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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55部分阅读

    ,很难让人怀疑。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到这些,整个侯府,也就只有令狐鸿熹能办到。

    满月此刻唇角浅浅的漾开一抹轻笑。

    早就该知道,堂堂侯爷——令狐鸿熹,即便是在侯府,也未必是她现在看到的这样。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办法解救赵虞儿,况且,除了这个法子,就是满月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

    怪不得令狐鸿熹能留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能够暗中为皇上处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令狐鸿熹的随机应变和反应能力,的确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只是习惯了隐藏真正的实力。

    这整个侯府,最张牙舞爪的是老夫人,最八面玲珑的是二夫人,最公正淡漠的是令狐泉,最厉害的角色却是曾经一直不声不响的令狐鸿熹。

    满月觉得今天这出戏没白看,要想彻底赶走赵虞儿也不可能!毕竟赵虞儿背后很可能还有一个满月未知的西域势力,而如今这出戏,起码是让老夫人和赵虞儿撕破脸了,再以后想合作也难了。

    老夫人此刻脸色铁青,其实从生病开始,老夫人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只不过接连几天,天天都被气个半死,老夫人的脸色愈发接近死灰一样的气色。

    令狐鸿熹看了也觉得担忧,但有些事情已经不是他想压下来就能压下的。

    “你们——好好好!真好!竟然知道了这么多藏到现在才说!你们啊你们!都是好样的!”

    现如今真是打死老夫人她都想不到,令狐鸿熹会给她来这么一出!

    打了她个哑口无言,措手不及。

    赵虞儿既然是被陷害的,那罪名就减轻了一大半。

    老夫人现在罚也罚了,打也打了,怎么样也该差不多收手了。

    那两个婆子此刻安静的跪在地上,面对老夫人倒显得分外坦然和平静。

    令狐鸿熹的确是有个好帮手,唐管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教会她们如此说,而且是不露出一丝破绽,这两个婆子自然也少不了要挨上一顿知情不报的板子,但赵虞儿的罪名却瞬间卸去了一大半。

    “母亲,既然是一场误会,就让虞儿起来吧。”

    令狐鸿熹轻声劝着老夫人。

    其实现在有谁体会到他的疲惫和无奈。

    整个侯府,这段日子就跟一锅的热粥一样,而他也在这的大锅当中,时不时的面临翻腾煮沸的感觉。

    老夫人咬咬牙,看向跪在地上三魂丢了两魂半的赵虞儿,唇角突然扯出一抹笑容来,她眼底明明是带着层层龟裂,可面上却能绽出笑容来。

    满月不由得摇摇头。

    这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平时只是习惯了飞扬跋扈,冷静下来之后,反应也是极快的。

    赵虞儿抬头的时候瞥见老夫人冲自己笑着,顿时说不出的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老夫人却能维持住脸上的笑容不减,还能朝她伸出手来,主动要拉她起来。

    赵虞儿脸色变了好几变,当着令狐鸿熹和众人的面,赵虞儿自然不敢拒绝,只能是战战兢兢的起身,哪还敢让老夫人扶着自己!

    赵虞儿昔日那些冰清玉洁温柔善良,在此刻早已是荡然无存。

    曾经有的冷静出尘,在此刻都被狼狈颤抖所代替。

    “丫头,起来吧。虽说你自己记不清日子也有错,但这个老奴却是罪该万死。这次的事情,你且不用放在心上了,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吧,这侯府的大门依旧还是向你敞开的,只是——如今不是我不同意你做主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教我如何心安?是不是?鸿熹?”

    老夫人最后一句话抬眼看向令狐鸿熹,眼底却是即将的怒火。

    令狐鸿熹心中苦涩,面上却要附和老夫人,

    “母亲说的是,虞儿也有不对的地方,犯错就要受罚,看来她还需要些时日学习下侯府的规矩。”

    “你知道就好。不过这侯府的规矩也不是那么难学,日后让她跟着我学规矩即可,若是学成了,我自然会承认,到那时候你再想立主母,岂不是名正言顺!若是连侯府的规矩都不懂得话,这如何也难说出去。”

    老夫人顺着令狐鸿熹的话接了下来,却是将话题直接绕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上一出是儿子算计当娘的,那么这一出也就轮到老夫人反将一军了!

    老夫人故意提到让赵虞儿跟着她学规矩,这规矩如何还不都是她定的,赵虞儿学不学的成也是她定的!

    如果老夫人一直不松口,令狐鸿熹短时间内也好再催促老夫人!而时间一长,老夫人说不定也很快找到替代二夫人的角色与赵虞儿抗衡!

    路还很长不给老夫人面子,老夫人这会也就不会让他和赵虞儿好过。

    令狐鸿熹面露一丝苦涩,赵虞儿却是傻了眼。

    “好了,我今儿还要去相国寺静修,你们也都散了吧。你这丫头好好休息吧,身子骨这么弱可不成。”

    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台阶。

    赵虞儿现在还要装出一副懂事乖巧的样子陪在老夫人身边聆听她的话语。

    “虞儿谢老夫人关心。老夫人慢走。”

    赵虞儿说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今天这一出,将是她永远的噩梦!

    看来她还是将侯府的人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得到了令狐鸿熹的宠爱,又收买了老夫人就能在侯府立足,就是令狐鸿熹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赵虞儿惨白着一张脸送走了老夫人。

    老夫人在路过满月身边的时候,勾唇冷冷一笑,看向满月的眼神分明写上了秋后算账!

    等她从相国寺回来,就是这丫头的死期了!

    “我不在侯府的日子,你可是轻松很多了。不过——”老夫人在满月身边很小声的开口,眼神阴阴的看向满月,脸上的肌肉都跟着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老夫人这话,只有她和满月能听到。

    满月听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从容逸出,

    “是啊,祖母不在,好戏都没得看了,虽然轻松,但也无趣。满月盼望着老夫人早日归来呢。”

    满月不冷不热的语气,短短几句话却是将老夫人这几日来的遭遇连削带打全都给捎上了。

    本来老夫人不说话走过去也就算了,偏偏她不甘心就此离开,走之前还想警告一下满月,谁知却被满月狠狠地堵了回去。

    老夫人嘴角抽了抽,隐在祥云锦绣袖子下的手掌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明明恨不得对满月动手,可这么多人面前,无论如何老夫人都要忍着,再也不能被满月抓着她的不是了。

    “小心我回来看的是你的戏!”老夫人咬牙低语。

    满月呵呵一笑,看似是在轻声细语的叮嘱老夫人,实际上说出口的话却是将老夫人气的不轻。

    “虽然满月看了这么多场老夫人的戏,多多少少都有些看腻了,但也轮不到看满月的。老夫人快走吧,要不然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或者老夫人想在走之前再让满月看一出你的戏不成?”

    满月始终是面带微笑,眸子弯起像是两道好看的月牙儿,唇角勾起,带着恬淡悠然的弧度,怎么看都是一个懂事的孙女在跟祖母亲切热络的聊着。

    不远处,令狐鸿熹视线朝这边看过来。

    虽然听不清满月和老夫人说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他表面看到的如此。

    老夫人从满月身边走过的时候,脸就像是烧过冷却的煤炭,透着灰白不说,还渗出丝丝森寒的凉气。

    ——

    老夫人的马车离开了侯府,令狐鸿熹也急匆匆的朝皇宫而去。

    赵虞儿被扔在白露院,昨儿的伤口恶化了,大夫正给她小心包扎的,面颊上还有明显的烫伤和红肿,赵虞儿此刻有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

    这看似局势明朗的侯府,却原来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直到今天,赵虞儿才算是真正领教了。

    随着老夫人去了相国寺,赵虞儿在白露院养伤,二夫人和令狐捷都被关在了后院柴房,侯府看似是消停了几日。

    不过二夫人和令狐捷的动向却是完全封锁了消息,不管是谁,都不准对外透露半句。

    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李景田下个月就要随皇上一同回京都了,令狐鸿熹更加不想侯府的消息泄露出来引来李景田施压和不满。

    只是,看似太平的日子才过了没几天,皇上突然提前回宫,不仅如此,皇上回宫之后没几天,就圣旨一张,宣满月进宫面圣。

    是福是祸,暂无判断。

    245 李景田发难

    皇上此番下旨宣满月进宫,表面看是关于女官册封一事,但满月仔细思忖之后,又觉得细节的地方值得推敲。

    若真是关于册封一事,也不会是她一人进宫,令狐鸿熹也应该一同,而且这是好事,人多反倒是热闹,更何况令狐鸿熹还是她亲生父亲。

    如今皇上却是宣她一个人进宫,这多少有些不对劲。

    只是圣旨摆在那儿,满月当更加小心,却不能不去。

    ——

    次日一早,满月简单装扮一番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这一次马车却不能驶入皇宫,满月只能在宫门外下车,然后步行进去。

    从宫门到到承乾宫,若是走路进去,少说也得半个时辰。皇上这是故意为难她吗?以前侯府的马车都可以进宫,这一次却不允许了。

    若不是满月今儿提早走了一个时辰,只怕现在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

    步行就步行吧!

    前方引领她的是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女茹婧。

    茹婧已经过了二十五岁,还侍奉在太后身边未曾出嫁,已经是宫里的姑姑,地位品阶都比一般的宫女高出很多,就是老夫人见了她,也要毕恭毕敬。

    茹婧在满月身前几步的距离,虽然没有回头看向满月,但清秀的侧面还是透出些许说不出的复杂和无奈。

    满月越觉得今天是一出鸿门宴。

    “茹婧姑姑,除了皇上和太后,还有谁在?”

    满月看似随意的开口问道。

    茹婧步伐不变,轻声逸出,“还有李将军。”

    满月倏忽陷入沉默。

    原来是李景田设的局!

    李景田明知道二夫人在侯府多少受到了限制,所以并不急着到侯府要人闹事,而是想在宫里头给她一个下马威,逼迫令狐鸿熹主动登门示好。

    这个李景田不过是一员武将,心思却如此细腻!难道背后还有高人不成?

    满月不再多问,安静的跟在茹婧身后。

    她知道再问其他茹婧也不会多说,而刚才那句话茹婧都算是多嘴了。

    “谢谢姑姑了,满月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不会多姑姑说了什么的。”

    满月轻飘飘的一句飘进了茹婧耳中,茹婧脚下步子一顿,虽然没有回头,面上却是闪过一丝惊讶。

    这个令狐大小姐倒真是不同寻常,不逮着她问个不停。

    若是其他人由她引领着进宫,恨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她才能获得五殿下青睐,令五殿下找到她,在暗中帮她。

    “令狐大小姐若有疑惑尽管开口,茹婧知无不无不尽。”

    茹婧虽然走在前面,但始终在跟身后的满月沟通。

    满月淡淡一笑,清眸莹然。

    “这要看嘱托茹婧姑姑的人是谁了?”满月后面还有潜台词。

    如果是林东曜的话,她自然会多问几句对自己有利的话,可如果是别人,受人恩惠自然是要还的。

    了林东曜不同,他是她暗中最大的合作伙伴。若她出事了,林东曜也就少了一个有利的合作伙伴。

    茹婧没想到满月第二句就点到了关键问题上。

    “令狐大小姐,五殿下可能会晚点进宫,您自己稍后小心一点。”

    茹婧压低了声音开口,将林东曜嘱咐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满月。

    满月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茹婧可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林东曜都能安插在太皇太后身边这么多年,这也的确是他的本事。

    怪不得太皇太后这几年对林东曜的喜爱明显增加,大有与太子林简平分秋色的感觉,却原来是找到了如此帮手。

    茹婧此刻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

    她没想到,五殿下竟是允许她在令狐满月面前暴露,五殿下就如此信赖令狐满月?这是茹婧如何也想不到的。

    而满月心中却比任何时候都坦然泰之。

    经过了前面一系列的布局,今天这便是她要的效果。林东曜放心将安插在太皇太后身边的人暴露在她面前,这便是对她完全的信任。

    今天接下来的就是她跟李景田的一场恶斗了!

    ——

    半个时辰后,满月出现在承乾宫外。

    并没有半分喘息的机会,皇上就下令宣她进殿。

    如今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太阳当空,毒辣刺目。

    连茹婧走的几乎要中暑,反观满月,却是从容不迫的从茹婧身旁走过,脚步沉稳步入大殿。

    茹婧看着她背影微微一愣。

    这全身的衣服都快湿透了,可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一丝凌乱,脚步从容,举止得体,看着满月一步步朝大殿走去,茹婧不由得舒了口气。

    还以为走这一路这位令狐大小姐会叫苦晕倒呢,没想到坚持到了承乾宫,竟是没有任何问题。

    茹婧此刻不得不重新审视满月,重新理解林东曜对她的信任和选择。

    随着满月走进大殿,大殿当中三人看向她的眼神各有不同。

    大殿正中端坐九纹龙纯金琉璃龙椅上的皇上,一身明黄龙袍,纯金红宝石冠,威严冷峻,高高在上。

    太后也是一贯的严格冷苛,只是看向满月的眼神还算平和。

    在皇上左手边端坐一中年男子,一身戎装,铁甲战衣,浓眉墨瞳,五官粗狂之中是饱经大漠风霜风吹日晒留在脸上的沧桑痕迹。

    上一世满月见到李景田是在林东合登基一年前,那时李景田已经被林东合收归麾下,林东合登基之后,李景田就驻守边关对待林东合这个新君可谓是一心一意。

    那时候,满月曾经提醒过林东合对于李景田的防备,但林东合只是面上听着,私下却没有任何行动。

    害的满月担心了好几年。

    直到废后的时候满月才想通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东合早已在暗中将皇后的位子许给了李景田的好侄女令狐平雪,林东合给了李景田如此一颗定心丸吃,李景田自然是对林东合忠心耿耿的。而且上一世李景田身边还有一个始终隐在暗处的谋士,满月直到废后也没见过那个谋士。

    李景田从塞外边关找来的这个谋士后来帮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很多次。

    这一世无论如何满月都要将这个谋士挖出来,好好地暴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如今李景田也收到了不少风风语,心中对于满月自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满。

    这从宫门口走到承乾宫的下马威原本想看着满月出丑,谁知见满月走进来步伐从容,神平静,没有丝毫委屈和劳累,李景田心底不由得嗤了一声。

    “满月见过皇上,太皇太后。”

    满月在这之前可是没见过李景田,如果主动跟李景田打招呼,不就是出卖了茹婧吗?

    所以满月有理由无视李景田。

    皇上看了眼跪在地上请安的满月,眸子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大殿外的如火骄阳,虽然不说话,心底对满月的认识却有所改变。

    只是这个令狐满月却是跟太子和老五都关系匪浅,这样的女子,尤其还是女官的身份,是决不允许的。

    见皇上不说话,太皇太后沉默了片刻,沉声逸出,

    “令狐满月,这是李将军,也算是你的舅舅。”

    “满月见过将军,将军万福金安。”满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从容行礼。

    李景田面上不动分毫,心底却是恨意迭起。

    “皇上亲封的六品女官向我请安,还是侯府的女儿,我还真有点不敢当的感觉。这小小年纪却是有着如此能耐,听说也是经历了不少事,自小外祖父外祖母还有祖父都不在了,母亲也早早的去了,还能有如今的能耐,这也跟侯府老夫人和二夫人的教诲离不了。”

    李景田不但打压满月是b星,还将所有功劳都归在了老夫人和二夫人身上,如此不要脸的抢功劳,也就他们家的人能干出来。

    满月此刻还是福身的姿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