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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120部分阅读

    晚就不回王府了,王爷让老奴知会王妃一声,王爷身边有年政和杨晓黎,王妃不必担心。”

    管家话音落下,满月眉头飞快皱了一下,继而若无其事的点点头,

    “我知道了,有劳管家。”

    “老奴应该做的。”管家进退有度,对满月也甚是恭敬。

    “王爷这是一早就去了京郊吗?”

    “是,王爷一早就去了,这一白天都在郊外,所以夜里就不赶路回来了。”管家的话听起来是毫无破绽。

    满月笑了笑,也不为难管家,毕竟他也是按照林冬曜吩咐的说,林冬曜究竟去了哪里,说不定他也不知道。

    成亲大半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晚上不在王府。

    以往,即便是邻国有事,他也是派隐卫出去,而他则是坐镇王府指挥。

    他究竟是跟邱蓉去了哪里,她不想多想!

    满月一直在书房呆着,即便是晚膳也没离开书房,只吃了几口点心。

    夜深,她在书房和衣躺下,院子里隐隐有脚步声响起,她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

    这个时辰,不会有人来这个院子,只能是他回来了。

    往常她入睡之后都会睡得很沉,可今天晚上却没了睡意。

    “林冬曜!”

    房门还没推开,她的声音已经迫不及待的响起。

    院子里,年政一脸诧异的表情看着她。

    “怎么是你?”见是年政回来,满月更多怀疑。

    “王妃,王爷命属下连夜回来一趟,书房有东西忘记带走,因是秘密回来,所以属下没有告知王府任何人。属下不知王妃今晚在书房,属下罪该万死!”

    年政真是回来取东西的,不过却不是王爷的东西,而是邱姑娘落在书房,王爷让他回来带走的。

    幸亏王妃提前醒了,这如果他不知道闯了进去,王爷能扒了他一层皮。

    “你进来拿吧,我只是熄灯休息一下,并没有睡着。”

    满月语气淡然,可眼神却瞬间暗了下来。

    旋即,她冷冷转身返回书房。

    年政看着她背影,却有些为难。

    这邱姑娘的荷包可落在王爷书桌下,这要是他找出来被王妃看到的话——

    年政没办法,硬着头皮进了书房。

    满月已经令隐秀点亮了琉璃宫灯,顿时将整间书房照的如白昼一般。

    “好了,你拿吧。”满月坐在一旁,面色冷淡。

    “是。”年政低下头,弯腰在书桌下摸索了一下,旋即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粉色荷包。

    “这荷包——不是邱姑娘的吗?”隐秀认得年政手上的荷包,当即不客气的揭穿。

    原本年政还编好了一个瞎话,就说这是王爷托人绣好了想等着装好了薄荷之后再给王妃的,却是忘在了书房,所以让他回来取了,装好了薄荷明早再给王妃送来。

    到时候他回去之后告诉王爷,王爷自会派人连夜绣制一个一模一样的就是了,谁知——却被隐秀揭穿了。

    b:今儿先更三千,后面要起一个情节解决林冬合了哈,亲们放心,下一个高嘲就是。我知道你们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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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政尴尬的站在原地,低头不语。

    隐秀则是狠狠瞪着他,像是跟他有天大仇怨。

    “你走吧,别耽误了王爷的要事。”

    满月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抬脚走出书房。

    隐秀跟在她身后,路过年政身边时,狠狠道,“你回来就为了拿这个?!”

    年政无奈的看着她,“这是王爷吩咐的。”

    “王爷吩咐的你就可以——”

    “隐秀,你再废话一句就跟他走吧。”

    不等隐秀说完,满月冷声打断她。

    隐秀一个激灵,急忙回过神来。

    “王妃,属下知错了。”

    “回房。”

    满月也不回头,继续朝前走着。

    年政和隐秀都看不清她此刻脸上表情。

    回到寝宫,满月立刻躺下休息,隐秀憋了一肚子的话,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多问,在院子里等到了天亮。

    这一夜,林冬曜彻夜未归。

    整个王府都陷入一种萧瑟的冷清之中。

    ——

    次日清晨,隐秀着急的在外面敲门。

    “王妃!王妃!王爷回来了!在书房呢!”

    几乎是隐秀话音落下,房间的门倏忽打开,满月面无表情的站在隐秀身前。

    “知道了,去看看吧。”

    她也很想知道,林冬曜一夜未归,这今儿一早就回来了,会作何解释。

    其实昨晚一夜,她也没怎么睡着,天快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可不一会又醒了。也不知是牵挂什么或是不满什么。

    还没走到书房的院子,就见院子外面侍卫来回进出,异常忙碌紧张。

    满月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观察。

    “王妃,好像是有人受伤了,这送进送出的都是热水和干净纱布。”隐秀沉声开口。

    “走!”

    这一刻,满月的心倏忽提了起来。

    难道是林冬曜出了事?

    可她人在书房门口,就被年政拦了下来。

    “王妃,王爷吩咐,暂时不见任何人。包括——包括王妃在内。”

    年政虽然为难,却也要照着自家王爷吩咐去做。

    “年政!王爷怎么可能不见王妃!你是不是听错了?!”隐秀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看向年政。

    王爷就是不见皇上和太后,也不可能不见王妃的!

    这整个王府,不论任何角落,王妃都可以任意走动!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王爷受伤了?”满月抬手示意隐秀冷静,她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

    年政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没有。”

    “好!我不为难你!我走!”

    满月转身欲走,却在转身的一刹那朝隐秀使了个眼色,隐秀上前一步挡住了年政,满月快步从年政身侧走过。

    “王妃!王妃!您真的不能!王爷吩咐了!不见任何人!”

    年政一边喊着,一边要推开隐秀,一来二往,二人在院子外面动起了手。

    满月却视若无睹,仍旧大步朝院内走去。

    其他侍卫见此,想要上前拦着她,却都是迟疑着不敢上前。

    “隐秀!你别跟着王妃胡闹!你闪开!”年政也知道其他侍卫没那个胆子阻拦令狐满月,还要靠他出面才行。

    可隐秀的功夫与他相比是不相上下,年政与她过招,百八十招难以分出胜负。

    “我才没有胡闹!王妃担心王爷安危,想进去看看有何不可?是你非要拦着!”隐秀一边与年政过招,一边不甘示弱的回击他。

    “你不知道昨儿发生了什么!王爷是为了王妃好!”年政一脸苦相,没有王爷吩咐,他自然不敢说出真相。

    “呸!你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王爷疼王妃!王妃有一点不痛快,王爷还能痛快了?!”

    这一刻,隐秀泼辣的一面显露无疑。

    而满月则是大步朝书房走去。

    一众侍卫虽然在她面前,却无人敢上前阻拦,只是随着她脚步前进而频频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书房的门紧紧关闭,一墙之隔而已,满月从未觉得与林冬曜的距离是如此遥远而陌生。

    “满月,你先回去。稍后我亲自跟你解释。”

    这时,书房内传来林冬曜低沉磁性的声音。

    紧跟着他声音响起的是一道压抑沙哑的女声,

    “王爷——救我。”

    这一声虽然微弱,却清晰入耳。

    满月脸色微微一变,朗声道,

    “是不是耽误王爷什么要紧的事情了?不过王爷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我只是进去取我一样东西。”

    满月压抑住心底火气,声音出奇的平静。

    “你要什么告诉年政,稍后我让他送出去给你。”林冬曜依旧隔着书房的门说话。

    满月冷冷一笑,轻声道,

    “不必了王爷,我突然想起休书不是放在书房,可能是在别的地方。不过也许马上王爷会用得着,我现在就去找出来,省的王爷再写一封,耽误王爷宝贵时间。”

    话音落下,满月转身欲走。

    “满月,不是你想的那样。稍后我会跟你解释清楚!”林冬曜虽然开口说话,却仍旧不肯打开房门。

    满月挺直了脊梁,背对着书房紧闭的房门,这一刻,连冷笑声都觉得多余。

    “是不是需要休书,不是王爷说了算的!如果是因为女人的事情不方便现在开门解决,那王爷以后也不必解释了,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等待!”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究竟是在执着什么!

    是想要看到什么!亦或者确认什么!

    刚才的女声分明就是邱蓉的声音,如果是陌生女人的声音的话,她或许还会说服自己,也许真的是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或是意外。可因为是邱蓉,她便无法平静的说服自己。

    邱蓉跟林冬曜多年前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况且邱蓉还一直仰慕林冬曜。

    “满月!”

    随着她脚步快要走出院子,身后书房的门吱嘎一声开启,满月知道,是林冬曜站在身后。

    可是——已经晚了。

    他现在走出来,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前一刻她还是执着任性的令狐满月,非要进去一看究竟!可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冷静,所以前一刻的执着既然看不清,就要在看清的这一刻忘记。

    “王爷,我没事了。”

    话音落下,她快步离开院子。

    前一刻的决绝认真,这一刻的逃避冷漠,看在林冬曜眼中完全是两个人。

    他的心也跟着隐隐而动,如果她不是因为嫉妒吃醋的话,刚才为什么非要进来一看究竟?以她一贯的性子,这种情况下 ,连这个院子都不会踏进一步!

    于林冬曜而言,这一刻,喜忧参半。

    ——

    接下来的七天,对于整个王府来说,都是一种令人压抑窒息的感觉。

    王爷七天未曾踏出书房一步,而王妃则是从王爷回来的第一天就回了令狐侯府,说是回去省亲,可王府的人都清楚那天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来二去,流言不胫而走,也传进了某些有心人耳中。

    ——

    太子府

    尔若正低头专注绣花,听到脚步声也没抬头。

    “公主怎么知道不是太子殿下?”不见尔若抬头,奶娘一面说着,一面将炖好的燕窝放在一旁。

    “最近这段日子,太子是对我态度好了一些,但也只是太后和皇后来太子府的时候进来过一次,那也是做做样子罢了。不是因为太后和皇后的面子,太子不会踏入这里一步。”

    尔若说着,手中针线却没有丝毫停顿。

    “公主昨儿炖好的参汤,只可惜太子有事没有回来,可惜了公主一片心意。”奶娘看向专注的尔若,话有所指。

    “奶娘,这还不稀松平常事吗?我准备的参汤十次有九次是要倒掉的,即便太子偶尔与我同桌用膳,也不见得每次都有胃口喝我熬制的参汤,反倒是太子喝了我才觉得稀奇呢。”

    尔若语气淡淡的,还带着一丝自嘲。

    奶娘点点头,但笑不语。

    如今的公主的确是变了很多,但距离掌握太子的心,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公主,京都大街小巷可都传开了,柔怀王似乎是要納侧妃,而令狐满月因此不满,已经回侯府七天了,至于王爷也不曾去侯府探望,一直都在王府陪着未来侧妃。”

    奶娘的话,总算是让尔若提起了兴趣。

    她放下手中绣花针,冷笑道,

    “好啊!是时候也该让令狐满月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了。”

    “公主,不能如此想的。”奶娘在一旁轻声提醒尔若。

    尔若一愣,皱了下眉头,“奶娘,不如此想,还能怎么想?这始终是柔怀王府的事情,难道我们还能插手不成?莫说是我们了,就是父王也未必能插上一句半句的。”

    尔若显然是还没明白奶娘刚才那些话的初衷。

    “公主,柔怀王府失宠了,最心疼的不是令狐鸿熹,也不是令狐泉,而是——太子殿下。”

    奶娘话音落下,尔若刚刚端起燕窝的手蓦然一抖,手中燕窝倏忽落在地上,花盏摔了个粉碎。

    “怎么回事?太子妃不欢迎本太子过来?”

    这时 ,真正让尔若震惊的是突然在门口响起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声。

    她失手打碎花盏是因为奶娘提醒她令狐满月和太子的关系,而太子出现却完全在她预料之外。

    468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殿下——尔若不知殿下驾到,招呼不周,还请殿下——”

    “不必多费唇舌,本太子有话单独问你。”林简冷淡的打断尔若客套虚假的话,尔若立刻噤声,脸上没有任何不悦。

    “是,殿下。”尔若垂眸轻声开口。

    “本太子带了一个人来,稍后你见一见,是未来的太子侧妃。今后如何做,步步本殿下教你了。”

    林简语气淡淡的,仿佛纳侧妃如此大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吃顿饭如此简单而已,对尔若来说,也只有服从不能抗拒。

    “是,殿下。”

    尽管面上伪装的很好,可尔若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发颤。

    “那过几天进宫请安,应该怎么说,也不用本太子教你了。”话音落下,他起身欲走。

    “太子殿下!”尔若猛然叫住他。

    “说。”林简也不回头,语气冷淡如初。

    “殿下如此着急的纳侧妃,是不是因为最近京都流传柔怀王要纳侧妃,太子殿下担心柔怀王妃难以接受,所以赶在柔怀王之前纳侧妃,如此一来,柔怀王纳侧妃一事就能暂时推后,因为皇上和太后无暇同时为殿下和王爷甄选侧妃人选!殿下如此做——都是为了柔怀王妃吧?”

    尔若壮起胆子大胆揣测林简如此做的原因。

    林简离去的脚步蓦然一顿,旋即冷笑着开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都与你无关!”

    “不是的——殿下,尔若只是觉得柔怀王未必是真的想要纳侧妃,如果王爷不是这个心思,那殿下如此仓促决定,岂不是对殿下不利?还是再观察几天王爷那边再——”

    “没有什么仓促,对本太子来说,不是她,是谁都一样。”

    语毕,林简抬脚走出房间。

    独留尔若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过了许久,眼泪才姗姗落下。

    “呵——奶娘,太子就是太子啊!令狐满月那边才回到侯府没几天,太子这边什么都为她安排好了,还要我进宫开口为他纳侧妃,皇上和太后面前,我只会赚一个懂事体贴,说到底——不还是我无所出——皇上和太后只会面上夸赞我,心里头却未必感激我多少!太子啊太子,为了令狐满月,你究竟还要执迷到何时?”尔若又哭又笑,奶娘在一旁看了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等她自己走出这一次的打击和痛苦。

    ——

    与此同时,庞侯府

    书房内,满月低头核对上个月的账目,面沉如水,气息平和。

    庞锐在一旁见了,但笑不语。

    正低头拨弄算盘的满月葱白指尖微微一顿,淡淡道,

    “侯爷笑了一早上了,也不怕嘴角抽了?”

    满月话音落下,某侯爷嘴角果真狠狠抽了抽。

    “外面谣言满天,你就躲在我这里寻清净,我不过是自我感叹一下罢了,都被你诅咒嘴歪,你倒真是分不清好坏人!”

    如今庞锐与满月对话,多是如此揶揄随意,互有胜负。

    “侯爷,你若真是大好人,上个月的分成就别要我的了,都留给我做训练隐卫和拨款之用,反倒是分成的银子你一文不少的拿,还要我如何夸赞你?”

    满月将算盘清零,抬头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庞锐不由得摇摇头,冰润指尖轻轻摸了摸鼻梁,呵呵一笑,

    “这是我该拿的银子,却被你说的好像我多么贪得无厌,啧啧!令狐满月,你这一招可是跟林冬曜学的?”

    “不要跟我提他!他现在软玉温香,跟我不同路!”满月冷声回应。

    “是不同心吧!”庞锐不甘示弱。

    “只要每个月收成的银子跟我同心就够了!其他都是浮云。”

    “——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