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沧澜曲 > 沧澜曲第38部分阅读

沧澜曲第38部分阅读

    后面。

    明显可知,丁现在是份外的舒畅,他并不急于站起,反而是慢斯理的自言自语道:“邵阿品啊邵阿品,你有机会吃到老爷的黄金饭,也是足以自豪了,记得要吃干净啊!”邵阿品被柳北丁的这一番话气得几欲离去,这一番恶心的言语,即使是躲在一旁靖雨仇都几乎要听得呕吐出来,他份外怀疑通才自己答应柳北了使出这样的无赖触是否正确了。

    胸膛几乎是要气炸了,邵阿品从未有过如此爆怒的时刻,此刻她眼中只有那个极度讨人厌的干瘦小子,要不是稍微有一丝理智存在,她大概会立刻扑过来将这可恶的家伙万刃分尸了。

    略微犹豫了一下,邵阿品还是决定主动出击。玉手一扬,曾经腐蚀过不计其数的例媚鬼的剧毒黑雾飘出,里着她的身体向前扑出,目标直取兀自还蹲在地上的柳北丁。

    “啊!”想不到这凶婆娘如此不经刺激,柳北丁慌忙着地滚出,再也顾不得裤子尚未拉上了。

    “当!”靖雨仇及时跃出,天魔烽一剑削去,将邵阿品的护身剧毒劈散大半,而锋利的天魔烽更是直取邵阿品的胸前要害。

    从树林中跃下攻击柳北丁的时候开始,邵阿品的理智便又重新回复了,只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踪迹已经暴露,如果贸然跃回的话,已经被靖雨仇气机锁死的自己必然会遭到靖雨仇不眠不休的攻击,直至分出胜负。

    靖雨仇眼尾都不看狼狈的柳北丁一眼,强大而充满杀机的气势完全锁定眼前邵阿品身上,他知道这次如果再让邵阿品毫发无伤,轻易脱出自己的气机圈子,那以后就休想再让她受激上当了。

    两人默默的对立了许久,直到一旁有人突然发声。

    柳北丁早已经打理好了适才的那一副狼狈样,此刻的他正以一副无赖的模样靠在不远的树干上对着邵阿品大肆评头论足,“嗯,这个就是那个老奶奶级的美女啊!看起来有点意思,只不过身上有太脏了点。”邵阿品眼中杀机一闪而没,身子却没有移动半分,毕竟面前的靖雨仇以极其强大的气势将她硬生生的逼住,让她根本无暇去找那个混帐家伙算帐。

    风一点点吹过,天色一点点的放亮,太阳似乎也要跃出地面了。

    邵阿品忽地发现了个对她不利的情况,她所面对的方向,正是太阳升起的方向,而靖雨仇和柳北丁此刻所站的位置在现在看来是极为巧妙的,正好是将她无形中逼人了这个方向。邵阿品心生凛意,想不到眼前的年轻人是如果的心思细密,机变百出。虽然以她这种武功高明之士,即使是眼睛对上太阳一个时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太大不适,但在两方实力如此接近,形势如此险恶的情况下,这点因素就会导致大的变化,而先出手之人,必然也会因为抢先动手而落于下风。

    太阳终于升了起来,虽然从时间上讲稍显慢了些,但足以让场中的形势发生变化了。

    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在邵阿品的脸上,靖雨仇同时也开始加强了对邵阿品的气势压力,无形无质的真气透过天魔烽发出,在稀薄的晨雾中弥漫,仿佛有了形贸,一波波的向着邵阿品涌去,便如波浪拍击着岸提一般。

    邵阿品知道这样下去形势绝对会愈来愈对自己不利,现在靖雨仇的气势越来越盛,再拖下去只怕会给他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了。

    邵阿品娇叱一声,早以套在五指上的钢爪直接向靖雨仇的面上抓去,其中不带半点花巧。这么凌厉的一抓如果抓实,相信靖雨仇必然会五官挪移而“无脸”见人了。

    靖雨仇虽然不怕,但也不敢丕思,邵阿品的“五指钢爪”也是魔门内的一宝,适才两人在那一次交击中,靖雨仇的天魔烽就无法对这“五指钢爪”造成什么伤害,可见这个东西同样是坚硬结实无比,而且上面那闪着丝丝蓝光的爪尖,可知如果被抓上一下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天魔修化做一团电光,紧紧的将“五指钢爪”包里在其中,撞击声不时的传来而两人一步不退的身形表明彼此间实在是势均力敌,胜负难分。

    靖雨仇深吸口气,天魔烽忽地收回,而且还向后退让了一步,但是气机却一十点不落,仍是牢牢的锁定着邵阿品。

    知道靖雨仇准备全全力运转真气,此时邵阿品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攻上,以真气的深厚程度来决定彼此问的胜负。尽管靖雨仇能够称得上是天一f间三大青年高手之一,但毕竟论起真气的深厚来,尚不及已经拥有数十年魔功的邵阿品来。可是柳北二“的存在便将邵阿品的这个如意算盘轻易打破,虽然他本身没有什么武功,但只要在两人以真气深厚程度上决定胜负时,他在一旁也不需要出多少力,甚至不需要直接动手,只要稍微马蚤扰一些自己的心神,邵么自己就是必败无疑的。

    而靖雨仇正是看出了此点,所以才毫无顾忌的出招,只需要以气机锁死邵阿品即可。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邵阿品合身扑上,。轻易不露的左手钢爪也同时露出,双爪齐上二起对靖雨仇做出了最狂猛的攻击。

    靖雨仇见招拆招,11户守得份外严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将自身守住再说,如果能逼得邵阿品心神烦乱,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邵阿品的着数虽然下下阴毒,招招凶狠,但实际上却是拿靖雨仇半点办法也没有。

    “叮!”一声清脆的响动传来,邵阿品的这一轮疾攻,终于还是无功而返。

    靖雨仇脸上现出个得意的微笑,仿佛是在讥讽着邵阿品的武功也实在不怎么样,他轻轻道:“长老打累了吧?下面该我的了吧!”

    在真气的催使下,天魔烽暴长至它所能达到的最顶点。靖雨仇真气流转,臂上蕴满了几乎可以劈山裂石的力量。

    平平实实的剑法,但却让邵阿品有一种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感觉,看似轻轻巧巧的一剑,却又如万斤巨石降临,平和而霸道,如万斤巨岩却又又如鸿毛般轻巧的一剑,一种份外矛盾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心中,迫得邵阿品不得不以硬碰硬。忽然间,她清楚的知道,靖雨仇已经进入了剑道大成的境界中,在招数上,自己已然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不过好在还有深厚的魔功相依仗。

    邵阿品半步不让,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旦退让,便会让靖雨仇将气势籍势推到颠峰,那时纵使是两人实力相若,但此消彼长下,自己将会很难在靖雨仇的剑下讨得便宜去了,虽然有秘招保证自己不会当场身亡,不过那并不是她所想要的结果。

    咬了咬牙,邵阿品日中呼啸了一声,左右小指处的钢爪忽地迸开,宛若一道电光般直向靖雨仇胸口袭去。

    没料到这“五指钢爪”居然还可用做如此用途,靖雨仇顾不得再劈出当头一剑了,他横剑回立,将速度极快的钢爪一指即使阻挡。微微酥麻的感觉从腕间一直传到手臂,这邵阿品的魔功深厚确让靖雨仇佩服不已。而且邵阿品数十年的打斗经验毕竟不是作假,能够用种种有效的手法扳回危局,这才是她的可怕之处。

    靖雨仇横剑谨立,防止邵阿品的“五指钢爪”内还会使出什么古怪的机关来;而邵阿品对靖雨仇也是同样的深为忌惮,通才那平和而霸道,如万斤巨岩却又又如鸿毛般轻巧的一剑,的确是差点吓破了她的胆,让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之间,两人间又回复到了最初的那种情形当中。

    刚刚的交手虽然次数众多,但仔细的算起来真正的时间并不算长。两人间快速而猛烈的动作让一旁的柳北了看得几乎目不暇给,数不清在那短短的时刻内两人到底交手了多少招。

    靖雨仇并未直接盯着邵阿品,但邵阿品却感觉他好似正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着自己,这种感觉使她份外觉得不自在。邵阿品在心中倒吸口冷气,与前地百子在天水城内与靖雨仇短暂交手过相比,此时的靖雨仇好像有了明显的进步,对于这样一个时刻在进步中的高手,这才是最可怕的人。她打定了主意今越一定要把靖雨仇的性命留下来。

    邵阿品忽地微笑了起来,虽然不愿意,但靖雨仇亦不得不鳅,那是一抹极其成熟而艳丽的妇人的笑容,尤其是体现在邵阿品这样成熟而玲珑,兼又意火之极的胭体上,那是份外的诱人的,要不是定力和功力足够高,说不定他就会当场投人邵阿品的怀抱,直接做那人暮之宾了。

    靖雨仇立时警惕起来,意识到这又是魔门的一项透过美丽的女做惑人心的邪恶功夫了。

    轻巧的话语响起,邵阿品娇笑道:“果然小兄弟是难得而罕见的天才,让姐姐我忍不住心生怜情呢,生怕要是一下子误伤了小弟弟怎么办呢!只是不知道在床上功夫方面又是如何?不知道小兄弟是否有兴趣和大姐来一番别开生面的比试啊。”

    第一部 第六十三章 香艳比试

    靖雨仇心中一阵翻腾,他知道邵阿品所说的比试是什么意思,况且这种比试他也曾经尝试过,邵阿品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是一清二楚,她看到按照当前的如此情况比试下去,最后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那不用说当然是邵阿品所不愿意看到的,同样也是靖雨仇所不愿意看到的。既然不想发手,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在这种另类比试上放手一搏。

    靖雨仇心中冷笑,想起来不久前曾经把魔门高手颜传玉吸干的一幕,如今好像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了,只不过不知道邵阿品的床上功夫到底如何,可能会胜过颜传玉吧,不过靖雨仇对自己的胯下功夫有着绝对的自信,自信可以摆邵阿品一道。

    邵阿品也是心中窃笑,要论起床上功夫,魔门内她自认第二,估计敢自认第一的就几乎没有了,如今对付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年轻小伙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两方各怀鬼胎,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将对方吸干,然后顺便接收对方的那身功力。

    邵阿品满脸荡笑,却显得份外的妩媚动人。“小弟弟,这样吧,你我互相挑逗对方,看看谁能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让对方泄了出来。哪个先来呢、‘的确是奇妙的比试方式,靖雨仇眼珠子一转,决定先发制人,不管怎么样,先尝尝这具美丽的胴体再说。

    看着靖雨仇眼中流露出的邪滛之色,邵阿品轻笑一声,就这么的仰躺在地面上,张开雪白的一双玉臂,媚笑道:“小兄弟,来吧,看看你的那个东西是否足够勇猛哩。”

    见到邵阿品如此有恃无恐,靖雨仇也禁不住份外谨慎起来,一旁没有过丝毫这类经验的柳北了早已经吓得躲得远远了,同时也正好给两人提供了一个比试的空间。

    两手一张,那阿品仅以护身的单薄外衣整个全部被撕裂开来,那一身成熟艳丽到极点的雪白肉体整个显露出来。与前几日的左丘未香不同,左丘未香的气质更趋于高质,而合阿品的的胭体则胜在妩媚妖艳。

    望着赤裸的邵阿品,靖雨仇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水都流了下来。只见邵阿品白玉似的胭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那种地所最喜欢的大小通中的模样,而是雄伟的庞然巨|乳|,但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粒红色的樱桃,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一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得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靖雨仇忽地发出一阵滛笑道:“既然开始比试了,邵么小弟我就不再容气,要尽情享用啦!哈哈哈!”

    话举,靖雨仇一口吻上了邵阿品的樱唇,舌头不断深人寻找邵阿品的香舌。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面滴雨仇这种调情圣手全面性的攻击,邵阿品仿佛变做了初尝情爱滋味的青涩少女,不但是动作和反应,就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现在的她只是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像是企图以几十年潜修的定力相抗。见邵阿品犹做困兽之斗,靖雨仇的左手终于也加人战局,在合阿品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如此一来,邵阿品如受电极,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靖雨仇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起来。

    靖雨仇心中一喜,看看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抚摩,就已经让邵阿品差点崩溃,于是他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邵阿品的痒来。左手在邵阿品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利,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阿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逞,轻握工|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邵阿品双目紧闭,跷首不住的摇晃,仿佛是在摆脱这种极度快感一般。

    靖雨仇心中升起股胜利的感觉,从古到今,男人只要是到了床上,没有一个会自动认输的,而能够让女人露出投降般的神态,更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荣耀。毫无例外的,靖雨仇在不知不觉间同样也犯了个男人应有的通病,轻视了女人的实力,忽视了邵阿品真正的目的和手段。

    沿着邵阿品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邵阿品只觉靖雨仇的手超过了腰部,惊恐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绝望的哼声。

    这一次,靖雨仇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插人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进人,邵阿品的防线整个崩溃,只见邵阿品浑身一震,一声靖雨仇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邵阿品的樱口中传出:“啊……”

    靖雨仇见邵阿品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因为邵阿品那纤细的腰肢已经被他的大手整个的掌握住了,再也无法做出更多的扭动。靖雨仇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

    靖雨仇终于完全和邵阿品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靖雨仇再度吻上邵阿品的香唇,这时的邵阿品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酥软无力的香香紧紧地和靖雨仇侵人的舌头纠结存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

    他肆无忌惮的舌头似乎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旁若无人地舔舐着邵阿品檀口中每一个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圣女峰顶,探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另一只右手更在邵阿品的身上不停运动,一发现邵阿品神智稍复,意图重整防线,立时弄得邵阿品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靖雨仇也真是好耐性,就这么不停的逗了邵阿品一个时辰多,乍看上去,邵阿品好似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靖雨仇将目光移到玉门关口,见邵阿品露出有说不出的滛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拚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嘲上。

    靖雨仇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么高强,行事非常狡诈,而且是如此别开生面的欢好比试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之处,眼看着眼前这邵阿品湿透的s处,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邵阿品的三角地带……。

    温湿柔软的舌头的感觉完全不同,邵阿品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好像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靖雨仇听到邵阿品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靖雨仇想征服这位魔门长老的欲望,虽然邵阿品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此时的表现却宛若一位青嫩的少女,丝毫没有那种滛荡妖艳的作风。而靖雨仇则明显是被即将要征服对方的快感所迷惑,全然没有注意到邵阿品并不是个普通少女,而是拥有数十年经验的魔门元老。

    靖雨仇口中瞅瞅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身体内徘徊留连。邵阿品的身体乱摆,被靖雨仇的舌头舔得是高嘲连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