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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191部分阅读

鼓相当,同时吐气开声,赞扬对方。

    荆轲很不服气,一握巨锤巨剑,又要扑上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如同炸雷似的声音吼道:“娃娃,你就这点儿力气,没断奶吧?”

    一根精铁棍带起一片劲风,对着荆轲就砸了过来,棍未到,劲风已经吹得荆轲衣袂飞舞。

    荆轲吓了一大跳,忙用中巨锤去挡,锤棍相交,只听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响起,荆轲惨叫一声,虎口流血,再也握不住巨锤,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你是谁?”荆轲力气过绝人,少有敌手,竟然在力气上不如人,他还真是不相信,如同在做梦似的,沉声喝问。

    回答他的是一棍,狠狠砸在他左肩上,荆轲惨叫一声,左半边身子塌了下去。

    翁仲天生神力,就是朱亥也不是对手,荆轲虽是了得,也不是翁仲的对手,要他不吃亏都不行。

    秦异人把翁仲神威凛凛的样儿看在眼里,大为赞叹,暗道:“秦始皇当年为他铸十二金人,值!”

    翁仲的大脚提起,狠狠落下,踩在荆轲的脸上,瓮声瓮气的道:“还没断奶的娃娃,就想对陛下不利,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第二十四章 憋死荆轲

    荆云也被盖聂和鲁句践擒下了,朝秦异人面前一扔,荆云如同死狗似的,蜷作一团。

    “你是谁呀?朕没有招惹你,你怎会前来行刺?”秦异人右脚提起,把荆云一拨弄,定睛一瞧,大为诧异,道:“这不是荆云吗?你还没死?”

    听他的话,好象荆云该死似的,荆云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恨恨的骂道:“秦异人,你没死,我怎能死?”

    “那你今天就是在劫难逃了。”秦异人眼中精光一闪,杀机涌现,冷冷的道:“当年把你卖了一个好价钱,今儿再取你狗命,嗯,挺有意思的。”

    歪着脑袋,沉吟着道:“今儿要如何弄死你才好呢?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一定要让你死得憋屈。”

    “秦异人,你听着,我荆云不怕死,要杀要剐随你,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政侠。”荆云的骨头着实硬,到了眼下这种情形,竟然不求饶,还骂骂咧咧。

    “呸!”秦异人狠狠啐了他一口,冷笑道:“你这种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也配称政侠?你不过是一条狗,谁给你扔骨头,你就冲谁摇尾巴的狗!朕当年在邯郸为质,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却为吕不韦那j商出头,与朕作对,你还好意思以政侠自居,我都为你羞愧。”

    这番骂词痛快淋漓,却是戳在荆云的软肋上,让他无话可说。

    荆云与秦异人本没有仇怨,只是荆云品格低下,收了吕不韦的好处,要来对付秦异人,被秦异人算计了,两人就此结下死仇。

    “你们知道吗?朕当年把他卖了几多金?五百金!”秦异人昂头挺胸,冲韩非他们道:“政侠本应无价,他这种要本领没本领,要品德没品德的狗屁玩意儿,只值五百金。”

    “五百金的政侠,太不值钱了。”一片嘲笑声响起。

    战国时代,政侠之名如日中天,可抗王侯,能够号令天下,政侠一出,谁敢不惧?五百金的身价,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听着众人的嘲笑,荆云的脸色通红,想要反驳,又找不到词,谁叫秦异人说的是实话?唯有干瞪眼的份。

    “朕知道你不怕死,要是杀你剐你,你还不怕。可是,要是朕换种办法,用尿把你憋死,你说,你会不会憋屈?”秦异人眼中精光闪烁,冲荆云问道。

    “……”堂堂政侠,若是被尿憋死,还真是一奇,会被人笑话,会被人耻笑千秋万代,荆云脸孔扭曲,指着秦异人,想要骂,却是骂不出来。

    “看来你挺赞成这话,就这么定了。”秦异人微微颔首,问道:“这是你儿子吧?叫什么名字?”

    “秦异人,你休要得意,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荆轲便是我。”荆轲冲秦异人瞪眼。

    “荆轲?”秦异人差点咬了舌头。

    荆轲大名鼎鼎,刺杀秦始皇而一举成名,后世有无数的追随者,有无数人在赞誉他,更是现代影视作品的好题材。

    其实,荆轲就一亡命之徒,为了成名,不顾天下即将归一的事实,只身入秦,刺杀秦始皇。若是他成功了的话,中国还会不会统一,谁也说不好。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若是他刺杀成功,中国的统一会被推迟很多年,因此而死的人多得多。

    “好!”秦异人脸上泛着坏笑,道:“你这样不辨事非,不分青红皂白的亡命徒,不能让你死得太好看,一定要让你死得很憋屈。嗯,用马尿憋死你,如何?”

    真要被尿憋死,那是何等之憋屈?更别说,还是被马尿憋死,会是永远的笑柄,荆轲嘴巴张大,眼睛瞪圆,想要骂秦异人,却是没胆骂出来。

    此种死法,谁个不惧,哪个不怕?越是英雄豪杰,越是怕这种死法。

    秦异人手一挥,立时有秦军锐士弄来两大桶马尿,把荆云父子的头颅按在马尿里。两父子不住挣扎,却是没有一点儿用处,活活被憋死。

    “如此死法,为人不齿,朕倒要看看,后世还有谁会为你背书?谁还会赞扬你?”秦异人对荆轲本没有多少好感,荆轲父子竟然一心要置他于死,这惹恼了秦异人,一定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完事后,秦异人一行人接着上路,只留下荆轲父子的尸身,没人理睬。

    在历史上,荆轲刺秦,轰轰烈烈,如今,荆轲只能遗尸道旁,无人问津。

    秦异人在魏地四处查看,对魏地的变化大为满意。最后来到大梁,如今的大梁已经尽复旧观,很是繁华热闹,其热闹程度比起魏国时还要胜上三分。

    大梁就是现在的开封,地理位置极为重要,是中原重镇。是以,秦国这才恢复之。

    然后,秦异人一行离开魏地,朝东去了临淄。

    来到临淄后,秦异人惊呆了。临淄不愧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池,繁华异常,热闹非凡,远远超过了咸阳。

    要不是秦异人亲眼得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临淄是如此的了得。

    “临淄如此雄伟,如此热闹,如此繁华,齐国有取天下的实力,最终却是亡国,可怜可叹,亦可悲!”秦异人大为感慨。

    临淄之所以能成为当时全世界最大的城池,就在于齐国有着发达的经济,得渔盐之利,其国力极为强大。若是齐国经营得法的话,完全可以一统天下。真要如此的话,就没有秦国什么事儿了。

    齐国坐拥如此富饶之地,竟然亡国了,没有一统天下,真是可怜可叹,亦复可悲!

    “陛下说得没错。齐国坐拥富饶之地,得渔盐之利,其国力完全可以雄视天下,却不果断出击,而是坐等机会上门。”韩非也是感慨,道:“若齐国象大秦那般,果断出击,没有机会就用秦剑打出机会的话,如今天下大势未可知也!”

    齐国和秦国一样,没有后顾之忧,可以集中全力向一个方向进攻。只要经营得法,一定会取得巨大的成就。然而,齐国以为可以左右逢源,没有主动出击,而是坐等机会上门,这令齐国错失了很多良机。

    若齐国象秦国那般,集中举国之力,朝一个方向打,没有机会就打出机会,有机会就打出更大的机会的话,齐国不一定能一统天下,至少会与秦国争夺天下。真要那样的话,谁一统天下,谁也说不好。

    “齐国得渔盐之利,来到齐地,必去海滨,察看渔盐之事。”秦异人当即决定,前去海滨看看渔盐。

    到了海滨之地,秦异人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只见海滨一片红火,到处都是盐场,不计其数的雇工在忙碌。

    而且,前来买盐的商贾多不胜数,每一个盐场外是一条长长的车队,叫着嚷着要买盐。

    “久闻天下的盐十之八九来自齐地,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呀。”秦异人大为感慨。

    秦异人这话正好被一个盐商听见了,这个盐商冲秦异人,道:“读书人,你这是头一遭来到齐地吧?”

    秦异人装扮成一个读书人,是以这个盐商称呼他为读书人。

    “是呀。”秦异人微一点头。

    “怪不得你不知呢。如今的盐场比起往昔可是红火得多喽。”盐商右手一阵指点,道:“你瞅瞅,那里那里,都是新建的盐场。自从大秦一统天下后,这盐场就是红红火火,胜过昔日七分。”

    不是胜过一分,而是七分,这也太夸张了点,秦异人有些不信,问道:“此言当真?”

    “你还不信?我给你算算帐,你就明白了。”这个盐商扳着手指头,细算起来,道:“战国时代,什么最多?关隘最多,苛捐杂税最多。从齐地运盐到各地,这税赋就比盐贵多了,贵上十倍算是好的,有些地儿可以贵到数十倍。如今,大秦一统天下后,赋税是定数,如今我们交的赋税只及往昔的一成,甚至还要差点才有一成呢。”

    战国时代的关隘太多了,导致物价高昂。只需要把关隘废掉,物价就能降很多。

    “大秦一天下后,推行秦法,各地逐渐殷实了。国人庶民有闲钱了,可以买盐了。”这个盐商颇有些感慨,道:“往昔里,盐金贵金贵的,寻常国人庶民哪能吃得上盐,即使要吃,也只有在逢年节过的时候吃一点。如今嘛,盐价大降,还不如肉贵呢,家家户户都能吃上。”

    “盐价降了,你们不是赚得少了吗?”嬴政有些好奇,问道:“你们怎生还如此热心贩盐呢?”

    “这位公子,你这算法不对。”这个盐商摇头,道:“你可知盐价为何那么贵?那是因为苛捐杂税太多,盐价自然就贵了。如今,没有了苛捐杂税,盐价当然要降下来,我们所赚的钱比起往昔不仅不见少,反而还要多些。更不用说,家家殷实,都能吃起盐,这盐所需就更大了,我们的钱会赚得更多呢。”

    牛毛出在牛身上,苛捐杂税太多,盐商自然要把这些钱转嫁到买盐的人身上,盐价金贵是必然之事。如今,没有了这些苛捐杂税,盐价降下来,再正常不过了。

    “这是好事。”秦异人大为欣慰。

    盐,看上去很平常,不会引起人的注意,然而,极为重要,这关系到身体是否健康的问题。家家户户都吃得起盐,这会让国人庶民的身体更好更健康。

    在齐地了解一番后,秦异人一行离开齐地,去了燕地。然后再去九原,顺着直道回到咸阳,整个巡视费时一年。

    “政儿,这一年来,我们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你说情形如何?”秦异人要考考嬴政。

    “一年所见,虽有不如人意处,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然,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可以说是欣欣向荣。”嬴政道。

    “没错。问题虽然仍有不少,总的来说,大秦已经欣欣向荣了。”秦异人点头,道:“传旨,召回王翦、李牧、司马尚,是商议征伐异族的时候了。”

    第十卷 威加四海

    第一章 冒顿

    大漠以北,一片草原上,有着不计其数的帐幕,一座连一座,不知几多,这里就是匈奴单于的王庭。

    在众多帐幕的正中央,有一座格外巨大威武的帐幕,金顶金鹰,帐前一根粗大的旗杆上飘扬着一面狼头旗。

    这就是头曼单于的王帐。

    王帐中,头曼单于正与乌孙落这些大臣在商议军机大事。

    “哎!”头曼单于右手紧握成拳,恨恨的道:“可恨啊可恨!要不是当年大败于河套之地,大匈奴实力大损,大匈奴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异人一统中原?哼!只要当时能逃出一半的口众,大匈奴就能扯秦异人的后腿,不能让他从容一统中原。恨啊真恨啊!”

    当年,头曼单于的父亲以为秦国会大举东进,匈奴就可以趁机攻占河套之地,起倾国之兵南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秦国竟然没有东进,反而是发兵北上,秦军在秦异人的率领下,全歼匈奴百万之众,这是匈奴历史上有前所未有的惨败,比起匈奴败于赵武灵王之手还要伤亡惨重。

    此战过后,匈奴逃到漠北休养生息,力图恢复,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匈奴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

    在这期间,头曼单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异人一统华夏,秦国的实力随着统一的进程而越来越强大,如今完成了统一的秦国,其实力远非当初的秦国能比。

    这对于头曼单于的刺激相当的大,要他不恨都不成。

    “大单于,恨也无用,不必放在心上。”乌孙落忙道:“如今,大匈奴在大单于的治理下,口众渐增,牛羊骏马渐多,控弦之士比起往昔更加善战,只需要假以时日,大匈奴恢复后,就能再度南下,与秦异人大战一场。”

    乌孙落这话说得在理,这些年来,头曼单于仿效中原,对匈奴进行改革,收效不错。不仅使得匈奴恢复得很好,牛羊骏马越来越多,最重要的使得匈奴的控弦之士越来越善战了。

    在头曼单于以前,匈奴徒自人多罢了,没有严明的号令,匈奴不过是一盘散沙,虽然人人骁勇,却是整体战力不强。这是匈奴先是被赵武王,后是被秦异人大败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即使匈奴有着严明的号令,因为匈奴没有先进的文明,发达的科技,造不出精良的装备,吃败仗是必然的,却不会败得那么惨。

    “嗯。”对自己这些年的成就,头曼单于还是很满意的,轻轻点头,脸上泛起笑容。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快步进来,冲头曼单于见礼道:“孩儿见大单于。”

    这个少年虽只有十四五岁,却是身材异常高大,足有一米七的个头,身胚宽大,站在那里,如同一头熊似的,给人一种压抑感。

    而且,这个少年眼睛明亮,透着睿智,举手投足间虎虎生威,一瞧便知不是等闲之辈。

    他,就是头曼的儿子冒顿,匈奴历史上最为伟大的领袖。

    “冒顿,你来有何事?”头曼单于对冒顿非常喜欢,脸上泛起慈爱的神色,笑着问道。

    冒顿是头曼单于的长子,早年他对冒顿很喜爱。只是到了晚年,他迷恋上一个女人,爱屋及乌之下,就要立这个女人的儿子为太子,那么,首先就要把冒顿支开。他想来想去,想到了借刀杀人之计,把冒顿送到匈奴的死敌月氏那里去做人质,他是想借月氏之手杀掉冒顿。

    哪里想得到,冒顿智勇双全,竟然单人匹马逃回来了。头曼不仅没有因这事恼怒于他,反而欣赏冒顿,认为冒顿了不得。

    冒顿已起弑父之心,训练了一批箭手,以他的鸣嘀为号令,他的鸣嘀射向哪里,这些弓手就得射向哪里。冒顿先是以此射杀了自己心爱的妃子,至此,冒顿知道他的死士可以为他出生入死了。然后,他就把鸣嘀射向头曼单于,杀了头曼单于后,他自立为单于。

    眼下,头曼单于还没有视冒顿为眼中钉,反而很是喜欢他。

    “大单于,孩儿是来请兵的。”冒顿向头曼单于道。

    “请兵?你请兵做甚?”头曼单于大是不解。

    “大单于,孩儿今年不小了,想要训练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冒顿头一昂,胸一挺,回答道。

    “哦。你想自己训训练军队?你要如何训练?”头曼单于不以为意,随口一问。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即使再能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

    “大单于,孩儿会制一支鸣嘀,我的鸣嘀射向哪里,他们就得射向哪里。要是谁敢违抗,直接斩首。一直到他们都能随着我的鸣嘀射箭,方算精锐。”冒顿人虽小,却是智计不凡。

    “你的想法虽好,却并不难办到。只需要斩杀一两次,他们就能听从你的号令,这不算什么。”头曼单于也是个精明人,哪能不明白的。

    “大单于,孩儿会选取几样他们都知道的心爱之物做为猎物,他们要是不射,我就斩了他们。”冒顿头一昂,胸一挺,昂然道。

    “好!”头曼单于击掌赞赏,道:“先予你一万精锐。”

    “谢大单于。”冒顿大喜。

    ……

    咸阳,秦国王宫。

    王翦带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进来,道:“贲儿,你在这里等着。”

    “是。”这个少年站在一旁,胸膛挺起,如同一杆标枪。

    这少年虽是稚气未脱,然而却是非常了得,身高足以一米七几,身材甚为宽大,站在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