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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守住秘密真难第1部分阅读

    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烂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觉得我才是达到了真正的高度。

    我现在已经弄过6个女人,只有两个是妓女,另四个都是标准的良家妇女,其中有一个女人,是我妈。那些真做过或想做的朋友可以来看看,小河也来吧。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是我上初中的时候,那天下午上体育课,我没穿球鞋,老师让我回家换去。走到巷子口时,我看见我妈骑车进了车队宿舍的大门,她同事,小缪跟在后面不远。

    我没在意,到了楼下却只看到了我妈的自行车。小缪的车子却不在,由此看来,那小子确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实我妈只是他的猎物之一罢了。

    我家在二楼,我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了。我爸妈的卧室门关着,却听到了她和小缪的声音,而那说话声绝对不是正常时的样子,我在门缝里看到了一切,我妈把头埋在他怀里,小缪正在解我妈的裤带,那神情得意及了。

    我腿软的厉害,很生气,却不想喊破,反而有了兴奋,真是奇怪,现在也不明白。

    小缪把我妈的裤子解开了,裤子顺着我妈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来,小缪的手在上面开始又摸又捏,我妈在他怀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软极了,跪在了地上。那个位置的缝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妈放到了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妈光着下身蜷缩在那里,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小缪脱光了衣服,压在了我妈的身上,插了进去,一边抽送一边脱我妈的上衣和胸罩,同时含着我妈的舌头。

    我妈被他深深的压在枕头里,只露出几缕头发来。他们相互含着舌头发出的含糊的声音,两具重叠扭动的肉体,使我的腿颤抖得站不起来。后来我弄我妈时也是这样的程序,总想到他,甚至结束后拍拍我妈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他在床上弄了我妈快一个小时才放开她。

    他慢慢地拔出来,荫茎已经耷拉下来,几滴j液滴在我妈大腿上。他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很悠闲地用一只手玩弄我妈白白胖胖的身体,我妈一动不动任他摸。

    他让我妈起来去拿饮料来,我妈没动,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滚圆的屁股,我妈扭动了几下身体,撒娇地吃吃笑起来。

    我爬了出来,坐在三楼楼梯上,又嫉妒又气愤,可荫茎却涨得厉害,坐着都压得屁股沟有些疼,竃头已经把内裤湿透了。

    他在里面呆到下午快4点才出来,我不知道他在里面又是怎么玩弄我妈的,我爸出车还要两天才回来,我下午都没去上课,他都来了,每次都是呆到快4点才出来。

    我蹲在巷子口那里,看着他和我妈一起进去,他又独自出来,一脸舒服又疲惫地骑着车子,晃晃悠悠地走了。我知道,那时我妈已经让他揉过,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家里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家,几乎不敢看我妈,可她却象平时一个样。

    第三天,我从学校回来时看见爸爸已经出车回来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妈的表情,可什么也看不出来。晚上我正想着这事时,小缪居然来了,他和我爸称兄道弟,我妈在旁边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间听着一个男人和另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缪嬉笑着问我爸,“出去有没有做对不起嫂子的事呀?”

    我爸说:“那敢呀,没你本事大呀。”

    小缪哈哈笑起来,听着这笑声,我心里又愤怒又兴奋,在这奇怪的感觉里,我荫茎再次硬了。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手滛,我手滛了快两年了,内容都是一样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场景,反复都是这样。

    上高二时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他已经快30了,特别喜欢玩女人。他带我第一次嫖了一个女人,是个吉林女人,我发现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赋,第一次和女人性茭,而且是个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来,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后来和那个女人熟了,她问我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让她帮我找一个快40的女人来。她笑着说:“没想到你好这个。”

    第二天,我把一个快40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让我叫她兰姐。后来我就没再找别的鸡,全是找她玩。

    其实,在上了我妈的前一天,我刚和兰姐来过,可是在弄她时,她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是你妈,年龄也够了,你怎么不弄了你妈。这句话使我几乎是立刻就射了。

    我到家后就盯着我妈的身子,两年前小缪把她剥光了的样子,几乎就和兰姐那肉滚滚的腰身一样,两个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妈做为母亲的终结。

    晚饭后已经八点多了,我妈在客厅洗脚,我终于从我房间走了出来,站在她后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头一下,我妈回过头来,吃了一惊,问我干什么。

    我呼吸粗了起来,用手又摸了我妈脸一下,我妈看着我的眼神,惊得站了起来,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看见你和小缪在一起了。”

    我妈的脸立刻就白了,声音开始发抖,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来,你和我来。”

    我妈的眼睛立刻就惊得圆了,还没有说出什么来,我就抱住了她,我妈惊叫着,胡乱挥着胳膊,挣脱了,踩翻了盆,跑进了她卧室,我立刻跟了过去,我妈想关门,我挤了进去把我妈象兔子一样逼到了床边,我再次抓住了她,开始扒她裤子。

    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裤带,也许事情太突然,她一会就没力气了,开始她还又叫又骂,可当我把她裤子拉下来时,我妈开始求饶了,我用劲一拽,我妈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乱踢,我把她的裤子象脱袜子一样脱了下来,我妈尖叫一声,用手捂住下身,翻过身去,雪白滚圆的屁股转了过来,她向床另一边爬过去,我不可能放过她了。

    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妈回头一看我脱了裤子,葧起的荫茎一下跳出来,吓得又尖叫了一声,爬到了床角,蜷缩成了一团,她的叫声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妈压在了下面。

    我妈的脸煞白,推我的手软软的,两条腿拼命地并住,我用腿把它们分开,我的荫茎压在了她的荫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搂住我妈,在她脸上胡乱亲着,她脸左右躲闪着。

    我下面的竃头开始找她的荫道口,我妈已经有点绝望了,手乱推着,根本不起什么作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象不认得我一样。

    这时,我的竃头一下触到了荫道口,进去了一点,我妈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压,荫茎插了进去,我妈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来。

    我把她移开了一点,开始抽送,随着我的抽送,我妈的头一点一点的,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接着又吐了几口,吐出来的东西糊了她一脸,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满了,可我一点都没感到这些。

    我的荫茎插在我妈的荫道里的感觉强烈极了,我的屁股沟很快抽动起来,还没有从容的享受这女人的肉体,我就射了。

    从来没有这么快。我的j液涌出来的一刹那,我妈的身体立刻痉挛了一下,我长出了一口气,喘息了几口,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吐出的东西把她的头发在脸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妈放开,把荫茎拔了出来。

    我妈两腿分开着,象个大字形躺着,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来,根本不敢看我,用一只手捂着下身下了床,光着身子满地找衣服,在沙坑边找到了裤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妈进了卫生间,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间里,脑子里空白一片。过了一阵子,我听见我妈出门了。

    第二天她也没回来,我有点担心会出什么乱子,打了一个电话到我妈单位,她一听见是我的声音立刻就挂了电话,我也放心了,看来不会出什么事,我就把床单洗了。想等她回来要来个从容的,可她没回来,过了两天我才知道,我妈住到我堂姐家去了,看来她在躲我。

    直到我爸出车回来了,她才一起回来,我在阳台上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了,我紧张起来,怕她和他说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楼拐角去。

    可我听我爸开门并没有什么,他是个脾气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绝不会这样开门。

    我放心了一点,就下楼进了门,他的脸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妈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开了,我彻底放心了。

    我妈开始躲我,平时一和我单独处了,立刻就走开,当我爸出车时,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来才一起回来。我堂姐开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难受了。

    过了两个多月,我的阴囊被j液涨得满满的。我去找兰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再熟不过了,尽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没有立刻动她,我总想把这饱饱的j液用在我妈身上。

    我和兰姐聊起来,告诉她我弄了一个女人,是结过婚的,可她现在想断,怎么办?

    兰姐嘻笑着说道:“没想到你挺厉害,如果是没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着了,她让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几次,她就死了断的念头了。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耻心打没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让你玩定了。如果你让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赶都赶不走。”

    我没有动兰姐,转身出门就直奔我堂姐家。我守了两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妈一个人堵住了。

    我妈一开门就知道不妙了,我挤了进去。我妈这次象头母狮子,她和我拼命对打,几次让我压倒了又坐起来,我停了手,我妈披头散发地靠着墙,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我没等她开口骂,轻轻说了一句话,“我想我该找找小缪去了。”

    我妈顺着墙坐到了地上,我让我妈和我回家,她乖得象羊,我几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门。

    在出租车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妈搂在怀里搓弄,那司机在前面说:“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

    我妈尴尬得抬不起头来,回到车队大院,我让我妈在前面走,我跟着。我不得不微微地哈着腰,小步幅地走,因为下面已经把裤子撑成了帐篷。

    上楼时,4楼的一个女人下楼来,向我妈打招呼,我妈头也不抬就过去了,那女人诧异地看着我妈,我装着没看见。

    一进门,我立刻就把门关上,窗帘也拉上,我妈看我这样做,知道有什么会发生,坐在床边,手紧抓着床沿,象匹待宰的羔羊。

    我让她脱衣服,她没动,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走到她面前,葧起的荫茎,对着她的脸,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手指关节都白了,好象只要抓着它就可以躲过去一样。

    我把竃头触到了我妈的嘴上,她立刻就别过脸去,我笑起来,想起了兰姐的话。我一推,我妈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动手去解她的裤带,我妈哆粟起来,把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我手解到那里,她的手就跟到那里,可有什么用呢,随着胸罩最后的离开,我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没有立刻压上去,我看了近10分钟,我看得时间越长,我妈就越局促不安,身体慢慢地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阴,我把她的手轻轻拿开,我妈用手捂住了脸。

    我在她旁边坐下,开始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浑身开始微微发颤起来。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软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头,黑褐色的|乳|头一会就硬了,挺了起来。

    揉了一会,我的手顺着她肥软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阴,一摸到那毛,我妈立刻就把腿并住了,我把她的腿分开,摸了一会荫唇,我妈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我用手指拨开荫唇,开始捻她的阴d,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妈终于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扭动,腿局促地并住,可又让我分开,我继续捻,荫道口开始湿了,我把手指伸到荫道里扣了扣,更湿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吗,怎么湿了?”

    我妈原来煞白的脸,这时已经是涨得通红。

    我伏下身,抱住她,说:“你已经是我女人了,你身体里早有我的东西了,我们好吧,肯定没人知道。”

    她闭着眼睛,沉默着,我开始和我妈接吻,她还是不太情愿,可终于不再躲闪,含住了我的舌头。我压了上去。

    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们反复交合了三次,我妈越来越自如起来,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蓄了两个多月的j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芓宫。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我妈肥软的身体上趴了一会,翻身下来,把荫茎拔了出来,竃头离开了荫道口时,j液和阴水拉出一条丝,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单上。

    我妈喘息着停止了呻吟,两只眼睛水水的,肉滚滚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发现我正盯着她看,就笑了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妈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尽管腰已经有点粗,可侧躺着仍然是吉他的形状,我搂着这一丝不挂有点发福的身体舒坦地躺着,摸着这丰腴的战利品,心里得意极了。

    这是我和兰姐她们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我们缠绵到了天色黑下来,我妈起来穿了衣服去买熟菜,回来时还带回来了两盒避孕药。

    她的芓宫后倾,上不了环,一般和我爸做时都让他戴套子,可现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药了。

    当天晚上我搂着我妈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车回来了,他是一个真正的马大哈,回来就喝酒,睡觉,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进门时我不在家,从技校回来时,一面对他时,我曾有过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过去了,我们的话本来就不多。

    就在从门口到我房间的那短短的一会,我心里就转为了一种兴奋,一种占有了别人的东西的兴奋。

    我立刻就葧起了,不得不用手把葧起的荫茎顺向上,否则裤子就把它束缚得太难受了,它粗粗的,热乎乎地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缪当年在弄过我妈之后总喜欢来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面对一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感觉,听着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说话,我眼前立刻就晃动着我妈那白白的身子,感觉到了那身子的体温,荫茎立刻就感觉似乎又让我妈的荫道握住了,我的竃头又湿了。

    可是我在晚饭桌上明显感觉到了我妈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象做了贼似的,一吃完就钻进厨房不出来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点一过,就把她夹进卧室里去了,我心里很不高兴,我知道我妈肯定很矛盾。

    过了一个多月,我们遇了一次险,那天中午本来我爸应该出车,我在他走后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妈做了一回。

    做完后我还意犹未尽,想搂着她睡一会,躺了一会,她想起厨房火上还有东西,赶紧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厨房,才过去,我爸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修空调的工人,原来他遇到了一个便宜的工人,就调了班。

    就差两分钟,两分钟前,我妈还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没敢出声,本来现在我应该在技校的,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把我妈的内衣内裤压在身子下面。

    万幸,那工人说空调要换部件,我爸就和他去买。

    我等他们一出门就赶紧起来了,我一看我妈,她脸煞白地靠在厨房门边,尽管我也心跳,可我不愿意让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装着不在乎的样子把她的内衣裤扔了过去,我妈拿着它们游魂似的进了卫生间,我赶紧回学校了。

    打那以后,我明显感觉到我妈有些想断的念头了。

    一天中午,我在车队调度室玩,听到调度对队长说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妈的主意,怒火腾了起来,觉得这女人还没服。我又想起了兰姐的话,看来女人还要女人治,可我还不敢贸然做什么。

    我爸跑了短途,几乎天天在家,我妈好象又抬了头。春节刚过,传来一个好消息,厦门工地开工了,要调司机过去,而且是一年一换,短途司机都要去。

    这也许对我妈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愿意,就越想占有她,让她从新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