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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130部分阅读

    色的屏风上作画,画出舞姬。

    自然是最后的画作越接近舞姬穿着打扮和五官气质,那就越成功。

    需要在一支舞蹈结束前完成画作。

    既考验画工,又需要想象力和大胆的创造力,若非画工了得心思细腻之人,不敢轻易出手。

    西域使者如此说,也是因为他们之中有隔扇作画的高手,自然想要趁此机会显摆炫耀一下了。

    林冬曜担心父皇经此折腾,不知还能不能坚持,可父皇却对他使了个眼色,不必为他担心。

    越是如此,林冬曜气色越是沉重。

    很快,四扇屏风就到了大殿,精心挑选的四名舞姬躲在后面。屏风四周也挡了起来,就连其他人也看不到舞姬是何打扮。除了端坐正中的林真睿和太后。

    太后转身看了眼皇上,沉声试探,

    “皇上,身体感觉如何?”

    “让母后担心了,不碍事。”皇上声音淡淡的,可说话的语气却明显没有之前的浑厚有力。

    太后有担心和怀疑,但皇上不说的话,她问多少也没用。

    四国都在研究究竟派谁出场。

    既然是比赛,就有输赢。四国自然都想赢得比赛,这关乎面子。

    凤拓国使者目光都集中在女皇鸾凤身上。她们的女皇可是凤拓国出了名的才女,不仅是全国爱戴的女皇,还写得一手好字,画作更是栩栩如生。

    鸾凤看了眼自己带来的这些人,上场打仗还行,画画就真的——

    鸾凤自己站了起来。

    其他三国见鸾凤亲自上阵,更加紧张。

    北辽这边,耶律皓从坐下没多久就开始哈欠连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还时不时的催促翰祺再给他一刻极乐散。

    可翰祺却说这极乐散不能一天服用超过两颗,会有危险。

    耶律皓听了极为不耐,一会抓抓脖子,一边烦躁的揉着脸,恨不得立刻离开承乾宫大殿。

    “皇子,该派谁出场?”翰祺在一旁征询耶律皓意思。

    “嗯?哦,国师——你去吧。”耶律皓恍恍惚惚,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上去。

    其实这耶律皓在北辽也曾是辽王最喜欢的四皇子,文武双全气度不凡,可自从几个月前染上了国师暗中给他服用的极乐散之后,整个人就改变了很多。即便如此,辽王也对他信赖喜爱有加,出使这等大事也都交给他。

    只是耶律皓如今一丝斗志都没有,整个人就是浑浑噩噩,只想着服用了极乐散之后就可以体会登天的感觉了。

    翰祺看了眼哈欠连天的耶律皓,看似为难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东洛这边,慕华现在巴不得将脑袋埋进地里头。

    “慕星!救我!”

    慕华哼哼唧唧的求助满月。

    这让她写几个字还行,作画?还是现场画?估计她会把翩翩每舞姬化成鬼画符一样吧!

    单于道安自然也清楚自家皇子没什么作画的天赋,也是一脸无奈的看向满月。

    满月叹口气,不能说话,就点点头。

    “哎呀!亲人慕星!你最好了!最好了!你真是救了我啊!!”慕华虽是压低了声音喊着,可脸上的表情却因为激动显得夸张喜庆。

    满月不看也能想象到慕华那张脸是如何的如花朵绽放一般。

    西域这边,原本是他们提议的,这时却见西域王阻止西域使者上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一旁的太子。

    “太子殿下,这隔扇作画始于西域,若由西域使者上场难免会有失公道,不如就如殿下代表西域使者作画如何?殿下可是西域的女婿,而本王最疼爱的公主也是殿下的太子妃,殿下不会不给本王这个面子吧!”

    西域王话一出口,太子的脸色倒暂时没有任何改变,而太后和皇上却是双双脸色一沉。

    西域王很少主动跟太子说话,更加不会要求太子做什么。但今天这场合,西域王显然是为了给尔若讨回公道,也借机敲打太子以后要对尔若好点。

    众所周知,西域是四国之中与天朝京都关系最密切的,西域不同东洛,需要完全的依附天朝,西域自然有连同其他三国造反的资本!

    西域王之前一直对皇上太后毕恭毕敬,也是因为毕竟是在天朝地盘,再加上二拖婚事不定,西域王也不想闹出什么不开心,可如今,太子侧妃受宠都比太子妃多,更何况还有一个不知生死的令狐满月,岁数都会出现威胁到尔若的地位。

    借着其他使者都在,西域王如此开口,若林简不给面子,那西域王也有了借口跟其他使者接触,况且西域王也怀疑皇上的病是在强撑,一旦林真睿真的不行了,西域也得想办法自保才是。

    可如果林简帮忙了,至少面上给了他女儿公道,暂时还是相安无事的。

    西域王这等于是将难题丢给了林简!

    让他骑虎难下。

    林简笑了笑,并没有任何为难,反倒是一副赞成的表情。

    “西域王说得对,那就由本太子安排了。”

    林简说着缓缓起身,看似温柔如水的眸子柔柔掠过尔若,落在了张秀惠身上。

    “本太子知道,太子侧妃与太子妃一贯姐妹情深,如今这大好机会,自然要留给太子侧妃好好表现一番。秀惠,你去吧。”

    林简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扶起了坐着的张秀惠,举手投足皆是说不出的温柔体贴。

    张秀惠眼底只是一闪而过的惊讶,旋即却是懂事的点点头。

    “谢太子殿下厚爱信任,谢西域王给秀惠机会、姐姐,秀惠一定竭尽所能,不会令姐姐失望的。秀惠知道姐姐一贯大度高贵,即便秀惠不如其他三国使者,姐姐也不会埋怨秀惠。”

    张秀惠语气轻柔不输林简,却又有一股坚持认真在其中,尤其那眼神,平静之中蕴含不屈深意。

    这一刻,就是林简也发觉张秀惠独特的气质,与满月不同,比她少了冷厉,多了坦然。

    这会子,脸色最难看的是尔若。

    西域王原本还想坚持让太子上场,可张秀惠不但没有拒绝,反倒顺着太子的话说下来,西域王想改口都不行,太子先捧起了尔若和张秀惠的关系,张秀惠顺着话说下来,现在骑虎难下的倒是他和尔若了。

    尔若现在更是一脸埋怨的表情看向西域王,如果不是他非要拉太子出来,现在也不会轮到张秀惠说这些话!

    张秀惠走出去的时候,一直出于浑浑噩噩之中的耶律皓抬眼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却依旧是一副朦胧惺忪的表情,只是垂下的眼眸却难掩哀思。

    皇上和太后见太子虽然自己解了围,却没有感觉轻松。

    西域王今日表现,已经宣示了他与天朝的关系不再是之前那般亲密无间的合作关系了,若太子还不能改变对尔若的态度,西域王随时都会变为敌人倒戈天朝。

    这一刻,皇上只觉得体内血气上涌,说不出的愤怒情绪在心底积聚。

    当年若不是天朝伸出援手,西域早就被波斯一口吞下!虽说天朝也是为了自身根基稳固,可天朝当时大可等波斯吞并了西域之后,再大举进攻,说不定还能拣一个现成的便宜!

    遥想当初西域王在承乾宫大殿求援兵时那哭哭啼啼的可怜样儿!仿佛还在昨天!

    可今天却是一副要跟天朝谈条件的可恶嘴脸!

    林真睿明白,这权力至上的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

    见张秀惠走了过去,林简视线从耶律皓身上扫过,旋即落在站在张秀惠身侧的那一抹单薄纤细的身影上。

    505 不论男女,他都要

    西域王这边,原本想为难太子,却没得逞,西域王还被尔若埋怨不会做人,正憋了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比赛一开始,西域王就黑着脸。

    太后见了,脸色也很难看。

    明明是西域王先要为难太子的,现在倒是不肯认错,一旦西域王也起了异心,这天朝京都可谓是风雨飘扬。

    太后视线不由看向皇上,惊觉皇上正用丝帕飞快的擦拭唇角,而太后隐约看到一抹血红色。因为太后就坐在皇上身侧,比任何人都要看的真切。

    太后心下一惊,按理说皇上的身体真的不可能在今天可以如此——难道是回光返照?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阴沉。

    同样留意到这一幕的还有林冬曜。

    他虽然没看清父皇唇角的一丝血色,但父皇的气色的确是比之前差了很多。

    可比赛已经开始,容不得突然打断。就算他开口,父皇也不会同意。

    四国使者都在,父皇如何都会撑到最后一刻——

    这一点,他似乎遗传了父皇。

    只是,他在最后一刻,还有父皇可以帮他,父皇又有谁能帮他?

    比赛已经开始,四国使者同时开始比赛。

    四扇白色屏风后面,琉璃宫灯掩映之下,四名舞姬翩翩起舞,四人舞姿不同,衣着不同,舞出的风格自然也南辕北辙。

    张秀惠身前的白色屏风后,舞姬舞姿妖娆媚骨,裙裾飞扬,彩带萦绕,仿若修炼成精的妖女,要在这大殿之上魅惑众生。

    张秀惠手执毛笔,第一个开始在屏风上作画。

    因她一直被张阁老养在深闺,深藏不露,外人对她知之甚少,并不知她有任何才华与特别的地方,都觉得她是因为张阁老才能被太子选中,成为太子侧妃。

    但林简事先却了解详细了才选定的她。

    只是如今,林简却也承认自己有些看走眼了。张秀惠不是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

    随着张秀惠落下第一笔,林简目光变得愈发复杂。

    张秀惠擅长作画,这一点,张阁老早就跟他说过。但看张秀惠作画,这还是第一次!

    林简之所以选定张秀惠,原因很简单,演的好了,长的其实是天朝的脸,演砸了,输的是西域王的面子!如今的林简,绝不会做赔本买卖。

    张秀惠三两笔勾勒出的美人画卷,令人赞叹不已。虽然最后的画作还未成形,却已是引起赞叹声阵阵。

    而鸾凤这边,却是迟迟没有下笔,她脑海中反复闪过的竟然都是多年前寒冬夜,白雪皑皑冷风凄迷,她与林真睿分手前的最后一次琴瑟和鸣。

    到最后,她丢弃古琴,站起来在寒风中赤脚跳了一曲凤拓国的传统舞蹈——凤求凰。

    林真睿是第一个看到她跳这支舞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凤求凰——顾名思义,她为凤,他为凰,她却甘愿为他臣服付出。只可惜,当年的太后要的是整个凤拓国。她能给的只是她的一颗真心和整个人!而非国家!

    鸾凤心思一动,狼毫蘸墨开始在白色屏风上飞快作画。

    可她画出的却是一脸白雪覆盖下的密林雪山,雪山空地之中,一人独舞,舞姿奇怪,并不常见,而在跳舞的女子身后,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人席地而坐,疑似抚琴。

    只是在画卷上,那抚琴之人,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点,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

    鸾凤想告诉林真睿,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她心口的一抹朱砂痣,长在心口,落在心底。

    即便林真睿现在看不到鸾凤的画作,但透过她此刻深沉怀念的表情来看,二人心有灵犀,却也能猜到她画了什么。

    鸾凤只知道自己每落下一笔,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扎在心尖的痛苦感觉。

    眼看鸾凤和张秀惠这边都画了大半,满月这边还未有任何动静。

    满月身旁,北辽国师翰祺看似是在冥思苦想如何作画,实则注意力一直都在身侧的满月身上。

    他之所以肯站出来,也是因为想近距离的观察一番,她究竟是谁?

    他不会相信这世上如此巧合的会出现一个跟令狐满月如此相似的男子!可这小伴读的一双紫眸却不像是假的。翰祺又想看她的喉结,可这天寒地冻的,她自然穿着高领的棉衣,即便近距离也看不到什么。

    翰祺皱着眉头,一边作画,一边眼角的余光始终没离开过满月。

    满月一直在低着头研磨。

    花里胡哨的画法并非她所擅长,只是曾经在太子府和王府,她闲来无事都曾画过山水景色,若笔法相似,太子和林冬曜都会看出破绽。

    索性,她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单笔勾勒。

    最细的狼毫蘸了墨汁,手腕走力,下笔犀利,看似随意洒脱,却是蕴含深厚功底。

    至简,最难。

    这是有目共睹的。

    作画与练字一样,能写好纷繁复杂的字,未必敢写好最简单的一笔。

    张秀惠笔法华丽多姿,引人赞叹称奇。

    鸾凤画作飘渺迷茫,仿若少女心事回归久远。

    而翰祺看似浑厚有力,实则瞻前顾后过于卖弄笔法。

    唯独满月这边,清秀洒脱,俊逸飘然,却是看的人赏心悦目,说不出的自然流畅的感觉。

    林简目光定定的落在满月身上,看着她纤细手腕暗中运力,极细的落笔仿若刀片刻画在白色屏风上,完全陌生的手法,完全陌生的感觉。

    她真的很像她。

    可一个人的画风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有如此大的变化吗?

    他不相信。

    如果不是她,他心底的失望该如何缓解?

    林简不由得看了眼身侧林冬曜,旋即压低了声音,道,

    “五弟,令狐满月以前画风如何?”

    林简话一出口,尔若猛地抬头看向他,继而再看向林冬曜。

    邱蓉则是低垂着眸子,等待林冬曜回答。

    “阴柔,无情。”

    冰冷的四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知道那就是她。

    那一双紫眸是因为她眼睛之前中毒留下的病症,后来因为魏枫给她尝试了太多药丸,她的眼睛虽然好了,却会留下嗜睡的病症,嗜睡倒还能够缓解,只是她的眸子却也因此改变了眼色,并且是陪伴她一生的紫眸,无法改变。

    如今,倒是这双紫眸令她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

    邱蓉正在给林冬曜添茶的手蓦然一顿,旋即不做声,继续添茶。

    心下,却是说不出的苦涩。

    阴柔也好,无情也罢。

    王爷心里,始终还是只有一个令狐满月。

    太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旋即笑了笑,

    “是吗?为何本太子倒觉得她很像令狐满月呢?”

    太子如此说,尔若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

    林冬曜一脸冷酷,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太子喜欢男女通吃,有如此嗜好,不必告诉我。”

    林冬曜如此说,林简也不生气,反倒是笑着点点头,

    “本太子在见了她之后,的确觉得男儿身也不错。这东洛的男子还是很讨人喜欢的,都是如此娇俏纤细,远远看着,倒真像是女儿身。”

    林简指的是慕华和满月。

    “东洛之地不论男女,本就身形娇小,与中原和西域北辽的粗狂强壮不同。太子喜欢就去问问,看东洛太子肯不肯割爱。”

    林冬曜语气是一贯的冷酷凉薄,他不会流露出任何阻拦的意思,令太子生疑。

    “五弟倒是提醒本太子了,呵呵——看来慕华走之前,本太子倒是有一笔好的交易跟他谈谈了。”

    林简并不知道慕华是女儿身,但他试探林冬曜却是真的。

    与满月神似的慕星出现的太过奇怪,他如何能不怀疑?

    总之,不管她是男是女,这个人他都要留下!

    随着一炷香燃尽,比赛时辰已到。

    满月完成最后一笔,转身欲放下毛笔、

    这时,在她身侧的翰祺也同时转身,手中毛笔却是看似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袖子,满月抬手擦拭的时候,翰祺上前一步,堆起满脸的歉意,

    “抱歉。我来帮你。”翰祺开口,却是踩住了满月衣摆。

    满月垂眸不语,就当没看到。

    反正她现在不能说话,不必搭理他。

    她身子后退的时候,因为衣摆被踩住,衣领也跟着拉低,露出脖颈上清晰的喉结。

    满月抬头,不满的瞪了翰祺一眼。

    “对不起——这——”

    “喂!你干什么?!竟敢欺负本皇子的慕星!你是不是以为慕星不会说话,就会吃哑巴亏!告诉你!有本皇子在!谁也休想欺负慕星一下!”

    还不等翰祺接近满月,慕华已经一个蹦的跳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冲到了翰祺面前,一副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的表情。

    满月这会却是好整以暇的退到了慕华身后。

    慕华一边张牙舞爪的喊着,一边不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