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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第44部分阅读

    提着狙击步枪,到几十米外找了各地方,把自己藏了起來。

    月松带着自己的装备,直到入夜才进入山林。但是月松沒有跟在特战队的身后,而是先朝东绕了个大圈子,再才向北缓慢推进。月松知道,鬼子的狙击手应该不会在东面,因为太靠近外围,很难接近到我军的重要人物。估计也不会在西面,毕竟西面深入敌后纵身太远,况且鬼子的狙击手的存在,恐怕新四军中尽人皆知,再说了,新四军已经开始不断搜山,万一被发现踪迹,想要溜恐怕就难于登天了。

    可是月松哪里知道,狡猾的健雄一郎却偏偏就在小河村的西面大约二十里地外的一个陡坡上龟缩着过夜呢。

    月松根据的自己的估计,绕过东面后,一直朝北去了。

    松井亲自督导了一场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邋遢戏,自觉沒面子,不过松井作为将军,确实是有较高的素养。虽然这位贵族出身的将军热衷于打仗,热衷于侵略,但松井很善于反思自己。松井明白,这场失败是自己的判断错误造成的,以新四军的作战方法去跟新四军斗,这似乎是以及之短制人之长,失败自然是理所当然,胜利了肯定是侥幸所得。

    可现在摆在松井面前的现实是,军部那些不到前线作战,甚至连到前线视察都懒得动脚的官僚们,只知道看着地图,听着汇报指挥整个帝国的军队作战。中国都沒有吃下,却又大量调兵去打东南亚,大量陆军限在东南亚的热带丛林,却沒有获得多少物资供应,占领那么的领土,又能有什么用呢。不仅如此,军国那些人头脑一热,就向强大的美国海军开战了,还搞啥偷袭珍珠港,获得了暂时的胜利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现在可好了,在中国土地上,帝国军队想要打垮蒋介石的国民政府,水路上在长江一带推进不动,陆路在随宜一线也迟迟打不开局面,河南一线帝国的铁蹄踏进了泥潭里拔不出來,就是已经占领了的大片土地上,处处都是反抗的支那人,兵力不足,皇协军根本沒有战斗力不说,甚至于皇协军中有几个军人是忠于帝国的忠于天皇的就根本不知道,在这样的困境中,在太平洋上又跟美国海军陷入了僵持,调兵调兵,我这里维持占领地的治安都兵力不足,我还打算从国内调兵,却來了一纸调令,要从我这里调走两万勇士,还必须是久经战阵的老兵。

    松井这会儿沒心思看《孙子兵法》了,桌上放着的那张纸令松紧感到了无形的压力,甚至于隐隐中不想预感,却又不能不预感到了一个可怕的前途,帝国的前途。

    在黑暗的山林中缓慢地穿行了四个多小时后,月松决定停下來休息,等待天亮后再继续寻找鬼子狙击手的踪迹。

    月松找了个背靠山石的地方,折断了几根树枝,采摘了谢野草,把自己伪装了起來,把狙击步枪藏在了身后,然后背靠着山石,手握着短枪,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月松静下來后,很想抽烟了,可是黑暗中,一点响动都会暴露自己的踪迹,更别说是抽烟时的火星了,明明灭灭的火星,正好就会是敌人狙击手的准备目标。是的,这么广袤的山林里,只有两到三个鬼子,谁知道他们藏在了哪里呢?也许,这会儿在离自己几十里地的草丛中酣眠呢,可是作战沒有也许,生命只有一次,失误还能有几次呢?

    月松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放在鼻子前闻着。既然鬼子是劫持了丹枫,想必在真正交锋之前,丹枫应该是沒有生命危险的,只是,那些禽兽不如的鬼子们,……

    月松猛然睁开眼睛,月松不愿意想象下去,月松睁大了眼睛瞪着黑暗中的山林,一阵微风吹过,茂密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微风中夹杂着嫩草的青涩味儿,夹杂着花蕾的淡香味。这让月松更加想念丹枫了,在月松的心里,丹枫就像一根春天里的青草,嫩而不娇;就像月夜里含苞待放的花蕾,淡雅纯美。可越是想着丹枫的清纯秀美,月松的心里就越是焦急万分,月松心里一急,准会干出出格的事情。可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出格的。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何况是清纯秀美的女人,那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更不配成为传奇英雄。月松心里这么想着,可月松现如今最在乎的,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然而,此时,丹枫在鬼子的手里,在这黑暗的春天的山林里,自己的女人连生命都沒有保障,又谈何……

    月松想站起來,举起狙击步枪,发狂地四处射击。月松更想双手抱起一挺机关枪,“哒哒哒”向暗夜疯狂扫射。

    可是月松什么也沒做,月松睁大着眼睛,这双鹰眼一样的眼睛,盯着黑暗中的一棵野枣树,那棵枣树的枣花在春风的吹拂下,散发出了淡淡的清香……可恨的清香,月松努力忘掉可恨的清香,月松在内心深处要求自己冷静下來,狙击手间的队长,是容不得自己有任何的三心二意的,更何况,自己只是个半路出家的狙击手,而对手很可能是久经沙场的,从九死一生中磨练出來的老牌狙击手……

    月松的内心极其复杂,月松难以让自己冷静下來,月松觉得自己不配做一名真正的狙击手,月松把卷烟咬了一口,用舌头卷进嘴里,慢慢地嚼着。香烟是苦的,是辣的,但我必须把苦的辣的全部抛开,只有自己不首先送命,才有可能保护自己的清纯秀美的女人,才有可能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月松在胡思乱想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月松的右手,始终紧握着短枪……

    二十八、绝命狙击2

    天刚蒙蒙亮,早起的鸟儿在这大好春日里,显得特别的雀跃欢欣。正是鸟雀们求偶的时节,两只在枝头叶间打闹嬉戏的竹枝雀,时而叽叽喳喳对歌对舞,时而呢呢喃喃低声细语。

    彪子被鸟雀的欢鸣声唤醒了。彪子睁开眼,五娃就趴在自己身边,手中的狙击步枪被五娃握的暖暖和和的。彪子揉了揉眼睛,十步开外,世红抱着步枪,还在酣睡。彪子四处张望着,可就是沒看见佩林的身觲wwlwen2?

    “五娃,佩林呢?”彪子小声的问道。

    “放心吧,狙击手嘛,你看不见正常的。”五娃说。

    “哦,也是lwen2,去把世红喊醒,通知各组,十分钟准备,然后保持队形,继续搜索前进。”彪子说。

    “嗯。”五娃轻声地答应了一声,抓着狙击步枪,起身猫着腰去喊世红。

    彪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大饼,边啃着饼子,边四处张望着。

    健雄睁开眼睛,立即端着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观察鬼冢和那个女兵。鬼冢趴在草丛里,还在像头猪一样的打着叫鼾呼呼大睡。女兵呢?健雄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坏了,女兵不见了。健雄晃动着狙击步枪,草丛里,树干后,四处寻找,却仍然沒有看见女兵。

    健雄噌地一下站起身,俯着身子,提着狙击步枪,向鬼冢那边跑去。健雄跑到鬼冢身边,鬼冢却完全沒有察觉。健雄又气又恼,飞起一脚就踹在了鬼冢的屁股上。

    “lwen2,lwen2lwen2!”鬼冢惊慌地爬起來,端起手中的百式冲锋枪,哗啦一下拉开枪栓就对准了健雄。

    健雄手中的狙击步枪闪电一般就枪口顶住了鬼冢的脑袋。“八嘎!”健雄唧唧哇哇地说了好几句,鬼冢这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健雄君,忙收起冲锋枪,低着头,不敢做声。

    “女兵呢?女兵跑了,你这个蠢猪!”健雄压低了声音嚷嚷着。

    “把枪拿开,”鬼冢伸手轻轻推开了健雄的枪口,“女兵被我藏着呢。”

    “哪里?”健雄问道。

    “那里。”鬼冢伸手指了指苦苓树边那一堆枯叶。

    健雄背起狙击步枪,快步走过去,“哗哗哗”扒开枯叶,女兵的头露出來了。女兵满头是枯叶和枯草,脸上被泥巴糊的脏不拉兮的,嘴巴还被堵着,双手被反绑在苦苓树上,看着女兵这副可怜的样子,健雄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良子。自己长年不在家,也不知道枝子和良子有沒有被人欺负,唉,就是真有人欺负他们母女俩,自己远隔重洋,也无能为力lwen2。不,谁敢欺负我的枝子良子,我就要谁死!

    健雄用手帮女兵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擦了擦女兵的脸,虽然女兵始终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健雄,可健雄却像一个慈爱的父亲一样,慢慢地帮着这位女兵清理着秀美的面容。

    鬼冢坐在草丛里,拿出饼干吃着,抱着水壶喝着。

    健雄示意女兵不要出声,然后替女兵把嘴里的已经湿透了的布条拿出來,又拿出饼干,掰开,喂给女兵吃。

    丹枫已经两三天都沒怎么吃东西了,自从被鬼子抓住后,丹枫心里只想着一个字,那就是死。可是被这两个鬼子看得严严实实的,唯一一次死的机会,也被眼前这个老鬼子给救了。丹枫最担心的就是被鬼子们,可老鬼子却在自己最担心的事发生的时候,及时地出现了。丹枫看得出,这个老鬼子是有人性的,跟一般的鬼子不同。丹枫发现想要死也不容易,又发现老鬼子还不错,所以决定,还是先活着再说。

    健雄把饼干送到丹枫嘴边时,饼干的香味让怯生生的丹枫战胜了害怕,丹枫眼盯着老鬼子,快速地嚼着口中的饼干。健雄微笑着,半块半块地给丹枫吃,时不时还给丹枫喂点水。

    鬼冢在一边吃着喝着看着,努着嘴,皱着眉,斜着眼睛,歪着鼻子,很是不理解健雄的一举一动。

    健雄连续给丹枫吃了四五块饼干后,又给丹枫喝了点水,然后拿起草地上的那块湿透了的布条,准备塞进丹枫的嘴里,可想了想,又扔掉了,可又想了想,又从背包里弄了一小块干净的布条,塞进了丹枫的嘴。

    健雄见鬼冢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就对鬼冢说:“嘿,放哨去!”

    鬼冢看了健雄一眼,很不情愿地起身,放哨去了。

    健雄坐在丹枫身边,拿出了两块饼干,却又放进去了一块,快速的吃完了那块饼干,又喝了几口水,然后清理了地上的痕迹,突然发现被自己丢弃的那块布条,连忙捡起來,拔出刺刀,挖了个坑,埋了,又在新土上洒了些枯叶。

    整理妥当了后,健雄解开了绑在树干上的绳子,让丹枫站起來,健雄押着丹枫,让鬼冢开路,继续向西走着。

    月松早早的就醒了,昨夜的担忧与烦躁,经过一夜的休息后,月松觉得心情稳定了很多。月松坐在原地,沒有移动身子,只是机警地用眼睛四周扫视着。

    山林里静悄悄的,只有鸟雀的在无忧无虑地吵闹着。嫩绿的草尖上,有晶莹的露珠。淡黄的野花在清晨的雾霭中,就像古诗中的隐士一样,悠然自得。一只早起的田鼠,拖着长长的尾巴,在草丛里,枯叶间,烂树枝旁,轻手轻脚地窜來窜去,寻找着食物充饥。

    月松确信自己的周围沒有危险,这才把短枪插在腰间,提着狙击步枪,俯着身子,轻手轻脚地朝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走去。

    月松來到小溪边,环视了四周,然后放下手中的狙击步枪,捧起小溪中清澈的水,喝了几口,又拿出水壶,把水壶灌满了,然后捧着溪水,洗了洗脸。

    月松钻进一簇灌木丛里,拿出一张大饼,快速地啃着。吃完大饼后,月松拿起狙击步枪,拆下了几个零件,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布,擦了擦枪膛,又快速的把狙击步枪装好,拉拉枪栓,举起狙击步枪,瞄了瞄远处。

    月松把狙击步枪放在身边,把短枪从腰带上拔出來,拉开枪栓,看了看枪膛,又检查了下子弹,然后放在身边。

    月松掏出了烟盒,捞出一支烟,放在鼻尖前闻了闻,可还是觉得不过瘾,拿着烟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忍不住还是划燃了一根洋火,点上烟,美美地抽着。

    抽完了烟,月松在地上挖了个小坑,把烟头埋了进去,发现小坑边长着一株娇艳的月季,月季这时候开得正旺,一株不算大的月季,却有十几朵淡红色的花朵。月松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放在鼻尖前闻了闻,揣进了兜里。

    月松解下背包,脱掉上衣,从背包里拿出了一长条白布,把丹枫送给自己的勃朗宁用白布绑在了胸前,然后穿上上衣,背起背包,端着狙击步枪,继续向北慢慢走去。

    二十九、绝命狙击3

    一大早,宋团长就把几支搜索部队全都派出去了,就在小河村方圆二三十里内,一共分布着全师个搜索队,每个搜索队都有十几个人,可以说是给健雄织了一张巨大的网。

    健雄知道,凡是有新四军部队的地方,这种时候是待不得的,虽然支那人说灯下黑,可现在新四军估计都知道有帝国的狙击精英在新四军的地盘活动,灯下恐怕也就不黑了。

    健雄带着秀美却又危险的女兵,带着蠢得跟猪一样的鬼冢,这跟往常自己一个人潜藏,一个人狙杀,是完全不同了,所以健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健雄带着这两个人,走走藏藏,藏藏走走,健雄心里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把那个罗月松吸引过來,又不被新四军包围,这可是个不小的难題。健雄皱着眉头,边走边苦苦的思索着。

    忽然,敏锐的健雄似乎嗅到了敌人的味道。健雄拉着丹枫藏进了灌木丛中,鬼冢那小子还算聪明,踉踉跄跄地也跟着钻了进來。

    健雄示意鬼冢看好女兵,自己端着狙击步枪匍匐前进,到了灌木丛的边缘,健雄露出枪口,通过狙击镜查看着危险所在。

    终于,健雄发现了,狡猾的支那人,竟然躲在了大树上。健雄通过狙击镜清楚地看见了树上的一个新四军士兵,可那士兵手里拿的只是一支很普通的中国生产的中正式步枪。健雄有些纳闷了,又不是狙击手,一个人躲在树上干什么呢?嗯,估计不只一个人,这附近一定有一支部队。

    健雄继续通过狙击镜观察,果然,十几米外,又有一个士兵,那个士兵手里拿的却是支那人所说的老套筒,那士兵似乎并沒有隐蔽,而是端着步枪,四下里走着。看來,这就是支那人的哨兵,而且是一个明哨,一个暗哨。对,说不定暗哨还不只一个呢,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驻扎着一支军队。

    健雄趴在地上,慢慢地往回爬。可这时,健雄看见又來了两个士兵,这两个士兵在和放哨的那个士兵互相敬礼,看來,是换岗了。

    “嗯----,嗯----”健雄回头一看,是女兵正在拼命的挣扎着,虽然嘴巴被堵着,却还在“嗯嗯”的发出声音。健雄一把抱住女兵的头,用手死死地捂住女兵的嘴,用中国话小声的说:“别做傻事,我不想杀你!”

    丹枫终于看见新四军了,丹枫忍不住拼命挣扎着求救。可被老鬼子这么死死的捂着,丹枫憋得脸通红也叫不出声音來。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看到换完岗的两个士兵走后,健雄带着女兵和鬼冢,悄悄地爬出了灌木丛。健雄不打算再继续往西了。健雄决定往东北方向去,但是,这么走,是一定会遇见新四军的搜索队的,躲开搜索队倒不是很难,难的是恐怕得主动寻找搜索队,要不然,怎么才能找到罗月松呢?这种情况下,要想狙杀新四军的首要军官怕是不可能,但如果找不到罗月松就撤回去了,岂不是有辱我帝国王牌狙击手的声誉吗。

    健雄决定了,主动寻找新四军的搜索队,借以找到罗月松。

    彪子带着特战队的三个组一路搜索前进,可是沒有发现任何踪迹,哪怕是找到鬼子狙击手留下的一点痕迹也好lwen2,至少知道鬼子的狙击手曾经在这里出现过。如果说是特战队的战士们搜索不够细致,观察不够敏锐,那不太可能,就算世红、鸣鹤他们几个沒有发现啥,至少超哥、慕容等几个狙击手应该能发现一点点线索lwen2。

    彪子担心自己的判断有问題,鬼子的狙击手可能根本就沒朝这个方向走。彪子把五娃和佩林召集过來,跟他们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咱们这么走不是个办法lwen2,沒准越走离目标越远。”彪子小声说。

    “那鬼子肯定是老牌狙击手,要不然,总该发现一点痕迹吧。”佩林说。

    “连超哥都沒发现啥,我判断lwen2,咱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