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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语之天地神人第26部分阅读

口喷鲜血而死。

    蜀祭酒程畿,催马跑到江边,令水军登岸接战,吴军杀来,水军各自逃生,部将对程畿说:“祭酒还是逃命吧!”程畿大呼说:“我自跟随皇上,还没有逃命的想法!”说完,拔剑自刎。

    吴班、张楠久围彝陵城,忽然冯习匹马到来,言皇上兵败,便撤围来救主上,前面吴军杀来,背后孙桓又领军从城中杀出,前后夹攻,冯习、张楠死于乱军。

    吴班杀出重围,后面吴军追杀,幸遇赵云接应,救回白帝城。蛮王沙摩柯匹马奔走,正逢周泰,两马相交,大战近三十合,被周泰所杀。川兵蜀将降吴者不计其数。

    孙夫人在吴,听到刘备兵败猇亭,被乱军所杀,驱车来到江边,往西遥祭,投江而死。

    陆逊大获全胜,乘势麾军向西追袭,前至夔关,但见前边依山临江,一片杀气冲天而起,陆逊勒马对诸将说:“前面必有埋伏,不可轻进。”于是往后退兵十里,列阵御敌。陆逊使人哨探,回报:“前边并无一人一马。”陆逊不信,登高观看,杀气复起,使人再探,回报说:“不见伏兵。”此时日将落山,杀气更浓,陆逊心下疑惑,使心腹再探,回报说:“不见人马,在江边只见八、九十堆乱石。”陆逊令找土人询问:“是何人堆乱石于江边?”土人说:“诸葛亮入川时,令军士堆砌,自此,常有气如云漂浮。”

    陆逊领数十骑来看石堆,逊立马山岗,但见乱石一片,对左右说:“此是幻术,何足为怪?”逐放马进阵,于乱石堆中转悠,便觉无奇,见天色已近黄昏,乃拨马欲回,突然飞沙走石,天肇阴霾,只觉阴森森,冷飕飕,满眼怪石嶙峋,正不知天地多大,路在何方?陆逊领随骑,左右冲突,只是不能得出。陆逊一行心下惊恐,身边像有千军万马袭来,陆逊说:“中了诸葛亮之计,难道要被困死在此阵?”突见一老者,手拄黎杖,笑眯眯站在马前,逊急问:“老丈可识此阵?”老者答:“我是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小婿入川时摆下此阵,交代我说:‘日后有东吴大将被困此阵,你千万不要放出。’刚才老夫在山岩上,看见将军从死门入阵,便知必被所困。老夫有好生之德,特来领将军出阵。”陆逊问:“此是何阵?”黄老丈答:“此是八阵图,按奇门遁甲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反复变化莫测,又生六十四门,门里套门,阵中生阵,阵势发动,可抵十万精兵,被困此阵,犹如身陷鬼蜮魔界,不消三个时辰,便能使人发疯发狂,脑中全是幻觉,不能自制,精神崩溃而死。”陆逊听了毛骨竦然,就要把持不住,极力定住心神说:“这就求老丈快领我等出阵。”只见黄老丈头前领路,左旋右转,一会便把陆逊诸人领出。陆逊问:“老丈可学此阵?”黄答:“变化无穷,不能学。”逊慌忙下马,拜谢辞归。

    陆逊回到斋中,叹说:“孔明真乃神人,我再学不及!”于是下令班师。众将说:“都督大功告成,刘备退守孤城。眼下,士气正盛,正当乘势取城,灭掉刘备,何惧一石阵而退缩?”陆逊说:“我非惧石阵,乃是虑到曹丕与其父曹操j诈无异,他知我统大军追袭蜀军,必乘虚发兵袭我东吴,若深入西川,那时退兵也难。”陆逊退兵未有两日,忽各处探马来报:“魏军数十万,兵分三路,昼夜不停,将到我东吴境界。不知何意?”陆逊笑说:“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已令军相拒。”遂统军速退。

    蜀帝兵败崤亭,彝陵之地,退守白帝城,赵云领兵据守,忽马良至,见大军已惨败,悔来晚了,将孔明之言,奏知蜀主。蜀帝说:“若早听丞相之言,何有今日惨败?又有何面目再回成都!”于是下旨,就在白帝城住下,改驿馆为永安宫。人报冯习、张楠、傅彤、程畿、沙摩柯皆战死。蜀主十分伤感,又有近臣奏说:“黄权领江北之兵投降魏了,陛下可把其家属治罪。”蜀主说:“黄权被吴军隔断在江北,欲归无路,不得已降魏,又岂能治其家眷之罪?”

    黄权降魏,诸将引见曹丕,魏帝说:“我素知你忠义,当初不肯降刘备,后被请出,今又何背主?”黄权说:“臣深得蜀帝恩宠,命我统江北之兵,今被陆逊断绝,欲归无路,降吴不可,故来投陛下。”曹丕大喜,封黄权为镇南将军,黄权坚持不受,忽有细作来报:“刘备把黄权一家老小尽皆杀戮。”黄权说:“臣与蜀主,推心直腹,帝知臣本意,必不肯杀害我家小。”曹丕说:“将军真能知人。”

    魏三路大军来袭东吴,魏主亲统御林军接应。吴将朱桓,年仅二十七岁,很有胆略,深得吴王赏识,令其把守濡须。桓知曹仁领大军去袭羡溪,只留五千兵马守城,其余皆调拨去守羡溪。忽报曹仁令大将常雕、诸葛虔、王双领五万精兵飞奔来袭。众皆有惧色,桓说:“胜负在将,而不全在兵多少。”于是令偃旗息鼓,作无人守把之状。

    魏将先锋常雕,领军飞驰来到濡须,远远望见城上无人把守,心下大喜,佩服大将军曹仁声东击西之计,看来得濡须毫不费力。离城将近,忽听一声炮响,旌旗齐竖,朱桓横刀催马,直取常雕,战有三合,朱桓一刀把常雕劈于马下。吴兵乘势掩杀,魏军死者无数,曹仁领军接应,被吴军从羡溪杀出,前后夹击,大败,回奏魏主。忽探马来报:“曹真围困南郡,被诸葛瑾伏兵于内,陆逊布兵于外,内外夹击,惨遭失败。”曹丕大惊。忽又有探马来报:“曹休也被吕范杀败。”魏主知三路军马都败,很是伤情,时值夏天,瘟疫流行,兵马死去十之六七,曹丕只得班师回洛阳。

    蜀主在永安宫,至章武三年四月,日益病重,又思念关、张二弟,便卧于龙床不起,神志模糊,昏睡中忽见灯光摇拽,灯影里见有二人走来,两眼昏花,看不清楚,定睛细看,原来是关、张二弟。蜀帝喜问:“原来二弟还在世!”关公说:“阎君把我报于东岳泰山仁圣大帝。大帝念我忠义,已禀报玉皇大帝,把我赐封为武圣帝,在人间惩恶扬善。王甫为主簿,关平、周仓为黑白二使,三弟亦被封为神,不久,我兄弟三人就要在天庭会面,今来告辞,我二人先行一步,到仁圣大帝处报到,赴职。”二弟眨眼不见,蜀帝惊觉,问近侍,时值子时。蜀帝叹说:“朕不久于人世了。”便遣使去请丞相孔明,尚书令李严等来嘱以后事。

    孔明留太子刘禅守成都,领次子鲁王刘永,梁王刘理来永安宫见帝。

    孔明见帝病危,慌伏于龙榻之下。帝传旨,教孔明坐于榻侧,抚其背说:“朕自得丞相,幸成帝业,悔不听丞相之言,遭致惨败,悔恨成疾,死在旦夕。嗣子孱弱,不得不以大事相托。”说罢泪流满面。孔明亦哭,说:“还望皇上善保龙体,以不负世人所望。”帝便观诸臣,见马良之弟马谡在旁,令先出。帝问孔明:“你觉马谡才能若何?”亮答:“当世英才。”帝说:“朕看其言语华而不实,不可重用,丞相宜深察。”嘱毕,传旨召众臣入,蜀帝以纸笔写了遗诏,递于孔明叹说:“孤本欲与卿等共灭魏,再兴汉室,不幸中途而别,烦丞相把诏付与太子禅,还望丞相朝夕教导。”孔明等哭拜于地,亮说:“愿陛下将息龙体,臣等能不效犬马之劳,以报知遇之恩。”蜀帝把孔明拉起,攥着手,流泪说:“朕将死,有肺腑之言相告。”孔明哽咽着问:“有何圣谕?”蜀帝说:“先生之才胜曹丕十倍,必能安邦定国,终成大事,若嗣子可辅便辅,如其不才,先生可自为蜀主。”孔明慌匍匐于地,汗流遍体,泣拜说:“臣虽肝脑涂地,敢不竭股肱之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言罢,叩头流血。蜀帝又教孔明坐于榻上,唤刘永、刘理近前说:“你等且记:朕亡后,你兄弟三人,皆以父事丞相,不许怠慢。”便教二王同拜孔明。拜毕,孔明说:“虽呕心沥血,披肝沥胆,难报圣上知遇之恩!”

    蜀主对众臣说:“朕已托孤于丞相,令嗣子事之以父,众卿须不可怠慢。”又唤赵云近前,说:“朕与卿相交于患难之时,相随至今,望卿常念故交,早晚看觑孺子,不负孤望。”赵云泣拜说:“臣怎能不效犬马之劳!”蜀主又对众官说:“众位卿家,孤不能一一吩咐,望都自爱。”言罢驾崩,寿六十三岁。

    蜀主驾崩,文武官僚哀痛,孔明等扶棺椁回成都,刘禅出城迎接灵柩,安于正殿。举哀行礼毕,孔明呈上诏书,根据诏命,立太子刘禅即皇帝位,改元建兴。尊丞相诸葛亮为相父,加武乡侯,领益州牧。葬先帝于惠陵,谥号昭烈皇帝。尊皇后吴氏为皇太后;谥甘夫人为昭烈皇后;糜夫人亦追谥为皇后。升赏群臣,大赦天下。

    魏国探马报于曹丕,丕大喜说:“刘备已死,又去一忧患,何不乘机袭蜀?”贾诩谏说:“刘备虽死,刘禅即位,备必托孤于诸葛亮,亮感恩,必竭力辅助嗣主,陛下不可轻率伐蜀。”忽然班中一人奋起说:“不趁此时进兵,更带何时?”蜀主见是司马懿,问:“如何伐蜀?”懿说:“光用中国之兵,恐难成功。须用五路大军才行,司马懿胸有成竹。

    蜀后主自继位,一切国家大事,皆由孔明裁处,政务畅通,社会安定。还未立皇后。孔明与群臣上奏:“已故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十七岁,美而贤,可纳为皇后。”后主依允。

    建兴元年秋八月,忽有细作来报,魏调五路大军来取西川。并说:“先已汇报丞相。”蜀后主大惊,问近臣:“可知丞相有何打算?”近臣答:“丞相已有数日不出来理事。”蜀后主心慌,便教近侍赍诏,宣丞相入朝议事,近侍去了半日,回报说:“丞相托病不出。”蜀后主心下更慌。次日,又命黄门侍郎董允,谏议大夫杜琼,到丞相榻前告此大事。二人来到相府门前,门吏不准入。杜琼说:“先帝托孤,现魏发动五路大军来袭,军情至急,丞相却推病不出,不知何故?”等了半天,门吏传丞相令说:“病体稍愈,明早出都堂议事。”董、杜二人叹息而归。

    次日,多官又到相府门前问安,从早到近午,又不见丞相出,都惶惶不安,只得离去。杜琼入奏后主说:“请陛下亲自到相府问计。”后主领众官去见太后,告说此事,太后说:“军情紧急,丞相托病不出,有负先帝托孤之意,我须亲去。”董允说:“不劳太后先去,皇上可亲往,若丞相怠慢,那时太后再于太庙,质问丞相不迟。”太后依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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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诸葛智退五路兵 孔明南征服蛮夷

    次日,后主车驾亲至相府,门吏见皇上驾到,慌拜伏于地相迎。蜀后主问:“丞相现在哪里?”门吏答:“不知在何处?只有丞相口谕,教挡住百官,不放入内。”后主只得下车,独自步行入内,进的第三重门,但见丞相正手持竹杖,站在鱼池边观鱼。后主立于丞相身后良久,不见反应,鼓不住嗫嚅问:“相父安乐否?”孔明惊视,见是后主,慌忙弃杖,拜伏于地说:“臣该万死!”后主急忙扶起,问:“曹丕兵起五路来袭,情势危急,相父何以不出府视事?”孔明大笑,扶后主入室坐定,奏说:“魏发五路兵来袭,臣岂不知?又怎能儿戏!我哪里有心观鱼,是在寻思退敌之计。五路兵已退四路,只有东吴一路,我想,急切里也不会抢攻。我在想,对东吴应采取什么方法?”后主如坠五里雾里,又惊又喜,又疑又惑地说:“愿知丞相神鬼莫测之机,聆听退敌之策!”孔明说:“先帝把陛下托付与臣,臣旦夕不敢怠慢,世人大多不知兵法玄机,贵在使人不测,岂可泄漏于人?臣先知西番国王轲比能,引兵犯西平关,臣素知马超祖居西州,深得羌人之心,被奉为虎威天将军。便遣使赍书,召马超紧守西平关,伏四路奇兵,每日交换,轲比能必不敢近关,不日自退;南蛮孟获,兵犯四郡,我已令魏延领兵,左右出动,交织而行,蛮兵虽勇,但多疑,怕投罗网,必不敢进兵;叛将孟达,兵出汉中,达与李严有生死之交,臣从白帝城来时,教李严守永安宫,臣已作书一封,只作李严亲笔,令人送与孟达,达见书,必托病不动,不久便会退兵上庸;曹真领兵取阳平关,此关险要,易守难攻,臣已命赵云领兵据守,并不出战,不日曹真便会退兵。我又密调关兴、张苞各领兵三万,屯于紧要处,作为各路救应。一切调拨,都秘密进行,未有惊动成都,故皆不知。只有东吴这路兵马,臣料孙权必恨曹丕三路侵吞之事,不肯轻信魏言,大举进犯。只需一舌辨之士,到东吴说以利害,若孙权罢兵,便无忧了。只是臣还没有考虑好出使东吴的人选,故在思索,何劳圣驾来临?”后主说:“太后欲见相父,若如此,孤有何忧?”

    孔明和后主共饮数杯,送出相府。众官都聚拥在相府门前,见后主面露喜色,皆都心下疑惑。孔明见众官中,一人仰天而笑,看是邓芝,字伯苗,现为户部尚书。孔明暗使人留住邓芝,请入书院,亮问芝:“今蜀、魏、吴三国鼎立,欲讨二国,一统天下,公看当先伐哪国?”芝答:“以愚之见,魏虽汉贼,其势甚大,急难动摇。皇上初登大宝,民心未稳,伐魏当徐徐后图。对吴策略,应该联合,结为唇齿,尽洗先帝之怨恨,方为长久之计,不知丞相意下如何?”孔明大笑说:“联吴抗曹是我一贯的策略,蜀、吴交战,魏便乘虚而入,蜀、吴只有联合,才不会被魏各个击破。只是未得其人到东吴去说,今日方得啊!”芝说:“我才疏智浅,恐难胜任。”亮说:“公才思敏捷,胸有宏图,必不负使命,明日早朝,我便奏明天子,命你为使,前去往说东吴。”芝应允辞退。次日,孔明奏准,便命邓芝前去东吴。

    东吴自退魏兵,吴王拜陆逊为辅国将军,封江陵侯,领荆州牧。军权皆归陆逊。张昭、顾雍奏请吴王改元,孙权准奏,遂改为黄武元年。

    忽报魏使到,权召入,魏使说:“前蜀求救于魏,魏一时错误,后悔不及,今起四路大军伐蜀,请吴王发兵接应。若灭蜀,两家平分疆土。”

    孙权犹豫,问张昭、顾雍,张昭说:“陆伯言很有高见,可以问他。”权即召陆逊,逊奏说:“魏、吴皆无诸葛亮对手,不可轻易出兵,可对魏只是答应,整军以待出征。使人探听那四路兵马动静,若诸葛亮首尾不能相顾,我即火速出兵,先取成都为重。若四路兵败,再作商议。”权依言,便对魏使说:“我即整顿兵马,前去接应,择日起行。”魏使拜辞而归。

    孙权探知西番兵攻打西平关,羌兵见了马超不战自退。南蛮孟获进犯四郡,被魏延用疑兵杀回洞去。孟达兵至半路,突然染病不起,兵马只得退回上庸。曹真兵出阳平关,被赵子龙拒住各处险要,“一夫挡关,万夫莫进”,曹真屯兵斜谷口,见不能取胜而归。

    孙权即探知四路兵退,对众官说:“陆伯言真是神算,若轻率出兵,则又得罪于蜀,数路军马,数十万大军,诸葛亮挥手便退,若和他斗,胜算很少!”正说间,忽报蜀使邓芝到,吴王召入,礼毕、赐座。邓芝说:“我奉新主之命来吴修好!”吴王傲说:“刘禅怕我袭蜀!”邓芝哈哈大笑说:“先帝虽逝,托孤丞相,诸葛丞相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夺天地之造化,凡事了如指掌,魏起数路大军来袭,令退只在弹指间,又何能惧吴?蜀、吴联合,共灭汉贼曹氏,是丞相一贯主张,当年赤壁之战,还不是诸葛丞相借东风,才助周郎成功?两家休戚与共,若没有后来的摩擦,那是何等好啊!先主不听丞相之言,舍汉贼而全小义,两家相拼,致使魏起三路大军,想乘机吞吴,这都历历在目。大王乃是名主,和蜀还是和魏,这利弊还不清楚?望大王决断。”吴王说:“这天下事很难有个正理,强者老大。想当初群雄并起,如今三国鼎立,势均力敌,无论哪两方联合,都对另一方不利。吴、蜀早就曾唇齿相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