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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21部分阅读

    明年五一就和女朋友结婚。

    可是有一天噩耗传来,让他完完全全的傻了眼。他的女朋友出事了。

    那天晚上他陪女朋友留下来加班,在半夜的时候他忽然有些困了,就和他女朋友打了个招呼,站起身出去冲咖啡。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傻了眼。

    因为他看见他女朋友正对着她边露出奇怪的笑容边在电脑上敲出一个字,他正感到奇怪的时候,只见她女朋友迅速的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刻刀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扎去,锋利的刻刀直接割断了她的气管。她却还能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然后用力的拔出了刻刀。

    温热的鲜血溅了谢志鹏一脸,他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慌忙边上前捂着女朋友的脖子边打电话叫救护车,可是等车到了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因为她女朋友早已经凉了,她用一把刻刀自己把自己的脖子给割开了三分之二。仅剩下一小部分的肌肉组织相连。

    等到救护人员感到现场的时候,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副诡异的情景,已经吓傻了的谢志鹏正坐在地上颤抖着抱着他的女朋友,他俩都是满身的血污,他女朋友虽然头已经被切断了,但是脸上却还浮现出一抹阴森的笑容。她割断气管时喷出来的血溅的到处都是,地上,两人的身上,办公桌上,电脑桌面上新建文档中一个大大的‘四’字静静的出现在了那里。

    他呆呆的望着他们把他女朋友盖上白布以后就抬走了,此刻心中才缓过神,他知道她的心上人已经离他而去了,他哭喊着上前想他们别把她抬走,可是没有用。

    因为她的女朋友已经死了。几个星期之后,他女朋友的家人出现在公司,领走了那‘换命的钱’。他这些日子受了刺激,精神一直恍恍惚惚的,无意间听到公司的同事们已经开始四下的小声谈论,这才是今年的第四个。

    第二卷 第七十四章 福地凶地

    听谢志鹏讲到这里,我和文叔都听楞了,这也太玄了,如果一座大楼每年都要死伤七个人的话,那简直算的上是哈尔滨第一凶楼啊。

    而这时谢志鹏停顿了一下后,又表情痛苦的接着讲了下去。

    自从他女朋友死后,他便一直意志消沉了起来,已经一个多月了,但他还是要继续生活呀,就在前天晚上,他又一次加夜班的时候,竟然又遇到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当时他正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无精打采的赶着一份报告,可是晚上三点的时候,办公室的灯忽然一下子就灭了。当时的他顿时出了身冷汗,他想起了自己女朋友那怪异的死亡,感到很害怕,于是他连忙翻抽屉想找手电。

    可是正当这时,他忽然听见一阵‘当当当’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敲窗户,老天!要知道这可是十楼!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颤抖着回头向窗户望去。

    只见窗户外出了一张女人的硕大的脸。足足有半扇窗户那么大。披头散发的,白纸样的脸色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的渗人,一双好像是网球那么大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诡异的笑着,最恐怖的是它没有下巴,从上嘴唇往下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一条好像围巾那么长的舌头从里面扭曲的耷拉出来,正一下一下的敲着窗户。

    当时的谢志鹏差一点就晕了过去,这实在是太吓人了!!!他大叫一声后被吓的坐在了地上,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他心想,难道这是梦么?还是幻觉?如果是梦的话就快点醒吧!这太折磨人了!!可是,这不是梦,这是现实,只见那窗外的人头见他这副摸样,又阴阴的笑了下,然后用那条恶心的舌头在窗户上歪歪扭扭的写出了一个‘五’字。写完后望了他一眼,便不见了。

    在那窗外的人头消失的同时,灯也亮了起来。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整间办公室职能听见谢志鹏那粗重的喘息声。这是幻觉么?

    不对,因为窗户上那好像是粘液样的字迹并没有消失,谢志鹏望着窗户上的那个怪异的‘五’字,双手捂着头,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天亮,他马上回到家了家中,感觉自己全身无力,便一头倒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说来也奇怪,在梦里,他竟让第一次梦见了已经死去的女朋友,他女朋友跟他讲,虽然生前和他在一起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也不忍心看他遭遇不测,他女朋友在梦里告诉他让他睡醒之后赶快找有那些有能力的师傅,也许会帮到他。

    然后他就醒了,反复想着昨晚遇到的事情,已经刚才自己女朋友在梦里和他说的话,让本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他也感觉到害怕了,于是他慌忙打开电脑在公司的qq群里问,有没有认识那些所谓的‘先生’的。碰巧,有一个同事曾经受过文叔的‘指点迷津’。于是便告诉了谢志鹏福泽堂的地址。于是他今天一大早便找到了这里。

    然后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

    我和文叔听完他后面的事后,都大吃一惊,特别是他遇到的那个巨大的女人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凶煞之物,真是想想都渗人。

    谢志鹏讲完自己的遭遇后,恐惧而慌张的问文叔:“文师父,您看,我现在真的是快被逼疯了,您看您能救我么?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救我一命!”

    文叔好像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邪门儿,弄不好的话一定会砸了自己的招牌,但是一听到‘多少钱都行‘这句话,他顿时小眼睛一亮。便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叹了口气,朗声说道:“唉,本来这命数之事我辈修道之人不应该插手,但是既然你我有缘,也罢,我便破例一次吧,带我掐算掐算。”

    说罢,这老神棍又开始搓他那几根手指头了,谢志鹏见文叔表情庄严,俨然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在我看来,这老家伙完全就是在现编台词嘛。他搓手指头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数钱。

    不多时,文叔便睁开了眼睛,他对这谢志鹏说道:“正所谓,日有纷纷梦,神魂预吉凶,庄生虚幻蝶,吕望兆飞熊。你所遇那女鬼乃是成了气候的鼠精,曾经因为和同族撕咬而被咬掉了下巴,因为凶楼的关系被敛了过来,它找上了你,你便跑不掉了。必然九死一生。”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这老神棍,每次骗人都说这套屁话,真是没创意。可是那谢志鹏哪知道文叔这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我看他听文叔说完这些话后,连给文叔跪下的心都有了,只见他连忙求文叔救他一命。

    于是乎文叔便叹了口气,对他说:“好吧,既然我们有缘,那我便和那妖魔斗上一斗!我现在传你黄符一张,记得要随身佩戴。你切记,此时不可外传,说破则不灵。到时候如果那妖怪还能加害于你的话,那只能说这是天命了。”

    此时的谢志鹏正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见着有根‘救命稻草’哪有不抓住之理?于是他慌忙千恩万谢的对着文叔深鞠了一躬。

    结果一张假符又被文叔卖出了八百八。

    在去仓库取符的时候,我心里开始琢磨着这个事儿,真的是十分凶险,但是我心中的震撼还是来自那些在那楼里工作的人。难道他们就不怕死么?

    我心里这个纳闷儿,难道现在这个社会,钱真的那么重要么?怎么这么多人明明知道有危险却还不早点抽身而退?钱能买命么?人都死了要钱上哪儿花去?阴间么?貌似阴间rb不流通啊。那儿都用天地银行出的阴炒,五块钱能买好几亿。

    真是想不明白他们,就不知道钱这东西只要够用就行了道理?即使是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继续追逐着金钱,恐怕真等到死神降临的时候也许他们才会懂得,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附属品。

    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晚了。这正是畸形社会的的产物。不得不说是个悲剧。

    至于那个什么‘吊客秤金’,我倒是没有听过,不过看上去真的挺邪乎,如果是要写作祟的话还好说一点,我和老易现在的道行基本上消灭普通的脏东西都不在话下,但是如果真是地形风水所造成的凶煞之地的话,那可真就麻烦了。

    所谓凶煞之所,乃是因天然或者人为所致的中缺五行,前文我提到了,这个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由水、土、火、木、金五种气组成,原本这世上的土地是没有吉凶而论的,但是由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正所谓三百年沧海桑田,山川河流的移位,周围的环境变迁,有时就会组成某种契机,而造就了福地于凶地。而后人也就开始钻研这些地理的变化能为自己带来些什么,久而久之,形成了一门学问,那便是‘风水’。

    所谓风水,最早出自《葬书》:“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

    福地藏风得水,五行不缺,而且五种气很充足,从而造成各式的名称的福地,此处建造阳宅会人畜五兴,财源滚滚,增幅添寿。建造阴宅则可以福及子孙,人定兴旺。

    而凶煞之地,则多半是背风窝水,五气中缺,有轻些的,缺一种或者两种,这边已经算是凶地了,如果缺三种或者三种以上,那便属于大凶之地。此处若果是建造阳宅的话,轻则求财不利,生意衰败,重者不得善终。如果是建阴宅的话那可就更不得了,多半会形成养尸之所,养尸地尸体不化,形成所谓的‘僵尸’,而且凶地祸及子孙,往往子孙后辈都会所剩无几。

    看来这袁氏集团的大楼,便是盖在某个凶煞之所吧,凶地会敛集周围的游魂凶煞,那所谓的‘吊客称金’地,便是这些脏东西所致,想想一年要七条命,死去的亡魂会怨念叠加,久而久之,此处必定会越来越凶,如果任其发展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出大乱子的。

    要说我对风水这玩意儿,可是算是一窍不通。我了解的只是些皮毛而已,想想以前的那些白派的阴阳先生,有很多都精通此道的,都会‘分水破煞’。但是现在白派没落,‘分水破煞’之术基本上已经绝迹了。

    要知道如果那如果真的是极凶之地的话,即使你除了眼前的脏东西,也是治标不治本,因为凶地具有敛魂的特点,如果不彻底的破了这块儿地的风水的话,它之后还会害人。毕竟要把袁氏的总部搬走是不现实的。

    但是不管怎样我也要去试试,因为如果凶地敛魂,也许就会有那逃跑女鬼的线索,尽管这几率微乎其微,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谢志鹏就这么死了啊,要知道他可算是纯无辜的,而且他的女朋友也是被这破事儿给害死的。

    我太懂这种最爱的人离开自己的感觉了,况且我那经历还只是单纯的失恋,要知道谢志鹏这可是真真正正的生离死别啊。这滋味一定不好受。

    尽管当时的我总是给自己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可是直到后来有次和老易喝酒的时候,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你总是给自己找各种借口,其实说白了,还是你的心太软了。

    可当时的我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后来又发生了很多我与想不到的事情时,我才慢慢的发觉。但这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

    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后,便拿了符回到了屋子里,谢志鹏拿到了符后,便起身告辞了。我假装送他出门,然后在外面悄悄的跟他说:“其实,我师父是心软,他不想看到你有危险,所以想派我保护你,你什么时候还加班?”

    那谢志鹏见到我说这话,慌忙感激的说:“太感激你了,文叔真是好人!我本来今晚加班的,但是因为害怕的关系,我就想请假了。”

    我悄悄的对他讲:“别请假,今晚你还照常加班,我准备准备,你把你手机号给我,到时候咱们晚上会和,怎么样?”

    谢志鹏好像也不想再这么折磨下去了,与其躲一天算一天,还不如趁早了解,他见我是文叔的徒弟,就以为这一切都是文叔安排我做的,就十分感激的把手机号告诉了我。然后才打车走了。

    看他离去后,我便拿出了手机,给易欣星发了一条短信。

    ‘老易,有情况,准备准备,晚上下班后来找我。’

    短信发出后,我转身回屋,想不到这要年底了还会遇到这种事儿,好吧,今晚就让我为这倒霉的一年做一个总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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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七十五章 疑惑重重

    所谓‘分水破煞’,乃是一门风水秘术,在店里的古书中,我知道了一些改变风水的方法,早些年间,如果哪家高的房子出了什么差错,都会找木匠或者是阴阳先生为其解煞,木匠都是鲁班师傅的后人,早年间的木匠师傅们有很多都会些左道的手艺,他们一般解煞的方法不外乎于两种,一种叫‘埋梁’,一种叫‘弹墨’。

    有诗云:墨师解疑弹黑线,不到甘八埋房梁。

    所谓的‘埋梁’,并不是真的埋房梁,而是取那家房梁上的一小块木头,通过某种方法埋在别处风水绝佳之地,房梁是屋子的支柱,通过这个土法就可以将原来房子的煞气冲淡。而另一种‘弹墨’就更加直接了,墨斗乃木匠三宝之一,象征着刚直不阿,相传有预防灾邪之功效,有本事的木匠师傅一般都是用墨斗来破煞的,以墨线在房子的某处弹出某些图案。从此这间房子的主人不敢说是大富大贵,但起码也能诸邪不侵了。

    而阴阳先生们的解煞手段,就是‘分水破煞’了。听九叔说过这个秘术,是以前白派先生的不传之秘,只可惜由于九叔是和韩友道士学的法,所以这类风水秘术他也不会。

    我坐在店里,旁边的文叔依然在欢乐的斗着地主,我望着窗外,现在已是下午,还有一两个小时便下班了,我想了一整天晚上该怎么弄才好,要知道这一个月来,我并没有画多少张符,两张新符和我那老三样加一起,也就十几张,也不知道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只能靠我那掌中符了和易欣星了,老易这家伙虽然脑袋好像缺根筋,但是他确实也是有真本事的。特别是上次他那个‘囚鬼换凶门’。确实是很牛逼的招数。

    不管那么多了,还是先去摸摸虚实再说吧。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快养足精神,争取把身体调试到最佳的状态,可别像上次一样,差一点就挂掉了。想想就心有余悸。于是我便靠着墙坐到角落里,闭上眼睛开始复习起了《三清书》。

    看来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了,即使知道晚上要对付的貌似是很凶的东西,但是却也不会想以前那样的害怕了。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眼见着窗外已经黑了起来,我站起身开始打扫卫生。

    文叔好像也玩儿够了,他抻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和我说五点的时候我就可以走了。然后就自己出去喝酒去了。我望着他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我心想着这真是无耻者无畏,亏他骗完人家的前后还能这么安逸。

    见到这个老家伙走了,我便没什么顾忌了。马上给易欣星打了个电话,问他啥时候下班,他跟我说林叔早就走了,就等我了。我跟他说,那你现在就出来吧,咱先去吃点饭,然后准备家伙准备晚上开练。

    我俩见面后先到了一个小饭店吃饭,要了俩菜,两瓶啤酒,刚坐稳,他就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于是我便把谢志鹏的事情告诉了他,听完我说后他大吃一惊,说道:“要不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呢,这可真是邪门儿,没想到赫赫有名的袁氏集团的总部竟然是这么一个凶险之所。你说那些人可真贱,明知道有危险还继续在那上班儿。这真都是他们自找的。”

    我对他说:“可不是么?但是既然让咱俩知道了,就得去看看啊,兴许会有那跑路女鬼的线索呢。”

    易欣星点了点头,这时菜上来了,我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接着说道:“只可惜我们现在都不会‘分水破煞’之术,看来今晚是难办了。”

    易欣星楞了一下,对我说:“分水破煞?我懂啊。”

    啥?听到他的话后我差点儿呛着,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我没有听错吧?他这缺筋少脑的玩意儿竟然懂得‘分水破煞’?于是我忙问他:“我没听错吧,你懂分水破煞?”

    他见我不相信他,便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表情对我说:“当然懂啊,难道你不懂么?”

    他大爷的,我上哪儿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