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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20部分阅读

    “其实二殿下真的不必对满月道歉,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满月爱惜的青丝,也是来自父母的疼惜照顾,二殿下不必对满月道歉,满月父亲不在此,母亲又早早去世,如今二夫人掌管侯府后院,那二夫人就是满月的母亲,这发丝满月将其交给母亲,二殿下有歉意,尽管对二夫人娓娓道来。”

    语毕,满月抬手将发丝放在了二夫人面前的桌子上。

    二夫人此刻脸上的表情就跟吞了苍蝇一样。

    令狐泉挑了下眉梢,对满月的做法未知可否。

    林东合却是明显一愣,看看满月,再看看桌上的发丝,再看看一脸吞屎表情的二夫人,林东合不得不承认,他的的确确是小看了令狐满月!

    她竟然能想到这一招?!

    而令狐平雪原本以为自己开口说那些话是帮了林东合,没想到竟是给了令狐满月将话题引到了母亲身上,令狐平雪气愤不已,暗暗地握紧了拳头,却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如今是满月和林东合之间的恩怨,她再也插不上一句话。

    令狐平雪讨了个没趣,脸色难看的走到一边。

    满月见林东合不说话,不觉轻叹口气,淡淡道,

    “今日之事,二殿下若还有悔悟的话,尽可对满月母亲说,二夫人通情达理,想来自会给二殿下宽慰和谅解,是不是?母亲。”

    这是满月今儿对二夫人说的第一句话,却也是从她回到侯府到现在,给的二夫人最响亮的一巴掌!

    二夫人不是一心想让令狐平雪攀上台子或是其中一位皇子吗?看看现在多么好的机会!这可是满月主动给她争取的,二夫人可千万别浪费了!

    二夫人现在骑虎难下,说是的话,就等于要接受林东合的道歉,这成了什么了?可要说不是的话,那就等于说在侯府她不将令狐满月当女儿看待!被满月下了如此一个套,偏偏二夫人现在什么不满都说不出来!

    太后这会子有些不耐的挥挥手,冷声道,“既然如此,东合,稍后你就跟侯府的二夫人道歉吧,退下!”

    太后让他道歉的时候他不道,百般推辞找借口,现在被令狐满月如此呛声反将一军,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如此一来,倒也有借口将这件事情压下来,要不然后面的话还不知如何说下去!

    太后眼神复杂的看了令狐满月一眼!不知她刚才说那些话酒精是对还是错!对的是因为她说的话将事情暂时带过,不对的——自然就是对林东合的呛声犀利狠辣,连太后都有些惊讶,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何来的这般本事和心思?

    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林东合原本是想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此事化了在满月身上,谁知满月竟是在二夫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林东合自然知道二夫人和满月势同水火,可偏偏就是二夫人的身份在此刻让林东合哑口无言。

    看似事情告一段落,可带给林东合的侮辱和恨意却无法消磨。

    林东合在此之前一直是小心翼翼滴水不漏的,可今日在满月的挑衅和不屑之下,竟是屡屡犯错,现在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林东合沉着脸坐在位子上,底下众人对他议论纷纷,连带着令狐平雪也捎带了进去,前一刻还是风光无限的二人,这会子却成了众人议论的笑柄。

    令狐平雪咬牙看向满月,她倒要看看,一会令狐满月如何收场?

    接下来是林简和宋筱悠。

    宋筱悠一脸娇羞明媚,托着水晶壶站在当中,一脸含情脉脉看向林简。

    林简收敛了面上笑意,手中羽箭一瞬掷出,下一刻,羽箭还未落入水晶壶中,林简已经转身朝回走,似乎根本不关心羽箭是否落入水晶壶中。在他转身看向满月的瞬间,羽箭稳稳地落入水晶壶中,宋筱悠低呼一声,原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林简赞赏欣喜的目光,谁知却只看到林简冷冰冰的背影,宋筱悠面露不悦,尴尬的站在那里。

    林简看了满月一眼,旋即转身坐下,将身体僵硬的宋筱悠扔在了大殿中央。

    皇后皱了下眉头,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安慰宋筱悠,

    “户部侍郎的千金果真极具大家风范,不愧是京都才女,太后,您认为呢?”皇后此刻转移话题,无非是为了替宋筱悠解围。

    要不是林简投壶之后突然将宋筱悠扔在了大殿中央,皇后也用不着开腔。这个林简最近真是太过分了,宋筱悠是他选出来的,可最后不管不顾的也是他!还要皇后开腔圆场!

    “皇后所说有理。来人,有赏。”太后说话的功夫瞪了林简一眼,林简却若无其事的低头品着香茗,太后不由得皱了下眉头,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满月和林东曜。

    宋筱悠经历了刚才的尴尬,脸色涨红快要哭了。太后的赏赐和皇后的照应总算是为她挽回一点面子,可也不是她期望中那样,宋筱悠领了赏,一脸尴尬的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如今大殿上只剩下满月和林东曜。

    一身玄金色锦袍的林东曜与满月并肩而立,二人眉宇之间都带着相似的清冷淡漠,瞳仁看似冷静清冽,可那眼底却如同沉着万年不化的冰棱寒霜一般,相似的深不见底,却是不同的气场。

    满月给人感觉乍暖还凉,你分不出她眸中笑意究竟是冷是热,而林东曜则是冷酷无情的一副面容,即便是微笑,也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气场。

    就在众人都等着林东曜上演一场好戏的时候,林东曜竟是将手中羽箭交给了陌舞。

    “你来!我接。”

    简单的四个字,像是命令,又像是商议。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太后差点站了起来,令狐泉也是一脸担忧和不解。

    五殿下如此做究竟是在帮满月出头还是害她?投壶本就是男儿之事,满月区区女儿家,更是从未用过投壶,如何能投中?就算投不中也只是失误,可万一伤了林东曜呢?那羽箭可是货真价实的!

    “老五!”太后对林东曜是极为喜欢的,如今自然是坐不住了。

    而皇后却好像看到了稍后令狐满月失手射中林东曜身体,那样一来,侯府想跟安妃结伙,就万万不可能了!

    满月还未开口,手中已经塞上了三根羽箭。

    晶莹剔透的桑蚕丝箭翎拂过掌心,带给她的却不是轻柔感觉,而是如刀似箭的刺骨冷意。

    林简抬头,视线从满月过渡到林东曜身上,眼神愈发复杂深沉。

    是不是从老五选择了令狐满月开始,就已经在下一盘隐形的棋了?这棋盘就摆在眼前,直到现在才露出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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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八章 惊烈失踪

    林简不管林东曜是在下多大的一盘棋,令狐满月都不可能跟林东曜在一起!这个小女人已经不单单是他林简的救命恩人了!就算她现在只当他是合作伙伴,他也不会就此让她跟林东曜有任何关联瓜葛!

    林东曜此刻已经拿起水晶壶,一脸平静的站在满月身前十米的距离。满月背对着太后等人,面冲着林东曜,手中三支羽箭在此刻闪闪发光一般吸引着众人目光。

    “老五,你非要一意孤行不成?”太后隐隐有些动怒,不过这怒火更多则是来自于关心和着急。

    “五殿下,您何苦要为难满月呢?这不是让侯府上下都跟您一起提心挑担吗?”令狐泉也劝着林东曜。这会子她自然不会说满月的不对,唯有这样才能保住满月。

    林东曜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这一点也不像他一贯神秘低调的作风!

    林东曜却始终是面沉如水,沉稳以对,

    “皇奶奶,虽然是令狐满月投掷,但孙儿同样拥有主动权,皇奶奶尽管放心。”

    “是啊,皇奶奶,五哥很有数的,就算令狐满月扔到天上去,五哥也会跳起来接住的。”林南徳冲太后眨眨眼睛,说出口的话俏皮自然,听的太后眉头松开,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

    “老八,你这究竟是帮你五哥呢,还是害他呢!这一会他要是没接住,错可在你身上。”太后听似随意的语气,却是带着一点警告的感觉,既是责备林东曜胆大任性,也是责备林南徳不知不觉与林东曜走得如此之近,而她这个太后竟是一无所知。

    林南徳此刻一脸无辜纯净的表情看向太后,大大的眼睛忽闪着,清秀面庞比女孩子还要白皙靓丽,只那苍白的肤色时刻提醒太后,林南徳曾是皇上的药引,能活下来完全是上苍垂青。太后叹口气,视线移开,没再继续追究林东曜。

    满月掷出手中羽箭之前,下意识看了眼惊烈坐位的方向,只一眼,满月瞳仁猛然收缩,一瞬寒冽满布。

    惊烈的位子上空空如也!

    刚刚林简出手之前满月还瞥了眼惊烈的方向,那时候惊烈还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怎么眨眼的功夫就没有了?

    满月现在不能回头去看令狐泉,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令狐泉也能发现惊烈不见了!

    惊烈今儿表现一直都很乖,不可能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林东曜也看出满月眼底的震惊,顺着满月视线看过去,果真是令狐惊烈不见了!

    满月这会子也顾不上准头,手中羽箭一瞬掷出,视线却是看向大殿每一个角落在寻找令狐惊烈,那三支羽箭如离弦之箭直直的朝林东曜面颊飞去!

    “啊!!”

    “要射中五殿下了!!”

    大殿上顿时想起阵阵惊呼声。

    可满月却视若无睹,此时此刻,她眼中只有失踪的惊烈!

    满月身后,太后身子一瞬僵直如雕塑,看到三支羽箭都是齐刷刷的朝林东曜面颊和颈部飞去,太后脸色巨变。

    皇后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虽说林东曜一死,林简就少了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可林东曜也不是如今这个死法啊!

    其他妃嫔也是惊呼声不断。

    就在那羽箭快要扎入林东曜面颊的瞬间,林东曜手臂一甩,手中的水晶壶腾空而起,嗖嗖嗖三声接住了三支羽箭,最后一支羽箭更是险险的擦着他鼻尖而。

    最后,装满三支羽箭的水晶壶稳稳地落在他另一只手里!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可过程却是险象环生!

    众人在惊呼之后爆发而出的是止不住的赞叹和钦佩。

    而满月那随手一掷,在众人看来却更像是跟林东曜商量好的一样,故意朝最危险的方向投掷,满月的大气淡定,林东曜的气魄胆识,都在此刻完美巧妙地融为一体,自古以来,投壶方式千百种,但如今天这般表演,却注定是空前绝后!

    就算是后人有心模仿,却也难以超越,不过是挂了个效仿的牌子罢了。

    满月此刻还不知道,在几年之后,投壶当中互换角色的方式早已是风靡天朝权贵聚会,不仅是一众世家公子乐此不疲,就是一众千金闺秀也是沉迷研究。平日里做惯了自己,都希望在游戏当中扮演不同的角色!而真正能做到如满月那般胆色无畏的,却始终寥寥无几。

    满月因为惊烈失踪,无心一举,却是在天朝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自这一笔开始,她与林东曜的名字不知不觉,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日后,争夺、富贵、杀戮、算计、欺瞒、纠缠,属于他们的一切,层叠上演!

    太后这边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赏赐满月,林简忽然站了起来,道,

    “皇奶奶,投壶比赛已经结束,不妨让众人稍事休息再开始选妃比赛,如何?”

    “也好,就依太子提议,稍事休息再开始。”太后发话了,众人都松了口气。

    刚才的投壶的比赛看的惊心动魄,前半段虽然有些不靠谱,可后半段从二皇子到太子再到五皇子,却是看的人心惊肉跳。

    太后这时候在众人簇拥下去了后面休息,皇后和一众妃嫔也跟着一块退下,只留下其他人在大殿上互相交头接耳议论着一会的比赛该如何应对。

    满月三两步回到位子上,惊烈的位子空空的,仍是不知去向。

    令狐泉被太后拉着去了后厅,暂时还不知道令狐惊烈失踪,刚才那般危险的情况下,令狐泉始终都在关注满月的一举一动,也没留意惊烈不见了。

    惊烈的位子上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他自己走的,不像是被人胁迫的,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惊烈的座位偏僻一些,也不至于毫无反抗的被人带走!

    满月脸色瞬间肃杀冷寒。

    惊烈的离开不像是有预谋的,在这之前她没有丝毫感应和觉得不对的地方,究竟惊烈去了哪里?

    满月现在根本无心去想接下来的选妃宴,只有惊烈的安危才是她最关心的!

    大殿内已经有一些世家千金朝外面散步走去,毕竟还要过一会才开始,众人坐久了都有些累了,满月此刻离开,也没有引起多少注意。

    但令狐平雪却看到了满月脚步匆匆的离开,不由得碰了碰身边的二夫人,

    “母亲,那小杂种和扫把星都不见了。”

    二夫人朝满月座位的方向看去,冷冷的收回视线。

    “不见了才好!永远不回来才最好!”二夫人咬牙开口,令狐平雪则是抬眼环顾大殿,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怎么太子和林东曜、林东合都不见踪影了呢?

    就连那个病秧子林南徳也不见了!

    只有一个林冉色眯眯的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令狐平雪应付的冲林冉点点头,却满腹心事的看向林东合与林简坐过的位子。

    他们这时候与令狐满月那个扫把星一块不见了,难道只是巧合?

    越往下想,令狐平雪越加坐不住!

    可她又不能擅自离开,万一是令狐满月想法子引开她怎么办?到时候选妃宴开始了她却回不来那不麻烦了?

    想到这里,令狐平雪不怀好意的看了眼身旁的令狐子璐,面上却带着伪善温柔的笑意,

    “子璐,你去看看大姐去哪儿了?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人了?可别耽误了一会的选妃宴。”令狐平雪一开口,令狐子璐一脸不屑的嗤了一声,

    “为什么要管那个扫把星在哪里?她不回来最好了!”

    令狐子璐也不愿意起身,一来这是皇宫,万一走错了地方可是要杀头的,二来选妃宴就快开始了,令狐满月那诡计多端的性子,万一给她坑了回不来怎么办?她还等着做林东曜的侧妃呢!

    瞧见令狐子璐不动,令狐平雪暗暗朝二夫人使了个眼色。二夫人也着急想知道满月去了哪里,不由得催着令狐子璐。

    “子璐,你去看看,选妃宴还有半柱香的功夫才开始呢,不会耽误的,你跑一趟退速速就回。”

    在令狐平雪和令狐子璐中间,二夫人永远都选择牺牲令狐子璐。毕竟,将来只有一个人能成为皇后母仪天下!这个人选自然不会是子璐!

    令狐子璐皱起眉头,心中一千个亿万个不愿意,可母亲态度坚决,令狐子璐就是知道这是令狐平雪的意思,也不能现在揭穿了,只能是带着不满起身朝外面走去,背对着二夫人和令狐平雪时,眼底一抹恨意如泥浆翻涌激烈满溢。

    ——

    满月走出大殿,在花园找寻令狐惊烈的身影。忽然看到前面有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满月正想开口,在那身影后面突然多了三道陌生身影,那三道身影一拥而上,挟裹着令狐惊烈朝着前方密林深处狂奔。

    满月正要追上去,可看到那被挟持的黑影时,脚步蓦然迟疑了一下。

    那背影的确很像惊烈,但出现的时候未免太过于巧合了!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在她出门寻找的时候出现,而那三道黑影更是出现的恰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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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九章 他是半成品

    满月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没有追上去。

    并非她不关心惊烈,而是当所有巧合都凑在一起的时候,盲目行动反倒是帮了对手的忙。

    可是刚才别掳走的不是惊烈的话,那惊烈去了哪里?

    “明知是陷阱不追上去,事后会不会后悔?”

    正在这时,一道冷酷无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满月瞳仁闪了闪,并没有回头。

    “最终的决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