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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112部分阅读

    何受的伤,他总觉得尔若上次脚踝扭伤还有这一次被大树砸伤都不像是意外!像是有人为之!

    ——

    与此同时,庞侯府

    满月起身离开庞侯府,已是深夜

    在这之前,庞锐都是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安安静静一个人呆着。

    直到满月起身离开,庞锐也没有去送她。

    只是派人在暗中保护她。

    府内,郑管家看着稳稳坐着的自家侯爷,忍不住叹口气,可又不敢直接问,只能自言自语的旁敲侧击。

    “这令狐女官在人多的时候可是挺伶牙俐齿的,怎么到了侯府比侯爷话还少!呵呵——”

    “有话直说!别在那里自言自语。”

    庞锐放下手中白玉杯子,凉凉出声。

    郑管家眨眨眼,清了清嗓子才敢开口,

    “咳咳!侯爷,这一晚上的时间,您在这里坐着,令狐女官在后院坐着,谁也不找谁,谁也不说话!连个面都没照!这是图个什么?”

    郑管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多话,但是自从回来之后,侯爷的变化他看在眼里,总觉得侯爷对令狐满月特别不同。

    “她现在的情况是,只有我可以给她一片净土,我图的就是这个!目前来说,我与她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但这里的宁静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她也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可以暂时安静呆着的地方,不一定非要是我这里!但目前来说,我可以给她这么一块净土!终有一日,她会不需要这里,也终有一日,我们之间会因为彼此在意的食物爆发冲突,到那时我给她多少都无济于事!

    这天朝京都的人,从皇室宗亲到达官显贵,永远不懂的一个道理就是——每个人都是活在当下的,不及时行乐,却为之后的富贵浮华而不计后果,到头来,真正能走上巅峰的又有几人?

    令狐满月注定与这里的人不同,她需要安静,我又何必去打扰她?如果我连最起码的宁静都不能给她,那又跟林冬曜和林简有何区别?”

    庞锐一番话,郑管家听了之后却是张口结舌,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眼前的侯爷,还是那个连戈壁苍狼都退避三舍的庞锐吗?

    不过郑管家绝对相信,来到京都的庞锐完全收起了他在大漠戈壁的利爪,看似玩世不恭随意妄为,但他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狼性,始终都在。

    这时,庞侯府隐卫从外面回来,郑管家接过隐卫字条,直接递给了庞锐。

    庞锐打开字条扫了一眼,勾唇冷笑,

    “自作孽不可活。”

    “侯爷,何事?”郑管家皱了下眉头,不知庞锐说的是谁。

    “赫尔若在郊外被大树砸倒,现在抬回宫了,宫里送来消息是骨折了几根肋骨,现在看是意外,至于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就不需要我们去深入了解了!”

    庞锐冷冷出声。

    郑管家了然。

    “这尔若公主倒是何时在京都树了如此敌人?”

    “不论是谁,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了,相信很快就会跟赫尔若摊牌,只有赫尔若还蒙在鼓里!”

    庞锐眸子微微眯起,一抹精芒悠然闪过。

    “郑管家,明天你进宫替我废了尔若武功,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侯爷,可尔若公主才伤了肋骨,太后会不会——”

    郑管家有些犹豫。

    “比起太子的安危来,太后是不是更加无法容许太子身边有尔若这个危险存在?”

    庞锐勾唇一笑,事到如今,尔若其实已经一只脚踏进了万劫不复之地,只有她自己还无所察觉!

    ——

    令狐侯府

    满月回到侯府已是深夜。

    宫中的晚宴早早就结束,晚宴才开始,五殿下就走了进来,皇上大喜,担心五殿下身体刚好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所以晚宴匆匆结束。

    众人恭喜皇上之余,都在议论五殿下奇迹般的快速恢复!同时被提到最多的则是魏枫的名字。

    都是对这个神医赞不绝口。皇上更是加封魏枫为三品医官,地位仅次于二品的太医院院士。

    而令狐鸿熹却是晚宴结束才从皇上和太后口中得知满月受伤。

    震惊之余,令狐鸿熹第一想到的也是要让赫尔若付出代价!可太后和皇上一番说辞,令狐鸿熹只能暂时压下心头不满。

    回到侯府,不见满月,令狐鸿熹愁眉不展,一直等到深夜。

    这期间,赵虞儿派人过来请了他好几次,前些日子,令狐鸿熹都忙着皇上交代的事情,通常回来也是一头扎进谦雲阁忙着,无暇顾及赵虞儿。

    今儿算是回来早的,却是到了满月的蒹葭阁等着。

    赵虞儿心中不忿,这多日不见亲热,却是一回来就进了女儿院子算怎么回事?

    赵虞儿为了迎接令狐鸿熹,特意打扮了一下午,却是连令狐鸿熹的面都见不到,赵虞儿自然不甘心,想要弄出点动静吸引令狐鸿熹的注意力。

    只不过偏巧这时候满月回来了。

    满月与赵虞儿派来的人前后脚的进了蒹葭阁。

    “侯爷!侯爷!不好了!不好了!赵姨娘不舒服在院子里晕倒了!侯爷快去看看吧!”

    赵虞儿院子里的丫鬟一进蒹葭阁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喊出声。

    令狐鸿熹没有如那丫鬟预料中的着急和担心,反倒是铁青着一张脸,冷声斥责那丫鬟,

    “她最近一个月已经晕倒好几次了!就算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看清楚时候!立刻滚回你的院子!”

    令狐鸿熹很少在赵虞儿面前发火,所以赵虞儿的丫鬟也很少见令狐鸿熹发怒,这会子已经吓得不会动弹,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蒹葭阁。

    满月眸子眨了眨,轻声道,

    “父亲不必动怒了,赵姨娘也是想见你,女儿没事了。”

    满月语气平静淡然,她越是如此,令狐鸿熹心里头越是愧疚难过。

    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令她双目失明!是他没有能力亲手将西域王和赫尔若绳之于法!

    b:今晚家中有事,亲们,先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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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令狐鸿熹心目中,满月的地位已经不知不觉的升到了第一位!虽然他还会有夫人,会有其他子女。但满月这个女儿,注定是无法代替的!

    “满月!是父亲疏忽了。”

    千言万语,却只有这一句话。

    满月的眼睛出了问题,可皇上和太后却要求低调解决,也就是说,在大婚之前,除了知道满月眼睛看不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其他人都不能知道。

    这会让令狐鸿熹觉得更加对不起满月。

    “父亲何出此言?意外是谁也想不到的,满月心中只盼着将来任何事情都不要连累父亲才好!”

    满月的话一时让令狐鸿熹心头发酸,竟有些哽咽。

    他长舒了一口气,才哑声开口,

    “哪里是意外?父亲再清楚不过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心中有数!”令狐鸿熹恨自己连女儿都保护不了!明明就是赫尔若欺人太甚!

    西域王的女儿是金枝玉叶,难道他的女儿就能任意伤害?

    可令狐鸿熹也明白,现在不是争取的时候!

    “爹爹不必愤愤不平了,太后也下令废了尔若武功,若是以后遇到了,她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满月一如既往的安慰令狐鸿熹。

    “那是因为太后担心尔若伤到太子!”令狐鸿熹脱口而出。

    能让令狐鸿熹如此深沉内敛的人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足可见这一次的事情是真的触动到了令狐鸿熹的底线!

    “爹爹,来日方长。如果因为这次的事情,能让尔若受到教训,以后再也不敢的话,那对女儿将来也非坏事。女儿现在只想快点康复。”

    满月话音落下,身前不远处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满月!大哥!”

    来人是令狐泉。

    “大哥,赵虞儿在白露院闹开了!这深更半夜的,如果不是差点闹出人命,我也不会来劳烦大哥了。”

    令狐泉说着有些诧异的看向满月和令狐鸿熹。

    “大哥,你的脸色——”令狐泉还没见过令狐鸿熹如此愤怒的一张面孔。

    “怎么回事?”令狐鸿熹压下心头火气,这一刻甚至动了休掉赵虞儿的心思。

    “大哥,之前你在这里不肯去她那里,赵虞儿就又哭又闹,谁知见了红,刚刚大夫看过了,说是有喜了,现在给开了保胎药在床上躺着呢,倒是不敢闹腾了,可一直哭着要见你。”

    令狐泉的语气明显也是对赵虞儿的不满。

    可如果不是看在赵虞儿腹中骨肉的份上,令狐泉就不必来找令狐鸿熹,自己就可以惩罚赵虞儿了。

    “有喜就能任性妄为?”令狐鸿熹声音冷淡。

    尽管如此,他还是看重赵虞儿的孩子。

    如今,他身边就只有满月一个女儿,令狐平雪失踪多时,多半是在那场暴乱中丧命,而令狐子璐则被他安排在山中,终生不得离开山林。至于儿子,令狐长安还小,令狐捷又整日不见人影,而令狐惊烈现在也在太子身边,他身边就只有满月一个能令他安心的女儿,现在却又——

    “爹爹先去安抚一下赵姨娘吧,我自己告诉姑姑即可。”

    满月如此说,令狐鸿熹叹口气,沉声安慰她,

    “好,为父明天一早过来看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

    令狐鸿熹如此说,也是默认这件事情可以告诉令狐泉。

    令狐泉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等令狐鸿熹走后,满月在凝静的搀扶下跟令狐泉一同进了内室,将事情告知令狐泉后,令狐泉的愤怒可想而知。

    她心疼满月,仇恨赫尔若!

    可眼前她却是跟令狐鸿熹一样的选择,只能暂时压下心中不满,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令狐泉一直待了很长时间才离开,而赵虞儿那边却是断断续续的闹腾到天亮。

    自从因为令狐长安的事情险些被邱季璇摆了一道之后,赵虞儿就尝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甜头,一开始还只是一脸委屈小声哭诉,得到了令狐鸿熹不少的怜惜,可越到最后她越是得寸进尺,闹的次数多了,令狐鸿熹也会不满!

    只不过他表面一直给人谦谦君子的感觉,让赵虞儿忽视了他作为一品侯爷的真正脾气。

    就好比这一次,如果不是赵虞儿有喜了,令狐鸿熹一定会重重的处罚赵虞儿。

    ——

    次日一早,满月事先跟令狐泉打过招呼,要出去走走。

    令狐泉虽然担心她,但想到她身边有个铁英,也就答应了,却少不了叮嘱她。

    满月乘坐的马车到了京都第一楼,庞锐在二楼定了雅间,是他今天一早派人送信过来,有关于她的眼睛,庞锐或许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距离大婚不过十天,满月现在眼睛不好,也不可能离开,况且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让令狐鸿熹和令狐泉受到惩罚,至于退婚就更加不可能了!索性就出来透透气,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和灵感。

    第一楼雅间门口,房门开启,庞锐竟是一身烟青色长袍缓缓朝她走来。

    满月一怔,有些不适应这般打扮的庞锐。

    记忆中,他总是白衣傲然若翩翩君子,气质出尘清朗。

    “怎么?很不适应我这身打扮?”庞锐也看出满月的疑惑,笑着问她。

    “反正我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感觉个轮廓罢了。”满月实话实说。

    “我问过魏枫,你现在眼前只有白雾蒙蒙的感觉,如果我还穿一身白衣在你面前,只怕会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我怕你以为我是天边的一朵白云,完全忽视我的存在,所以就换了这么一身怪怪的打扮。”

    庞锐的话令满月苦笑不得。

    他认为是怪怪的打扮,对别人来说算是正常了!只不过他一贯只钟爱白衣,乍一穿上烟青色的长衫,不管是他还是其他人,都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我应该不会将庞侯看作是天边的一朵白云,不过现在倒像是一堵墙,挡在前面不让我进去。”

    满月语气轻松,还能跟他自在的开着玩笑。

    “呵呵——那我这堵肉墙就赶紧让开了,别让令狐大小姐站得太久。”

    庞锐话音落下,正要闪身给满月让开,冷不丁,楼梯那里响起一阵马蚤乱声。

    “五——五殿下,二楼雅间已经全包了,您跟邱姑娘不如到三楼——”

    “本殿下一贯只在二楼休息。”暗沉的声音恢复一贯的冷酷无情,比满月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时,还要冷上三分。

    “五殿下,是我不好,昨儿应该过来定位子的。”一道女声细腻清润,在林冬曜身侧悠然响起。

    满月眸子扫过楼梯的方向,只能隐隐感觉到两抹身影,一高一矮,一抹玄金色身影挺拔颀长,是他一贯的气场和感觉,另外一道纤细身影粉衣飘飘,人如其人,单是一道朦胧身影就给人一种清新拂面的感觉。

    “与你无关,是本殿下临时要来。”

    说话间,林冬曜已经到了满月和庞锐身前。

    “五殿下也喜欢来这里?不如这样,一起吧。”

    庞锐温润一笑,朗声开口。

    旋即看向满月,

    “令狐女官,你意下如何?”

    “庞侯做主吧,反正是你做东。”满月语气淡淡的,眸子垂下,即便抬起也看不清任何,可她却没来由的不想看到身前那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侯爷,令狐女官,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跟五殿下只是一时兴起才想来这里坐坐,打扰二位实在抱歉。”

    女子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还要细腻动听。

    之前听掌柜的叫她邱姑娘!可这声音明显不是邱季璇!难道跟邱季璇有关?

    那女子似乎懂得读心术,上前一步福身之后,轻声解释道,

    “令狐女官可能不认识我,我是邱季璇的表姐邱蓉。”邱蓉自我介绍,语气温和,不卑不亢。

    满月点头示意。

    庞锐在她耳边小声补充了一句,

    “列女传就是她写的。”

    “列女传?”满月挑眉。

    “没想到邱蓉姑娘就是西风烈,我还以为坊间传闻是假的,没想到西风烈真的是女子。”满月由衷开口。

    列女传这本书上一世她就看过,当时觉得作者对于很多场景的刻画太过犀利偏执,可这一世回味过来,却是真真揭露出了人性阴暗自私的一面。不过其中也不乏和乐安康的愿望和桥段。

    可因为京都不许女子著书,所以她一直不知道邱蓉就是西风烈。

    听这名字也完全是男子的名字。

    “邱姑娘幸会,你的书我在很多地方看过。”

    她没细说是在林简那里见过,即便如此,林冬曜也能猜到是在哪里看到的。

    民间这本书早已寻不到,令狐鸿熹更加不可能有这种书,倒是太子喜欢搜集各种书籍,才有可能在他那里看过。

    “令狐女官别这么说,其实邱蓉与五殿下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后来与殿下结拜为异性兄妹,这次因为表妹的事情才会来到京都,邱蓉与五殿下这么多年也只是见过这第二次面,邱蓉知道几天后就是令狐女官与五殿下大婚,邱蓉祝福二位福泽绵长。”

    邱蓉急忙解释自己跟林冬曜的关系,语气听起来倒是诚恳安然,不见其他目的试探。

    “不必跟她解释,她的心那么宽广,岂会在意?否则也不会如此闲适无聊的跟庞侯见面。”

    林冬曜语出冷然,旋即抬脚走过满月身边,径直进了满月身后的包厢。

    邱蓉歉意的看看满月,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邱姑娘,请。”庞锐看出邱蓉尴尬,抬手示意她进去。

    “令狐满月,我们也进去吧。相请不如偶遇,人多还热闹点。”庞锐不怕死的劝着满月。

    满月抬头瞪了他一眼,虽然无法聚焦他的脸,但这一眼也足够庞锐胆战心惊一下子。

    “好话都让侯爷说了,我还真没看出整天坐在侯府院子里晒太阳看美人起舞的侯爷还是个看热闹的性子,但愿一会是热闹不是乱子。”

    满月的话令庞锐不由自主的摸摸鼻子,说不出是尴尬还是无奈。她眼睛看不清,不代表她这伶牙俐齿也会改变,看来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包厢的门缓缓关上,屋内四人神情自不必多说,外面一众隐卫脸上的表情也热闹不已。

    年政看看隐秀,再看看白胡子的郑管家,轻咳了一声,垂眸不语。

    隐秀则是瞪着郑管家,好像跟他有仇似的。

    郑管家捋一下胡子,若有所思的看了隐秀一眼,继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