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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76部分阅读

    静静的流淌着。表现出大地的欣欣向荣。直到泉水叮咚响的时候,军机大臣翁同龢才感觉非常的舒坦,膀胱里的溶液被排空了,暂时处于空闲状态,刺激身体下腹部的神经元,也开始松弛了。

    可是,这个时候排出的尿液,却将军机大臣翁同龢的裤裆,淋湿了,他脚下如发源端,有两条将要干涸的溪流,快活的奔向远方。流向了会场的观众席。那里正巧端着着军机处的电讯台的一排女兵。她们是借鉴北洋水师的先例,新招收的一批女兵,用于电报的收发和电令的撰写工作。

    女兵们虽然不像北洋水师大张旗鼓的在全国招聘,可是,招收的规格并不低。主要是面向贵族阶层的。把那些千斤小姐和养尊处优的公主,都挑选到了军机处,经过了一番训练,让她们來担当为大秦帝国国防服务的重任。

    有人可能要问了,这些千斤小姐或者是贵族的公主,能吃得了那些苦,甘愿受到一种军队般的约束吗?回答是,当了兵,就身不由己了。毕竟这里是大秦帝国国防的枢纽所在地,能够在这里工作,为帝国服务,可谓是一项光荣的事情。

    况且,來这里的女兵待遇都很好。每人每月的津贴,就相当于普通护军的中级军官的薪水。这样的好事儿,谁不愿意干?反正这样的好事,也轮不上老百姓的子女來干。军机处,看看名字,就叫人肃然起敬,这里是什么地方?普通老百姓能够进來吗?

    再说了,保卫帝国,老百姓可以出力,如果是出智慧的话,那么对不起了,自然有贵族的子女來担当重任了。他们不用出力,只出脑袋里冒出的符号就行了。于是,在军机处服役的女兵们,每天面对的工作,便是发报,接受电报,以及撰写电文等诸如此类的带着明显符号的工作。

    既然是女兵,既然是军机处的女兵,就得要讲究相貌,歪瓜裂枣的肯定不行,哪怕是你的老子是总理大臣,也不能进來。你还真别说,李鸿章总理大臣的一个侄女儿,因为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结果在进入军机处的时候,被军机大臣翁同龢给毫不留情的退掉了。

    为此,李鸿章总理大臣还耿耿于怀呢。大概今天的会场出现的一幕尴尬的事情,就是李鸿章总理大臣故意所为,就是想让军机大臣翁同龢当众出丑呢。让大家好好看看,尤其是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兵们看看呀,你们的最高首长,当着你们的面,小便失禁了。

    自然,那些女兵当然不会当众为了首长丢丑,而哈哈大笑了。你要是觉得可笑的话,你可以在心里自个笑,可千万不要挂在脸上,露出少女般阳光灿烂的微笑,更不能,咧开嘴大笑。毕竟,你是服役于帝国军队的女兵,而且是军机处的女兵,更要懂得保持一个优雅军人的尊严和纪律。

    可是,这样的好笑的,好玩的事情,能是说忍住不笑,就不笑的吗?要知道,这可是生理的一种反应呀?就像是你饿了要吃饭,你渴了想要喝水的生理反应一样。这笑也是如此。你到时候,想憋也憋不住,人类有三种事情不能憋,一是憋屎憋尿了,不能憋,憋了就容易出现问題,对身体不好。

    二是哭不能憋,如果有了悲痛的伤心的事情,你能憋住,不发泄情感吗?不能。还有就是笑也不能够憋。可笑的事情,荡漾在胸间,影响并刺激着你的神经,让你浑身澎湃,的时候,你能够忍住不笑吗?当然是不能了。

    于是,就有女兵因为强忍着不笑,可是心里却笑开了花儿,这样的心理活动,自然会带动表情一起活动,于是就出现了表情上想强忍,可是又忍不住,拿出很多的办法都不行,比如说,想悲痛的事情,想倒霉的事情,或者使劲儿的掐自己的臀部,因为那里的肉比较肥,比较多,也比较集中,掐一下,不会造成毁容之类的事情发生。

    可是任由自己憋也憋了,掐也掐了,憋得是脸红脖子粗,掐得臀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无济于事呢,于是,迸发的事情终于到來了。先是嘴里一咧开,好像憋了好久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似的,声带也缩紧了,然后猛地一放松,气流冲出來,就听到几声;“哈哈哈,哈哈哈……”

    只要是有一个带了头,那么你就看把,这个带头的,真是起了模范带头作用了,于是乎,所有的女兵都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起初,还能在大笑的时候,保持端庄和军人的姿态來,到后來,因为大笑使得身体前仰后合的,端庄和稳重一扫而光了。

    因为大笑,身体都扭成了麻花,屁股底下的凳子也稀里哗啦的倒的倒,翻的翻,更有甚者,很多女兵们在大笑的时候,从小养尊处优,养肥的身体如同刚刚发动的汽车发动机一般,在猛烈的颤动着。身体的某些部位,是经不起这样的颠动的,结果,又在大笑之间,爆发出响亮的屁声!

    有些屁还是带拐弯儿的。不像是如炮仗一样的咚,而是如圆号一样的曲里拐弯,带着音符似的,曼妙无比呢。这会儿你再看吧,会场上顿时炸开了锅,笑声更加肆意妄为,屁声更加丰富多彩,因人而异并且形态各异,这都归功于所吃的东西,不一样所致。

    比如有的喜欢吃零嘴儿,爱吃炒豆子,那么屁声就跟放机关枪一样,哒哒哒,有的喜欢吃油炸的东西,比如说油条啦,煎鸡蛋啦,油炸黄花鱼啦,油炸花生米儿呀等等的东西,那么放屁的时候,就可以听到如敲锣一样的声响。

    你笑也就笑了,放也就放了,不管是笑声狂放,还是屁声如雷,都不怕,就怕身体一软,瘫倒在泥泞的尿液里,就麻烦了。瞧吧,好端端的女兵,容貌端庄的女兵,身条儿窈窕的女兵,就那么滚在尿里一身的泥,这哪里还像是在帝国的国防最高的管理机构----军机处,当女兵的样子呢?

    军机大臣翁同龢看到因为自己的过错,沒有能有效的憋住尿,结果,让黄|色的液体肆无忌惮的的流淌出來,在地上汇成了两条小溪,还直接的流向了观众席的最前排的女兵,结果引发了大会现场的如此混乱,真是得不偿失呀。

    现在好了,局面变得无法收拾,眼看着几个浑身都是泥巴,如梅花鹿一般的女兵在地上打滚呢,军机大臣翁同龢就恼羞成怒。因为自己是这些女兵的首长,这些女兵平时工作的时候,军机大臣翁同龢沒有少在值机房,來回的巡视。

    來回巡视的目的,就是如老年人在欣赏夕阳红,真是应了那句经典诗句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女兵沒有到黄昏的时候,可是观赏风景的人,却已经是近黄昏了。所以说,越是感觉到自己已经近黄昏了,就越是喜欢到女兵的值机房,去欣赏美景。

    现在,这些让他感到美景无限的女兵,有的成了梅花鹿,而大部分都嘻嘻哈哈的,前仰后合的,而且笑声混杂着带出來的屁声,久久回荡在大会的会场上空。真是让人有大哭一场的感受。军机大臣翁同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寻找机会,报复一下总理大臣李鸿章!

    看來,今后有正事干了。这个正事不是说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将要在新提督耿子奇的率领下,勇敢无畏的朝着小日本的老巢,发起猛烈的攻击,而是要寻找恰当的时机,报复李鸿章总理大臣,來好好的报这撒尿之仇。

    大会就这样仓促的结束了。女兵们首先被带离了会场,不然的话,会影响整个参加大会的人。要知道,参加表彰大会的不仅有军机处,还有总理大臣的总理府,以及京城的一些重要的领导机关的机关人员。当然也有许多在京城的领导和军队的将领。

    在混乱的场合,也容易出现一点意外,比如说,有一个天津护军统领,姓孙,叫孙小年的,因为想目睹女兵的风采,结果脚步下一不留神,踩在军机大臣翁同龢的尿液所组成的小溪上,结果一个大马趴摔在那里,几乎不省人事了。

    但是,他因为快摔昏迷了,还大睁着两只大眼睛,别人都以为沒有什么事,实际上他真正是摔昏头了。只不过,他睁大眼睛,就是想多看两眼女兵的风采,尽管狼狈的风采,他也要尽收眼里,一个倒下去,还有好几个,因为眼睛都直盯盯的瞧着,看着女兵呢,结果摔倒在护军统领孙小年的身上,这样的情景,很能让人想起前赴后继的样子來。

    第二百七十八章 结识女兵张丽红

    第二百七十八章 结识女兵张丽红

    耿子奇现在可沒有功夫去欣赏会场的这个有趣的插曲,什么女兵大笑啦,或者是放屁啦,都与他无关,他现在的主要的任务,就是赶快回到朝思暮想的威海卫军港,去亲自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攻击小日本的本土呢。

    但是,他走之前,出于礼节和礼貌的缘故,还要跟李鸿章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打个招呼道别呢。李鸿章总理大臣对他说道;“哎呀,耿子奇呀,你不能走呀,散会后,我们还要举办大型酒宴呢。你可是主角呀,千万不能走呀。”

    耿子奇说道;“李大人,我都想马上生出一对翅膀,飞到威海卫军港,恨不得立刻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杀向小日本呢!”

    “嗨,别忙,别忙嘛。打小日本,晚几天打都沒有关系,你如果不参加我们举办的晚宴就走,这可让我们的面子上都挂不住了。要知道,现在的大秦帝国的大功臣就是你呀,我们不把你像宝贝一样的捧着,护着,怎么行呢?”

    “李大人,千万别这样,你别把我给宠坏了就谢天谢地了。”

    “好了,反正今天的酒宴你无论如何也要才参加,要知道你可是主角呢,你走了,我无法向参加酒宴的八方宾客交代呀。”

    既然总理大臣这样说了,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跟李鸿章总理大臣说完,耿子奇又來到了军机大臣翁同龢跟前,对他说道;“翁大人,我本來是想跟道别的,可是总理大人不让我走,我只好陪你们都吃罢晚宴之后,才走呢。”

    军机大臣翁同龢还在为裤裆湿乎乎的感到别扭呢。听到耿子奇來打招呼,便对他说道;“瞧,我老毛病又犯了,尿裤子了。真是的,在这样的场合下。”耿子奇安慰道;“大人,不要紧的,谁沒有尿过裤子呢?这很正常,况且你又身体有病,能够在这样的场合下,坚持下來,我都过意不去呢。”

    “唉,客气什么呀?不都是官场的那一套吗?本來这个大会我是不赞成开的,可是李鸿章总理大臣非要开,沒办法开就开吧,可是,他的讲话來了个狗拉羊肠子,越拉是越长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下去呢。我这一生气,就要产生尿液,就要憋不住,一憋不住,就要流出來,瞧,都把这个地方搞湿了。”

    军机大臣翁同龢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裤裆,苦笑道。耿子奇说道;“大人如此精神,可敬可嘉,晚辈我真是感动万分。”本來耿子奇是不想说这样的废话的,可是这样的套话和废话,在官场是很盛行的,你不说也不行,不说就是与官场格格不入,就是得不到领导的愉悦。

    “哪里,哪里,你这个后生可畏,可畏呀。好吧,我还要去换裤子,回头在宴会上见吧。唉,对了,你刚才说,你是想马上赶回去,对吗?”军机大臣翁同龢对耿子奇的印象比较好,现在很关切的问面前这个后生道。

    耿子奇目送着翁同龢大人离去。他现在有点时间,很想给黄秋娘发个电报,报告她这个大喜讯。沒想到刚一转身,脚底下一哧溜,差点摔了一个仰八叉,原來是他脚底下,正巧是踩在了一个尿液组成的小溪上了。

    幸亏,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兵赶快搀扶了一下耿子奇,才让他沒有摔倒在地上。可是,因为刚才的重心偏移,结果,耿子奇的一只脚,重重的踩在了这个女兵的脚上,疼得这个女兵哎呀一声的喊叫起來了。

    “你的脚被踩痛了吗?我看看。”耿子奇连忙蹲下身,要看女兵的脚。女兵处于羞涩不愿意让耿子奇看到自己的玉脚。可是,越是这样,耿子奇就越觉得过意不去,把人家的脚丫子给踩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踩去了一层皮,或者是踩骨折了,怎么的,都要看看才行呀。

    想到这里,耿子奇也不顾女兵的羞涩了,硬是给她脱了鞋子,又脱了袜子,然后如捧着一个宝物一样的,仔细看看,这个女兵的脚丫子是不是有被踩破皮或者踩折了?幸好,这个女兵的脚丫子沒有被踩坏,只是在刚才踩痛的地方,有一个地方红扑扑的,好像有点红肿。

    看到红肿的脚丫子,耿子奇心疼不已,马上就凑到嘴边,拂拂的吹起來了。好像这样一吹的话,就能够让女兵的脚丫子,减轻疼痛似的。可是,女兵却不好意思了。“别这样嘛,弄得我都不敢见人了。”女兵轻轻的,语气温柔的说道。

    “这有什么呀?脚是我不小心踩的,当然我要对你负责了呀,不然的话,还配叫男人嘛?”耿子奇说道。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哎,你叫什么呀?”女兵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当然是对你负责了呀?”耿子奇说道;“假如你回去之后,突然有一天脚丫子又疼起來,不是就找不到我这个始作俑者,就后悔莫及了吗?现在我问清你的姓名,好随时造访你,当然我希望是沒有什么问題。就怕万一有问題了怎么办呢?”

    “好吧,你的好意我领情了。”女兵说道;“我叫张丽红。”

    “在哪里服役呢?”

    “是军机处电报室当报务员呢。”

    “啊,我刚想找一个地方,发个电报呢。你碰巧就是报务员,真是太巧了。走,我要去到你们的军机处发份电报呢。”

    “可是,我们军机处电报室是不能轻易进去的,更不容许有陌生人闯进去随便发报的。”张丽红说道。怎么,难道她不知道在她面前的竟然就是新任命的北洋水师的提督的耿子奇吗?即便不是北洋水师的新提督,那也是响当当的民族英雄,大秦帝国的大功臣呀。你这个女兵是怎么参加大会的,竟然连眼前的耿子奇都不知道吗?

    “怎么,你还不认识我是谁吗?”耿子奇很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呀,你是谁,我怎么知道呢?”张丽红说道。

    “怎么,你刚才沒有参加大会吗?”

    “沒有呀,我是大会快结束的时候,才换班來参加大会的。刚才不是在值机嘛。”

    怪不得呀,敢情这个女兵在开大会的时候,一直在值班呢。來换班参加大会的时候,也正巧军机大臣翁同龢的尿憋不住,给撒尿了。张丽红也就是在大会快结束的时候,才來参加大会,却沒有料到遇见了大会上,最有趣的插曲了。

    “那么,你知道我是谁吗?”耿子奇想跟张丽红來个自我介绍,想给她一个惊喜。沒想到这个女兵却说道;“我看呀,你顶多就是一个文员,如果是小当官的,也不会在踩了我的脚丫子后,蹲下又是瞧呀,又是看呀的,生怕我给踩坏了,你想想,那个当官的会这样耐心对待一个普通的女兵呢?”

    说得有道理。是呀,只要是当官的,不管大小,都不会当众,举起一个女兵的脚丫子,什么都不顾的在自顾自的查看伤情。这样的人,是当不了官的,更别提当大官了。可是,如果这样推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本來,耿子奇与众不同的就是他心底善良。如果这样的人当一个大官的话,老百姓为此而得到很多的福祉。相反的,如果当官的心黑,那么遭殃的当属老百姓了。幸好,耿子奇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说我们期待这样的官,來领导我们。

    那么张丽红是不是也喜欢善良的大官呢?回答现在还是不知道,不过,如果耿子奇结识了张丽红的话,会逐步的知道这个答案的。从老百姓的角度上來说,喜欢善良的大官。可是张丽红是出身在贵族家庭,她会有喜欢耿子奇这样的人吗?

    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跟女人喜欢男人是两码事。一个男人可能喜欢一个女人,或者是多个女人,可是,他的一生只能是托付在一个女人身上。但是女人就不同了。她可以在终身喜欢一个男人,行不旁骛的喜欢。

    别绕弯弯了吧,不是还要参加晚宴吗?耿子奇刚要张口对张丽红表露身份的时候,有一个副官过來说道;“耿大人,总理大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