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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HP〗温柔一枪第9部分阅读

    邀请到了从未能邀请的到的人。

    佛特兰斯没有英国马尔福那一头铂金似的长发,但金色的发丝在满厅烛火的映照下耀眼得像是金子,他引着阿布拉克萨斯同卢修斯向舞会的一侧圆形沙发处走去,那儿坐着一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红发女士。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神色倨傲,手中的水晶球从未离开过手心。舞会正喧闹,可没有一位德国人上前邀请这位女士共舞,这在一场舞会中无疑是非常失礼的事情。以佛特兰斯事事都要求完美的个性绝不会允许发生,如今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佛特兰斯刻意为之。

    老马尔福望着那位神色冰冷的女士挑了挑眉:“看来是朵了不起的高岭之花?”

    “德国奥丁骑士团一级勋章获得者,威森加摩荣誉法师,国际魔法部特聘专家——”佛特兰斯近乎咏叹式说出了对方一连串的头衔,最终隐晦暗示道:“当然,最重要的还有一点,据说她是那一位的养女。”

    德国人口中的那一位,自然不是英国人口中的“you know who”。他们的神秘人自始至终就只有如今被囚禁在纽蒙迦德的那一位——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

    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佛特兰斯只是笑笑,有些调侃地对自己的远方堂兄道:“除了圣徒成员,她从来不接受其他任何人的邀请,这次听说是为英国马尔福准备的舞会反倒前来,看来的你魅力不仅只是在英国通行无阻。”

    阿布拉克萨斯低低笑了两声,对自己的堂弟冷声道:“你真以为像这种女人会被钱权亦或者是皮相迷眼?她之所以会来,恐怕是为了‘英国公爵’吧。”

    佛特兰斯有些惊讶,而阿布拉克萨斯却已经上前,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正巧,我也想打探打探对于主人这边是个什么态度。她不来,我恐怕还得去拜访她。”

    不远处的卢修斯望着自己的父亲同佛特兰斯不知讨论了些什么后,便向不远处一位红发的女士走去。他收回视线,同他父亲一般的灰色眼眸扫过舞会里众众,看起来有些兴致阑珊。

    朵莉·马尔福见他有些无聊的样子,想起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好好招待这位堂兄弟的话,善解人意道:“舞会很无聊是不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总喜欢舞会,在我看来除了有漂亮的裙子,剩下的就一点也不值得期待啦!”

    卢修斯应了一声,没有接口的,朵莉见此也不恼,只是想了想,委婉道:“如果你累的话,我先带你去休息?”

    这句话似乎终于引起了卢修斯的注意,他微笑颌首,“打扰了。”

    与他的父亲不同,卢修斯·马尔福对于舞会一直都不咸不淡。他幼年丧母,童年的记忆里在父亲身边的女人总是来来又去。没有等他去想这对他死去的母亲到底公不公平,这样的景象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日常。

    阿布拉克萨斯是一位优秀的马尔福家族,他强大,耀眼,极为懂得审时度势。适时对drk lord的依附更是让马尔福家族的声势达到一个新的顶峰。就身为一位马尔福来说,除了私生活的一点小爱好,他无可挑剔。卢修斯明白自己不应该对自己的父亲心生不满,可当看见同样幼年丧母的阿尔托莉雅同她的父兄在一起的模样,他又有点由衷的羡慕。

    羡慕过后,就是身为纯血和信念对立而带来的漫长厌恶。

    酸奶停在佛特兰斯特意在他休息的房间里挂上的架子上,卢修斯望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宠物,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如果阿尔托莉雅是个纯血……不,哪怕她是个混血,性格只要不要那么糟糕。或许他也能像安多米达一样,同她交个朋友,也算是在凤凰社给自己和马尔福留条后路。

    但现实永远都热衷于在你脸上挥耳光。

    卢修斯想象了一下阿尔托莉雅同朵莉·马尔福一样身着华贵的舞裙,柔和的浅金色发丝被珍珠点缀,一举一动完全符合斯莱特林的审美——

    下一秒,他被自己的脑补吓出了一身冷汗。

    卢修斯擦了擦自己的额头,告诉自己是因为屋子里的壁炉烧得太旺。他打开玻璃槅门走向露台,露台下就是德国马尔福家引以为傲的花园,他衣裳单薄,皮肤被冬日的寒风一吹刺得有些疼。

    他皱眉,刚打算回屋去取件斗篷,眼角却别见了一个身影。

    他原以为那是朵莉,可在身高和发色上又有些不对,对方明显更高,发色也更浅。他停下脚步,忍不住又眯起眼去看。

    而路过花园身着蕾丝长裙,带着珍珠耳环的少女似乎也感受到有谁在看她,当下也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呯的一声,卢修斯面无表情退回了房间关上了槅门,用力之大差点惊起架子上的酸奶。

    “……刚才一定是错觉!必须是错觉!加百罗涅那个麻瓜怎么可能追到德国马尔福庄园,呵呵卢修斯你太累了一定是出现了错觉!”

    酸奶立在架子上,圆豆一般的眼睛里映满了自己(前)主人抵着玻璃槅门像是自我催眠似得举动。半晌,卢修斯停下了碎碎念,忍不住又打开槅门往露台下看去,这次露台下是真的没有人了。

    卢修斯看着空荡荡的花园,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的松了口气。

    “……小姐,您刚才抬头在看什么?”

    走进德国马尔福的城堡,莱茵哈特一边将阿尔托莉雅往礼堂那边带去,一边忍不住就阿尔托莉雅在经过花园时的突然抬头开口询问。阿尔托莉雅听见疑问后顿了顿步子,而后回答道:

    “没什么,只是看见了熟悉的颜色,不过大概是月亮的错觉吧。”

    莱茵哈特不再询问,阿尔托莉雅望着莱茵哈特的有些紧张的脸孔,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别害怕,见到施奈德阿姨我会承担所有责任的,只要你能确定她在这儿。”

    “玛蒙前辈的确接了这边的帖子是没错。”莱茵哈特在心里哀嚎了一声,面上却是强自镇定,“不过小姐我们毕竟是混进来的,你敢走的不那么张扬吗?”

    “那个叫什么朵莉的小美女接到你的传话后都敢给你开后门了还怕什么?”阿尔托莉雅挥了挥手,直接忽视了“那是因为缪洁尔和德国马尔福关系不错我和她算是一起长大来这里找玛门一点也不稀奇”的解释。眼见礼堂就在眼前,她扫视了四周,大步向前。

    等reborn结果太慢了,既然确定恩佐和切西亚瞒着她的是和母亲相关——她更倾向于单刀直入,直接询问当事人。

    第26章 chpter26

    要混进尤迪尔的书房对reborn来说实在不是难事,对他而言真正困难的,则是找到被隐藏的“藏宝点”到底在何处。

    尤迪尔的书房看起来没有丝毫特别之处,作为装饰的猎枪,放置在抽屉里随时可取的手枪,桌面上一堆明面上十分正紧的生意,楠木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码着竖排金装名著,只可惜大约是长久不被翻动的缘故,书页有些落灰。

    reborn的视线集中在那一排排的金装书籍中,最后在一本《资本论》上停下。与其他作品不同,这本资本论看起来非常得主人的心意,书页位置上近乎没有灰尘,看着就是经常被抽出的样子。

    reborn顿了顿,给自己带上了塑胶手套,沉思片刻,小心翼翼的去抽开那本书。却不想,在他碰上那本书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他只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压着他的内脏四肢,紧接着四周的景象就像是海洋中心的漩涡,迅速的将一切都席卷过去。等他从漩涡中脱身,reborn入目的不再是尤迪尔那精装古典的书房,而是一片棕褐色的城墙。

    他突然出现在了一座城堡的地下通道里。

    虽然是地下甬道,但由于周围全都点着明亮的烛火倒也并不显得阴暗。reborn望着那些简直像是出自上个世纪的烛火挑了挑眉,脚下是有着各式图案的石砖——想来要通过这里,猜不对步骤一定很糟糕。他想了想,望着中心汩汩流淌的河水,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质小刀——没想到银质的小刀不过刚靠近河水上方,就被一只长着璞的手猛地抢走!

    银刀上还染着reborn的火焰,reborn似乎听见了一声惨烈的尖叫,紧接着湖面上有一道银色的弧线滑过,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头颅缓缓地从水里浮现。

    reborn望着那些酷似人类长相的头颅以及时不时拍打水面的银色鱼尾,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哇哦,我这是来到了童话?居然……真的有美人鱼这种东西吗?”

    是不是真的来到了童话城堡reborn他不知道,但他清楚,如果真是童话里那条为了王子去死的美人鱼公主,一定没有这么大的攻击力!

    男人燃起火焰,近乎是在城堡的墙壁上快速奔跑。

    人鱼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却在男人试图追上闯入的男人,可却被男人随手掷出两把餐刀拦住。以在河两岸的餐刀为两头,一道金色的火焰横跨了河面,噼里啪啦跳跃着的金色迅速在水下蔓延开来,织成细密的火网,直到形成一条三指宽度的火焰锁,直把将想要追逐于他的人鱼全部拦截于河面!

    不幸触碰到这股火焰的人鱼都惊讶发现自己□的皮肤迅速干瘪枯老,顿时警惕地望着手执火焰的男人,不敢在上前一步。可reborn却早已消失在甬道中,往更深不可测的前方去了。

    甬道的尽头是一座希腊盲女地雕像。大理石的长发女性双手交握,圣洁而冰冷的面孔仰向天空,似乎在祈祷,又似乎在嘲讽。那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披散而下,浓密而柔软。reborn的视线从女人的头部一路扫到雕像的底部,不发一言。直到嘎达一声,雕像的盲女突然睁开眼,对着reborn开口道:“口令。”

    reborn眯起眼,手里攥着的银质小刀紧紧贴住他的手指,他想了想,声线富含磁性,轻笑道:“尤迪尔的荣耀之光。”

    石像眼眸的光闪了闪,紧接着机械无情阖上了嘴,整座雕像后移,露出了一条可供同行的道路。

    reborn望着那条通路没有片刻迟疑便踏了进去。通道在他踏入的一瞬间就亮起了数盏蜡烛,而当走到了通道尽头,reborn却发现了电灯的开关。

    他用了技巧打开了门,门内空无一人。

    “看来运气不错?”reborn挑了挑眉,随意的翻了几张还残留着的实验报告,都是一些关于人体试验的,却并没有他想要的结果。

    他一路翻找下去,最终发现了一间被锁着的密码室,直接暴力破锁。reborn一刀解决了刚响了半声还未到的警报器,终于在一排排试管架中,望见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然而上面的原本写着“洁若拉·格若瑞亚”的名字却被一笔杠去,换上了另一组称呼。

    ——rtori·cvllone(hell)

    reborn瞳孔一凝,终于在试管架不远处的一个保险箱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资料内有着大段大段的专业名词分析,他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在最后看到一段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确认前玛门遗孤,已显现部分hell特征。

    “建议:立即移送第一、第二实验室,由贝利亚同路西法接手。

    “危险等级:sss。

    “确认人:埃尔曼·格尔夫,亚伯拉罕·冯·格里华德。”

    还未等reborn想明白,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疑惑的问话,有着浅褐色短发的男人身上还穿着研究用的白袍,他的魔杖别在腰间,不解的冲reborn道:“你是谁?尤迪尔的人?”

    “哦,是这样的。”reborn缓缓的转过头,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枚银刀的刀柄直接狠狠砸向了他的后颈,男人当场一个眩晕倒下,reborn缓缓的吐出了未说完的话:“我来串个门。”

    打晕了男人之后,reborn在翻找对方口袋的时候,无意间翻找出一个由圆三角线奇怪组成的徽章图案,他隐隐记得在雕像那儿似乎看见过这样的图标。当下就取了徽章重新回了雕像那儿。

    雕像仍像第一次一般冷冰冰询问他口号。他直接将徽章按进了雕像领口处缀着的项链凹槽。果然雕像突然顿住,紧接着由中间裂开,露出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reborn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进去。这条路明显同先前的路不同,连点缀着的烛火都让人觉得温暖,更不用提一路上悬挂着各式风景画。

    reborn顺着壁画一路走到了尽头,尽头没有门,反而像是古希腊阿波罗神庙式的原著拱门。他走了进去,想不到明明该是在阴暗的地底,门内却是一片鸟语花香亮如白日。

    “魔法……”reborn赞叹的感受着宛如春季一般的神迹,每一步却走得越发小心。然而令他奇怪的事,这么奇怪的地方的防卫竟然还不如尤迪尔的实验室,走到现在毫无陷阱阻碍。

    直到最后,他在一片花丛中找到一座水晶棺。和童话故事一样,水晶棺里也躺着一位白雪公主,不,或者用白雪女王来形容更为恰当。躺在水晶棺的女士面容姣好,五官带着浓厚希腊人的特色,她双手握着一颗流光溢彩的水晶球,安静的睡着。reborn微微低下头,仿佛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在疑惑下,reborn伸手触碰了棺盖,没想到看似水晶一般的棺盖不过是一层魔法做成的隔绝膜,他毫无阻碍的就按上了躺在水晶棺里人的脉搏。

    感受道指腹地跳动,他忍不住挑起了眉。

    ——水晶棺里的睡美人,还活着。

    阿尔托莉雅望着宴会纸醉金迷的奢华之像下意识蹙眉,受dniel的影响,她对纯娱乐的舞会从来不抱有好感。拜缺乏心理健康保护意识的切西亚所赐,舞会在阿尔托莉雅的印象里,就是出轨,约炮以及少儿不宜。

    哦,最后一项还要感谢长大了写的恩佐努力试图塑回自己妹妹正确的三观。

    她不太想进去,而且她的施奈德阿姨好像也正在和一个眼熟的白毛严肃的讨论着什么事情……虽然他们之间的气氛实在很难称得上融洽,但也不代表阿尔托莉雅就有当电灯泡的兴趣。

    所以她非常干脆的将这一重任交给了莱茵哈特。

    莱茵哈特叹了口气,嘱托了阿尔托莉雅不要乱走之后,认命的往舞池中央走去。施奈德显然也注意到了莱茵哈特的来访,她有些诧异,紧接着面色不善地同令阿尔眼熟的白毛说了什么,就打算单方面结束这场谈话。

    阿尔托莉雅百无聊赖的看着莱茵哈特忐忑不安的接近施奈德,正在心里默默打着过会儿套话的草稿,大厅突然猛地一震!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似乎是最直接感受到这股震动的人群,甚至有人就这么一个不注意整个人跌倒在了舞池里。刚才那一下的整栋差点惊动整个马尔福庄园,众人全都有些惊慌失措的望着彼此,可没想到这震动只是持续了一下,接下来又一片平静。

    舞池里的众人僵硬着不敢动,马尔福家的人一脸尴尬而焦急的召唤他们的家养小精灵询问情况。然而令所有巫师诧异的是——竟然没有一只家养小精灵相应召唤。

    顿时,人们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了。就在这时,第二次的震动又从地底传来,直接震翻了宴会的餐桌!碎了一地的玻璃混杂着酒液也掩盖不了人们恐惧的尖叫。

    巫师们都顾不及去管其他,齐齐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对于这看不见的敌人身怀惧意。

    很快,第三波震动来了,这次相隔甚至不到三秒,阿尔托莉雅望到施奈德的脸色突然微变,转身就向她这里跑来,然而还未等得及她能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龟裂的地板将地面上的一切都卷入了恐惧!

    “吼——”

    炽热的空气炙烤着一切,震耳欲聋的高亢嘶吼伴随着滚滚烟尘遮掩了所有能见的视野。目中所及只有那庞大宛如城堡的身躯,尖锐如同长矛的锐指,皮骨嶙峋如山之翼——

    阿尔托莉雅满眼都被这象征着力与权的生物充斥,在这宛若死亡一般的气势压迫下,除了越发兴奋跳动的心脏,身体根本不能跃动分毫!

    巨大的生物一抓拍裂了城堡厚重的墙壁,不耐烦的嘶吼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龙啊!是、是匈牙利树蜂——快、快逃——!!!!”

    明亮的火光在阿尔托莉雅的目中跳跃,这时候她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整座马蚤乱的城堡都仿佛与她无关,她的眼中只能看见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