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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117部分阅读

    本能,而他则是一如既往的伪装。

    “我想知道,结果如何?”林冬曜双手摊开,笑着看向林简。

    “结果?呵——出乎意料。”林简眸子弯起,却是丝丝冷笑。

    “本太子进去的时候,林冬合不知去向,就只有尔若在屋内。事后,我派人包围了那里,搜索了一遍,一无所获。”

    太子的话倒是验证了林冬曜的猜测。

    “难道林冬合还能飞走不成?”林冬曜眸子眯起,寒气凛然。

    “不是飞走,应该是密道。以他那么小心谨慎,如果要见尔若必定会选择自己的地盘,即便不是,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林简的话令满月恍然大悟。

    这就是林冬曜之前担心的。

    尔若是知道林冬合如何离开的,但为了自保,尔若不会说的。

    “那这个忙我就什么都没帮上了。”林冬曜不由摇摇头。

    “并非如此,起码给了本太子一个机会过来坐一坐。”林简说话的时候,眸子再次扫过满月。

    “弟妹,能让我和五弟单独聊几句吗?”林简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表情出奇的平静。

    满月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书房。

    既然今天这出戏都失败了,林简还会过来,就是他有意跟林冬曜合作,京都的环境,是越来越复杂了。

    ——

    夜深,满月并不知道林简何时走的,她回到房间等了一会,三天晚上没在她房中出现的某王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王爷,太子走了?”满月看似随意的问着他,心下却有些紧张。

    正如林冬曜所说,这个王府可不全是他的人,皇上的有,太后的也有。他可以隐瞒过去几天,但不能瞒住一个月,那些人终究是有机会窥探到她和林冬曜是不是住在一起的。

    “走了。我也累了,今晚留在这里休息,你不会赶我走吧?”林冬曜说着,已经自己动手开始更衣。

    “等一下。”满月抬手制止了他,窗外刚刚有一抹黑影闪过,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皇上和太后的人,总要做做样子的。

    “我来吧。”她指尖灵巧的解开他领口的盘口,再到胸前的扣子,再到腰带,然后将他安排在桌前做好,替他解开束发的紫金发冠。

    窗前的琉璃灯倒映出她曼妙柔美的身段,还有他颀长挺拔的身姿。

    他微微闭上眼睛,这一刻,心下宁静的仿佛随时都能睡着。

    她手中梳子一下下轻柔划过他青丝,他眼前,却一遍遍闪过太子在书房说的那些话。

    “我很爱令狐满月,但她已经成亲了,我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克制我的爱。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们夫妻二人无关。我已经说服自己把她放在弟妹的关系上,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继续纠缠她。”

    “我不想她有任何不好的名声,她过得好与否,我可以一眼看到,只要她一天没有选择我,没有站在我身边,我都不会强加争取,除非有一天,她自己来找我,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留下,再也不许她离开。”

    “你要么有本事永远留下她,要不就别我知道她想来找我。我会尽量减少跟她见面,这是我对她最大的保护,我现在能为她做的就是克制。”

    这是林简说给他的话。

    而他回答林简的却是——

    蓦然,林冬曜蓦然睁开了眼睛。

    满月给他梳头的动作蓦然顿住。

    “怎么了?”

    “有人在外面,应该是父皇的人。”他随便找了个借口。

    “那怎么办?”

    “继续。”

    他重新闭上眼睛,这一刻似乎很享受。

    满月瞪着他头顶,小声咕哝了一句,

    “难道梳到天亮?”

    “那就熄灯休息吧。”

    林冬曜等的就是这一句。

    “你先到床上等我,我熄了灯就过去。”林冬曜的话让满月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明明没什么事,却好想做过很多次一样。

    她别扭的走到床边,脱了鞋子坐在床上,好在床头暗格里有死磕夜明珠,即使他熄了灯,也不会什么都看不到。

    屋内光线逐渐暗了下来,满月打开暗格,夜明珠的光芒说不出的暧昧氤氲,映照在彼此脸上,原本无情,也在这一刻急剧升温。

    “睡吧,我在旁边坐着百~万\小!说。”

    林冬曜搬来一张藤椅,半躺在床边的位置。

    “嗯。”满月点点头,长舒口气。

    这样总算是隔了一段距离。

    和衣躺下,她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是不是前几天心事太多,这一天又解开了很多谜,她反倒是放下了包袱沉沉睡去。

    她哪里知道,自从她在魏枫那里尝试了十几种药材开始,她入夜之后的睡眠就会格外沉,轻微的动静根本吵不醒她,虽然不是大婚那天的雷打不醒,但至少也不会轻易醒来。

    林冬曜起身将床头的暗格关上,屋内漆黑一片,直到过了一会,他才适应黑暗。

    窗外姣白月光倾洒进来,借着昏暗月光,他俯身在她面颊落下一吻。

    这一刻,说不出的复杂情愫在他眼底翻涌纠缠。

    前有太子,后有林冬合与西域王,他想要拼尽全力保护她一生一世,但他能等到那一天吗?

    所以他才会对林简说那些话。

    此时此刻,她在柔怀王府是最安全的地方。

    将来她会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但只会比这里更加安全。

    他的唇久久不曾离开她面颊,心底深沉而热烈的情感,也只有在这一刻才能彻底爆发。

    “满月,如果我不能保护你一生一世,将来我会做出什么选择,你也不要怪我——”

    “我也舍不得——”

    “太子说他爱你,所以要克制见你。我又何尝不是在克制爱你更多,我也想就停在现在,别再日积月累对你的感情了,到时候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可我——”

    “满月,你的心——还在不在?”

    他的手轻轻落在她胸前的地方,那里柔软紧致,令他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

    与此同时,太子府书房

    林简从王府回来就一头扎进了书房。

    令狐惊烈等在书房,见他回来了,眸子里闪着晶莹的亮光。

    “殿下,见到姐姐了?”令狐惊烈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姐姐了,只在大婚那天远远地看了一眼,也没有机会上前说话。

    “嗯。你姐姐很好,放心吧。”知道令狐惊烈担心什么,林简沉声安慰他。

    “是吗?”令狐惊烈却是皱了下眉头。

    其实他内心比谁都矛盾。

    姐姐过得好,就证明她和林冬曜相处融洽,过的不好的话,姐姐也不能嫁给太子,还是要留在那里。

    “放心,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在太子府跟你姐姐日夜相处了。”林简坐下后,笑着开口。

    令狐惊烈一愣,以为林简在逗他。

    “殿下,只要姐姐开心就好,属下也听殿下说过,不会打扰姐姐现在的生活,令姐姐为难。”

    “本太子的确是那么说过,可如果是林冬曜要放弃呢?”林简眸子眯起,响起林冬曜那番意味深长的话语,眼底深意更加浓重。

    林冬曜说,谁也不可能陪着谁一辈子,如果有一天,她主动要走,他不会拦着,或是他没有能力再留下她,也会让她离开。但是在那之前,他会安顿好她的一切,哪怕这一切她毫不知情,他也不在乎。

    究竟谁更值得爱她,要到最后一刻才能看清。

    “殿下,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令狐惊烈还是觉得林简的话不可思议。

    姐姐现在是柔怀王妃,岂是说变就能变的?

    “别胡思乱想了,你先回去休息,让苏康进来。”

    林简挥手让令狐惊烈退下。

    林冬曜那边已经告一段落,他现在要好好收拾赫尔若。

    令狐惊烈点点头,闪身无声退出书房。这几年他留在林简身边,在林简细心教导之下,功夫学识增长突飞猛进,有时候还能偷袭苏康几招。

    他当初就没有看错,令狐惊烈是可造之材。

    须臾功夫,苏康从外面快步进来。

    “赫尔若呢?”林简沉声发问,语气阴寒冷冽,与之前的温和轻松判若两人。

    “回殿下,太子妃从回宫之后就一直跪在前厅,如何说都不起来。”苏康的话让林简颇为意外,这个赫尔若又在耍什么花招?

    “只有她一个人跪着?”林简凝眉问道。

    “是,殿下。太子妃一直跪在那里,什么原因也不说,也不求见殿下。”苏康也觉得一贯不可一世的尔若公主如此做,完全是换了一个人。

    “哼!她倒是变得精明了,看来背后是有高人指点,想要令她脱胎换骨?做梦!”

    林简冷哼一声,眼神愈发冷酷深邃。

    “她要跪就别拦着,让她跪到天亮!”

    林简并不打算去见尔若,更不想给她机会解释。

    461 他病了,

    太子府

    尔若在前厅跪了一夜,太子自始至终都没去看过一眼。

    直到第二天午时,尔若身体不支晕倒在地,下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扶起来,尔若还叮嘱一众丫鬟属下不许任何人透露出去,尤其是西域王那里。

    尔若只是喝了几口水,就又挣扎着要离开寝宫,重新回到前厅。

    “太子到!”

    这时,一夜未曾露面的林简终是出现。

    尔若支撑着虚弱的身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见过殿下。”她气息虚弱,神情憔悴,完全不是昔日趾高气昂的气势。

    “都下去。”林简挥手令众人退下,奶娘也跟着众人离开。

    偌大的寝宫,寂静萧瑟。

    林简负手而立,表情冷峻。

    尔若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这一刻她不是装的,身体是真的到了虚弱的边缘。

    “现在本太子来了,苦肉计也该收场了。”

    林简笑着开口,语出温柔清润,就像是在关切的询问她身体如何一般。

    “殿下英明,尔若不敢隐瞒。尔若自知今日私自见安泽王是尔若不对,尔若愿承担任何惩罚。”

    尔若不但主动承认错误,还愿意受罚,如此转变,看在林简眼里,无疑是花招百出。

    林简不说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殿下,安泽王找我,是想跟我合作打探殿下的消息,我自然不肯,自从被殿下揭穿我不堪过往,我已决心洗心革面看淡浮华名利,惟愿殿下肯给我这一隅安静之地,让我平淡度日,我别无他求。”

    尔若说着,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决心。

    林简笑了笑,悠悠道,

    “嗯。演技的确是进步很多,看来你身边的高人真是功不可没,不过没关系,将来还长,本太子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演不下去的那一天。”

    话音落下,林简转身拂袖而去。

    尔若这一招在他这里根本不管用。

    她自己也很清楚,若继续闹下去,就是太后和皇上也保不了她,所以退而求其次的上演苦肉计。

    林简离开之后,尔若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奶娘推门进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扶起她。

    “公主,你今天做的很好。将来你会明白,你今天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奶娘轻声安慰着尔若。

    尔若苦笑一声,身子虚弱的靠在奶娘怀里,

    “总之——我现在就只有等——不是吗?”

    “公主,你等上年,换来三十年五十年的母仪天下,自然是值得的。”

    “我只想看到令狐满月的死!”

    ——

    六个月后

    光阴荏苒,转眼之间,经过了秋冬二季,又是一年春年花开。

    这半年时间,整个京都是一种诡异的宁静。

    林冬合自从迎娶了丁菊茗和令狐平雪的尸首做阴婚之后,皇上和太后为了补偿他,送给他几名绝色美女做妾室,不过才半年时间,安泽王府内,丁菊茗和太后送去的小妾婉儿都是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表面看,林冬合这边一切顺利,双喜临门。

    可只有他自己明白,这半年来,他安插在其他各国的探子失踪的失踪,重伤的重伤,总之他半年来潜心安插的联络点无一成活。

    这京都的眼线已经是天罗地网密不透风,再无继续安插的可能了,而守城一职又是在明处,他四处受制掣肘难动。

    如果不能顺利联络上其他四国势力,他将一无所有。

    相较于安泽王府的表面风光,太子府和柔怀王府这半年过去,都是没有丝毫动静。

    太子妃和柔怀王妃都是没有任何怀孕有喜的迹象。

    太子妃尔若更是鲜少出门,除了进宫给太后请安,大多数时候都是留在太子府刺绣种花,更是不曾过问太子任何事情。

    即便太子到寝宫留宿,也是太子睡在外屋,她在内室独守空房。而不过才三个月的功夫,太子就收了朝中其他官员送来的两名小妾,尔若得知后,没有任何责备和质问,仍旧是守着她自己的院子,不吵不闹。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有时候,即便是林简也会有一瞬的错觉,认为她的确是跟之前不同了。

    安泽王府,半年时间对于满月和林冬曜来说,同样是匆匆而过。他们要准备和完善的方面太多。

    从遍布四国的密探,再到打通大漠与京都的通商之路,都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二人具是忙碌不已,就是普通的晚饭都难得坐在一起。

    而令狐侯府那般,赵虞儿生了一个女儿,为了生下这个孩子,赵虞儿难产雪崩几乎丧命,最后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可看到是个女孩,赵虞儿说不出的失望难过。

    孩子还未满月,赵虞儿整天愁容满面,也没有多少心思照顾。

    当她听说令狐鸿熹已经开始准备迎娶邱季璇入府为正妻,更是寝食难安烦躁气愤,轻则打骂底下丫鬟婆子,重则将火气洒在还未满月的女儿身上,又打又骂。

    而邱季璇自始至终都是躲在外面,在成亲之前,绝不回来面对令狐满月。

    上次的事情未能成功,令狐满月早已对她起了怀疑,再加上庞锐现在跟令狐满月密切的合作关系,她若还留在侯府,早就被令狐满月收拾走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等坐稳了侯府夫人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

    初一,按照宫里的规矩,每个月初一十五都要进宫向太后请安。

    每次林冬曜都会陪在她身边,从无间断。

    虽然他不说,满月却明白,他是担心后宫人心叵测,即便她有自保的能力,他也不想她卷入太深。

    进宫的马车内,林冬曜压低了声音轻咳了几声。

    听到动静,满月放下手中医书,将一旁披风拿过给他披在身上。

    自他在开春之前感染的那场伤寒之后,始终不见根除,总是反反复复,夜里更是常常咳醒,为了不影响满月休息,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是留在书房就寝,即便如此,他也日渐消瘦,虽说五官不减风华俊逸,可面容却多了几分憔悴瘦削。

    “王爷,魏枫快回来了吧?”满月将温热的茶水递给他,轻声问道。

    自从林冬曜感染了那场伤寒,魏枫就去了深山采药,说是一两个月就回来,这都快三个月了,也没有任何消息。

    林冬曜用丝帕掩住嘴巴,咳出的一丝鲜血落在丝帕上,他看了眼满月,见她正低头冲茶,立刻将丝帕掩好放在一旁。

    “魏枫向来神出鬼没,不念叨他的时候他就出现了。咳咳——”

    林冬曜又咳了几声,面色比在府里的时候还要苍白。

    “其实今天我一个人进宫就行了,现在正是季节交替的时候,最容易生病,王爷身体还没好,如此反复发作,更不容易根除。”

    满月一边说着,一边帮他轻拍后背。

    半年的相处下来,他们在外人面前是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在王府却是默契十足的合作伙伴。

    这半年时间,虽然他时不时会有暧昧举动,但始终不曾跨出过一步。

    对于大婚那天究竟有没有同房,满月心知肚明什么都没发生,但他却始终不提,也不否认,这个误会就这么一直存在与他们彼此心底。

    “出来透透气也好,咳咳——现在感觉反倒比之前好了很多。”林冬曜沉声安慰满月,不想她过多担心。

    “那稍后回到王府,你就躺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