美满的童话,被毁灭,所面临的一切,就是,柴、米、 油、盐、酱、醋、茶。

    她也有过美丽的爱情,也有过山盟海誓的承诺,可是那些对她而言,不过是 年轻时代,为了证实她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多少份量,事到如今,誓言和承诺, 如果能换取她一刻钟的自由,她宁可不再背负着它们过日子。她要的是一份充实 而不是免费的奶妈和女佣的生活。

    她的先生「裕祥」是位生意人,经年累月的往返台湾、大陆、与欧洲之间, 最后因为劳资问题选择了在大陆的深圳设厂,使得一对刚过蜜月期的夫妻,隔离 于海峡两岸的无奈。

    多少时候她一边做家事,一边回想起与他初识的情景,心里虽然热烘烘的, 却经常因为聚少离多而让自己去沉淀这份思念与寂寞。她不过才二十八岁,拥有 女人最精华最灿烂的青春时刻,而她整天只能照顾顽皮的幼儿,和埋没在洗衣、 煮烫当中,后悔吗?不!!她一直认为爱就是付出,就是守候,就是相互信任与 体谅,再熬过一年,等孩子送去幼儿园之后,她的生活应该会有所改变,最重要 的是,她能再度回到职场上,找回遗失的自己。

    裕祥是个白手起家的商人,早期在一家电讯公司当业务兼外务员,他的头脑 灵活,眼光看的远,视野很广,早在流行传呼机与卫星电话的时代,他就已经看 准了〝通讯〞这个焦点,将来迟早必须人手一机。在快速的演变人与人之间沟通 的节奏之下,市场上所需的配备与零件,相对的,一定会供不应求。

    他藉由一个外务员的人际,经常在客户之间做调查并且套用关系,他计画独 立创造属于自己的王国,他的野心与动机,确实让许多人另眼相看,所以,当他 跳出所属公司之后成立自己的办公室之前,他由于资金不足,拉了几位从前的客 户,一起投资,一起设厂,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放的准,几位客户都赚到了钱, 所以,当他提出劳资问题与大陆设厂的提议,几位股东也无异议的支持与赞同。

    当然!创业的过程是艰辛的,从早期生产传呼机的外壳与配备,到近期的手 机,他跑遍了欧洲所有的商展,也一次再次的往返台湾与大陆,目的就是能在大 陆拉拢关系,更能进一步的深入当地的民情,这对于一个外来投资者是很重要的 关键,如果工厂能早一日生产,那么所接获的订单就能早一日出货,钱也就早一 日进入荷包。

    就在此次再度与深圳的当地官员输通时,他们带领着裕祥来到当地最红也最 火的ktv,里面的设备与装潢除了豪华之外,这间ktv更是以美女而著名! 里面的〝陪唱小姐〞每位都是大学毕业生,除了一口流利的英文,个个娇嫩脱俗 清雅大方,没有一男人能入宝山而空手归的例子。

    坐在裕祥身边的陪唱女子,从一踏入包厢后,她并未主动的献媚或装模做样 这点很引起裕祥的好奇。他眼见着其它几位小姐,不是缠住老张和小陈唱情歌, 就是嘻皮笑脸的奉承或划拳,只有她一个人默默的帮着他添酒或是微笑,她的眼 睛很深沉,带着一种冷漠高傲的气质,他试图的拉紧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却总是 被她一个小技巧所挡掉。

    当包厢里的气氛到达,老张和小陈早已左拥右抱的尽情享受着齐人之福 而将手不安份的在各位小姐的身上四处游走,裕祥看着确实心痒难耐,又不敢主 动的冒犯身旁的这位冰山美人,所以当老张喊着要结帐的时候,裕祥连抱都没抱 过「筱洁」。

    几个男人,在酒酣耳热之际,免不了带小姐出场去宵夜,然后再进一步的讨 论夜渡资,裕祥也买了筱洁出场一起去宵夜,没想到一出了ktv的大门,老张 拍拍裕祥的肩膀说:「老弟!在这儿买出场后,就是自己的事了,咱们就各自带 开的去享受吧!你的案子我明天一定批准,等到你的工厂开张那天,别忘记再关 照关照!去吧,别愣在那儿,整个晚上就你木头人似的,来了这些天没碰过女人 吧!呵呵~也应该解解馋了,我看你都憋坏了。」

    裕祥眼见老张和小陈各自带着小姐离去后,转身拦了一部出租车,拉着筱洁 就往里钻,一上车后他问筱洁:「住哪儿?」

    筱洁讶异的看着他,踌躇了一会儿,低头不说话。他的意思其实是要送她回 家,并非询问她要在哪儿过夜,所以出租车司机立马接口说:「我知道一家很不 错的宾馆喔!浴室还有按摩浴缸,我带你们去,不远的」

    裕祥看筱洁并没有回绝之意,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让他很想拥她入 怀,可是心里面总有一层歉疚,这股感觉来自一个已经有家室的男人而言,很无 奈,也很矛盾,绝非因为贪图美色,不过是适当的解决生理的需要和个人的满足 罢了。

    他没让出租车驶往宾馆,而说出了自己在深圳临时找的住处。抵达之后,他 再度的确定一次她的意愿,她……仍然没有拒绝。

    自从与慧君结婚之后,他自认非常有分寸的去辨识精神心灵和纯肉体的区别 他的心确定是爱着老婆与儿子的!他很自信的逢场作戏,并且在适当的情况下, 得到纾解,否则他经常在外奔波,不可能常常吃自助餐来解决生理需要,这点他 确信自己公私非常分明。

    「林大哥,我……我先去洗澡……」筱洁道。

    裕祥被她一句话立即将自己拉回现实,他对着她笑了一下,指出了浴室正确 的方向后,他也跟随着她身后一起步入浴室。她很尴尬的慢慢退去身上的衣服, 当她只剩下胸衣和内裤时,她眼神中出现了娇憨。

    裕祥忍不住的上前去抚摸她胸罩里的嫩|乳|,两朵丰腴的花蕊在那件黑色薄纱 无罩杯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的雪白。裕祥慢慢拉下她肩上的两条细带,而后在胸 前找出胸衣的扣子,当他大胆的解开钮扣之后,两颗壮丽的嫩球,在他的眼中, 不断的闪烁、颤抖。

    裕祥伸手拉下她下体同系列的薄纱小内裤,而她微微抬起如玉似的双踝,让 他顺利的能将内裤卸下。当她光溜溜的呈现出她那晶莹剔透的身体,以及含苞羞 涩的神态,裕祥实在忍无可忍的一把抱起她走回房间。

    他迫不及待的想占有她,女人,他碰过很多!除了自家老婆外,用金钱买来 的女人,他压根儿就没遇上过一个如同筱洁这般的清纯。他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 精子们个个蠢蠢欲动,他将筱洁平放在床之后,火速的退去了身上的衣物,馋猫 似的扑上她的身体。

    他从来不吻买来的女人,他一直认为,吻是有感情的,吻能深深的传递彼此 的讯息,而不是在做嗳之前必须的前戏,可是……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庞,她一 双水汪汪的凤眼盯着他,让他失控的主动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那两片娇柔的樱 唇,吻了下去。

    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自然的将手环抱着他的背,四片唇在炙热的交缠下, 彼此相互的引发了下体的渴望。他的手抚摸着她坚挺细嫩|乳|房,粉红色的|乳|晕宛 如一小朵清香的蓓蕾,他怜惜的离开她的唇,朝着|乳|房吻去。她在他温柔的攻势 下,已不自主的急遽的呼吸。

    他的手没有闲着,吻着|乳|房的同时他顺着腰部、腹部,往神秘的地带去摸索 不浓密的体毛之下,包藏着一条细细的河沟,潺潺的涌出欲望的蜜汁,他将手指 试探性的插入,却引起她一小阵舒服的吟声。他知道,她迫切的需要,并且明白 她的身体,并未接触过很多的异性,他的经验告诉他,手下的这潮岤,应该还嫩 的很,因为此刻他的中指,正被她的荫道,紧紧的包住,他能感受到荫道里一阵 阵收缩的吸附。

    当他拔出湿漉漉的中指,也停止了吸吮她的双|乳|,扶起已肿胀的荫茎,朝着 已经泛滥的湿岤,慢慢的顶了进去。筱洁长长的喘出一口气息,害羞的表情激发 了他往前冲的动力,来不及享受小头被紧窄的荫道包住,他就加速的往她的下体 冲刺,一股久经饥荒的满足,让她舒服的抓紧他的双臂,不断的呻吟着。

    他听着她娇媚的喘声,毫无做作的叫着,裕祥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再 深点?还是要再快一点?」

    她红炵炵的脸颊,迷蒙散乱的眼神望着他,筱洁似乎已无法回答眼下的问题 因为他感受到来自她荫道内,一阵强烈的收缩后,涌溢出温热的液汁,他抽出阴 茎,示意要她背对着他,她翻过身,拱起身体高高的翘起臀部,他抓起湿热的阴 茎对准岤口,就狠狠的狂顶这如同清晨的草坪上,滴上露珠的花蕊。

    她禁不起一波一波激起的澎湃浪花,失去理智的喘叫着,他一手抓着她的|乳| 一手扶着她的腰际,卖力的往前顶,每当她叫的愈激动愈滛荡,他就有股接近忍 不住要射出的冲动,他甘脆双手抱住她的腰,猛烈的摇摆自己的臀部,拼了命的 直捣花心,她的声音已有点沙哑,却依然不放弃的吟喘。

    终于在一片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与筱洁狂乱的呻吟中,裕祥在两人同时到达 巅峰之时射出了积压已久的j液,他满足的紧紧抱住筱洁的身体,让两人继续沉 浸在高嘲后的余波。

    清晨,他从满足与疲惫中惊醒,凝视着怀里的筱洁,她躺在他的胸膛,熟睡 的脸庞,隐约的牵动了他的心,他低头轻吻了她的额,没料到她睁开惺忪的双眼 对他微微一笑。初醒的她,就像是一个洁白无瑕的婴孩,她嘟起嘴巴,顽皮的躲 进他的腋窝。

    他掀开棉被抱起她往浴室去洗澡,途中,她紧紧的搂着裕祥,这种感觉,传 递给他的讯息是什么?他矛盾了!如果以他必须长期在深圳督促工厂的情况下, 他确实需要一个贴心的性伴侣,他不想与其它女子有情感上的纠葛,可是筱洁让 他失控,让他迷恋着她的身体。

    他从未对欢场的女子动情,这次与筱洁的交易却在他心中烙下了一个抹不去 的印象,理智告诉他,该踩煞车了!逢场作戏就是肉体上的,他不能留恋她,他 不能让彼此的关系固定,否则会危及到他辛苦经营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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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接获了裕祥经香港转机的电话后,慧君高兴的活蹦乱跳,抱起不懂事的儿子 拼命的亲,她终于又等到他再一次的归来,每次分离的苦涩,总让她耐心的熬过 再度相聚的甜蜜与g情,让慧君体会了〝小别胜新婚〞的深刻意义了。

    裕祥抵达的晚上,慧君很刻意的下厨,烧了一顿美味的佳肴。席间,除了照 顾儿子的调皮之外,每当夫妻俩四目交接,她的心头总是抹上一股彷佛醉酒般的 微醺,那种感觉……就如同在恋爱时期,彼此都还在捉摸的阶段,利用秋波传达 自己的心意。

    他看着慧君脸红心跳的模样,心里面不禁又浮现出筱洁的身影。他其实对慧 君真的感到非常的惭愧与抱歉,无可奈何,正常适度的发泄掉积压过多的精虫, 对于一个正常且健康的男人而言,才能有清新的头脑与敏捷的思绪,应付商场上 的一切事务。

    好不容易哄骗儿子睡着了,慧君满面春风的进入浴室,准备迎接久旱逢甘霖 的滋味儿和g情。裕祥在客厅看着报纸,手机声突然响起,他一接听,脸色大变 所以刻意的压低了嗓门……他说了几句之后,迅速的切断,然后甘脆关机。

    他在床上等待着慧君,没料到,因为长途跋涉的劳累,不小心竟然睡着了。 当他惊醒时,慧君已经赤裸裸的贴着他的身体在帮他解开衣物,裕祥配合着脱去 身上的睡衣后,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在床上交缠着。

    「老公,有没有想我?」

    裕祥紧紧的搂住慧君,朝着她细致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后一种补偿的心态 在他心里不断的涌现。他一定要更卖力,一定要让自己的老婆享受到x爱的欢愉 他绝对不会像如同买来的女人般对待。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伏下身体,亲吻她的 荫部,而慧君早已泛滥成灾了。

    多久了?上次跟老婆做嗳是何时的事?他根本无从回忆,他只知道,每当一 次的分离,再度的接触慧君的身体,她一次比一次敏感,一次比一次要的更多, 好象要榨干他一样。

    话虽如此,他却也甘之如饴,毕竟老婆是需要他的。她日夜辛劳的守着他们 的家,还带着两人爱情的结晶。她很少抱怨,除了埋怨他经常不在家,聚少离多 的日子,让她很无助之外,基本上,裕祥还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与选择。

    回想当初,他还在电讯公司上班的日子,为了追求慧君,他煞费苦心的击败 了其它的对手,最后赢得慧君的青睐。当时他确确实实的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 幸福也最幸运的男人。求爱求婚的过程,慧君的若即若离,更是挑衅了他男人的 尊严,所以在他独立的创办工厂与公司之后,向慧君求婚时,他很慎重的担保, 一定会爱她一辈子,一定会给她一份安定且无后顾之忧的生活。

    一面回忆着往事,竟然眼见着她泛滥的潮岤,水流成河。他赶紧停止了对她 口茭的动作,爬上慧君的身体,看着她心急难耐的模样,裕祥心里其实是相当得 意的。他拨开她的两条大腿,让涨起的男根,缓缓的进入。慧君抱着他的双臂, 拼命的抬高自己的臀部,裕祥感受到她荫道里一阵阵不规则的收缩,也就专心的 卖力的,要喂饱自己的老婆。

    荫道里不断的溢出液体,原本紧窄的小岤,却因为过份的潮湿,反而失去了 应有的刺激与快感,裕祥知道,这是因为自然生产的原故,荫道的弹性再也不如 未生子前该有的充实与吸引力。他依旧专注的寻找能让自己兴奋的姿势,慧君更 是百分之百的配合。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下,掰开她的腿,扶着自己沾满液 汁的荫茎,找到洞岤,再度的插入。

    交战了二回合之后,已经筋疲力竭的裕祥,再也无力应付慧君第三次的要求 慧君也因为裕祥的卖力和付出,心疼的放他一马。反正这趟他的归来,足足有两 星期的时间待在台湾,她……一定会要让自己吃饱,吸尽他的精虫,免得在外禁 不起诱惑,弄出个〝包二奶〞或是搞出人命,到时候,她和儿子怎么办呢?

    想归想,其实慧君是相当信任裕祥的,每次久别重逢后的交融,她都能感受 到他的用心与体贴,当两人身体一接触后,他迫不及待的猴急样儿,往往让她在 心灵上印下了一幅甜蜜的图画,如果,他不爱她,不想她,怎会如此呢?

    裕祥在台湾的日子,除了忙于工厂的迁出和结束之外,大部份的时间,他都 尽量的陪着老婆和孩子。唯一让他心神不宁的是;筱洁竟然打电话给他。就在他 抵达台湾当晚,她哭泣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从话筒传来,他来不及问是谁给她的 手机号码,只听见她哽咽的说:「你……甚至……没交代何时再回来……我以为 ……我以为……我们……」

    「我以为……我们会再继续,你是骗子,我恨你!」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一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这般的倾诉衷曲,与坦然的面 对,相信一定都会引起一种自豪与被需要的虚荣感,裕祥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 很茫然,总共才与她接触过两次,虽然第二次是她主动的投怀送抱,甚至没要求 夜渡资,可是……他也没占她的便宜呀,在他要返台前,特地的带她去买了一支 昂贵的手表当做补偿。

    他的心有些被筱洁搅乱了,她明明知道他是有家室的男人啊,为什么呢?她 是贪图他的金钱吗?不可能,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