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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主猎艳第3部分阅读

    后,才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她停止和他对抗,惊愕地瞧着脸色铁青的他,心里直发毛。

    “我有驾照的,只是技巧不熟,需要先练习一下……谁知道你的车这么不堪一击,才小小地撞了墙一下,竟然就成了这副德行。”她试着向他解释,但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他目光变得既冷又狰狞。

    她胆怯着,思绪极乱地说:“大不了我赔给你就是了。”

    他沈默且冷蔑地瞪视她,不容分说地将她拖着往屋里走。

    “不要,不要……我要走了!”她惶恐地叫着,预感自己就要栽在他手里,逃不掉了!

    他粗鲁地把她甩进屋里,震怒中银发披散开来,令他看来狂野又冷酷。“我从没见过有人弄坏别人的东西后,还能厚着脸皮理直气壮的。”

    她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并没有跌疼,倒是被他惊人的咆哮声和狂野的怒容给吓着,他看起来像是被她气坏了,恨不得把她吞了似的。

    “我说了……我会赔啊……”她说得小声。

    “你拿什么赔?”他提醒她旧债未了,新债又添一笔。

    虽然理亏又怕他,但她还是不认输,鲁莽地说:“你开个价,看我该赔你多少,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他缓缓地逼近她,她慌得往椅子后缩,以为他要揍她几拳,没想到他却倾身,单膝侵入她的双腿之间。

    “啊……”她哇哇叫,双手乱挥。

    他不耐烦地单手把住她的双手,定在她头顶上,不客气地勒疼她,冰冷的双眼变得锐利,野蛮地警告:“你别再儍了,除了当我的爱人,你别无选择。”

    他旧事重提,教她一阵阵的晕眩,到嘴边的抗议,因他的脸逼向她来,而没有机会说出口。“你是默认了吗?”

    她微张嘴想反驳,他又逼近,害得她什么也不能说,忙侧过脸去,怕他又吻她。

    他冷眼瞧着她的反应,她在逃避他很清楚,但他不只要吻她,更要吻她的“要害”,而且还要她接受爱人这个“头街”。他的唇落在她半裸的双峰之间,胡髭刺激着她白嫩的肌肤,空着的手恣意地在她的娇躯上游走。

    “别……这样……”她忍不住颤抖,困窘地扭动身子,这么亲密的触碰令她无措。

    他没理会,性感的唇在她的胸口和颈项间游走,肆意地嗅着她的香气,烙上无数的吻痕。“用你柔软的唇瓣、细致的身子来还我,这是我感兴趣的。”他低哑地说,压迫着她,她几乎是嵌进了他的胸怀里。

    “我们并没有感情。”她满眼惊羞,呼吸急促。

    “感情是狗屁,我会教会你什么叫无情。”他轻柔地说着冷酷的话,湿润的唇掳住她的,激烈且彻底地吻她,霸道且蛮横地索取她的香甜,迷惑她的灵魂,交缠她的感官,修长的手指探索她的禁地……

    她眼中满是恐惧的泪,身子颤抖,心好纷乱。

    他察觉到她的颤抖,放开她的唇,看见她柔嫩的胸口泛起淡淡的红潮,眼中蓄了两池泪,反应像个不解人世的小处子。“你是c女吧!”

    她正是,但从没被人这么质问过。她生怯地瞥着他的俊脸和慑人的目光,就是说不出口。

    “你是吗?”他轻声问。

    这突来的温柔惹得她心悸。“当然不是。”当她负气地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迷惑了,她干么要逞强?为这句话她又要付出更大的代价,难道她不知道吗?

    “既然你有经验,那就不用我多费唇舌了,今晚你就留下,一个月后,我们的债一笔勾消。”他心底隐约有一丝小小的失望,这个世界变了,像她这样外表看来清纯的小女人,并没有真的冰清玉洁。

    她没有答应,她是被迫的,她心底不停地哀叫,但他已抱起她走向二楼,她再也无力和他对峙,因为只是困兽之斗,他的意图已经很清楚,她无处可逃!

    她被抱进一个纯黑色调的房里,放在柔软的深灰色大床上,她没有哭泣、没有尖叫,她只是绝望且僵直地躺着,心底害怕自己将成为一个祭品。

    “我要看你。”他坐到床沿,指尖从她的胸口轻抚而下,直到她平坦的小腹……

    她轻栗,屏住呼吸,希望他停止。

    “你要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可爱的兔女郎。”他倾身瞥着她嫣红的小脸。

    她紧闭上双眼,身子在发颤。

    他的双手缓缓定在她紧身皮衣的两侧,唰地将皮衣拉下,自她双腿间褪去,让她娇艳欲滴的身子裸裎在他面前。

    她羞得想死去,可想而知他一定用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遍了她!

    他不只瞧见了她的完美无瑕,也瞧见了她粉嫩诱人的身子不停颤抖,他犀利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剩下的也要我来吗?”

    她扬起湿润的双睫,无语地支撑起自己,踢掉高跟鞋,背对着他困窘地卸去黑色网袜……

    他的目光须臾都没有离开她,她飘逸的长发落在动人的纤背上,含蓄的弯曲着修长的双腿,姿态像只小美人鱼,刺激着他的雄性本能,他想要她。

    她没敢回头,感到他炙热的目光就在她身后,而且寸寸逼近,她屏息,就在床略微下沈之际,一个吻烙在她的肩上,她的长发被撩起,吻一个个刷过她的颈背,辗转沿着背脊巡礼。

    她暗自惊喘,他的吻和灼人的鼻息似呵痒,挑动她的敏感,在她身子里激起浪花,他的臂膀绕上她纤弱的腰肢,大手亲密地探访她胸前的柔软,掌心火热的温度透进她冰凉的肌肤中,她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声抗议般的低吟。

    “转过脸来。”他厮磨着她的耳畔。

    她没有听令于他,他轻扣住她的下巴,令她转头,湿润的唇压上她柔嫩的唇瓣,舌探得更深,缠得她更紧,占有她蜜汁般的香甜芬芳,吻得她快虚脱。她意外着他的吻竟是那么轻柔,并没有粗暴地对待她,她深怕自己只要稍一不慎,就会被这样柔情似水的吻给引诱,而撤下所有的心防……

    就在她的心即将流离失所之际,他低声说:“去浴室。”

    “为什么?”她迷蒙地问。

    “听话。”

    他魔魅的声音蛊惑了她,她被动地朝他指引的方向走去,打开玻璃门,里头有两盏强烈的灯光,放眼所及全都布满水蒸气,伸手不见五指,恍若走进浓雾之中。她不安地摸索到石椅,靠角落坐下,门再度被开启,她心狂跳,隐约看见他裸露的精壮身体。门很快合上,顷刻间她再也看不清他,她傻气地蜷缩起自己,祈祷他找不到她。

    “老汉总是预先开了蒸气设备,你等等,我关上它。”他沈声说。

    “别……别关。”她怕看见他赤裸的样子,她很害羞。

    他嗤笑,关掉开关,开了通风设备,水雾渐渐在消散之中,虽然速度缓慢,她的心跳却愈来愈急,蓦然她的手被握住,他找到她了!

    “过来。”他拉起她。

    “我看不见路……”她恐惧地说,他改搂住她。

    “啊!”接触到他坚实的胸肌,她惊慌地跳开一步,但他立刻又把她掳回来定在身前。

    “你的反应真是奇特啊,有没有在浴室做过?”他等候她的回答,不安分地抚触她软嫩的曲线。

    “做过什么?”她左闪右躲,试着和他拉开一点距离,老早已经慌到脑子变成一堆浆糊了。

    他深黑的眼定在她蒙胧的双眼中,不知她是装糊涂,还是矫揉造作,难道这还要他费力说明?他可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

    他逼她退后一步,让她背靠向墙,吻她的柔波,高举她的腰际,进入她,她来不及惊诧,撕裂般的痛觉侵袭着她……

    他立刻察觉苗头不对,这异常的紧窒教他心一栗,水雾散去后,他更看清了她满眼的泪,往下一瞧——

    该死的,他被骗了,她分明是第一次,落红说明了一切!这下他可有点被困住了,不知是要夸她有勇气,还是同情她憨儍地逞英雄。

    不过凡事总要有第一次,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让他引领她直到结束吧!

    “抱紧我。”他不怎么有耐心地命令,当她听话地把虚弱的双手圈在他的颈子上,无辜地掉泪时,他难得的心软,尽所能的温柔吻她,很“客气”地教会她如何当他的爱人。

    她还不知他已看穿她的伪装,无助地依赖着他,觉得他的眼神似乎变得柔和,连吻都细腻得教她心悸,这样的他让她很有安全感。

    “再抱紧—点。”他在她唇畔说,等她更圈紧后,他顺势更火热地吻她。

    她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吻,两办舌亲密地厮缠,她不知不觉地迷上这份亲昵,一簇簇神秘的火苗在她体内和心底焚烧着,她竟是为他心生悸动……悄悄地。

    凌晨一点。

    他们在浴室“分手”后,不曾再交谈,他淋浴后迳自离开,留她单独梳洗。

    她轻揉沐浴孔,指尖滑过被他碰过之处,心就跟着阵阵轻栗,这样的为他心动是不是太笨了点,他分明是说要教她学会无情,她怎可反倒对他动了情?她不过是当他一个月的爱人……

    这样的“默认”教她自己怔了半晌,她是什么时候承认了这个事实?

    噢!她竟为了钱而出卖自己,教人知道会被看轻吧!尤其是好友铃铃,要是知道自己的好友成了大哥限期一个月的爱人,该拿什么脸去面对呢?

    她思绪纷乱地刷洗自己,却怎么也洗不去他烙在她身上的印记。

    她包裹着浴巾走进房里,发现他已上床。他光着强壮的上身,身下只有一件性感小裤裤,双手枕在脑后瞥她,无话地拍拍空着的床位,示意她过去。

    她双颊嫣红地走向指示位置,微颤的双手紧抓着浴巾,坐在床沿,喘息地说:“无论多晚我都得回家,我妈年纪大了,早上四点就起床了,她习惯在七点到房里叫我,我不能不在,她会担心的。”

    “你要我放你回去?”他的声调平淡。

    “可……可以吗?”她回过头去问,乞求他的同意。

    他直视她那双盈着秋水的害羞眼睛,不知是被她请求人的神韵触动心弦,还是她那小模样儿满足了他的大男人主义,他打算成全她。“我不能每次都同意,今天除外。”

    她松了口气。“你借我电话,我问查号台无线计程车的号码。”

    他摇头,下床开衣柜拿衣裤穿上,也扔给她一件女性洋装。“这是铃铃很久前来我这里小住时留下的,你穿上,我送你回去,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雪凝接在手上,很意外他又要接送她。“请你不要来接我,明天是我妈的生日,我早就请好假不上班了。”

    “你会一直在家?”他套上白衬衫,回视她一眼。

    她嘟起小嘴,觉得他过问的范围实在太广了点。“你没资格知道。”

    他边扣上衣扣,无声地走向她,立在她身前对她说分明。“爱人的公约包括听话,还得乖乖地回话。”

    “去你的爱人公约,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乖乖地回我的话呢!”她嘴翘得老高,头还撇一边去,不接受这样的不平等待遇。

    “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可什么也没欠你。”他拉起她,扯去她身上的浴巾,让她毫无遮掩地面对他,对她这个小c女,他已经够有耐性了,她难道毫无知觉吗?“你要切记,我最讨厌恃宠而骄的女人。”

    她双手掩着胸,羞耻地红着双眼,心被他锋利的话给刺伤了,而且他实在是太自负也太冷傲了。“谁会因为被你‘宠幸'而’骄傲'啊!”她含着泪瞪他。

    他眼底冒出一丝笑意,冷着脸说:“所有的女人。”

    她气得快七窍生烟,他则留给她冷冷的一瞥,转身走出房间。

    她激动地穿上衣服,双手颤抖得厉害,严重地数落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对他这个变态加自大的男人心动,她发誓今后她要是再为他心动,她就是小狗!

    她悻幸然地下楼去,他已开走宾士,改开一辆积架候着她,她很不服气地坐进去,一路都懒得和他交谈,到了家门后,拎走早餐袋,仍是头也不回地远离他。

    他看着她进去后才把车开离,心被她占满。她时儿骄纵、时儿羞怯,看起来青嫩却又有些野性难驯,教他忍不住迷上她这只性情多变的小猎物,对他而言她很有挑战性,完全符合他狩猎的习性。

    明天,他准备给她一个全新的惊喜,肯定教她难以招架,他等着她对自己臣服。

    车隐没在暗夜扬长而去,真正的游戏才要开始。

    第五章

    “天亮了,太阳晒屁屁喽了!小雪凝……”老妈妈准时七点五分叫小女儿起床。

    “天亮了吗?天为什么这么快就亮了……呃……”雪凝万般挣扎,把头钻到枕头下咕哝。

    “快起床,上班要迟到了。”老妈妈发动爱心攻势,轻轻地对着她的腋下呵痒。

    “呵呵……妈……不要来这招啦!人家今天不用上班啊……”她笑着翻滚出枕头底下。

    “为什么?”

    “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嘛,我请了一天假,打算煮一桌好菜,晚上哥哥嫂嫂他们也都会回来陪你过生日呢,还有你那群小孙子啊!”

    “喔!我好想念那群小孙子。”老妈妈开心莫名。

    雪凝见老妈妈笑了,安心地抱着枕头,眼皮又合上,很快地又被睡神附身。

    老妈妈倾身正要替她盖上被子,不可思议地看见她脖子上一个个的红印,心底很吃惊,这是吻痕咧!还敢说没有男朋友,她笑咪咪地摇摇女儿探问:“小雪凝,咱们家是有虱子吗?把你的脖子咬得一朵一朵红红的。”

    雪凝游离的意识因这句话全数回魂,睡意全飞,触电似的从榻榻米上坐起身,捣着脖子对老妈妈说:“对对,一定是有虱子,待会儿我要来个大扫除!”

    她两腿装了弹簧似的匆忙进浴室照镜子,昨天她在韦翔杰的浴室里就发现脖子上有数不清被用力“咬”过的痕迹,只是当时还没这么明显,她回到家也因太困了而没有理会,怎知今早看来颜色变深了,竟比昨晚更清晰了。

    她忘不了昨夜的g情,他扎人的下巴刷过她的颊、她的颈、她的胸,他不断地吻她……她成了他的爱人!

    噢!她昨天怎么没有大力地拒绝,或奔逃出他的窝?最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一丁点后悔的感觉。

    难道……她喜欢着他?不不,她怎可能喜欢上一个要教她无情的家伙!

    哎哎!总而言之都是他干的好事啦,这教她怎么见人呢?

    有了!她记得有回买化妆品送了条薄丝巾,她因为怕热从来没用过,如今就靠它了,拿它围在脖子上,就不会被人看出来了,她庆幸自己想到这好主意。

    梳洗后她还蘑菇了许久,希望她进房时老妈妈已离开,最好别再问东问西的。她探头进房,老妈妈果然已经收好被褥离开了,她顿时松了口气,悄然走进房间,到柜子里翻找,取了那条半透明镶银丝线的丝巾,圈在脖子上,再找件和它相配的夏季洋装穿上,这样就看不出“异样”了。

    她满意地走出卧房,心想今天终于可以不要见到他了,就算他来电call她,她也有正当的理由,今天可是老妈妈的大日子呢!待会儿她就要大展身手,到超市买食材,晚上“办桌”让大伙儿饱餐一顿,然后和那群可爱的侄子们腻在一起玩耍。

    “小雪凝,你的早餐准备好了。”老妈妈在厨房里叫她。

    “就来了。”她关上房门,找老妈妈去了。

    蓝家的夜晚热闹而温馨,雪凝有十一个哥哥、十一个嫂嫂、十一个侄子,加上她和老妈妈,全家总共三十五个人。家里够宽敞,餐厅够大,又长又宽的黑檀木餐桌足以容纳全家人,—家子聚在—起坐在榻榻米上吃吃喝喝,就像在开同乐会,气氛抢抢滚。尤其是十一个侄子全都和雪凝很投缘,大家抢着和她同坐,于是她分配孩子们一字排开坐在她左右两侧。

    “雪凝姑姑,你煮的菜和婆婆一样好吃。”

    “雪凝姑姑,我最喜欢你做的虾球了,我妈咪都不会在上头撒彩色的巧克力,只有你会。”

    “雪凝姑姑,我最爱你了。”

    这左一句姑姑、右一句姑姑,叫得雪凝心花怒放。

    “你们的姑姑做菜的手艺,是得到了婆婆的真传,她这几年来只要周休二日都是在和婆婆学做菜。婆婆年纪大了,记忆力差,体力也差,没办法记得配菜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