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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第48部分阅读

    胞现在就跟在刘辩后面在草原上烧杀。当鲜卑人强大的时候,他们可以跟着鲜卑人一起杀汉人,当汉人强大的时候,他们也可能转过头来杀鲜卑人。

    “斥候打探出什么消息了没有,那个汉人皇帝向哪个方向去了?”

    “据最新的消息说还在雪狼湖。”

    阙机粗眉一挑:“他这是疯了么,难道是想在雪狼湖与我们决战?雪狼湖的地形可是一块死地。”

    弥加面无表情:“他要不是疯了,会只带一万多人就杀进草原?正常人不可怕,可怕就是这种疯子。因为你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阙机心有同感的点点头,长叹一声:“是啊,除了那位赵王,他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杀入草原的中原皇帝。他比他那位老祖宗强多了。我有一种预感,如果这次杀不死他,我们迟早会成为他的奴隶。”

    弥加冷笑一声,转头看了阙机一眼:“你是被他吓软了吧?我们又不是匈奴人,怎么可能成为汉人的奴隶。从来只有汉人做我们鲜卑人奴隶的份。再说了,一万对五万,他怎么可能不死,难道你改了主意?”

    阙机哑然失笑:“你看你,怎么怀疑起我来了。”他顿了顿,又道:“我就是有些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么多年了,草原上来的汉人也不少,你听说过汉人里面有狼和龙的吗?”

    “胡扯。”弥加不屑一顾:“汉人狡诈,那不过是编出来吓唬匈奴人的。匈奴人没出息,打不过汉人,就跟着汉人吹牛,好象这样才不丢人似的。等我打败了刘辩,砍下吕布、徐晃的首级,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变的。”

    第207章 一触即发

    时隔一年,荀彧再一次走进了南宫。

    陈留王刘协奉诏镇守洛阳,不敢在北宫居住,还住在南宫,就是当年董太后所住的永乐宫。永乐宫和东观只有数步之遥,刘协经常在这里读书,随蔡邕、杨彪学习。

    荀彧走进来的时候,刘协站在书架前,正在翻看骨签,听到脚步声,刘协侧过头,看看荀彧,不动声色的挥了挥手。侍从们会意,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几个月不见,先生瘦了。”刘协握着一卷竹简,缓缓走到荀彧面前,轻声笑道:“先生,最近过得不太好吧。”

    荀彧静静的看着刘协,沉默了片刻:“大王过得好么?”

    刘协一怔,随即又笑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多谢关心,我过得很好。”

    “恐怕不尽然。”荀彧笑了:“比起几个月前,大王也瘦了不少,想来不仅仅是因为操劳国事吧?”

    刘协的嘴角抽了抽,低下了头,伸手相邀:“先生请,兰台上说话。”

    荀彧颌首。藏百~万#^^小!说里摆了很多书架,谁也不知道哪个书架后面猫着人,兰台上宽阔,可以保证不会有人靠近偷听。刘协年纪虽然小,心思却足够谨慎。这一点,让他非常满意。

    两人出了藏百~万#^^小!说,来到兰台,近侍奉上酒,便退了出去。荀彧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最多十岁的近侍:“他就是卢子干之子卢毓?”

    “先生对洛阳的情况了如指掌啊。”刘协笑笑:“连我身边的一个近侍都逃不过先生的眼睛。”

    “夫子曰:不知其人,视其友。”

    “我记得,这前面还有一句:不知其子,视其父。”刘协宛尔一笑,温婉如处子。“先生,你是想提醒我,还是提醒我皇兄?恐怕都不太合适吧。”

    荀彧也笑了:“大王很谨慎,臣甚是欣慰。”他拱了拱手:“大王,臣这次入洛阳,是想问问传国玉玺的去向。臣收到消息,袁绍急于孵化凤卵,欲求传国玉玺布阵施法。”

    刘协眉头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传国玺乃是国家重器,岂是袁绍可以觊觎的?先生,当初我皇兄和你有约,十年之内,袁绍不能称帝。”

    “十年之约,臣牢记在心,不敢有忘。臣这次来只是想提醒大王,小心保管传国玺,莫被人盗了去。”

    刘协沉吟片刻,淡淡一笑:“这倒不会,没人能从我手中盗走传国玺。”他看看荀彧,又轻笑一声:“先生是儒门大贤,袁绍是儒门领袖,为什么先生不帮袁绍,却给我通风报信?莫非先生也不看好袁绍?”

    荀彧长叹一声:“儒门修行的根本乃是修身修心,如果不能忍受修行之苦,不能正己之身心,又怎么能提升境界,超凡入圣,成就王道?一心想靠外物来提升境界,是走火入魔,非其人之福,非国家之福。再者,传国玺是难得的圣物,若境界不够,只会适得其反。臣不想让他得到传国玺,也是为他着想。”

    刘协欲言又止。

    “大王,陛下北征,以万余步骑深入草原,九死一生。大王既然奉诏坐镇洛阳,当有所准备,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乱了阵脚。”

    刘协嘴角一挑:“这个么,我皇兄临走之前都已经安排好了,有皇甫太傅坐镇京畿,没人能打得进来。再说了,袁绍正忙着清除异已,攻击青徐,袁术忙着应付刘表,恐怕没有多余的兵力攻击洛阳吧。”

    “大王,一旦陛下驾崩塞外,大王即位,要想的可不仅仅是守住洛阳,而是要一统天下,重振大汉。满足于袁绍、袁术无力攻击洛阳,不是大王应该想的。”

    刘协一怔,面露惭愧之色。

    “大王,臣带来了一份图谱。大王已然明悟,若能用心修炼此图谱,自然能事半功倍,一日千里。”

    荀彧从袖子里取出一份图谱,推到刘协面前。刘协狐疑的接过,看了一眼,不由得眼角一跳。

    ……

    濯龙池,密室前。

    皇后唐瑛裹着锦被,坐在池前,静静的看着喧腾的池水,一动不动。

    荀彧一步步的走来,站在池水对面,默默的看着唐瑛。

    唐瑛茫然不觉,恍如老僧入定。

    荀彧叹了一口气,拱拱手,欠身施礼:“皇后安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唐瑛才慢慢的抬起头,眼珠动了一下,恢复了些许生气。她打量了荀彧两眼,嘴角挑起讥讽的笑容:“我好不好,你不知道?”

    荀彧再叹一口气:“龙已经消失了上千年,谁也不知道龙化会是什么结果,我也是遍查典籍,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他打量着唐瑛,眼中露出欣慰之色:“不过,皇后此刻还能说话,便足以说明皇后的寒意尚不致命,还有一线生机。”

    他说着,手一扬,一张纸从他手中飞出,越过濯龙池,轻飘飘的落在唐瑛的手中,就像是他从池面飞过,将纸送到唐瑛手里一样,一丝偏差也没有。

    “这是能解你寒意的导引心法,只要皇后安心练习,三年之后,你就能恢复如常了。”

    唐瑛笑了笑,慢慢的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手一扬,扔进了池水中,看着那张竹纸在水中洇成一团,又顺水飘走。荀彧惊愕的看着唐瑛,不解其意。唐瑛扬起脸,苍白的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如果陛下能够找到龙形图谱,自然能解我的寒毒,不劳你费心。如果不能,陛下活不成,我也不想苟活。”唐瑛摆摆手,像赶走一只苍蝇:“我不喜欢你们这些伪君子,与其看着你们恶心,不如追随陛下于九泉。你走吧,我看你一眼都觉得不舒服。就此别过,以后不要再拿你的假仁假义来恶心我。”说完,她闭上眼睛,再也不看荀彧一眼。

    荀彧沉默良久,轻叹一声,悄悄的离开了。

    ……

    萧关。

    阎行坐在战马上,看着远处紧闭的城门,看着城头随风飘扬的战旗,一动不动。

    他是奉韩遂之命来挑战的,可是他对此毫无兴趣,只是应付差事。好在城头的张辽也没有出城应战的意思,城下的人骂阵骂了半天,城头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没看到张辽的身影。

    阎行知道,张辽根本不是马超所说的那种好勇斗狠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与马超对阵,只是为了激怒马超而已,并不是想与马超决一胜负,斗的是心智。

    可笑马超还以为张辽是和他一样,只知道逞匹夫之勇。

    其中,由原本应该在陇关的张辽突然出现在萧关,挡住他们的去路,就知道张辽不是普通之辈,他早就把韩遂等人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可以想象,由上邽顺着渭水河谷东下的南路大军肯定也会遇到阻击,西凉人想进入关中的梦想又一次要破裂了。这次比上次还惨,连关中的大门都进不去,更别说夺取长安了。

    阎行回到了大营,向韩遂复命。

    韩遂心情很不好,草草的安慰了阎行几句,便让他去休息。阎行离开后,韩遂和边章、王国互相看看,王国笑了起来:“看来张辽也非等闲之辈。不过,就凭他一个人是守不住萧关的。文约,按照时日计算,刘辩应该已经进入草原,生死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如果我们不及时打破萧关,挺进关中,一旦刘辩阵亡的消息传到洛阳,儒门控制朝廷的目标成为现实,我们再想分一杯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韩遂没接王国的话头,把目光转向边章。“老边,你的意见呢?”

    边章沉吟道:“西凉人要想在朝廷上立足,就必须让山东人看到我们的实力。如果这次不能及时控制长安,我怕以后都很难再进长安了,至于洛阳,更是可望不可及。”

    韩遂咬咬牙,握紧了拳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和张辽好好的战一场,看看他这个悟命破境的并州儿究竟有多少本事,能不能一以敌万。”

    王国放声大笑:“文约,你早就该如此决断了。要想争天下,就要当机立断,总是优柔寡断的怎么行。攻吧,攻吧,打破萧关,挺进长安,我们西凉人也可以占据半壁江山。”

    ……

    刘辩坐在山坡之上,双目垂帘。

    大鹰高飞于蓝天之上,优雅的滑翔,不时的看一眼远处的地平线。

    一匹接一匹的战马冲到坡前,马背上的斥候大声的汇报完刚刚打探到的消息,然后领上一杯酒,一饮而尽,换上一匹战马,再次奔向远方。

    曹丕随卞氏留在了定襄城,现在赐酒的是貂蝉。与相貌一般,说话也有些稚气的曹丕相比,貂蝉赐酒更能激起斥候们的勇气。他们好象喝的不是酒,而是神药,一杯饮下,精神百倍,疲倦全消。

    斥候来得越来越密,准备的酒也越来越少,当最后一杯酒倒进一个斥候的喉咙,刘辩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

    地平线上,烟尘直冲云霄。

    鲜卑人来了。

    大鹰清唳一声,收敛双翅,俯冲而下。

    阙机的战旗,在刘辩的眼中越来越大。

    刘辩嘴角微挑,无声一笑:“传令,狼骑出击!”

    第208章 恶战雪狼湖

    与中原的战争不同,草原上因为以骑兵为主,步卒有限,很少阵而后战,通常都是利用骑兵的速度突袭。数千骑从几十里外奔袭而至,里外开始高速冲锋,将对任何措手不及的敌人给予致命的打击。

    骑兵要形成战斗力,不仅需要足够的速度,还要部署好冲锋的阵形,以免射箭时伤及己方将士,更要留出足够的冲锋距离,以免打乱节奏,互相干扰。

    而这些都需要时间,动辙成千上万的将士,仅是行军的队伍就要排出几里甚至十几里去,要想通过传令兵和号角旗鼓的指挥,将敌人的方向、数量传达到每队人马,再让每一个将士明白自己的战斗任务,所需的时间并不短,而高速冲锋的战马冲过里的时间却非常有限,在如此有限的时间内,事先没有防备的一方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应。

    被骑兵突袭,不仅对以步卒为主的中原军队来说是灾难,对以骑兵为主的草原民族来说同样是灾难。所以草原民族行军的时候,通常也会在前后两翼部署一定数量的人马,在遇袭的时候提供一个预警及阻击的作用。对于进攻的一方来说,最前面的人马通常也是冲锋陷阵的第一人选,能否在第一时间打乱对方的阵脚,甚至击破对方的阵形,会对战局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

    阙机担任的就是这个任务。因为他的信心不足,导致弥加怀疑他的用心,为了消除这个误会,阙机主动要求担任前锋,要第一个发起对刘辩的攻击。

    阙机这么想,有他自己的考虑。刘辩只有万余人,又经过数日战斗,体力肯定有所下降。他也有一万多人,就算不能彻底击溃刘辩,也不会吃什么亏。前锋因为伤亡较大,在分战利品的时候也有优先权,没什么风险,却可以多拿一些战利品,这样的机会阙机怎么能放过。

    因此,明知刘辩在雪狼湖以逸待劳,明知刘辩可能给他一个迎头重击,阙机还是选择了直接冲阵。他要让弥加看看,他不是懦夫。

    阙机盯着远处的小山,看着沿山列阵,像是给山坡镶上了一道黑边的汉军,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汉军只知道选择高地,却不知道以骑对骑,不是实力不足,就是将领愚蠢怯战。这样的阵势看起来万无一失,却是一个必死之阵。

    因为鲜卑人有近五倍的兵力优势,据山而守,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阙机心中冷笑的时候,身边的一个亲卫突然举起了手中的弓,射出一箭。

    阙机大怒,抬手就是一马鞭:“谁让你现在就射的,你以为你是吕布啊。”

    话音未落,又有几个亲卫射出了手中的箭。阙机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在眼中迅速放大,掠过他的大纛,又飘然远去。“嗤啦”一声响,阙机绣着飞马的战旗被撕成两半,旗枪上只剩下小半片,在风中无力的飘动。

    阙机这才发现,那个黑影是一只鹰,一只比常见的鹰至少大一半的鹰。这只鹰从高空俯冲而来,斜掠而至,快如闪电,亲卫们射出的箭根本跟不上它,不是力尽而落,就是被它的翅膀扫落。就在上万的飞马部落将士面前,它带着大半幅飞马战旗,腾空而去,消失在蓝天之上。

    掌旗兵挡不住这个突如其来的力量,翻身落马。长达两丈,沉重无比的旗枪横着栽倒,将两匹战马拦腰砸断,又挡住了后面的骑士。骑士们措手不及,一个接一个的摔倒在地,人和马挤在一起,乱作一团。

    阙机冲在掌旗兵的前面,没有受到波及,可是当他回头看到数十匹战马被旗枪绊倒,阵型被打乱,而他的大纛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时候,心头顿时掠过一团乌云,一团不祥的乌云。

    我可能犯下了一个大错,现在苍天再次警告我了。

    没等阙机反应过来,左侧忽然有急促的号角声响起。阙机打了个激零,抬头向左侧看去,只见左侧的战旗正在剧烈摇动,表示有敌人正在迅速接近。

    阙机没有太在意,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骑兵对战的常用战术,安排在左侧的人马就是为了对付这些人的。不过,他心里却升起了一点兴趣,看来刘辩也不笨啊,居然知道派人从旁边袭击抢攻。

    “换旗,换旗!”阙机一边大声下令,一边看向远处的山坡。山坡越来越近了,他已经能分辩出刘辩的战旗,也看到了刘辩身前两百步的步卒方阵,看到了步卒方阵中的那杆画有一头带翼巨龙的战旗。

    他知道,那是徐晃。

    拥有应龙命的徐晃名声很大,可是手下的人马却不多,看起来最多两千人。阙机决定,利用战马的速度和兵力优势,以最粗暴的方法击破徐晃的战阵,如果能阵斩徐晃,那就再好不过了。

    “加速,冲锋——”阙机拔出战刀,兴奋地大吼道。

    鲜卑骑士拨转马头,绕开横倒在地的旗枪和挣扎的战马、骑士,继续向山坡冲去。

    破碎的战旗,倒毙的战马,就像一块石头,似乎从每一个人的眼前一掠而过,却在不知不觉之间,横亘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看到飞奔而来,迅速接近的鲜卑人,徐晃轻蔑的笑了。他伸手接过战斧,用力一顿,大地之为一颤,一股雄浑的力量蓬勃而出,笼罩了他的全身,幻化作一头高达两丈的应龙,两翼张开,风尘鼓荡,就连强劲的北风都为之一滞,似乎要避开他的气势。

    已经奔到两百步外,拉开了手中的弓,正准备射出第一波箭雨的鲜卑人见此情景,吓得目瞪口呆,手一滑,箭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就连胯下的训练有素的战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