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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24部分阅读

    问,“大叔,你喜欢我吗?”

    马自达被迎儿问的整整一愣,然后表述了自己的情肠,说,“迎儿,见不到你的日子我的心慌,看不到星星,也见不到月亮,唯一拥有的便是无尽无边的苦闷。”

    迎儿用力的往马自达的怀里靠了靠,说,“大叔,不必多言,我了解。”

    马自达紧紧搂抱着迎儿,说,“迎儿,以后叫我自达便可以了。”

    两人讲过了情话,相拥着沉沉睡去,背靠着背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不过将来肯定是会发生的,我们略微一谈,并不把他们当作重点来讲,只道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并非全都像西门庆的宅内那样,爱情与情爱根本便没有区别。

    这件事情讲过了之后,我们继续看小说的正题,自从潘金莲知道了西门庆与李瓶儿的偷事之后,西门庆便一直当着她的面夸赞李瓶儿,讲她皮肤嫩白如雪,动作轻盈如河岸蜻蜓,如此讲来讲去,竟然把潘金莲讲的都动了心,想要见上李瓶儿一面。

    天随了她的愿望,重阳节到来之前,花子虚做生意从外面赶了回来,带了很多外面流行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当日下午,带着老婆李瓶儿便一同到了西门宅。

    西门庆见花子虚回来心中是百感齐生,拉了他到堂内坐,然后别有意味的冲李瓶儿挤了挤眼睛,潘金莲当时恰好也在,亲热的拉着李瓶儿的手臂,说,“姐姐,到我那儿坐一坐吧。”

    李瓶儿自然没有道理拒绝,跟着她一同到了前边,潘金莲作为主人给她做着介绍,不紧不慢的到了屋内。

    李瓶儿端坐到椅子上,手里捧着春梅给倒的茶,潘金莲站在窗口往外面看,清晰的看到了花家的宅院,道,“在这儿看过去?你们花宅可真一点都不落后这儿。”

    李瓶儿听她这样讲,禁不住也站起身去看,惊讶的发现这儿竟然可以看到她的窗口,说道,“原来我们两家离的是如此之近呢。”

    潘金莲送她一些提示的道,“瓶儿,可不是嘛,翻个墙便可以见面。”

    李瓶儿暗想莫非事情泄露了出去,心中有了一些不安,说,“金莲姐姐,翻墙岂不成了小偷。”

    潘金莲挥手示意春梅出去,春梅与她有了默契,走出去便随手关了门,潘金莲得意的微微一笑,说,“小偷分为两种,一种是偷财的,一种是偷身的。”

    李瓶儿被潘金莲讲的一阵脸红,说,“金莲姐姐知道的真多。”

    潘金莲没有与她太多的废话,从后面的柜子里拿了书出来,问,“瓶儿,这个你可熟悉?”

    李瓶儿愈发的感觉难堪,恨不得越窗而跳下,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

    潘金莲冷冷横了两声,道,“如果这件事情被花二爷知了去,恐怕后果非常的严重。”

    李瓶儿听潘金莲如此讲来,吓的双腿软弱的跪在了地上,说,“金莲姐姐,我可求你千万不要讲出去呢,女人家活一辈子图的就是一个名誉。”

    潘金莲瞧不起的拉她起来,说,“瓶儿妹妹,你大可不必紧张,我并没有要给你捅出去的打算,只是、、、、、、、”

    李瓶儿站起身与潘金莲面对着面,听她突然来了句‘只是’,慌忙问道,“金莲姐姐,只是什么?”

    潘金莲拉她坐到床上去,把西门庆夸赞她有多美多白的话讲了出来,说,“瓶儿妹妹,我不太相信,想要亲自看上一看。”

    李瓶儿听她有如此放荡的想法,脸颊红的像煮熟的猴腚,说,“金莲姐姐,皮肤白让你看到并没有问题,只是那事情不太好做给你看呢。”

    潘金莲倒也算知足常乐,说,“那我就只看肤白吧。”

    李瓶儿羞羞答答的躺到床上去,自个把自个的衣服脱了一个光,站直了身子摆着姿势给潘金莲看,满屋的似乎有了点关不住。

    潘金莲抬眼盯着李瓶儿看,觉得她胸虽不大却长的标准,两腿中间毛发稀稀疏疏,皮肤果然像西门庆形容的那样,白中似乎还透着一点点的红。

    李瓶儿待潘金莲鉴赏完了之后,一件一件的又把衣服穿上,说,“金莲姐姐,事情可千万不要给我传扬出去呢。”

    潘金莲冲着她甜甜的一笑,说,“瓶儿妹妹,绝对不会的。”

    两人若无其事的重新坐下,茶水一口口的喝起,潘金莲对李瓶儿产生了不小的乐趣,问,“瓶儿妹妹,你与官人总共做了几次?”

    李瓶儿屁股刚刚都露出来了,脸自然也就不太要了,说,“金莲姐姐,总共也就五六次吧。”

    潘金莲伸手暧昧的拍下李瓶儿的,说,“妹妹厉害,才五六次便能够把官人的魂勾住了。”

    两人谦虚的推让,彼此夸赞着彼此的美貌,惺惺相惜的似乎还要比上一场,邀着西门庆三人同爽,此事我们将来再谈。

    这一日没再发生特别的事情,下午西门庆留花子虚喝酒他也没留,各自分了开来,当夜西门庆去了潘金莲那儿睡。

    潘金莲对李瓶儿是彻彻底底产生了浓厚的性趣,迎求着西门庆说,“官人,给我讲讲你们两个怎么做的呢。”

    西门庆被她缠的没有办法,说,“金莲,这种东西我真讲不出来,要不我改天约她示范给你看吧。”

    潘金莲听的哈哈乐,说,“官人,这可是你说的呢。”

    西门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拿自己的衣服,然后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直筒出来,放到潘金莲的面前,说,“金莲,你瞧这个。”

    潘金莲看着那四直的筒子发愣,问,“官人,这是什么?”

    西门庆冲她笑了片刻,说道,“蠕筒。”

    潘金莲没有听到过这个名词,问,“官人,何为蠕筒呢?”

    西门庆伸出手指放在蠕筒上,说,“金莲,这里面有六只虫子,当它们闻到女人的味道时便会蠕动,可以让直筒上下左右的移动,而且还会发出非常美妙的呻吟。”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惊,问,“官人,这东西是怎么玩的?”

    西门庆掰了掰潘金莲的,说道,“将它插到那里面。”

    潘金莲自然接受不了这种陌生的东西,说,“官人,如果蠕虫爬出来岂不是要跑到肚子里了,那怎么可以。”

    西门庆听的一乐,嘲笑潘金莲的小胆,说,“怎么会呢,别人造出来都会有质量保证的,放心吧。”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下来,任由西门庆将它插进洞里,不过片刻的时间真的转动了起来,禁不住令她一阵爽快,春水顺流便下去了,此事我们不提,只道是古代有这么一种玩意儿,现代当然已经失传了,不过大家现在用的应该都是电动的,效果还是不相上下的。

    废话不再续讲,转眼间重阳节到了,按照礼俗,结拜的兄弟是要登高而望远的,可惜现在西门庆的十兄弟只剩下了九人,云理守死的事情我想大家都还记得。

    这一日,众人聚集在了西门庆处,带好了东西准备出发,月娘吩咐了来运跟着一起去,说,“不要让你爹瞎逛,早早回家为好。”

    来运自然道了是,跟着便一同去了,十个人十匹马,威武耀扬的绝尘而去,惊的路人抬目观望,感叹道,“真牛笔。”

    十个人去了本地最好的山,名字叫做天平山,天平山脚有专门放马的地方,名字叫停马场,估计现代停车场的叫法就是跟着这玩意学的。

    九个人沿着山路爬上去,单把来运留了下来,原来山上又有少儿不宜的东西,是极具有表演性质的人与动物间的交配,此事我们稍后再提。

    九个人经过千辛万苦  终于爬到了顶处,从身上拿下茱萸插了,然后往地上洒了酒,同嗑了十六个响头,解放的欢呼了一声‘哦耶’。

    节目在山中间的剧院里进行,九个人下山径直去了那儿,高额买了票一一进去,见到前面已经乌压压挤了一群人,还好他们九个人不算力单,用了些许的力气便挤到了前面,颇为享受的坐了下来。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90]

    节目当时还没有开始,他们叫了点心和水,然后闲聊着等待节目的到来,三声响亮的礼炮声,前方高起的表演台上出现了一个笼子,笼子里有一张袖珍的床铺,一个女人两腿大开的躺在上面,引的群众一阵高呼,“泉彩万岁,泉彩万岁。”

    主持者敲鼓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一只猎狗便被人带进了场内,西门庆盯着它仔细的看,见它前后爪都用布缠了,而且嘴巴上也戴了嘴罩,西门庆不由得心里一紧。

    猎狗被带进了笼子,只听‘咔嚓’一声响笼子关了起来,女人不紧不慢的坐起身,嘲弄着让猎狗过去,猎狗没有给她客气,径直扑了过去,众人纷纷一惊,竟然有人晕了过去。

    《此处删除四百三十六字,实在是没有办法,具体的细节按规定不让登出来,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的,这事情我们西门归来贴吧里面谈。》九个人捧着心看完了表演,觉得人类真的是可以无耻到任何的地步,与他们的人生观发生了不小的反应,颇有感悟的道,“人之所以是人,不是因为人有人的长相,而是因为人有人的思想。”

    九个人下山去取了马,来运依靠着墙角眼睛都闭上了,西门庆伸手拍了一下,说,“来运,回去了。”

    十个人骑马沿途回去,见到生路旁有人哭丧,带着白色的帽子,身上穿着白色的孝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谢希大驾马在西门庆的一旁,说道,“我想起了一个笑话。”

    西门庆情绪处于绷紧状态,正需要一个笑话放松一下,说,“嘘嘘,讲来听听。”

    谢希大双腿夹紧马鞍,道,“李家有个五岁的孩子,名字叫小明,小明从小不太喜欢说话,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奇怪的孩子。和小明最亲近的人,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从小把他带大的公公,也就是爷爷。上个月,公公突然病重,卧床不起。小明坐在公公床边,不住地对公公说着他听不见的话,一说就是几个小时,说完就继续一个人坐着发呆。公公终于没有挺过去,而小明也比以前更加寡言少语了。这几天,李家的仆人突然发现小明的行为有些古怪。快到傍晚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站在窗口向外挥着手,口中还念念有词:“公公再见,公公再见,明天再来喔~”李家仆人往窗外一看,什么人都没有。一连六天都是如此,每到傍晚,小明就站在窗口,重复着那句让仆人毛骨悚然的话。终于,有一天,李家仆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少爷叫过来,“小明啊,你每天这个时候都在和谁说再见啊?”“公公。”小明冷冷地说。李家仆人一听头皮都炸了。“哪……哪个公公?”小明抬头看了看李家仆人,‘你没上过幼儿园嘛?那当然是太阳公公啊~~~”

    笑话还算不错,逗的其他人都乐了起来,西门庆一扬鞭绝尘而去,应伯爵笑面如虎的说道,“刚刚我的心一紧,还以为你讲的是鬼故事呢。”

    此事我们略微一讲,意思仅为有过这么件事情,九人各自回了各处,各自找了各自的老婆,当夜便跟着时间到了。

    西门庆重阳节睡在了月娘处,月娘自然万分的欣喜,因为东宝已经好久没来慰安,她的心理与身理都是相当的饥渴,两人首先把男女之事行了才坐下来闲聊。

    西门庆把白日的见闻讲给了月娘听,唬的她是一愣一愣的,说,“那女人的身子看起来还没有你壮呢。”

    月娘双手抓着被单,珍惜着自己不变态的生活,说,“狗不咬那个女人吗?”

    西门庆侧身看着月娘的眉头,说,“戴着口罩呢,咬不到的。”

    月娘好奇的小声问,“官人,那狗肯定比人厉害吧。”

    西门庆脸带了半边的笑,说,“比人的速度要快,不过耐力比人的要差。”

    月娘抬手半捂着嘴,说,“我真难以想象。”

    西门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人家剧场是全国轮流演出的,票价很高,估计这辈子也就来这儿一次。”

    月娘带了轻幅度的笑容,说,“官人,就那么一次你便碰到了,运气不错呢。”

    西门庆继续津津有味的回忆,说,“那个驴子的那玩意儿那么大。”

    月娘眼睛瞪圆发着亮光,问,“那女的怎么承受的住呢,非插烂了不可。”

    《由于对话中有不和谐之处,此处被作者删除三百一十六字。》生活在继续,日子却没有足够快活,由于花子虚重阳节后没有再出去,西门庆与李瓶儿的偷事只能暂停一段时间。

    西门庆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怎么会坐以待毙,鬼点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最后去和谢希大、应伯爵商量定了,新的计谋也便又开始了。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叫了花子虚一同出去吃酒,同行的还有应伯爵与谢希大二人,四个人去了一处叫胡宅的地方,也就是一个大型的赌场,不过当日事有蹊跷,偌大的地方竟然无人。

    原来这个地方的幕后正是西门庆,他提前发了通知出去,单单没有告诉花子虚,四个人先是喝了一阵花酒,然后才不紧不慢的玩起赌注,正在这时从桌底窜出来了一人,朝着西门庆的肩膀便是一拳。

    西门庆把银子放在桌上,说,“花二爷,你在这儿看着,我们去追。”

    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花子虚还没有来得及讲话,其他三人便冲出去了,之后不久的时间衙门来了人,不由分说的将他捆了起来,道,“今日是禁赌日,明明知道还干,知县大人交代了,拿回去重打二十大板。”

    花子虚自然不甘愿挨板子,大呼小叫的说道,“你们放了我,一人给你们十两银子。”

    衙役哪里肯放他,因为西门庆给的是每人二十两,不由分说的情况之下,花子虚便被带到了县衙,然后重重的挨了二十大板,由于衙役受了西门庆的安排,所以每一下动手都使足了力气,直打的花子虚呲牙咧嘴,最终昏死了过去。

    花子虚醒来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四下围了很多的路人,花子虚用力的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屁股像是烂掉了一样钻心的疼痛。

    花子虚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悬赏,道,“谁把我送回家便送银十两。”

    人群里出来了两个小伙子,一个拉着花子虚的胳膊,一个拉着花子虚的腿,不顾他的伤势抬起来便跑,痛的花子虚是一路哀嚎。

    花子虚回家之后郁闷的躺在床上,难免便胡乱的琢磨,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太正常,似乎有点招人暗算的感觉。

    当日夜里,西门庆带着补品送了过来,道,“花二爷,站不起来的日子你就好好休息。”

    花子虚抬眼望西门庆的模样,的确是小人得志之色,恐怕这件事情就是他安排的,禁不住暗骂猫哭耗子,说,“大哥,我没有问题的,强命人,两天便没事了。”

    西门庆笑着伸手拍他的肩膀,冲着身旁的李瓶儿,说,“花二爷倔强呢。”

    李瓶儿对着西门庆眉来眼去,说,“大官人,倔强人命都苦。”

    花子虚见李瓶儿欠揍的模样,训斥道,“男人们讲话,你个婆娘插什么嘴呢。”

    西门庆自然要替李瓶儿出头,道,“花二爷,这种思想可万万不能有。”

    李瓶儿继续对着西门庆挤眉弄眼,花子虚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道,“瓶儿,你先去池塘对面吧。”

    李瓶儿没有再继续废话,走出门去等西门庆,西门庆知道李瓶儿的心意,随便同花子虚聊了几句便出来了,李瓶儿见到他出来,站起身去关了内外间的门。

    西门庆抬手抓了抓耳朵,问,“丫鬟人呢?”

    李瓶儿得意洋洋的转了一个圈,说,“我让她们到三娘那儿去了,今夜你就在这儿留宿吧。”

    西门庆听的自然高兴,抱过来便亲了一个嘴,说,“瓶儿,你真知我心。”

    花子虚在内屋里听的清清楚楚,可他实在下不了床,只能拿身边的东西去扔那门,转念一想,扔了可就是承认自己输了,万万不行,只好委屈自己的听老婆与西门庆的缠绵,心中将他们咒骂了上千万遍。

    西门庆知道花子虚的心思,故意要做给他看,声音加大了一倍,说,“瓶儿,我们做什么姿势?”

    李瓶儿随他的心愿,浪荡的说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