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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1部分阅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第一章 楔子----投奔

    楔子

    耿子奇是某大学三年级学生,这天,为了迎接新生的到来,忙碌了一天,给新生帮助提包,引导去宿舍安顿,去食堂打饭,到教务处签名注册,到学生处领生活用具等等,忙得是不亦乐乎。就连跟女友约会的时间也给耽误了。

    这还了得,跟那个海军基地的女兵黄秋梅第三次见面就爽约,这不是成心晾女友嘛?何况,人家女兵在海军基地可是万众瞩目的主儿,你耿子奇不就是在路上,打抱不平,把小偷偷走黄秋梅的钱包给奋力追回来了吗?就为这件事,感动了人家美女水兵,才屈驾答应跟你处对象,没想到,才仅仅见过两次面,就迟到了。

    这不是让黄秋梅很是没面子了吗?你耿子奇算什么?不就是当年的省文科状元,考入了名牌大学历史系吗?有什么牛的?如果你再有资本的话,不就是耍的是山东大汉,长得魁梧高大,相貌堂堂吗?可是,论家庭属于平民阶层,整个的一穷二白。相比较之下,人家黄秋娘呢?说出来,让多少愣头青为追她折弯了腰。

    首先,人家姑娘长得如天仙下凡,论条儿,窈窕淑女型的,论盘儿,亮的让你好像看见太阳光一样,都扎得几乎睁不开眼儿,人家现在是海军基地的话务兵,而且是基地司令部执机首长台的,牛逼吧?再看看人家家庭,父亲是军区副司令,母亲是京剧院的名角儿。啊,忘记顺便提一下,黄秋梅的京剧也是唱得很溜呢!

    怎么样?相形见拙了吧?赶快给姑娘赔礼道歉去吧?或者在qq上千言万语的倾诉你的不识好歹,或者将手机打爆,把鞋底磨穿,脚趾露出,在太阳底下,被晒得如埃塞俄比亚人一样,但是,世界上没有买后悔药的,你就连着整个晚上辗转反侧,睡在上铺,将枕头撕得粉碎,任眼泪哗哗淌在下铺,如雨水沙沙沙

    怎么办,失魂落魄,上课都打不起精神来,偶然一天,来到人工湖,拿本历史书,两眼发直的盯着甲午战争覆灭的内容,心里却在想入非非。精神恍惚的恨不能马上将晚晴提溜到现在来,或者是一个跟头如孙悟空穿越到清末,从一个北洋水师的水兵,杀出一条血路来,摇身一变成为北洋海军提督。

    而且,身居显赫地位的耿子奇终于可以明媒正娶,偕同黄秋梅一起,享尽人间富贵,有道是扶摇直上九万里,疑是银河落九天突然,只听扑通一声,有人坠湖,幸亏有师生及时奋力相救,但因落水者乃耿子奇也,灌水太多,入院抢救头几天,始终处于昏迷不醒状,任凭同学千呼万唤,仍不复醒。

    好在,耿子奇在那几天,灵魂也没有闲着,不仅自己穿越到清末,貌似当上了北洋水师的一名水兵,还惊喜的见到了本来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美女水兵黄秋梅,只不过,在那里他所见到的黄秋梅,改了个字,叫黄秋娘,开始并不是水兵,只是一个草台班子的女戏子。

    他们相识想见很有喜剧性和传奇性,当然,又是耿子奇路见不平,一声吼,两眼炯炯放光彩,横眉冷对千夫指,单枪匹马与劫色抢财的一帮恶少来一场惨斗,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在一个好汉的鼎力相助下,奋力救了黄秋娘,后来呢?这俩人怎么样了?还是请读者自己接着往下看好了。

    第一章 投奔

    耿子奇背起了行囊,踏上了去威海的行程。时值八月下旬,正是三伏天的末伏,天还热的发烫。耿子奇赶早起来就走路了,为的是不在大太阳底下赶路,那样的话,人脱层皮不说,还容易中暑,清晨赶路,图的是凉快。

    两边大片大片的田野,麦子早就收完了,地里长着秋作物,比如像玉米,高粱还有地瓜,花生等农作物。此外,靠近路的两边,还有一些果树,上面落满了拳头大小的苹果,梨子和柿子等果实。大概再有十天半个月光景,就要收获这些果实了。

    耿子奇看着田野,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感觉。因为他就是出生农民家庭。自小干惯了农活,看着田野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觉。前天,他刚满二十岁,爸爸跟堂哥说好了,让他投奔堂哥高大人,实际上,过年的时候,父亲就给高大人说好了。

    高大人是北洋水师的一个舰船的管带,是家乡混的最好的一个,乡里乡亲的无比尊敬这位官运亨通的高大人。说起高大人,不得不说一下当时权倾天下的直隶总督李鸿章。当年,正是高大人在李鸿章身边当侍卫的时候,得到了李鸿章的赏识。

    有了朝中大官的推荐,当官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要不了几年,高大人就从一个侍卫,摇身一变成了一艘军舰的堂堂的管带,要知道,管带就是舰长呀,好不威风,率领的军舰,乘风破浪,打击敌国的海军,保卫大清帝国的海防线,那是何等的荣耀呀!

    现在,耿子奇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他的心里别提多么兴奋了。当水兵,那可是他人生的一次重大的选择,也是一次重大的转折点,要知道,就在从前,他还是一个拜了武行师傅,学点拳脚功夫,本来依靠着这两下子,混口饭吃呢。

    如今,一个远大的理想,把这个普通的农家子弟的命运改写了,要去当清朝水兵了,要去投奔北洋水师的堂哥了,要保家卫国了,你想想,这个普通的农家子弟的肩膀上,是不是有了一份责任?耿子奇正这么想着,不觉来到了一个叫牛溪阜的镇子。

    牛溪阜是一边靠山一边靠海的镇子,说大也不大,镇子也就是万把人,说小也不小,镇子方圆几十里地儿,大部分都是渔民。据说在明朝的时候,有一个云南逃难来的牛姓女氏,繁衍后代,不到三百年,就有了这个牛溪阜的地方。

    今天正逢牛溪阜赶大集的日子,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汇集在这里赶集。支起五颜六色帐篷,设点摆摊的,还有流动性的走卒贩浆,沿街叫卖的,杂耍的,唱大戏的,吸引着乡亲们如潮水一般,涌过来,把个镇子搞得好不热闹。

    耿子奇走了好几十里地儿,也饥渴了,就准备在镇子里,找个卖羊杂碎的铺面,来碗稠一点的,就着行囊里带着的自家火烧,好好的吃一顿,填饱肚子,再凑到唱大戏的戏台跟前,找个阴凉地儿,听一段武生的唱段,趁机休息一下。

    耿子奇刚吃饱肚子,打着饱嗝,走到戏台跟前,今天是一个草台班子,正在唱《打城隍》里的一段,出演的主角儿是名闻遐迩的一个叫“瘸狐狸”的武生演员。这个演员平时好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而且骑马的技术很高,来无踪,去无影。

    这天正碰上有几个地痞流氓,他们合伙儿凑了几百吊钱,把瘸狐狸骗来,唱大戏。老百姓都是冲着瘸狐狸来的,有他唱大戏,没有不爱看的。与瘸狐狸搭伙演青衣的是一个叫黄娇娘的演员,那些地痞流氓早就艳羡黄娇娘的貌美,准备将其骗来演戏的时候,趁机劫色劫财。

    为了达到劫走黄娇娘的目的,那几个地痞流氓先利用瘸狐狸在台上唱大戏的时候,在后台,将正在化妆的黄娇娘堵在屋子里,准备对她图谋不轨。黄娇娘是一个烈女,生性泼辣,看着那几个地痞流氓不怀好意,企图对她动手动脚,便破口大骂,还将跟前一个恶少啪的一个嘴巴子,扇得他原地转了一个圈儿。

    那个恶少正是本地县太爷,大名叫刘比县令的大少爷,岂能是别人扇嘴巴的?而且还是女流之辈抽的嘴巴,这脸往哪搁呀?要知道,平时都是他扇别人,没料到,今天天鹅肉没有吃到,反而叫别人扇了个满眼冒金花儿,你想想,他能不恼羞成怒吗?况且扇他的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这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吗?

    “妈拉个巴子,你个丫挺的,老子还没有闻到你的腥味儿呢,你就敢动手抽老子?老子看不活扒了你的皮才怪!”恶少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亲自动手,准备剥黄娇娘的戏服。他的几个帮凶,也一拥而上,连撕带扯的对黄娇娘下起手来。

    黄娇娘哪里是一帮地痞的对手,如同无辜的羔羊一样,眼睁睁的落入恶狼的滛欲之中,情急之中,黄娇娘高声呼唤起来。同时百般抵抗,拼命挣扎,但是无奈前台锣鼓喧天,乐声齐鸣,台上瘸狐狸正唱得带劲呢,哪里听得后台弱女子的呼救声。

    倒是耿子奇因为看戏的观众太多,自己想看戏,却偏偏凑不到戏台跟前,急得他心中一闪念,哎,何不从后台看看,兴许那里可以看到瘸狐狸的表演呢。于是,耿子奇仗着年轻胆大,谁也不怕的劲头儿,刚凑近了后台,正好听到里面有一个女子呼救的声音。

    耿子奇掀了帘子,往里面一看,不由的肺都要气炸了。好家伙,四个混账男人正在合力扒一个年轻女演员的衣服,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了?耿子奇没有多想,便大吼一声;“快给我住手!”那四个地痞,被突然一声平地惊雷,吓得肝儿打了个颤,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憨头憨脑的年轻人,便放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章 打抱不平

    第二章 打抱不平

    为首的恶少,也就是那个县令的刘少爷,轻蔑的对耿子奇说;“你他妈的给老子马上消失,不然老子要抽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快滚!”好家伙,口气不小,耿子奇皱了皱眉头,横眉冷对,一身正气的指着刘少爷的鼻子,说道;“你们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那个能耐,就出来跟我单挑,敢不敢?”

    刘少爷一听,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同伙,冷笑道;“我看眼前这个家伙八成是活腻了,好吧,老子倒想看看他的肚子里装了几个刁胆?走,哥们儿,单挑就单挑,今天不把他的屎打出来,我们就不收兵,这个娘们先放一放,迟早是咱嘴里的肉!”

    刘少爷一挥手,连同几个地痞,凶神恶煞般的朝耿子奇扑过来。耿子奇一下就跳到了空地上,面对着是一场恶战。观众本来是正在如痴如醉的欣赏着瘸狐狸的演唱呢,突然看见旁边一阵马蚤动,打起架来了,就呼啦一下,都朝着打架的地方跑过去了。

    看来打架是最有看头的,要不观众也不会撇下正看得兴头上的戏台,去看一场打架斗殴。实际上,观众感兴趣的不是打架本身,而是本地最有权势的四个作恶多端的地痞恶少,共同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后生,乡亲们对耿子奇的生死,都暗自捏着一把汗呢。

    哎呀呀,这不是找死吗?一个打四个,而且对手还是心狠手辣的地痞恶少,那个年轻后生能对付的了吗?正当观众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的时候,只见后生一个漂亮的原地腾空而起,二踢脚带着风,呼啸着飞向了为首的刘少爷,顿时只听一声惨叫,刘少爷来了个仰八叉,口吐鲜血,鼻子和嘴巴都歪倒一边去了。

    其他的三个恶少,见状挥舞起刀棍,就朝着耿子奇扑来。围观的百姓的心又一次给提了起来,刚才大家确实是为耿子奇的漂亮的一踢而叫好,这会儿,看见三个地痞同时抄着家伙,围攻那个后生,百姓不由的紧张起来,三对一,而且是抄着刀棍,对付那个手无寸铁的后生,悲惨的是谁?结果可想而知。

    突然,台上正在唱《打城隍》的瘸狐狸,停止了演戏,一个蹦子从台上跳到了地上,拨开观众,三步并两步,来到了打架的现场,猫着腰,也不做声,一把揪住最后面的一个地痞,双手举过头顶,往地上一惯,当即摔得那个家伙,裤裆开裂,黄兮兮的屎尿,冒着热气儿,顿时遍地横流。

    与此同时,耿子奇又是一个漂亮的回旋,将劈头砍来的一个举着明晃晃刀片的家伙,踢得踉踉跄跄,两眼眯瞪,辨不清方向,最后被观众当中一个老者,用拐杖劈头给了一下,敲在脑门上,这才晃悠悠的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

    还有一个见势不妙,扔了手里的棍子,拼命钻出人群,撒丫子想溜走,却被瘸狐狸一把捞回来,揪住他的脖领子,刚想教训一番的时候,那个受辱的黄娇娘,带着被撕破的戏服,冲了过来,不由分说,朝着那个地痞,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直扇得地痞,跪地求饶,哭爹喊娘。

    黄秋娘正打的起劲,围观的老百姓也仿佛解了气似的,拍手叫好。那个跪在地上,脸都被抽肿了的地痞,哭丧着脸,鼻血夹着鼻涕横流,眼前金花闪烁,被眼前的女戏子打得是天昏地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突然,有一个声音高叫着;“大胆刁民,竟敢聚众闹事,还不给我拿下!”

    大家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群打手气势汹汹的赶来了。乡亲们不看则已,一看惊恐万状,纷纷做鸟兽散,同时还叫道;“县太爷刘比来捉人啦!快跑吧!”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原来,刘比县令早就得到家丁的报告,说自己的公子,在集市上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县令刘比本来躺在太师椅上,正在跟一个小妾抽大烟,腾云驾雾呢。听到家丁这么一说,呛得咳嗽了两声,小妾赶忙捶着他的背。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刘比气急败坏的问家丁;“你小子说清楚点,我家公子到底被什么人打了?”

    家丁如同一匹丧家犬一样,眼睛也不敢看县令,只是哆哆嗦嗦的,语无伦次的说道;“小的正陪着大少爷还有几个小爷们逛集市呢,不曾想,不知哪里来的一个野小子,不问青红皂白,就上前踹了我家大少爷的鼻子上,把他给踢翻在地可恨的是,唱戏的瘸狐狸也成了帮凶几个小爷们也都惨遭痛打”

    “混蛋!”盛怒的刘比县令一脚踢翻了跟前的家丁,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快去叫人,多叫上几个,这不反了天啦?哪里来的野种,还有那个瘸狐狸,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我要不把他们的肠子掏出来,不把他们的脑壳揪下来,我就不姓刘!快走!”

    于是,刘比县令召集了所有县府的打手和杂役,提棍拿棒,威风凛凛的朝着集市上,开了过去。到了现场,正看见一个女戏子正肆无忌惮的左右开弓,抽一个小爷儿的嘴巴呢。那个小爷儿刘比认识,是镇上开码头的首富贾时财老爷家的公子,叫贾非常。

    前不久,刘比县令为了盖自家大瓦房,还打着修路的名义,问贾时财借了一千两白银。这会儿,正好是显示自己是救人于危难之中的主人儿,刘比县令大喝一声;“大胆女刁民,还不认罪伏法?莫非要我这个县令亲自动手五花大绑你不成?”

    黄秋娘认得眼前的刘县令,早就耳闻他是恶贯满盈的县太爷,不为百姓当官,尽干些丧尽天良,鱼肉百姓的勾当,当地人谁不畏惧他?甚至刘县令咳嗽一声,牛溪阜都要颤抖一下呢。此时此刻,黄秋娘当然也不例外,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刘大少爷这个时候也缓过神来了,刚才他被耿子奇一个二踢脚,踢翻在地,不省人事好半天,这会儿见到老爹赶到了。顿时威风重新大振,跑过来,就要搂住黄秋娘,来个当面接吻。黄秋娘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姑娘,虽然只有二十岁左右的黄花闺女,但是多年的演戏生涯,多少也见过点世面,经过点风雨。

    所以,姑娘的嘴岂能是一个恶少吻的?况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当着他老爹刘比县令的面,这不是明摆着狗仗门势,欺负良家妇女吗?不用多想,“啪!啪!”演戏的人手脚格外利索,黄秋娘众目睽睽之下,出手又是两巴掌,打得刘公子原地旋转了两圈,头都转晕了。

    这还了得,当着堂堂的县太爷的面,竟然敢抽自己大公子的嘴巴?这不是明打明的没有把本县官放在眼里吗?这不等于是打自己的嘴巴吗?可是,在刘比县令无比愤慨的同时,又从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带着刺激的想法;假如这个妙龄女子用她那娇柔的白嫩的小手,如果像是草原上的皮鞭,轻轻的抽在自己的脸上,该有多么的美妙呀?

    带着七分的威严和恼怒,带着三分的滛欲和向往,刘比县太爷大声的呵斥道;“放肆!你这个大胆女子怎么可以在本县令跟前造次?你知道你抽的是何人吗?”黄秋娘眼皮一翻,正气凛然的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坏蛋想伸出他的猪嘴,想侮辱我,所以,我就赏他两个耳光,让他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