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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5悦城第8部分阅读

    ,诺澜一个人在公寓也不太好。再说了,曾小贤不一定想让别人看见他的难过。所以,还是不去比较好。

    子优拉着西贝的手,敲了曾小贤的房门。

    “小贤哥哥,如果你见到一菲姐姐,可不可以告诉她我和西贝在爱情公寓,我们在等她。”

    “好,我一定会说的。子优,西贝,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把一菲姐姐带回来。”曾小贤搂了搂两个娃娃,然后说了再见,就提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奔赴火车站。

    no37——不告诉任何人

    春节过后,河水还是凉的刺骨。阴雨过后,河面上雾蒙蒙一片,浮木顺水漂流。

    人在危难当头的情景下求生欲是强的。死死抱着浮木的一菲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幸运的被河水随着木头带上了岸。

    岩石交错,搁浅的木头卡在石头群中动不了。潮水褪去,太阳从云层中露出头,可厚重的云层笼罩头顶上的天空,密不透风,随时间的消磨渐渐散去。

    第一抹阳光洒在岸堤边,浑身冰冷的一菲身上回暖……

    距离绑架岸已经过去几天了。

    警方确定,曾涵阳是先被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听众恐吓,致使出租车撞到树干侧翻。

    年久失修的监控摄像头在这时起到了作用。作案人员事先破坏了该路口的摄像头,却忘了很久前安装的那个。于是,不出两天,作案人员被一举抓获。

    他们供出了幕后主谋。曹总的未婚妻——蔡汶悉。

    本来这件事可以被蔡汶悉的老爸蔡总掩饰过去。然而,可能一菲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的路人粉和活跃粉数量不少。所以一听闻被绑架的是曾涵阳,不少市民联名写信举报蔡总……

    曾小贤在得知消息的当天下午就到了杭州。与警察确认过身份后,一起参与了搜救。

    警方判断,由于仓库旁就有一条河,而通风口的窗户有人为破坏的迹象,所以曾涵阳可能是从窗口逃出。

    得到消息的曾小贤马上到仓库后面,河水的流速让他更加担心。

    他不敢想象,一菲就在杭州,而且也是主持人。他更想不到,一菲会被绑架,现在下落不明。

    错过的太多遗憾,他怕,他再也无法弥补。

    在火车上他就想,如果他可以早一点果断的把诺澜的事情解决,一菲就不会离开他,就不会出事。

    在向当地人询问过后,他骑着找警察借的自行车沿河行驶,每看到在岸边的人都会亲自问他们,有没有看见一个人被河水冲上岸。

    失望地找了两天,终于在第二天下午,有了消息。

    在他已经问到麻木的时候,有一个小孩说:“隔壁的王叔叔和倩倩前几天好像把一个姐姐送去了医院。好像那个姐姐被发现时就是在岸边。”

    曾小贤无神的眼中顿时生出光辉,激动地抓着小孩的胳膊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唔,王叔叔刚刚才离开,应该是去了医院。就是前面仁爱医院。”

    “好好,谢谢你小朋友。”

    曾小贤赶忙跨上车向医院赶去。

    “真的不用联系你家里人吗?”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用联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你怎么也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唠唠叨叨烦不烦!”一菲翻身坐起,手上

    还有青紫色的淤伤和一道道结痂的红痕,左手白皙的手背上连血管都清晰可见。

    点滴瓶里的药水滴滴答答,透明色的液体瓶上标着‘葡萄糖’。

    “我说你这战斗力这么强,还用吊葡萄糖啊,直接出院好了。”

    “你以为我想啊!这医院弄得跟太平间似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能把我弄出去最好了。”一菲撇着嘴说。

    此刻,他的病床前站着一个穿着西服的美男子。妖孽地笑着,揶揄:“切,弄得跟这里是监狱一样。”

    “言洛,我虽然躺病床上,但是我不介意让你免费享用奔雷掌佛山无影脚谈一闪三件套,不要998只要你三八!”

    言洛笑意更深一分,在一菲动手前离开了病房。

    被人送到医院的第二天言洛就来了这里,一菲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言洛。

    没用过分惊讶,一菲只是用手捂着额头的伤口。已经用纱布包扎过了,可是身上的温度就是上升不了。

    “一菲,这次绑架岸”

    “哪个混蛋敢绑老娘?活得不耐烦了吧。”一菲闭着眼,手一伸,示意言洛不要说了。

    不去想,就不会记得。

    那天,电话接通后曾小贤的话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一菲有一种严冬里被凉水从头淋到脚的感觉,那种欺骗是伤人极深的。她自以为,曾小贤是爱过她的。却不曾想,连喜欢都没有过。

    这么长时间,她的心动此刻变成了最讽刺的嘲笑。

    她多强悍,却栽在了‘感情’这两个字上。

    “还疼吗?”过了许久,言洛问。

    一菲仿佛同那晚一样,耳畔吹过的风愈演愈烈成同样的热浪,言洛一句话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疼什么?这种程度的小伤而已。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不要把我的消息告诉别人。”

    言洛在一菲看不见的地方苦笑,新闻都播出来了还想怎样不让爱情公寓里的人知道?不过他还是顺了一菲的意思,没有告知警察。毕竟,他也不想媒体来打搅一菲修养。

    吸入乙醚的后作用就是头晕,他看见一菲身上那么多伤口,说不心疼是假的。

    no38——哦,你也在这里吗?

    no。38——哦,你也在这里吗

    夕阳染红一大片云彩,落日的余晖被楼房切割,不均匀的分散,在风中吹散开。

    暖意降临在每个人身上。

    夜幕的风钻进病房,白色冰冷的墙壁被镀上一层薄金。偌大的病床上,整理的干净整洁的床上全然没有之前的杂乱无章,被子下的ipde—il界面闪烁着新邮件提醒。房间内空无一人。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前两天有没有一个女孩子被送到这里?可能有溺水迹象,大概这么高,然后长卷发,整的挺漂亮,瘦瘦的。”曾小贤努力描摹着一菲的形象,护士小姐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没有你说的这个人。不过前两天倒是有个女孩子被送来,不是长卷发就是长发,也没有烫染。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信息?登记簿上登记的名字是‘言洛’,但我明明记得我进去挂点滴瓶的时候有个男的叫她‘一菲’,好像是这个名字。”

    曾小贤激动地说,“对对对,我要找的就是她。我是她的,她的室友,现在她的朋友没有她的消息都很担心她。她在哪个病房?”

    “315。”

    “谢谢!”

    在水房节水的瘦削身影在等着水瓶装满水的时候喃喃自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右眼皮老是在跳。”

    心情忐忑的不止一菲,还有曾小贤。等他到了病房门口,看着半敞开的房门和空无一人的床铺,心里的担忧重新翻涌。

    “一菲!”

    “嘶……烫死了。”不慎被开水烫到手指,穿着病号服的一菲抖着手的同时在心里想,怎么刚刚好像听见了有人叫她?不会是言洛吧。

    这么想着,一菲亲爱的深呼吸,她真的很想揍他来着,叫魂啊叫!

    接满了水,一菲拎着两个水瓶,走出水房没几步言洛迎面走来,见了她高兴地说:“我正准备去找你呢!”一菲一脚踹出去,“老娘来接个水你喊什么喊!”

    言洛一脸无辜:“我没喊啊。我干什么了我?”

    “你没叫我?那是谁”

    “一菲!”

    出了水房,这声呼唤更加清晰,言洛拼命装无辜,表示真的不是他喊的。

    一菲愣在原地,她这次听得万分真切,是,那个贱人在叫她。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大理石的地面回声越来越响,一菲放下水瓶,在曾小贤转过弯的瞬间一菲靠在墙上拉过言洛的领带,言洛被她带的往前一冲。一菲将手按在他肩膀前。

    这个暧昧的姿势言洛还没搞懂原因,便看见曾小贤跑过走廊,而一菲却当起了缩头乌龟。言洛的身体可以把她遮得严实。

    等曾小贤跑过去,一菲放松的舒出一口气,推开言洛,抬眸发现言洛饶头趣味的盯着她看,

    嘴角邪魅的笑容让一菲不自在,抱了抱臂,装出一副厌恶的模样:“你那…什么猥琐的眼神啊!恶心死人了!”

    “拉倒吧。我这么高大帅气风流倜傥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有哪个女孩子嫌我恶心?哦,不过你也不能算是女孩子对吧?”

    意料之中的不怒反笑,言洛拉过一菲的手将塑料袋勾在她手指上,转身大步离去,不忘嘱咐她:“给你带了粥趁热喝掉!”

    一菲手腕套着粥的袋子,拎起水瓶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她看不见的转角,言洛脸上的笑容不见,微微蹙起的眉暗暗揭示了他的难过。

    努力不去想回忆里的那个人,一菲将手搭在门上,推开后房间内静悄悄的。彻底放心,才迈开一步,就有一股外力将她向后拢……

    不用猜是谁。不重要了。所有的都不重要了。

    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啥呀的声音传入耳中,贯穿整个脑海:“菲菲,我来了。”

    “哦,你也在这里吗?”

    说出的这句,是张爱玲书中的一句。没有流泪,没有慌张,没有感动。

    一菲发现,她淡定的让她自己都觉得可怕。仿佛她早已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并且肯定,这一天绝对会来。

    像呼吸一样平常,淡漠的回答让曾小贤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哦,你也在这里吗?””

    他是记得这句子的。

    no39——我不爱你

    “一菲,你,怎么了?”

    “呵,我能怎么?不过就是不爱你罢了。曾小贤,我们很熟吗?”

    苍白的唇毫无血色,嘴角绽放的笑容妖冶凄美,浅浅的梨涡浮现。手中提着的粥,温度逐渐下降,细细的塑料袋勒着手指,显出深深的红痕。

    熟悉的发香萦绕整个屋子,曾小贤的思维开始凝固。

    “你说什么呢。诺澜的事情我和她说清楚了。你回来好不好?你不在我身边,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不想再提心吊胆地”

    “拿开你的手!你关心我与否是你的事情。我管你提心吊胆还是怎样。我们两个有半毛钱关系吗?别自我感觉太良好。请你离开。”

    一菲冰冷的话让曾小贤愕然,交叉的双手松了下来。走出他的怀抱,一菲神色自如地将暖水瓶放在床下,看着她黑色长发随着柔光倾泻而下,刘海半遮住眼睛,神色隐没,逆着光,曾小贤觉得她好像瘦了……娇小的肩膀撑起病号服,宽大的衣服看不出她的身形。

    等她再抬起头来,似乎是眩晕,手指用力扣住了床沿顺势蹲下来。

    “一菲你怎么了?”

    曾小贤前脚才迈出去,后一秒一菲就猛然抬头,那种厌恶的眼神让他麻木。

    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一菲站起来坐在床边,将粥的袋子放在桌子上的泡沫碗里。

    这是在无视他?

    背对着曾小贤,一菲放肆的拧起了眉。头晕目眩的滋味不好受,双手覆在一起,指甲死死掐进手心,双唇紧抿,不让难受的喘息传出。

    “一菲,你是不是埋怨我当时不够果断。我现在已经把诺澜的事情解决了。诺澜也答应和我分手了。她不怪你,错都在我,你回到爱情公寓好吗?”

    “是吗?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在一起。曾小贤,你给我听清楚,我从来都不爱你。”微微侧身,曾小贤看着她唇瓣微张,一字一顿地吐出寒意彻骨的话语。

    耳边刹那间安静,所有的弦音都消失殆尽。耳畔只剩下嗡嗡的回声。好似呼吸,都停止了……“我从来都不爱你。”没有温度的语句在脑海盘旋,那墨色的头发上温和的色彩,一双眼眸中波光流转都像是在多年前。现在的一菲让他觉得陌生。

    当年江南才女林徽因十四岁随父亲出国,在英国伦敦邂逅诗人徐志摩。彼此间的相互吸引,深情相拥,最终林徽因选择无声告别康桥告别徐志摩,没有一声招呼地离开了徐志摩,随父亲回国。和梁启超之子梁思成在一起,或许是出于迷茫的心再生不出别样的情愫。她的确是爱徐志摩的,可徐志摩已有家室,妻子张幼仪已有孩子。即使徐志摩最后同她离了婚,林徽因也没有回到他身边。

    记忆中泥泞里的落叶被流水冲刷,淤泥掉落,叶子浮上水面,却已过了几个世纪。

    多年之前,大学毕业没多久,认识胡一菲也没几年的曾小贤有一日来她房里找她,她却拉着他评价徐志摩和林徽因之间的爱情。

    当时,尚且稍显稚嫩的一菲信誓旦旦地说,我要是爱上有妻子的人,我肯定一辈子不会跟他在一起。

    不知为何,现在的曾小贤却有意地将当时的画面联系在了一起。

    他想,一菲说不爱他是不是因为相似的情况。可她忽略了,一菲并不是林徽因。

    林徽因是清水中盛开的白莲,安宁淡然,她永远不会将自己陷入僵局,她是江南才女,精通琴棋书画,诗意的她退出,也许只是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泥泞。

    而一菲骨子里有着刚烈的性格,才情显尽也只是另一面。

    “没什么事情你走吧。不劳烦您大驾。”

    一菲解开粥的袋子,拿了勺子喝粥。

    清香四溢,曾小贤说:“一菲,你现在身体没恢复好,躺床上,我喂你。”

    “砰。”捏着勺子的手松掉,一菲深吸一口气,转身几步走到曾小贤面前,讽刺地看着他:“你是我谁啊我请问你?”

    “一菲你到底怎么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嗤笑一声,一菲用尽力气将他退出病房门外,“你再敢这样说,弹一闪伺候。”

    忽然眼前发黑,视线变得模糊,力气流失掉,一菲就这样倚着门晕倒……

    在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前,她隐约听到曾小贤亲切的叫她菲菲……

    不自觉的攥紧了他的手。

    no40——吃豆腐&全员大集合

    “至少五年内,我都没有喜欢她了。她没你温柔……”

    “我怕没你,我坚持不下去……”

    “我爱你。”

    有时候,等待一个人,是为了救赎。拿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拯救苦心孤诣一心向前的自己。

    冰冷的手指揪住被角,将自己蜷缩在一起,混乱无序的梦境伴随着杂音在耳边嗡嗡的响,秀眉微皱,吊着点滴的手冒出薄薄的一层冷汗。曾小贤双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不断地捂着将热量传递。点低掉久了,手会僵掉。只有不断的供暖,血液循环才会正常。

    红色的百褶裙上溅落点点泥水,密集的人流,没有人停下安抚这个小小的身影。躲在角落里哭泣,一张陌生的面孔挂着笑容对她说:“我带你去找妈妈好吗?”

    周围失色的灰色人群忽然变成了破旧的墙壁,地上散落着麻绳,沾染着丝丝干涸的血。浓重的颜色令人作呕,空气中腐败的味道被风一吹,像是要钻进人的皮肤,躲在血液中……

    夜色微凉,曾小贤眼睛里布满血丝,却还是坚持不睡,守在一菲床前。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一年未见,现在洗洗端详,才断定一菲瘦的不是一星半点。柔软无骨的手上还残留着划伤的痕迹,握在手中,指节都有些硌人。刘海遮住的额上,伤口还蒙着一层纱布,隐约可以看见血色的猩红。

    “不要,离开……”

    细碎的嘤咛下,她脆弱的样子曾小贤没怎么见过。可这次却比以往更让人心疼。

    直接坐到床边俯下身,轻轻的说:“好好,我不走。我在这里。”

    “好热……我疼……”

    感到不妙,曾小贤将另一只手敷在一菲的额上,那温度烫的吓人。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时光仿佛倒退,又回到展博和宛瑜告白的那一晚。发烧的一菲嘟囔着要吃冰淇淋。

    “骗人……”

    “谁骗人?”

    汗水濡湿刘海粘在额头上,血水将白色的纱布浸成粉红色。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