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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60部分阅读

的,很快就冲到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的跟前,先是“啪”的一下,给了花山中佐劈头一棍,打得花山中佐就跟要上场跳圆舞曲一样,他过去喜欢听世界伟大的作曲家施特劳斯的圆舞曲。

    现在,花山中佐的头脑里仿佛又响起了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杜鹃圆舞曲》美妙的旋律,他开始迈着比较笨拙的步态,开始了旋转着身子,两只胳膊还优雅的举起來,仿佛搂着一个舞伴似的。先是左腿微微向前迈出,膝盖微微弓起,后退垫一下,然后有节奏的跟进。

    睦仁天皇不喜欢施特劳斯的圆舞曲,可是,他的脑袋上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看來棍子全然不顾你是不是大日本天皇陛下,也不认识你是不是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只要是被撞上了,棒子的作用和价值就体现出來了。

    只听到比较沉闷的一声闷响,睦仁天皇只觉得天上顿时出现了无数个太阳。怎么回事儿?我们大日本帝国不是只奉行一个太阳吗?而且这个太阳就是我睦仁天皇陛下呀。现在怎么搞的,猛地出现了那么多的太阳呢?

    耳边似乎回荡起意大利的歌手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这是一首意大利民歌,被帕瓦罗蒂用那种高亢而嘹亮的嗓音,那么一唱呀,嘿呀呀,别提多么美妙无比了。睦仁天皇喜欢的是歌曲,包括外国的一些赞美太阳的歌曲,他都格外喜欢。

    睦仁天皇自以为这些歌颂太阳的歌曲,实际上就是歌颂天皇陛下,所以说,他只要一听到如同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歌曲,便心花怒放,不能自己了。于是,他也和着头脑里幻觉所产生的一种飘渺虚无的音符,放声大唱起了;“啊,火红的太阳,多么金光灿烂,多么辉煌的太阳”

    睦仁天皇一边唱着,一边还两手抱拳,放在胸口,仿佛他在台上给观众尽情的演唱一样。这两个小日本的举动无疑吓坏了飞烟和恨桃。本來,她们各自给了对方猛烈的当头一击后,还要再接再厉,继续施以重击,直至让对方如木头一般的直挺挺的倒下,现在看到被击打的对方,两个一个在跳圆舞曲,一个在引吭高歌。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一棒子打在他们的脑门上,把对手给打傻了吗?还是怎么的?飞烟和恨桃的凌厉的攻势,因为对手的突然停止奋战,并且转为和平年代的一种歌舞形式,给无形的挫败了。难道这就是以毒攻毒吗?

    仔细想想,在生活当中,可以找出这样的范例來。当两个人要摆开架势,來一场恶战的时候。交战的一方,在第一回合,便突然改变攻击的态势,转为一种意想不到的状态,这样的状态有点癔病的表现,又好像是手拿橄榄枝,主动示爱休战的意思。

    在这样的情况下,本來占据优势的一方,因为先前的猛烈的攻势取得了战果,本想乘胜前进,欲将对手置于死地而后快呢,结果却看到对方來个逆转,丝毫沒有了交战的意思,这对本來胜利的一方,是多么的扫兴,对他们的攻击性,也是一个积极性的挫伤。

    沒有敌人的交战,便是最沒有意思,也沒有价值的游戏了。飞烟和恨桃现在就遇到这样的情形,她们一会儿望望在陶醉于圆舞曲的花山中佐,一会儿有看看在仰着脖子,高歌一曲《我的太阳》,这让她们不禁战栗起來了。

    体内的药效还在作用着神经,但是现实当中比癫狂还要怪诞的一幕一旦出现的时候,药效自然会由于惊吓,而减弱。虽然减弱了,可是药效还控制着理智,只不过是形式发生了转换。或许,女性天生的喜欢音乐。

    她们很快接纳了施特劳斯的圆舞曲,也很快的接纳了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于是,恨桃情不自禁的和花山中佐一起跳起了《杜鹃圆舞曲》,飞烟來到睦仁天皇跟前,扔掉了手里的棍子,也仰着脖子唱起了《我的太阳》。

    虽然,歌词不太熟悉,但是无歌词伴唱,也是好的呀。倒是恨桃跟花山中佐搭个舞伴,还比较合适一点。你别看恨桃的体态丰腴,胳膊和腿都跟身子一样,都如同啤酒桶一样的滚圆,可是,跳起圆舞曲來丝毫不逊色专业的舞蹈演员呢。

    于是,原來的双方攻击,变成了现在温馨的和平的一幕,沒有小乐队的伴奏,圆舞曲照样跳得很溜,沒有乐队的伴奏,意大利民歌照样唱得抑扬顿挫,五音不全。这样奇怪的场景,就连旁人都感觉无比诧异和奇怪。

    原先拔腿而逃,抱头鼠窜的刘总兵和大副还有二副等领导,这会儿都停止了逃离的脚步,迟疑的回转身來,小心翼翼的走回到了歌舞的现场。欣赏起在夜色朦胧当中,进行的犹如小夜曲一般的感人场景。这个时候,最能让人想起一句典故了;叫做化干戈于玉帛。

    可是,现实当中存在着无数的可是,这个可是不单纯是一个副词,它在实际生活当中,包含有转折的意思。就在刘总兵和大副还有二副等济远舰的领导们,正在夜色当中,欣赏甲板上,进行的一场如歌的慢板似的温馨图景的时候,形势发生了突转。

    原本握着肥硕的手,拥着丰腴的腰肢,在翩翩起舞的花山中佐,如同在渔夫怀里苏醒的蛇一样,猛地一下亮出了凶恶的毒牙,朝着渔夫的身上,发起了攻击,张嘴就是一口。让对方猝不及防。恨桃本來是借着药效,在逐渐的恢复理智的时候,这个时候,却被凶恶的敌人给很方便而自然的掠到了手。

    与此同时,正在与睦仁天皇引吭高歌的飞烟,本來觉得嗓音不够高,还想把美丽而白皙的脖子,如同天鹅一般,伸展到唱歌的最佳状态,却不料突然被一双罪恶的手,给活生生的掐住了脖颈,让她感到惊恐不已。

    “哈哈,你们的现在成了我们的俘虏了,还不老实一点,如果你们不老实的话,我们就要像掐死一只鹅一样的,把你们都脖子掐断,你们明白吗?”睦仁天皇对还在不断挣扎,并且还想高声呐喊救命的飞烟威胁道。

    “怎么样,小天使,落到我的手心了吧?假如你如果不听我的话,那么我就要把你扔到大海里,让你马上成为大鲨鱼的美味佳肴呢。”花山中佐也在威胁着不甘就范的恨桃。本來嘛,人家跳得好好的,还在陶醉于圆舞曲那种优雅和舒缓的旋律当中,却沒有想到自己的舞伴,却突然來了个原形毕露。

    这样的情形,最令跑回來的石原小竺少佐兴奋了。本來他已经跑到甲板的最前端了,后來听到身后并沒有传來追击者的脚步声,于是,他就放心了。可是,只跑出他一个,另外两个同伙呢?显然还困在一种危险的境地当中,不行,我跑出了了,安全了,可是同伙沒有一起跑出來,自己势单力薄,最后的结局也好不了那里去。

    石原小竺少佐蹑手蹑脚的朝着同伙所呆的地方走去了。还沒有到跟前,他就看见了让他感到迷惑和费解的一幕。怎么回事儿?那两个发狂的女兵停止了攻击行为,竟然与花山中佐还有睦仁天皇一起來了个祥和的小夜曲,而且还引吭高歌呢。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奇怪呀!

    但是,石原小竺少佐还沒有从困惑当中解脱出來,面前的场景又出现了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啊,我们忠勇无比的花山中佐还有睦仁天皇,多么的能干呀,在他们都当头挨了有力的一棒的时候,还那么的机智无比,最后终于将大清帝国的女兵给制服了,这是多么辉煌的一幕,多么令人兴奋的胜利呀!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赶快回到同伙那里去,跟他们站在一起,共同制服两个还处在药效的发作期的女兵。想到这里,石原小竺少佐兴奋的连蹦带跳的跑到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跟前,对他们说道;“你们受苦了,别怕,我來援助你们了!”

    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用轻蔑的目光盯视了一下石原小竺少佐,对他的在关键时刻,勇当逃兵的行为感觉到愤慨。不过,现在还不是埋怨自己人的时候,他们也非常需要同盟者,当然了,多一个人,要比少一个人强。

    在需要石原小竺少佐的时候,他的当逃兵的可耻行径可以暂且不论。也不是不追究,等以后,有了机会之后,再追究他也不迟。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三个抱成一团,來利用手中控制的两个女兵,來要挟军舰上的官兵,让自己能够成功的逃脱军舰,是最要紧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一章 水手长被打蒙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水手长被打蒙了

    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控制了飞烟和恨桃,这让刘步蟾总兵感到很意外。怎么回事儿,不是明明让水手长给拿下这三个案犯,听候处理吗?怎么搞的,这三个案犯却反过來把我们的两个女兵给劫持了。

    刘总兵正要命令二副去把水手长叫來的时候,水手长带着几个水兵,手里还拿着三根绳索急匆匆的來了。刘总兵一见水手长就气不打一处來;“你是怎么搞的?我不是命令你把三个案犯拿下吗?你去哪里悠闲去了?”

    “报告刘总兵,我刚才去拿绳索并且叫來了几个水兵呢。”

    “你叫几个水兵干什么?”

    “好把三个家伙五花大绑呀,你不是说要把他们给拿下吗?”

    “我是让你把他们给拿下,可是你去叫水兵做什么?难道你一个人就不能把这三个可恶的家伙,绑起來吗?”

    “不行呀,刘总兵,他们是三个,我可是一个,如果发生了暴乱的话,我可是寡不敌众呀。”

    “混蛋,饭桶!”刘总兵怒不可遏,大声训斥道。甚至他都想抬起腿,狠狠的踢水手长一脚,可是他是力不从心,因为腿部前段时间受伤了,还沒有好利索。于是,他就抬起了胳膊,狠狠的抽了水手长一个响亮的耳光,对他吼道;“现在你看管的三个案犯已经把我们的两个女兵给劫持了,你去给我解决!”

    水手长手捂着被打痛的脸颊,依然是立正,并大声的回答道;“是,刘总兵,我现在就去解决!”虽然他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发憷。毕竟现在,三个案犯中的两个已经抄起了两个女兵原先使用过的棒子。他们手里有家伙,自己是赤手空拳。

    “报告长官,能不能让我那武器对付他们?”

    “拿什么武器?你就赤手空拳对付他们就行了。如果你拿了武器,要是误伤了人质,你能负起那个责任吗?”

    是呀,武器是有,比如说刀,比如说长统枪,都可以。问題就怕误伤了人质。再就是怕激怒了三个案犯,采取极端的行动,那就后果不堪设想了。于是,水手长硬着头皮,朝着三个案犯走去。他心里想,这三个案犯原來是在他手里进行训练的新兵,想必自己的滛威还在,他们还是很畏惧的。

    本着这个理念,水手长两手空空,甚至连他叫來的几个水兵,都沒有带,只是让他们好好的看着,看看自己的长官,是如何才处置危险的事态的。这样一來,水兵就会偷着乐,正好他们也很害怕,如果一旦案犯狗急跳墙,动气手來,难免不伤筋动骨。所以说,他们幸灾乐祸的看着水手长一步一步的朝危险走去。

    水手长一边走,一边还露出微笑,尽管这个微笑是装出來的,而且因为左脸颊刚才挨了刘总兵重重的一巴掌,都有点红肿了,所以微笑停留在上面,犹如爬坡一样,改变了原來的形状,变得两个脸颊,一边是笑,一边是哭。

    所以,这个样子非常的瘆人。尤其是在夜晚,甲板上的灯光本來就跟暗淡,那种似笑非哭脸,被暗淡的灯光一打,就如同鬼魂似的。水手长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逼近了三个案犯,嘴里还在说着;“喂,你们快把那两个女兵放开,就沒有你们的是事情。”

    “如果我们不放开人质呢?”睦仁天皇说。

    “如果你们不放开人质的话,后果就很严重了。你们懂得的。”

    “好吧,我们打算与人质同归于尽,所以说,你就别过來添乱了,如果过來的话,恐怕连你的生命也难以保全呢!”花山中佐是说道。

    “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不要搞极端。看在我是你们的教官的份上,你给我一个面子,把人质给放了吧!”

    “给你面子,哼,想的美,”石原小竺少佐说道;“我现在问你,你给我们当教官的时候,把我们往死里整的时候,你给过我们面子吗?”

    好家伙,你们简直才成精了,好大看口气,倒过來教训起你们的教官來了。就算是现在我不当你们这三个案犯教官了,但是你们是什么身份,你们难道不撒泡尿照照吗?你们是案犯,可不是什么官儿,还來跟我讲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想到这里,水手长板下面孔,把一边脸颊上的微笑收起來了,对石原少佐说道;“你们别给个肩膀就上头,我奉劝你们别负隅顽抗,如果想活命的话,现在就给老子把人放了,我数三下,如果你们还不放的人的话,我可要采取果断的行动了。”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果断行动到底是什么?”睦仁天皇冷笑道。

    水手长哼了一声;“好,你们要看看我的行动是不是?好吧,我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他说完就转身离去,來到了刘总兵的跟前,向他汇报说;“刘总兵,三个家伙很顽固,我建议使用武器。”刘总兵冷冷的说道;“不行,这样我们的人质还要不要?还有,三个案犯如果狗急跳墙,对我们的生命造成威胁怎么办?”

    大副对水手长说;“听我的口令,向后转!”水手长无奈的又向后转了,二副也命令道;“向前走!”最后,刘总兵來了一个总结性的命令;“如果不解决问題的话,就提着你的脑袋來见我!明白了吗?”

    啊,这么严重呀,水手长紧张起來了。如果解决不了眼前的危机,自己的脑袋也难保呢。还是再去争取一下吧。水手长迈着沉重的步履,又朝着三个案犯那里走去了。“我又來了,”水手长对三个曾经是他的新兵说道;“念你们当过我的新兵,我不想采取什么措施,当然,这要取决于你们的积极配合了。”

    “配合?”睦仁天皇轻蔑的说道。

    “对,我需要的是你们的积极配合。而不是消极的负隅顽抗。那样的话,对谁对不好。”

    “那好吧,我们配合你,你过來把这两个人质带走吧。”睦仁天皇说道。同时他对自己的两个同伙看了看。两个同伙是心领神会。这个时候,飞烟和恨桃开始朝水手长求救了;“水手长,看在我们都是北洋水师的官兵,快救救我们吧!”

    水手长表现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对飞烟和恨桃说道;“你们马上就会被解救的,要知道,这个事情也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其他的人统统不行的。好了,现在,我就把你们领走。”飞烟和恨桃听了水手长的话,激动万分,都恨不得马上拥抱一下水手长才好,虽然,以前她们俩都对水手长这样的芝麻官不屑一顾。但是,现在情况变了,一切都要从现实出发才对,所以从这个角度來说,水手长就成了香饽饽了。

    水手长这会儿算是把心放下了,啊,沒有想到一场危机那么容易的被自己给化解了,而且还不费一枪一弹。在这个军舰上,也只有自己具备如此的胆魄和才干。你刘总兵也只配发号施令,还有大副和二副也就那么点本事,到了关键的时候,还得看我这个水手长的。

    水手长如此想着,一边就伸出手,朝着三个案犯所劫持的两个女兵走去。两个女兵已经将自己的胳膊伸出來,朝着水手长不断的摇动着,仿佛是望穿秋水一般,急切的想回到自己人的身边。可是,她们却万万沒有料到,水手长的手刚刚接触到她们的手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敲击声。

    水手长的脑门上挨了一记棍子。打他的就是石原小竺少佐,他拿出使用日本军刀的技术,给了水手长当面一击,当即把水手长给打蒙了。石原小竺少佐很想來一个一记搏杀,可是,无奈这个棍子很不结实,只听哐当一下,棍子折成两截,手里只握着半截棍子,无法再继续敲击了。

    花山中佐手里倒是握着棍子,可是他还沒有发力呢,水手长就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开始在甲板上如同夜游神一样的,踩着错乱的步履,摇摇晃晃的,踉踉跄跄的,如同一个醉鬼。这个情景被刘总兵大副和二副等军舰领导看得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