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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3部分阅读

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吴身上抹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揉搓了起来。那两只手虽然乾瘦,却十分有劲,揉得我浑身趐软。

    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的敏感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腰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他真按七爷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连荫毛和肛门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爷转回我的身边,把竹筒对准了我的头,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动,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冲洗我的荫部。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滑爽,我想这是我出娘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走!”自己也转身走了。

    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铁环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个有木门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环上。

    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脚尖拚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藉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着捆在了床上。

    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七爷开始解自己衣服,嘴里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自己平摊在床上。

    七爷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

    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肉体。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对女人为什么嫁了男人后就会生孩子却是懵懵懂懂。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茭”,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j、轮j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敌人轮j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茭”竟然可以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虫,我忽然明白了,“性茭”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女人的荫道,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人肚子里的。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y具”,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鸡笆”。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地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3寸来长竟长到7、8寸长,粗得像根小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r棒!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的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得住吗?

    我的气还没喘均,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屁股底下。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c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r棒顶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么也改变不了。

    七爷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r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15岁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缝。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的r棒顶进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下,“嘿”的一叫,小吴全身的颤抖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不住“啊……”地惨叫出来,凄厉的叫声,让人听得心里淌血。

    这时再看,又粗又长的r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七爷屁股抬了抬,将r棒抽出半截,黑色的r棒已被鲜血泄红,小吴荫道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她一口气没喘完,七爷腰向前一挺,r棒再次插了进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匪首的r棒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根尽入,小吴也好像用完了力气,任那粗大的r棒出出进进,只是痛苦地低声呻吟。

    七爷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捰体上停顿了片刻,好像在积蓄力量,然后猛然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r棒从姑娘身体里拉出来再插进去,我看见小吴的大腿内侧已被泄成了红色。

    这种机械式的运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突然抽锸的速度加快,七爷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动起来,黑色的肉体将白色的肉身死死顶住,床头传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

    声音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过了好长时间,七爷的身子才从小吴身上抬起来,缩回原先大小的y具从姑娘的肉洞中抽了出来。小吴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荫部和两腿全是血,肉缝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七爷把沾满了鲜血的y具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伸手抬起她的屁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c女的血迹,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七爷把丝巾挂到岩壁上拉着的一根绳子上,我这才发现那里并排挂着近20条同样的白丝巾,全都有一朵鲜红的花盛开在中央。

    我的心战栗了,在这张床上,有20位女同志失去了c女之身,而下一个就将是我。

    七爷在旁边一个水盆里洗乾净了他的y具,嘴里念叨着:“过瘾!”穿上一条内裤向外面喊:“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七爷指指瘫软在床上的小吴,说:“拖出去交给大虎他们,告诉他们小心点弄,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有用。”

    两个匪徒开始解小吴的手脚,我突然醒悟外面等着她的是残酷的轮j,她一个15岁多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我不顾一切地大叫:“你们放下她,你们不能把她带走!”

    匪首循声转过身来,摸着我的脸说:“你还挺会疼人,现在我来疼疼你!”说着,手不知怎么一动,吊着我的铁环开了,我身体失去重心,脚一软竟倒在他怀里。

    我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他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一阵心涌上来,我本能地伸手去推他。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双脚已没有束缚,双手虽然捆着但毕竟是在前面,我和他又是一对一,这是我被俘以来最自由的时刻了,我心底甚至涌起了一丝希望。

    我用双手顶住他长满黑毛的胸脯,拚力地向外挣,左腿也屈起来想顶他的肚子。他却纹丝不动,只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的腰,眼睛里满是嘲弄地看着我。我奋力挣扎了几下,他那只手竟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我的腰勒断了,我高耸的|乳|房也渐渐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声大哭,但我不能,我必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抗到底。

    就在这时,我眼看着软得像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吴被匪徒架走了。我绝望地使出最后的力气去推七爷的胸脯,不料他手一松,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我刚要翻身,他已一跃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头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

    他并未捆我的脚,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光裸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三遍,我屈辱地屏住气、并紧腿等候着灾难的降临。

    他却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注意到这是我军的草绿色制式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

    他麻利地脱下裤衩,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我拚命向后躲闪,但铐在床头的手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着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乳|房,那张臭嘴也拱上来在我柔软的胸脯上乱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得心乱如麻,想躲,可被那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还不时探进秘洞挖弄两下;每隔一会儿,他还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门画着圆圈揉压。没过多会儿,我便被他搓弄得开始心慌意乱起来。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体,身上这些敏感部位,别说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只魔爪像蛇一样缠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

    更让我发慌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甚至用呼着臭气的大嘴嘬住了我的|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我直想哭出声来,与其这样被一个男人玩弄,我宁肯他马上就强j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得烫人,像被溶化了一样,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做不到了。

    这时他把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马蚤货,想男人了?”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y具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r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

    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了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像徵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七爷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得我生痛。

    我的荫唇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下体。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毒蛇钻入我的身体。

    可七爷并未像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而是将r棒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摩擦。r棒与荫道壁的摩擦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式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到:那r棒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

    虽然我比小吴发育得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像小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18岁c女,半截粗硬的r棒插在紧窄的荫道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

    我感到插在体内的r棒在向前挺,但像遇到了什么障碍,每挺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c女膜!我纯洁的标志,我马上要失去它了。

    我徒劳地夹紧腿,那r棒向后退了一点,我慌了,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r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r棒硬挤进了我的荫道,我永远地失去了c女之身。

    将我破处之后,七爷疯狂地抽锸起来,没几下大r棒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r棒“咕叽咕叽”地在我荫道里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荫毛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r棒挤压、摩擦,弄得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快得抑制不住。

    大力的抽锸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大r棒猛地插到荫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r棒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胀得我的荫道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得浑身颤抖起来。

    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

    大概即使对像七爷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j两个女孩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荫道中的r棒都没有拔出来。

    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七爷长满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y具,全身一动也不能动,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荫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七爷睡得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在搬动我的下身。我睁开眼一看,是匪首七爷,他正光着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么。我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里拿着那条泄着我的c女红的白丝巾,得意地笑着将它拴在岩壁的绳子上。在黝黑的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他回到床上,跪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一条又粗又长、烫人的r棒搭在了我下腹的荫毛上。天啊!他还要再次强j我!

    没等我醒过劲来,那条恢复了凶相的r棒就又顶进了我的尚未恢复的荫道,这回他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又耐心地抽锸起来。

    也许是我的荫道已经受过重创,也许是这次的姿势使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