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拉了拉,立即感到连着直肠,她噢了一声,不敢再拉。
跳弹塞了进去,不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气,躺到枕头上问:“你要怎么弄我呀?”
我没有答话,只顾埋头精心操作,像在做一项重大科学实验的科学家。
我用中指从避孕套口顶进去,把跳弹往里推,由于有套套护着,没有摩擦,肛门虽然撑开了,不那么疼。
她还是丝丝抽着凉气,现在的女孩,太娇气。
搞科研是不能怕牺牲的,你看人家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好像玩儿的是放射性元素吧?跟原子弹挂边儿。
你这只是塞里个跳弹而已。
我把跳弹推进肛门深处,拔出中指,只有避孕套口留在外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剩下通电了。
…………
看着露在外面的避孕套口,随着她肛门的收缩,一嘬一嘬的。
我突发奇想。
趴上去,对着避孕套吹了一口气。
“哦!好热!”她叫了一声,“好舒服!”
我又吹了一口。
“哦——!”她叫着,两只大腿张得更开。
我鼓足腮帮,使劲吹气。
明显感到套套被我吹起来了。
“哦!疼了”她叫着,“别吹了!”
我还在吹。
“你把我肚子吹炸了!”她合拢大腿,肛门收缩得紧一些。
我吹得有些费劲。
她扭着屁股,不让我吹。
我掐着套口,抬头一看,嚯!
小肚上鼓了一个包。
我用手一摸,好玩极了。
用指头弹弹,发出闷声闷气得“砰砰”声。
她惊叫着:“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怕套套里的空气跑出来,急中生智,一手掐着套口,一手打开床头柜上的服务夹,拿出针线包里的线,把套口牢牢的扎了起来。
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只顾对着腚眼吹气球,粘得我满鼻子粘液,顺势在她的毛毛上蹭了蹭。
我一看,她的那地方都被挤变形了。
本来竖着的泉眼,挤成横的了,紧紧贴着尿道口。
小yc被套套撑得向两边分开,由于压迫了血管,小yc胀得跟鸡冠一样,颜色通红。
真想上去亲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
那次,差点儿被一个女孩下面的臊臭熏死,有了深刻的教训,再不敢随便舔女孩。
毛片上,总是演男人大口大口地舔女人那个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
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好闻。
她用手摸着鼓掌的肚子,又摸了摸下面。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电线通向外面。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
她正抱着高高翘起的大腿,勾着头看我的科学试验。
我推上电源。
她瞬间浑身紧绷,猛然向后一仰,两条大腿直挺挺砸了下来。
我正在欣赏在她肛门上抖动的电线。
她右脚后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踹在我脑门上。
我应声滚落床下。
两眼发黑,金花四溅。
像李勇又砸中了一颗金蛋。
这一脚太突然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片刻,像盗版a片出现了马赛克。
等马赛克散去,我发现我躺在床底下。
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发生了地震。
d,开房遇到了地震。
顿时,感到很沮丧。
我想到了110,110是警察,不对;
开房不算嫖娼,也算通j,躲还来不及呢,还110呢!
我又想到了120,120的护士没有几个漂亮的,也不对;
130?130是联通,地震的时候肯定信号不好,也不对;
114?114是查号台,都不知道找谁,也不对;
119?119是消防队,有一次困在电梯里,消防队扛着李逵的板斧,作秀了一个小时,也没把门撬开,也不对;
911?911是拉登,美国人还在找呢,更不对了;
我肯定被震得出现了智商缺失综合症,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电话。
我记得地震之前,我在吹气球玩儿。
后边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见她站在床上,跳着脚在叫。
声音很急切。
一只手捂着肚子,里面发出嘟嘟声,听起来很遥远,使人辨别不清声音来自哪里。
一只手在抓两腿之间的电线。
我很迷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
她一边拉屁股下面的电线,一边说,“中电了!中电了!”
我说:“什么中电了?”
她说:“里面!里面!”
我这才想起,她肛门里有一个振荡器。
于是,我奋不顾身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说,“不能拔!电线拔断了,就拿不出来了!”
她听说东西拿不出来,哭起来。
两脚还在床上轮着跳,以便让肚子不停的晃动。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图。
我奋不顾身爬起来,伸手关掉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的电源。
那个遥远的嘟嘟声停止了。
她傻傻的站在床上,叉着两腿,表情由惊恐变得呆滞。
我吓了一跳,担心会不会把肛门震坏。
我扶着她躺到床上。
由于肛门里有一个被吹起来的避孕套,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夹着一根电线,样子很滑稽。
她说里面胀得很难受,有想解大便的感觉,让我吧避孕套拔出来。
我扒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避孕套口已经不见了。
她的肛门很肥厚,避孕套在里面膨胀以后,肛门把避孕套口裹了进去。
我拔了拔电线,担心把电线拔断。
很无奈的说:“不行,你的肛门太紧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吹过松的?”
女人和男人关心的层面不一样,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你把她弄成什么样,没有关系。她关心的是,你有没有这样弄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气球都快爆炸了,还有心管别人的松不松,真是彻头彻尾的国际主义精神。
我急忙表白:“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还想吹几个?”她说。
“就吹你一个。”我说。
“你还吹呀?”她举起小手打我。听我这样说,还是很甜蜜。
女人,喜欢听男人专一的鬼话。
她被避孕套胀得皱着眉头,交织着笑意,楚楚动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但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看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她“扑”地一声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捶我的肩膀,说:“你别气我,我一笑,肚子就涨得疼。”
她躺着,我抚摸着她鼓胀的肚子,肚皮光滑、白晰,毛毛上边,可以看到毛细血管被撑得若隐若现,娇嫩迷人。
“别摸了,快想办法,把避孕套弄出来吧!”她说。
“我只会把它弄进去,怎么弄出来就……就……”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确实让我很挠头,本来想跟她热热闹闹地l一次。
看着这么个胸脯饱满的女孩,赤身捰体地躺在床上,现在让这个破气球挡住了去路,我下面硬梆梆的,有劲儿没处使,干着急,不住地渗着粘液,拉着长丝,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印渍。
我想起节日用的氢气球,过一段时间就会瘪下去,就跟她商量,“要不然,等气球慢慢瘪下去,再拔出来?”
“那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瘪?”她问。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就说:“得一两个礼拜吧。”
她立即带着哭腔说:“那我鼓着肚子,怎么穿裙子?”
女人都很奇特,天大的事情,都不如她穿戴事情大。
“再说,”没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天天扛着个大肚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这办法看来不行。
不说穿戴,天天扛着大肚子在单位晃悠,万一传出去,小蜜肛门里吹了个气球,这事儿是老板干的,让我还怎么跟员工讲理想、讲情操?
更别提泡妞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120。
“咱们打120吧?”我说。
“120来了,怎么说?”她问。
“就说……就说……怀孕了。”我灵机一动,说道。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这话有道理,怀孕是没有怀到肛门里的。
小姑娘夹着个气球,还能保持沉着冷静。
我低估了小姑娘智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时间感到黔驴技穷了。
这让我很痛苦。
我遇到过很多麻烦事儿,大到驻南使馆被炸,小到情人怀孕,没有可以难倒我的。
使馆被炸找外交部,情人怀孕找妇产科。
基本上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小姑娘肚子里的气球,却让我犯起难来。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光着屁股,无助地躺在我怀里,对自己肚子里的异物一筹莫展。
“要不然,咱们百度一下?”我自言自语。
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满意。
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
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肛门里的气球。
“得了吧!”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搜气球,还是搜肛门?”
“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又说:“搜肛门?”想想也不太对。
“搜难产!”还是不太对。
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慰自己。
“把你塞进去,就好搜了。”她不耐烦地说。
真td无法无天。
我是老板,把我塞进去违反《企业法》。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