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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道杂第3部分阅读

,这是一节 体育课。说是体育课,其实并没有什么教学的内容,连体育老师都是年轻的英语老 师带的,而英语老师往往也就上课铃响时出现一次,下课铃响时出现一次,其余时 间都呆在办公室里,让学生们自由玩耍。

    操场上有一个小型的足球场,那是男孩们上课的地方,而女孩们往往都在操场 四周跳橡皮筋。少女原是不准备跳的,毫无疑问是上节数学课留下来的影响,但约 莫15分钟后,在周围同学的鼓动下,少女也没抵挡住游戏的诱惑。

    少女先是自行在空地上跳了两下,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只是小 幅度的摆动,不像是有大幅飘起的可能,再加上心想实在难以回答同伴为什么不参 加的原因,总不能实话实说是不是?便加入了进去。

    一开始倒也确实没发生什么,毫不知情的同学们也确实不会关注少女的衣摆是 否飘起,顶多有瞥到的同学心想一句「好短的裤子啊」也就不再追究了,倒是少女 自制的绿叶装饰引起了不少询问,但也只得到外地带来的回答后暗暗羡慕一番,也 就专心于游戏了。

    少女开始还小心翼翼的,跳了2轮后就渐渐放开了,总拘束着是会影响发挥的, 无论什么年纪的人,争强好胜的心理总是不缺的,少女甚至后悔自己数学课上怎么 没有上台答题,担心老师是否会因此觉得自己是个坏学生了,更无暇顾及自己的衣 服了。

    之前提到,没有人会毫无理由的去关注一个寻常可见的人些许细微的变化的, 这毫无疑问,然而,对於少女来说,即使父母都可能不会在意的这些地方,有一个 人却十分敏感。不是别人,正是——王大虎。正当少女跳得兴起时,男孩们把足球 踢出了场,正巧滚到这边来,女孩们也没有在意,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事情也就此 发生了转折,来捡球的正是王大虎。

    王大虎捡到球,下意识地小心向少女看去,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好像看到了少女 光光的屁股,也恰好是蹲姿,才让王大虎发现少女的白色t恤下面,完全没有内裤 的痕迹,瞬间,一种说不上是惊喜,意外,或是微微的一种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亵玩 的感觉涌上了王大虎的心头。

    没让王大虎多想,他的操场上的小夥伴等不及了,大喊道「王大虎!拿个球怎 么这么长时间?」

    王大虎一时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驱动,抛下足球,向少女走去。年幼的孩子总是 以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法去吸引喜欢的人的注意力,王大虎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 大步走到少女面前,指着少女大喊:「你没有穿衣服!」

    这句话却是让周围的女孩子们有点莫名其妙,没等少女说话,少女的好朋友刘 玥就嗤笑了一句,指着少女的t恤:「你瞎了眼了?这不是衣服?」

    看到操场上的小夥伴们也围了过来,王大虎有点急,也没考虑自己该不该说这 句话,或是实在没有改口的回旋余地了,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李薇只 穿了一件t恤。」

    这下,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少女,少女的脸忽然的红了,大喊道:「你瞎说!」

    王大虎也急了,迈步上前就要揪起少女的衣服往上掀,少女当然不肯,也死命 地拉住衣服的底脚,一时间倒也僵持不下。

    王大虎好歹有个精明的父母,却是有点急智,他突然发现少女的衣服大的惊人, 上方似乎由某种方式固定住才没有落下,心念一生,便转向上掀改为了向下拉,这 下可好,少女自己也成了王大虎的帮凶,再加上早先路上和课上的几次为了遮住屁 股的拉拽,颈后的蝴蝶结瞬间就被拉开,少女的白色t恤一下子从少女的身周滑下, 还有两篇翠绿的树叶也在稍后慢慢悠悠地从少女胸前划过,像是嘲笑般在空中荡来 荡去,许久也没落到地上。

    这下小夥伴们可是真的惊呆了,不光是男生,连一些女生也目不转睛的看着, 嘈杂的操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无数道火热的目光在少女的胸前胯下肆意地扫荡 着。

    少女呆了一会,才如同回神般大叫一声,连衣服也顾不上拿,就这样光着向远 处跑去,留下洁白的背部和光滑的臀部映在众人的眼中。

    两片树叶仍在空中。

    本来事情也许就此结束,羞怯难当的少女或是忍受不了非议忍不住退学,或是 由於父母的重压不得不来上学而患上抑郁症,又或是小夥伴们十分友善都主动帮忙 保守秘密,这事成为无数年后少女始终难以忘怀,每每想起都会激动,羞愧,不能 自已却又小心珍藏於心的珍贵回忆。

    然而,在这不大的小城里却是住着一个奇人,也正巧,那奇人就是少女的英语 老师。

    之前有提到,少女的英语老师很是年轻,首先,少女的英语老师确实很年亲, 只有二十五六,但少女的英语老师却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少女班上也常有女孩问 老师是不是真有那么大,老师也只说自己保养得好,再加上那个时代英语老师其实 是个稀罕玩意,是最早与国际接轨的那批人,少女的同学们心想也许外国有什么保 养秘诀呢。

    实际上,少女的英语老师却是一个修行之人。事实上,中国的修行之道一直未 曾断绝,只是一是真正的修行之人淡泊名利,偶来世间也只是体悟红尘,二来世间 多汲汲然于名利者,假扮修士僧人求田问舍者不在少数,改革开放刚开始更是冒出 来一堆「大师教授」,也为正真的修行之人提供了不少掩护,三者中国传统的儒家思 想影响厚重,「子不语乱力怪神」更是无数人的信条。这都导致了红尘之隔。

    少女的英语老师其实也是个惊才艳艳的人物,他并不是一般而来的家族,门派, 至少也是师承修行,而是由於父母在纸厂工作,文化大革命那会他又不像别的小孩 玩泥巴,而是天天鉆在故纸堆里,机缘巧合发现几本修行之术,加上赤子心性,倒 是很快无师自通的入了门。而之后不过二十年的修行,却让他达成了寻常修行者一 辈子的最大目标——大成真人,古语里常提及的「金汤不坏」,便是指他现在的境界 ,也就是说再如何修行境界也不会倒退。这也让他年纪轻轻就有了收徒的资格。

    一般的修行人并不如常人所想的那样隐居于深山老林间,名山大川中倒是确有 自古传承下来的门派洞天,只是大部份散修和筑好基的修士还是会在红尘中历练以 及搜寻修炼所要的宝物,也就是自古以来「财侣法地」四大要素之一的财字。

    而少女的英语老师,确是看上了小城在时代交替中所处的特殊地位,这种人们 带着些淳朴的天真劲儿贪婪地吸收着外界带来的一切颠覆和冲击的同时,老一辈人 的单纯和无知也和时代的变迁不断发生着冲撞所带来的意识冲突对于领悟人性是很 有帮助的,而在渴望外界而又排斥外界的小城,当一个「传说中的」英语老师,是 一个又自在又不突兀的身份了。

    察觉到操场上不同寻常的动静而出来看看的英语老师,便是修真心性淡泊无比, 处变不惊,也是被少女裸奔的情况吓得呆了一下,好在很快反应过来,把越跑越慢, 看着像要瘫倒的少女拉向了不远处的无人的音乐教室。

    许是出於对温暖处无比安心的本能,少女在跌进英语老师怀中后就昏迷了过去, 把少女平放在音乐教室特有的横桌上,英语老师才注意起少女的状况。

    在激烈的奔跑和剧烈的心理活动带来的影响下,少女的全身又一次变得通红, |乳|头合阴d也挺翘在外,一颤一颤的。把少女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英语老师本来舒 展的神色一点点变得紧蹙,尤其在看到少女长於一般人的阴d时,波澜不惊的神色 更是突然一变,而后又渐渐平复,缓缓开口道「既然醒了,又起来吧。」

    少女的脸色又红了一点,坐了起来,小心而害怕的打量起眼前熟悉而陌生的英 语老师,少女此时的心情极为複杂,有点不知所措,任由赤裸的全身暴露在自己平 时还带点爱慕的英语老师面前,又想到刚才老师可能已经把自己看了个通透又摸了 个遍,更是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英语老师问道。

    少女停顿了一会,缓了缓神,又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清楚。 英语老师少有的在一天里第三次蹙眉,抬头看了看钟,发现已经接近下课时间了, 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少女身上,喊少女和自己走。

    少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恍恍惚惚的跟着,不一会就到了英语老师的办公室。

    作为小城里学历最高的人,英语老师是有自己的办公室的,等少女进去后,指 着办公桌前的沙发,对少女说:「坐」。

    这还是少女第一次来的英语老师的办公室,然而,虽说是英语老师,办公室里 却挂着两幅中国的水墨画和一副无比巨大的行书,近乎占了半个墙。

    关好门的英语老师转过身来,却发现少女只是简单地把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 完全没有扣起来,已微露规模的山丘和幼嫩的溪地大大咧咧的展现在空气中,只是 由於心情的平复,泛红的皮肤已恢复原先的雪白,老师看到这不同寻常的白,一时 间思绪有点繁複,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想,也就没有提醒少女把衣服拉好。

    英语老师从办公桌后面提来一盒便当,递给少女,说道:「你先把中饭吃了,吃 完我们再谈。」说完便坐到了少女的对面。

    少女也没客气,没有吃早饭习惯的她确实有点饿了,再加上英语老师的便当远 比学校中午提供的便当甚至是家里烧的还要丰盛,没多久就吃了一半。

    这时少女才想到自己吃的很有可能是老师的午饭,急忙抬起头,却发现英语老 师露出沉思的模样盯着她看,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全身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师面 前,有加上是坐姿且坐的十分放松,两条腿向两边展开,想来连自己昨晚才第一次 看的溪地深处也裸露在微风中,少女赶忙将腿夹紧,手忙脚乱地拉上衣服。

    「现在知道害羞了?赶快吃饭吧,早看遍了还差着一会儿?」原本深沉的英语 老师看见少女这般姿态,却是莫名开心的笑了。

    看见恢复正常笑容的英语老师,少女哦了一声,便放开了手,也不在乎自己是 不是把老师的便当吃了,赶忙扒饭,只是双腿仍紧紧的夹着,心里也开始胡思乱想, 「夏老师不让我把衣服拉起来,是不是要对我怎么样呢?我该不该反抗啊?夏老师 也挺帅的……」,一时间美味的饭菜也全无滋味,少女嚼蜡般机械地吃着。

    英语老师姓夏,不过少女也不知道他的全名。

    没多久,少女就把饭吃完了,正心生忐忑,夏老师的第一句话却令她大吃一惊。

    「你一直没来例假是吧。」

    少女一两年前就因为发现不时有同学向老师请假而不上体育课起了疑问,问好 友刘玥后才知道是她们来了例假,后来更得知似乎全班只有自己没来过,而且自己 比别的同学普遍还大了两岁,为了不显得与众不同,她当时还想代管体育的夏老师 以例假的理由请了几次假,由於当时十分紧张,至今还记得很清楚,而且她清清楚 楚得记得,当时夏老师完全没有一点疑惑,怎么今天会突然知道。

    夏老师没有管少女的惊疑,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你的肤色很白,肤质很细 腻,连一般人是通红的|乳|头阴d都变成粉红色,而且你的阴d远比一般人要长,这 些都说明瞭你是先天纯阴之体,本来也没什么,顶多例假来晚点,20岁后就会恢复 正常,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最近几天心情时不时处於激动状态而且进行过一次 很严重的自蔚行为,对吗?」

    少女惊呆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太明白什么叫自蔚,但大致意思还 是瞭解的。

    夏老师接着说道:「你的父母平时也没给你吃什么好的,导致你营养不良,体内 阴气更盛,这次泄身又使仅存的阳气外泄,如果你接下来还经常这样的话,很可能 活不过二十五岁。」

    看着少女快要哭了的神情,夏老师摇了摇头,说道:「相见即是有缘,我今天就帮 下你,你有两个选择:一我用真气帮你疏通身体,让你恢复平常的体制,然后让你和 你的同学都忘了今天的事。二我可以让你的同学保守秘密到下午的英语课,你可以喊 我帮一个忙,你自己解决这件事情,解决的好,我可以带你修行,没解决好,你就要自 己面对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