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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33部分阅读

,西门大官人的朋友。”

    月娘点灯看他的样子,觉得十分的陌生,问,“你跑到我房后干嘛?”

    福海垂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突然肚子疼痛,又找不到其他的地方。”

    月娘若有所悟的点了点脑袋,说,“先生,前面是有厕所的。”

    福海难为情的继续指着自己,说,“我这已经蹲下了,实在不太好去了吧。”

    月娘去看他的模样,觉得面红耳赤(估计是让屎憋的),胡须留的是八字状,倒是有种神仙圣人的模样,说,“先生,那你就在这里拉屎吧。”

    福海仰头看月娘的神态,在暗黄的灯光之下,她有着一张清秀的脸,眼睛上带着惺松的朦胧,不由自主的便想去搭话,问,“你不怕屎臭吗?”

    月娘当时也如同吃了药,倒是挺喜欢同他聊的,说,“先生,谁的屎不臭,有什么好怕的。”

    福海努力把屎尽快的拉完,问,“夫人贵姓?”

    月娘抬手轻挑了下耳侧的发丝,说,“免贵姓吴。”

    福海的速度拉的挺快,开口问,“吴小姐,有没有纸给我擦下屁股?”

    月娘扭身去拿柜子上面的纸,给了福海充足的思考空间,当她把纸扔给福海的时候,福海开口表示了谢谢,问,“吴小姐,你是全职太太吗?”

    月娘略微惊讶的点了点头,说,“先生,是的。”

    福海拿纸擦了屁股,面部带笑的提了裤子,问,“吴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做什么的?”

    月娘像着了魔一般跟着福海的节奏走,问,“先生,你是做什么的?”

    福海从身后拿了一把扑扇,轻轻摇摆在面前翩翩若仙,说,“走街串巷,听天算卦。”

    这种职业在当时是非常受人尊重的,因为他们大都兼职看风水,月娘听的心里激灵灵,说,“先生,你来帮我算算吧。”

    福海听了自然欣喜,起身一跃从窗户里进房,嘱咐月娘把纸窗关好,说道,“吴小姐,我们桌前坐。”

    月娘把灯放到桌上面去,收拾了东西端正坐下,说,“先生,我想看看自己什么时候有喜,还有将来是否有劫运。”

    福海示意月娘把手臂伸到桌上,月娘按照他讲的去做了,露出了如藕般玉洁的手臂,晶莹的有着一些水透。

    福海定神望着桌上的手臂,觉得那简直是个活色生香的,动手去摸了一摸,说,“吴小姐富贵的命。”

    月娘觉得这话挺奇怪的,自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莫非还会有大的变化,问,“先生,我的富贵已经如此了,难道还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福海伸舌头砸了砸嘴唇,说,“会的,你的天下会大变。”

    月娘听的‘扑哧’一声笑了,说,“先生,我还以为我的人生只会大便呢。”

    福海的手心放在月娘的手腕上,感受着上面温温柔柔的度数,心里却像野鹿跳动的厉害,说,“吴小姐,最近你中桃花运。”

    月娘听的慌忙抬手捂嘴,说,“怎么会呢,整天整夜的憋在宅院里,陌生人都见不到一个,哪里来的桃花运。”

    福海微微j笑的指指自己,说,“吴小姐,我不就是陌生人嘛。”

    月娘听他如此放肆的讲了,又见房内独有二人,娇羞的红了脸蛋,说,“先生,我们已经认识,那就不算陌生人了。”

    福海冲她暧昧的一笑,说,“吴小姐,我来看一下你的面容。”

    月娘见他目光如矩的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他随便怎么观察,总之自己是看不到,看不到也便没有难为情,这也是网络聊天风靡的原因。

    福海见她把眼睛闭的紧紧,胆子大了不止一倍,伸手轻轻的去抚摸她的脸颊,继而舌头也吻了过去,的是女人最敏感的耳垂。

    月娘感觉福海对自己进行了猥亵,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去躲,说道,“先生,不得无理。”

    福海看她拒绝自己,暴力的抓了她的手臂,说,“吴小姐,有些事情我们不应该拒绝,顺其自然比逆天行事要好。”

    月娘不解他的话语,还以为是卦中的意思,问,“先生,不想要桃花运都不行吗?”

    福海嘴唇远离脸面,微微的摇晃着脑袋,模样如同深山里的道士,说,“吴小姐,不可以的,我们还是从了吧。”

    月娘开口带着颤音的道,“我不知道是从了你,还是从了你讲的桃花运。”

    福海躬了身子表示尊敬,说道,“吴小姐,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你一个惊喜。”

    月娘抬手挠头不解他的意思,问,“先生,莫非你有两个那话儿?”

    福海潇洒的打个响指,说,“吴小姐,我的那话儿很粗很粗哦。”

    月娘顺从的依偎了福海,长发披散的垂下来,问,“先生,很粗是多粗?”

    福海去拉了月娘的手摸,说,“到底有多粗,摸了才见分晓。”

    月娘用心的感觉了一下,的确是比西门庆的粗大,如铁棍一般的坚硬着,说道,“先生,真的好粗哦。”

    福海拉月娘到床上面去,殷勤的替她脱衣,问,“吴小姐最喜欢什么姿势?”

    月娘垂头沉吟了片刻,牙齿轻微咬着嘴唇,说,“先生,我喜欢同进同出式。”

    这种姿势福海当然知道,他也是对性有深刻认识的人,如同我这根老油条一样,原因其实很简单,爱好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时时掌握这方面的最新动态。

    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把细节方面总结了出来,年轻的时候我喜欢成熟的女人,通常都是要大上一截,她们教给了我很多经验方面的东西,没有到年龄你是不会知道的,在这里我需要重申一遍,我没有宣传肮脏的意思,只是希望用别人的错误来引导大家不要去做,但愿我的良心不会变成驴肝肺。

    月娘口中所谓的同进同出,我需要把它描述一下,基本上就是男女交抱而坐,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男方手臂放在对方背部,女方手背放在对方的脖子上,如此那般的从远回合,肚皮同肚皮也能够发出优美的声音。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脱了衣服,然后又如此那般的,期间的春事依旧省略,我们只去看一看后事。

    两个人各自得到了满足,福海望着月娘纯洁如水的身体,说道,“吴小姐,有句话叫铁棒磨成针,你应该听过吧。”

    月娘垂头擦着身上的香汗,说道,“先生,知道啊。”

    福海搂她在怀里,说道,“吴小姐,那话儿是个铁棒,如果过分的使用就会有损害,最终变成一根针那么细。”

    月娘听的感觉惊讶,她从没有如此想过,说道,“先生这话不对吧,应该是常用才对,长时间不用岂不是要钝了。”

    福海觉得月娘的话也有道理,说道,“吴小姐讲的也对,总之要适度吧。”

    第一卷 【0123】

    适度,这是一个问题,每个人的把握能力都不同,就像当初的皇帝一样,有的贪图乐,结果早早便归天西去,有的还是挺长命的。

    我在把自己想象成生在女人窝里的独男,假如自己在那种环境中,是否能够忍受的住,这个问题其实非常严肃,我对自己的控制力并不自信。

    七月份的第二件事情我们也算是讲过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可就翻过去了,接着去看下面的事情,只道是日复一日的过。

    有那么一日,已经是八月初,夏提刑生日,西门庆准备了礼物去贺寿。

    夏提刑自然也是请了戏子添乐子,此事我们不做重点讲,只去把其他的事情谈,意思表示咱除去音乐细胞,咱们还有其他的细胞。

    众人把酒喝过,宴席又玩耍万了一番才散,西门庆单单留了下来,意思是有事要同夏提刑谈,夏提刑当然会意,把他请去了书房。

    两个人进了书房里坐下,西门庆自然先是客套了一番,然后才把事情讲了一遍,说,“夏兄,这件事情可拜托你了。”

    夏提刑知道西门庆的权势能力,帮他其实也算帮自己,自己将来或许也得靠他罩着,尽管他鸟大代表的职位还没有起到效果。

    夏提刑手臂略微的举举,说道,“大官人客气了哦,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西门庆从怀里掏了银子递过去,说,“夏兄,务必收下,不然我会当你不愿意哦。”

    夏提刑没有其他的办法,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有收了钱才叫答应,说道,“大官人,那我就来者不拒了啊。”

    这个交易是什么我们先不讲,只道是当日西门庆又在夏宅聊了一些时间,等到日头挂在了西边才回家,讲来也是巧合,恰恰在街巷里见到了两混子。

    两个混子在当初名气不小,靠的是不怕死不要脸,长的黑黑的那个叫鲁华,外号‘草里蛇’,长的粗矮的那个叫张胜,外号是‘过街鼠’。

    两个人自然也认识西门庆,热情的打了招呼,说,“大官人,最近又帅了。”

    西门庆招呼他们两个,说,“鲁华、张胜,我请你们去喝酒,有件事情商量。”

    鲁华觉得好事找上门了,笑面说道,“多谢大官人抬举了。”

    三个人沿路往前走,出了巷子便有酒家,西门庆径直走进去要了小炒,说,“两位吃,不必客气。”

    鲁华同张胜皆是粗野之人,自然不会过于客气,举杯同碰了,然后是一饮而尽,说,“大官人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们尽管吩咐。”

    西门庆没有慌着讲是什么事情,而是先从兜里掏了银子过去,说,“鲁华、张胜,这是让你们办事的定金,事成之后去我宅内另取一份。”

    鲁华嘴巴麻利的道了谢,问,“大官人,那是什么样的事情?”

    西门庆又是另外一番的言辞,说,“你们越狠越好,我在后面衙内已经讲过了。”

    张胜咬着牙齿坏坏的样子,说,“大官人,你放心,我们定然不会轻饶他。”

    三个人如此那般的讲了话,西门庆吩咐他们慢吃,自己起身先回了家里,此事我们略过去不言谈。

    西门庆当日回到家中,觉得非常的兴奋,在坏人眼里,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胜利,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成绩。

    西门庆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好碰见春梅在石子路上玩耍,一起的还有其他丫鬟,但是唯独她穿着裙子,把屁股撅的高高,摆着一副欠插的样子。

    西门庆慢悠悠的走过去,朝着她的屁股给了一巴掌,笑着说,“春梅,要下雨了,赶紧回家。”

    春梅回脸见是西门庆,面部带了殷勤的笑容,说,“爹,你来了。”

    西门庆示意其他丫鬟都散了,然后同春梅一起回潘金莲处,手不老实的一路揩春梅屁股上的油,说,“春梅,晚上睡觉有没有想爹。”

    春梅自然是扭扭捏捏的样子,回答道,“我才没有呢。”

    西门庆伸手摘了身旁的菊花,暧昧的往春梅头上擦,问,“春梅,今天晚上想不想和爹一床睡?”

    春梅沉默没有吭声,眼睛里却开始布满浑浊的泪,西门庆知道了她的意思,暗想夜里把她稍带着,路上没有再讲话。

    西门庆到了潘金莲处,见她正站在窗前往外看,从后面把她抱了住,问,“金莲,看什么呢?”

    潘金莲伸手指着外面夕阳照射的湖面,说,“官人,你瞧,多美。”

    西门庆往外面瞅了一眼,这是有钱人的毛病,家有万卷书也不会去欣赏,说,“金莲,外面的风景再美也没有你的样子美。”

    潘金莲回脸轻轻打西门庆的肩膀一下,说,“嘴甜。”

    西门庆抓了潘金莲的手臂,说,“时间还早,唱首曲子给我听。”

    潘金莲招手让春梅过来,说,“我徒弟就可以了。”

    西门庆拿眼睛去看春梅,觉得她自从被自己上了之后,|乳|部涨了不少,看起来有点潘金莲的气势,问道,“春梅,你都会什么曲子?”

    春梅去拿墙上的笛子,咬着嘴唇说,“爹,我给你唱一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潘金莲在一旁拍着巴掌,笑吟吟的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一点都不孤独。”

    西门庆轻轻推潘金莲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面去,说,“潘金莲,你别乱讲话。”

    潘金莲走到他身旁坐下,用力拍下西门庆的,说,“你当你是大班长啊。”

    西门庆一脸委屈的摊开双手,说,“金莲,我可没有这样讲。”

    两个人如此耍闹着,春梅已经开始了音乐,悠远的美妙声传遍房间,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更加和谐,一缕光线倾了迎儿一身。

    歌声紧接着开始飘荡,如烟雾在轻轻的散开,时而紧张如战鼓雷雷,时而舒缓如小泉流水。

    歌词如下: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互相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即使被人摘掉,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他们三人如此那般的逗着乐子,西门庆听两个女人轮番唱着曲子,自己也便没有闲着,接连讲了很多荤笑话,逗的两个女人面红耳赤的笑。

    夜来的有些强硬,没有同任何人商量,夕阳渐渐的消失不见,湖水也没有了余晖中的美,只是黑乎乎的一片片如无底之洞。

    潘金莲吩咐了春梅点灯,然后去了床上坐,西门庆自然也跟了过去,暧昧的伸手缠绕着她的腰,嘴巴去亲热她的脖子。

    潘金莲面部带着笑,问,“官人,今天夏提刑的生日会玩的不错吧。”

    西门庆手心隔着衣服抚摸潘金莲的肚皮,说,“还好了,没有太大的兴奋,也没有无聊的时刻。”

    潘金莲抬眼看着收拾屋子的春梅,问,“生日会有叫戏子吗?”

    西门庆上下左右活动下脖子,然后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说,“几个不出名的戏子,唱词都拿不准,而且长的也不够美。”

    潘金莲听的笑出了声音,说,“官人,让你听的是声音,管她们什么样子干嘛。”

    西门庆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道,“金莲,你们要的是男人的那话儿,还不是一样要找帅的。”

    潘金莲娇滴滴的依偎到了西门庆身上,说,“你们男人也是一样,尽管吹了灯都是同样的洞。”

    西门庆抬手摸她的脸颊一下,说,“我还买二斤猪肉中间割开条缝隙呢。”

    春梅在一旁收拾着东西也笑了,说,“爹真有创意。”

    西门庆没有接春梅的话,而是另劈了木头,问,“金莲,还记得到过我们这里的李瓶儿吗?”

    潘金莲听他讲这儿,头顿时大了两倍,懂装不懂的‘啊’了一声,问,“官人,怎么了?”

    西门庆嚣张的冷笑了两声,令身旁的潘金莲浑身发抖,说,“她嫁了人了,新郎竟然不是我。”

    潘金莲依旧装作不知道,问,“官人,瓶儿妹妹嫁进了哪一家?”

    西门庆抬手挠下头皮,不屑的语气的说道,只会给人看病的蒋竹山,她还真是没有眼光,竟然看中那个无能的人。

    潘金莲装作惊讶的捂了捂嘴,说道,“官人,怎么是他啊,他不是常来我们这儿的嘛。”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潘金莲自然是附和了西门庆讲话,和颜悦色并非只在官场才用,说,“官人,可能是那个蒋竹山中间挑拨的吧,我想瓶儿妹妹是不会那么笨的。”

    西门庆轻轻拍下潘金莲的,说,“娘子,不必着急,我定会给他难看。”

    潘金莲心知西门庆那些对付人的狠招,好奇的问,“官人有什么办法对待他吗?”

    西门庆俯子亲潘金莲的额头,说,“金莲,你想我能少得了点子吗?”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了些话,夜就开始愈来愈深了,西门庆仰头打了一个哈哈,说道,“金莲,我们脱衣睡吧。”

    第一卷  【0124】

    潘金莲略微点了点头,冲收拾完了东西还站在帘子旁的春梅,说,“春梅,你也回去睡吧。”

    西门庆挥手摇摆了一下,说,“金莲,今晚让春梅留下来睡,我想了一天双飞了。”

    潘金莲拿手捏了西门庆的肉,说道,“你个脏东西,害得我也要跟着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