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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53部分阅读

    玩意儿想需要很久,决定只要不到一分钟,西门庆手指挠着头皮,把名字从牙缝里面掏了出来,名字没有过多的炫目辞藻,短短的三个字‘官哥儿’。

    有那一日,乌云压顶的阴天,孟玉楼正在房内写东西,临窗看着外面的雾蒙蒙,没有噪杂的声音,只有‘人’‘文’相守的宁静。

    潘金莲迈着小步子往里面去,看到孟玉楼是‘美的像花、靓的流油’,走到身后伸脖子看纸面上写道,人来人往的街头,谁会看到我的孤单,多少人有着多少寂寞,谁在乎我的悲伤,灯火阑珊的城市,谁看到我的无奈……孤单的人总说无所谓……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孟玉楼放下手中的毛笔,轻轻微微的咳嗽了一声,说,“金莲妹妹你来了,瞧我又在抒情呢。”

    潘金莲柔情的捏下孟玉楼的肩膀,她的那儿还是比较丰润的,说,“玉楼姐姐,那是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喽。”

    孟玉楼再次轻微咳嗽了一声,把指甲里面的灰尘捅出来,翩翩的修长是弹钢琴的料,说,“金莲妹妹,貌似有本书就是这个名字。”

    潘金莲猛吸了一口气,牙齿处发出‘抽风’的冰凉声音,问,“玉楼姐姐,你又感冒了?”

    孟玉楼摇晃了一下脑袋,耳环安分守己的带节奏摇晃,说,“金莲妹妹,我感冒压根就没有好过,尽管我不流鼻涕已经很多年(改编自不做大哥很多年)。”

    潘金莲被逗的笑出声音,拿了孟玉楼的墨宝到旁边的椅子上面涂鸦,天上开始往下面滴雨,不过‘小布丁’似的看不清楚,被风吹着带着微微的倾斜,还好窗户上面有遮挡的盖子,免了雨水进到房间地板上。

    孟玉楼对生活并没有太过于满意,她是一个相对苛刻的人,而生活却总爱来些差强人意,这儿舒服了、那儿又不爽了,如同待在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是有鸟了,屎却全拉头上了。

    孟玉楼如此这般的把椅子调了位置,腿搭到潘金莲身边的凳子上,说,“金莲妹妹,官人给孩子起的名字叫官哥儿,听起来感觉好俗啊。”

    潘金莲觉得反正不是自己生的,叫个‘卵哥儿’也无所谓,说,“玉楼姐姐,你管他呢,叫个‘巴鸡’也无所谓。”

    孟玉楼揉了揉眼圈,扭脖子伸了一个懒腰,说,“金莲妹妹,我没有只准阳春白雪,不准下里巴人的意思,其实我他妈也是低俗的。”

    潘金莲听的‘哈哈’笑出声音,把手指头搓的暖和发红,在白纸上面勾画了一个‘巴鸡’出来,说,“玉楼姐姐,谁一周还不低俗上那么几次啊。”

    孟玉楼拍了一拍巴掌,跺着脚的偷乐,说,“金莲妹妹,老是谈抵制低俗,干脆把自己也抵制了得了。”

    潘金莲捂着自己的肚皮,笑的难以根治、难以控制,说,“玉楼姐姐,这个涉及敏感内容,我们还是莫谈的好。”

    事情摆明了还要继续的进行,两个女人谈过了家事,自然还要谈文学方面,讲过了文学方面免不了又要唱歌。

    潘金莲手握着毛笔记载孟玉楼的吟出的诗,手指拽着耳侧的头发,道,“日照臭坑升黄烟,遥看厕所在前边;飞流直下三泡屎,一摸口袋没有纸。”

    诗歌如此这般的发挥出来,引得两个人对着笑,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月娘带着李娇儿一起过来,身后还跟着丫鬟玉箫。

    玉箫手里提着一篮子的水蜜桃,进门放到了饭桌上面,说,“三娘、四娘,新摘得,正新鲜呢。”

    几个女人围成一团而坐,水蜜桃拿在手里、放在嘴旁,一个个的都是花容月貌,配着如此新鲜的水果最合适不过。

    月娘小嘴巴轻轻开启,半片的水蜜桃含在嘴中,道,“玉楼妹妹,来的时候正听见你吟诗,不妨继续吧,让我和娇娇妹妹也欣赏欣赏。”

    孟玉楼把耳侧的发卡拿在手里,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水蜜桃,说,“月娘,灵感全让你吓跑了。”

    潘金莲脸颊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酒窝里面可以含上几滴露珠,说,“众目睽睽之下,灵感逃之夭夭。”

    众女人相视着俯身弯腰笑,地面的纸片被风吹了起来,有蚂蚁在墙角里出现,不过不是成群结队,而是孤零零的那么一个。

    李娇儿拿眼睛带深情的看,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对于一些无名的东西,常常会有些莫名的感觉。还有另外的一件事情,由于她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一个,所以她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说,“玉箫,你替我吃了吧,我不想吃了。”

    玉箫伸手接过李娇儿的水蜜桃,觉得这玩意儿的名字特妩媚,似乎可以拿来形容女人的,放在口中大咬上一下,水水的果然很蜜。

    李娇儿‘心怀菩萨’的慈祥看着玉箫,人肮脏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的纯洁,正如人坏蛋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好蛋,问,“玉箫,好吃吗?”

    玉箫也是在西门宅混了n久的丫鬟,嘴巴自然也沾染了一些臊气,正如跟着b社会出不来a,说,“好吃,上面有二娘的味道。”

    一句话逗的众人纷纷笑,潘金莲坏笑的碰翻了墨汁,墨汁洒在地板上,黑黑的一大片污迹,夏荣无可奈何的去取抹布,跪在地面上擦了干净。

    夏荣拿着黑色抹布出去,准备去池塘里清洗干净,迎面却碰到了陈敬济同西门大姐,礼貌的打了招呼。

    陈敬济手里拿着账单找月娘报销,他们小两口新换了床,柔柔软软的‘席梦思’,在当时市场上的价格非常昂贵,此事情不多提,无非是月娘签了名,陈敬济拿着报销单外面去,脸上带着容光焕发的微笑。

    月娘其实非常不乐意看别人奢侈,这点倒是像我个人,当我看到某明星写手臭显摆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尿射他嘴里,问,“大姐,你们的床还那么新,怎么又要换啊。”

    西门大姐羞涩的挠着头皮,几乎大部分人类不好意思了都这样,用来缓和绯红的脸颊,那些潮红像了一般,说,“娘,活着要学会享受,人生在床上,死也是床上,欲仙欲死还是在床上,不换床哪里能行。”

    一席话逗的众女人更加的疯了,孟玉楼慌忙去护桌面上的墨宝,害怕潘金莲全部给掀翻了,潘金莲倒真是笑的率真,肚皮都脱离衣服露了出来。

    孟玉楼镇静的等待笑声消去,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说,“金莲妹妹,你的笑不再纯粹。”

    李娇儿拉长音的放个屁,搅的众人又是一阵尴尬,这一次没有引起旁人的笑,自娱自乐的自言自语,道,“纯粹再不笑。”

    一阵尴尬的沉默,西门大姐把众人从矛盾和屁中解救出来,问,“你们刚刚在玩什么呢?不妨继续吧。”

    孟玉楼去墙角取了古筝过来递给李娇儿,她自认为在这一乐器的功底上自己是比不上她的,说,“其实也没有玩什么,吟诗唱歌罢了。”

    李娇儿手指平放在古筝上,指甲涂着金黄铯发光闪亮,说,“你们肯定又是改编歌曲吧,而且还是往‘下里巴人’的方位走。”

    潘金莲撅着嘴巴耍小脾气的模样,歪脖子扭了一扭盯着李娇儿的看,她穿了比较宽松的灰色灯笼裤,说,“娇娇姐姐,怎么?难道这么点儿小自由你也要把它阉割了啊。”

    李娇儿慌忙摇手否认,她是一个不愿意结仇的女人,尽管很早的时候她很复杂,说,“金莲妹妹,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孟玉楼自然站在潘金莲的这边,这个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人家两个是有j情的,j情是件无敌的事情,正如足球场上的两个前锋,万一来了电那就是黑风双煞。

    孟玉楼如此这般的一个心态,语言上立刻就表达了出来,说,“阳春白雪也好,下里巴人也好,我自弄我的,你自弄你的;我没有不让你弄你的,你也不要逼我弄你的;即使你逼我不让我弄我的,那我也不会去弄你的;兄弟姐妹,何苦呢,何不各弄各的,管它弄的什么呢。”

    月娘听的脑袋里面嗡嗡的响,仿佛有一万个和尚在耳旁诵经,说,“玉楼妹妹,这绕口令绕的,我都替你嘴疼。”

    西门大姐站起身来示意大家都不要再讲话,紧绷的铅笔裤把身材束缚的曲线暴露,说,“大家不如玩游戏,输的罚才艺表演,总比这样议论要好玩。”

    游戏比较的简单,就是俗话中的‘猜拳’,嘴里面喊着‘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啊’,众人如此这般的开始,第一局下来是多苦多难的潘金莲输。

    潘金莲她也是输习惯了,觉得一点儿都无所谓,皮厚了一般任由人插,道,“那我表演骂人啊,你们听好了,我是一个低俗的人,因为我常常喜欢喊别人‘你丫’,现在我检讨,不过我以后还是会喊别人‘你丫’。”

    月娘捏了捏肚皮上面的肉,不厚不薄的一圈,问,“金莲妹妹,这样就完了?”

    潘金莲微微的点一点头,好奇的倒想反问‘难道没有完吗?’,说,“那我多讲两句,姐妹我就喜欢俗的,不要讲我素质低,俗话道,重在‘掺活’的嘛,刚刚在书上看了两个经典署名,一个叫‘舔’,另外一个叫‘总捅夫人’。”

    孟玉楼如此深厚语言功底的人都竖起了大拇指,可见潘金莲的一番话果然是触及了人的灵魂,这个问题是引人思考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总之讲出来心里还是好受了一些,我承认自己是一个粗人,广大的人民群众有多少是细人呢,抵制了(、省略、、)岂不就是抵制了我们自己。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二局下来是孟玉楼‘着了地’,起身跳了一段舞蹈,相当配合的暗含讽刺的口味,道,“我们要做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全人类的人,让我们都去做伟人吧。”

    潘金莲伸手拉了孟玉楼的衣袖,薄薄的衣服弹性却十足,道,“宁做伪君子,不做真小人。”

    月娘望一下窗外的风起云涌,风雨似乎就在眼前一般,说,“你们别再议论这个了啊,再议论不被和谐的机会就等同于,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了鬼一样的零几率。”

    潘金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把相当粗俗而的故意挺了挺,说,“俺就是一个低俗的人,怎么办?你们都抵制我吗?挑明了撵我滚蛋?真是那个样子的话那我以后要强迫性装13了。”

    月娘觉得潘金莲有些不可理喻的意思,咬了咬牙齿上面的松动,说,“金莲妹妹,你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专和这个词较上劲了呢。”

    孟玉楼手搭在潘金莲的上,前后左右的轻轻摩擦,说,“月娘,幸亏你讲的是‘这丫头’而不是‘这丫’,其实我们就是第九耻,你们甭搭理我们。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三局下来是西门大姐落了网,终于把高雅引诱了出来,扯着嗓子唱出了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曲,道,“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一首曲子意犹未尽的唱过,西门大姐感情埋葬其中的深情,微闭着眼睛陶醉在里面,虽然没有足够华丽的辞藻,但是带着节奏美感的跳跃依旧令人心动,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天空开始落下‘大个的雨点’,黄豆一般的砸在地面上,透过窗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夏荣衣服遮挡着头发跑进屋里,身上却已经湿了一大片。

    潘金莲暗想着陈敬济会不会淋雨,有相当一部分女性都是通过性产生爱的,所以可以那么讲,如果你要锁住你心爱的女人,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给她性的满足。

    西门大姐倒是没有提陈敬济担忧,毕竟她还是年幼,这个也是少女同少妇的区别,不够成熟而柔情不足,男人是狼需要爱护的狼,可惜小女生们是不会理解的,她们只知道狼保护着她,却不了解狼也是需要舔舐伤口的。

    闲事情不过多的记载,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经历的生活而已,年幼的时候需要成熟女人的呵护,年老了又会喜欢少女的青春,我是如此,世上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游戏继续的进行下去,第四局下来又是潘金莲‘输了盘口’,起身迈着步子找灵感,七步之内便组成了一首,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和瞎大娘过了半辈子,谁也没有见过谁。”

    月娘佩服的鼓起巴掌,她是一个同诗歌无缘的女子,因此但凡看到别人在艺术,她就会非常的羡慕和敬仰,道,“太棒了,金莲妹妹,我顶你。”

    李娇儿拿香草卫生纸擦了擦鼻孔,那里面总是会痒痒的,说,“金莲妹妹,我前排插入。”

    孟玉楼羞涩的红了脸颊,跟着月娘的巴掌一起拍,道,“金莲妹妹,我第三排等插入。”

    西门大姐没有她们这些女人回帖的意识,闷在一旁没有吱声,只是侧着眼睛看夏荣穿了另外一条裤子,差不多的年龄却有着相差很远的待遇,人也许就是这般。

    有些事情不是人人都可以理解的,有些感情要用心或者当面才能体会,假如你没有受到不公的待遇,你永远都会觉得幸福,一旦受到了虐待,你的天空片刻就黑到了底,这个也是为何社会要关注弱势群体,当然了,我这种弱智群体也要关注。

    第一卷 【0182】

    拳头再一次高举起来,游戏结果再一次的落幕,在雨点的陪伴之下,这一次终于成了月娘落马,她是没有过多才艺的女子,因此还是比较俗气的讲笑话。

    即便是生活中最多接触的笑话,月娘仍旧是需要想上片刻的,不过还算不错的结果,她讲的笑话众人并没有听过,要知道在当时信息流通狭隘的空间里,能够做得到这一点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笑话之前需要发一场牢马蚤,突然觉得生命好像一场坐着火车的旅行,看起来似乎那么的遥远,经历起来却很容易便逝去了,往日的朋友又走了一个,不知道下一个是否会是自己???

    月娘起身摇晃着双腿,像迈克尔杰克逊的某某姿势一般不雅,自创的又做了一个扭屁股急转身,道,“先来个冷段子冷冷场,免得等一会儿热笑话大家笑不出来。”

    众人相互间鼓了掌,玉箫不知从哪里搞的瓜子分摊给众人,潘金莲带着唾液的吐到地上去,枯黄铯的地板顿时有了黑斑点。

    月娘轻微咬一下嘴唇,舌头而没有来得及吐出的道,“咸鱼的理想是翻身,因此每一次吃咸鱼的时候,我都会帮助它达到这个愿望。”

    孟玉楼揉了揉眼圈,心甘情愿的为大家伙添乐子,道,“我也想起了一个,知子莫若父,知孙莫若爷,因为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期间又是一番的笑语不多言,潘金莲嘴里嘀咕了一声,‘姑奶奶都是从小姑子那儿走来的’,月娘开始讲她的笑话,兰花指摆在面部之前,道,“古时候,有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月娘的话还没有讲完,潘金莲就插了话语进去,道,“月娘,不是男女就没有意思了,谁人不低俗呢,全都高雅了,世界也就没有办法繁殖了。”

    潘金莲的话语没有影响到讲笑话的月娘,只见她低沉声音闷头继续讲,“两个人是同事,全在一个农场里面工作,有那么一次,农场发了大米,此‘大米’非彼‘大米’,乃是正儿八经的‘香米’,由于重量过高,女人搬不动因此决定让男同事帮着送,到了女人家楼下的时候,女人冲男同事说,‘你在楼下等我,我上去看看,如果老公在家,我就叫他下来搬,如果他不在,那就得麻烦你帮忙搬上去了。’男同事人很憨厚老实,听了话乖乖的在外面等着,不大一会儿工夫,只听女人在楼上开了窗户喊道,‘你上来吧,我老公不在’,此话一出,邻居们纷纷扯了脖子观望,搞的楼下的男同事相当不好意思,众目睽睽之下站在原地没动,女人在楼上以为他没有听到,扯着嗓子加大了音量,大声的喊道,‘听到没有,我老公不在,你快点上来。’”

    笑话有一些长,还好众人没有听烦,挨个把巴掌拍了响,气氛倒是一度‘高歌’了起来,热烈的令人‘回想’。

    活在这个平庸的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我们喜欢的,在这个过程之中,我觉得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