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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86部分阅读

    他要在最后的时刻,与女人们同归于尽呢。白雪和飞烟不知道方大人为何在这个时候,紧急召见她们。二副苟有才也沒有多说什么,就领着她们二个匆忙的朝着指挥舱走去。

    在途径后甲板的时候,看见了一幕让白雪和飞烟感到很惊讶的场面。只见恨桃扬起她那只肥硕的手,正在狠狠的扇两个日本原高级将领的耳光呢。被扇的大日本帝国原陆军大将川上操六和原陆军中将乃木希典,站得笔直笔直的,每次挨一个耳光,他们都无一例外的喊一声;“嗨!”

    好像,这个挨耳光的事情,是一个很好的享受似的。恨桃把对小日本的无比的仇恨和愤慨都集中在自己的那只肥硕的手上了,所以说,打起耳光來,也是无比的爽快和嘹亮!“啪!啪!”的耳光声合着“嗨!嗨!”的应声,仿佛是和声一样的搭配。

    直到恨桃的手都打痛了,才告罢休。可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扬着双颊通红的脸,对大副恨桃说道;“报告大副,你的狠狠再多打我几下!”恨桃很奇怪的问道;“怎么,瞧你的脸都被我扇肿了,你却还嫌不够,还想让我打几下吗?”

    “是的,能够让大副扇耳光的,而且是女大副扇耳光真正是一种享受。而且你不是有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的尊称吗?所以说,我很荣幸。”川上操六说着,将头一低,表示对大副恨桃的一种恭敬。

    本來恨桃准备返回指挥舱了。现在听到川上操六如此这样一说,把她的发自内心的自豪感都给说起來了,于是,这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重新站到原陆军大将的面前,扬起肥硕的手,狠狠的又扇了几巴掌。

    一直扇到白雪和飞烟都不忍心看下去,恨桃才善罢甘休。“报告大副,你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如此照顾,这样可不行。要公平,所以说,我请求你也对我來几下真格的,行吗?”炮手助理乃木希典也举手请求道。

    于是,大副恨桃不得不再次扬起她那肥硕的手,对准大日本帝国原陆军中将的脸膛,狠狠的扇去。“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和着乃木希典的“嗨!嗨!嗨!”声,在硝烟弥漫的战舰甲板上,显得是如此的特别。

    “打够了吗?”大副恨桃的肥硕的手,大概也打肿了,不能再打下去了,如果再这样打下去的话,除非手腕错骨,那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内心的恶气是出了,你想想,不是每个大清帝国的人,都有机会去扇大日本帝国高级将领的耳光的。

    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值得恨桃以后当奶奶的时候,给子孙后代大肆炫耀的资本了。“暂时是打够了,大副,以后还能享受到你的这种特殊的照顾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居然对大副恨桃的巴掌情有独钟了。还想以后再次的享受呢。

    大副恨桃当然是对此哭笑不得,还有拿巴掌当做享受的吗?看來这个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真是被打糊涂了吧?要不然的话,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吗?“报告大副,今天能够有幸领教你的一顿巴掌,我是永生难忘,可惜的是沒有照相机,如果有的话,万一我在海战当做殉职了,还能将这个照片,放在我的碑前,留作后世观瞻只用。”

    作者前面交代过,这个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有着很有涵养的儒雅。就连说话都透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风范來。这与乃木希典出身于贵族家庭分不开的。乃木希典自小就受到一种贵族的良好的教育。

    在少年的时候,便进入到东京帝国大学学习。后來又留学德国高级陆军军事学院,学成回国之后,便在日本皇家卫队当中,从一名上尉军官做起,一步步的荣升为后來的陆军中将。身经百战,指挥作战勇敢,卓越,被睦仁天皇陛下所赏识。

    现在,这个乃木希典炮兵助理,竟然对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的巴掌,欣赏有加,这不能不说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看來,在日本军队里,被上级扇耳光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能够被异国的女长官,扇巴掌,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呢。

    “这好说,只要我们的战舰不沉,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享受我的巴掌了,尽管提出你们的要求好了,我尽量满足你们的愿望!”大副恨桃说完,便同白雪和飞烟一起朝着指挥舱走去了。留下了那帮炮手们,正在起劲儿的谈论恨桃那只肥硕的手呢!

    第三百一十四章 你们怕不怕死呢?

    第三百一十四章 你们怕不怕死?

    尹东佑亭司令官准备做最后的一击了。他命令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白云号战列舰,还有司令官号鱼雷艇,以及另外两艘炮艇,围攻投诚号巡洋舰,务必将其一举击沉。白云号战列舰和两艘炮艇还完好无损,本來,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是准备把白云号战列舰和这两艘炮艇作为预备队使用的,因为,他起初认为,对投诚号巡洋舰,只需要旗舰和两艘鱼雷艇就足矣了。

    可是,沒有料到投诚号巡洋舰的战斗力如此之大,火力如此之威猛,竟然连续击沉并重创两艘鱼雷艇。现在司令官号鱼雷艇,虽然沒有沉沒,可是,火力系统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鱼雷发射器出了故障,发射不了鱼雷了,只能靠着鱼雷艇上的一门小口径的自卫炮,象征性的参与一下战斗了。

    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原來的舰长已经战死了,只能启用新的舰长。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该鱼雷艇的大副山口佑亭少佐担任舰长。山口佑亭少佐是此次出海才担任的鱼雷艇的大副,而且军衔也刚刚被提起为少佐,原來他是二副,军衔是上尉。

    现在,山口佑亭对于自己能够很顺利的提升为鱼雷艇的舰长,感到无比兴奋和骄傲。他对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无比崇拜,当了海军后,他自己把名字改了,后两个字改为佑亭,让自己永远的记住并崇敬尹东佑亭司令官阁下。

    看起來,自己的名字改得非常的及时,非常的明智,如果不这样的话,尹东佑亭司令官就记不住自己的名字,就不会在战时,直接将自己提升为鱼雷艇的舰长。要知道,这艘鱼雷艇还是以司令官命名的呢。司令官号鱼雷艇就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象征呀。

    虽然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火力系统基本上是瘫痪了,鱼雷发射器也发射不了鱼雷了,可是作为参战的舰只來说,凑个数还是可以的,还是可以打肿脸充胖子的。况且,鱼雷艇上不管怎么说还有一门小口径的自卫炮,可以发射炮弹呢。

    山口佑亭少佐担任了舰长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及时补充鱼雷艇的基层指挥官。山口佑亭舰长临时让二副片山云次少尉担任大副。让水手长九州列岛上士当二副,让一等水兵小岛二郎担任水手长。

    山口佑亭舰长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清点一下鱼雷艇上,还有多少水兵。“命令,全体在甲板上集合。”片山云次大副重复舰长的命令;“命令全体在甲板上集合!”二副九州列岛传达舰长的命令道;“全体集合!”

    很快,水手长小岛二郎一等水兵就把残余的水兵都集合在甲板上了。这个时候,甲板上靠近主炮的位置上,还冒着硝烟。那是被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來的大口径的炮弹所击中前主炮,留下的痕迹。

    虽然,水兵们奋力扑救,但是前主炮已经炸毁了,只是堆放炮弹的木箱子,还在燃烧着,冒出袅袅的硝烟,熏黑了水兵们的脸膛,黄昏时的夕阳,又映红了水兵们紧张和惶惑的脸庞,他们穿着不太整齐的水兵服,有的脚上的靴子也不知道丢弃在什么地方了,光着脚丫,有的脚上还留着鲜血,那是爆炸所致的碎片扎破的。

    “报数!”水手长小岛二郎大声喊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水兵们一个接一个的报数,当报数到第二十六个的时候,就中断了。原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共有官兵五十三个。现在,只剩下大约有一半的官兵了。

    可见战争的残酷性。“立正!”水兵们虽然衣冠不整,有的还负伤了,但是士气还可以,这从他们立正的姿势可以看出來。水手长小岛二郎集合队伍完毕后,跑步朝指挥舱而去,他要请舰长和大副二副來给水兵们训话并且下达作战命令。

    “报告舰长,水兵在甲板上集合完毕,请你指示!”山口佑亭舰长威严的点点头,带领着大副片山云次少尉和二副九州列岛上士一同走出了指挥舱。朝着甲板上已经列队的水兵队伍走去了。

    当领导们出现在水兵队列前的时候,水手长小岛二郎再次大声的喊道;“立正!”但是他忘记了,刚才他已经喊过一次立正了,这次再喊一次立正,只不过是让水兵们重新原地抬起左脚往甲板上一踏,然后两脚重新并拢,那个脚上受伤的水兵,用力过猛,以至于他脚上的血迹还迸溅到了山口佑亭舰长的皮靴上。

    这是山口佑亭少佐在升任舰长的时候,特意在兴奋之余,将自己的那双舍不得穿的皮靴,找了出來,然后把它擦得铮亮铮亮的。因为他知道,舰长是代表着全舰艇的形象的,不能有丝毫马虎,特别是军容风纪上,外表上,更是要一丝不挂。

    即便是战争状态,也不能失去一个舰长所应该有的威严和仪表堂堂。别小看这个表面上的威仪,它可是很关键,表明了作为一艘鱼雷艇的舰长坚定的镇静,还有一种信心和威严,只要是水兵看到了舰长这样,都会把原來心里所升起的那种惶惑和失望感,统统的驱赶掉。

    现在,当水兵们看到新的舰长还有大副,二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尤其是新舰长那笔挺的制服上,那铜质的徽章在夕阳下,闪闪放光,信心就由然而生了。尽管,这个时候,新舰长的铮亮的新皮靴上,被溅上了斑斑血迹,但是,威仪依然犹存。

    皮靴上被溅上血迹,这让山口佑亭舰长眉头稍微的皱了皱,但是他马上就舒展开了。血迹怕什么?难道这不是战争的痕迹吗?难道这不是光荣的标志吗?战争当中,血迹往往要比勋章要珍贵的多。

    想到这里,山口佑亭舰长一言不发的走到了排头的那个赤着脚的水兵跟前,就是这个水兵的脚上,负了伤,还留着鲜血呢。“你的鞋子呢?”山口佑亭舰长问道。水兵把胸脯一挺,两个脚再次发生碰撞,并拢后,大声的回答;“报告舰长,我的鞋子是在灭火的时候,给烧坏了。”

    “好样儿的!”山口佑亭舰长点点头,拍了拍眼前的水兵一下;“我为能够拥有像你这样勇敢的水兵感到骄傲!”那个水兵先是一愣,然后在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黝黑发红的脸膛上,涂抹得黑红相间的道道,那黑的不用说就是硝烟留下的痕迹,那红的说不定就是血迹。

    “拿鞋子來!”山口佑亭舰长把手向大副片山云次伸去说道。

    “拿鞋子來!”大副片山云次又将手伸向了二副九州列岛。

    “拿鞋子來!”二副九州列岛又伸出手,对水手长小岛二郎说道。

    水手长小岛二郎本來想再伸手向某一个水兵要皮靴呢,但是他想了想沒有这样做。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水兵,他知道皮靴对于一个水兵的重要性。不过,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自己的皮靴,递给了二副九州列岛。

    二副九州列岛一声不吭的又将皮靴递给了大副片山云次。接着,片山云次大副又将这双皮靴递给了山口佑亭舰长。只见山口佑亭舰长双手接过这双皮靴,然后蹲下來,亲自将这双皮靴给那个水兵穿上了。

    这双皮靴还带着水手长小岛二郎的体温,温乎的让这个水兵都感动了。他默默的留下了两行眼泪,看着山口佑亭舰长给他穿好了皮靴。用力的擦去了脸腮上的热泪,然后大声的说道;“舰长,你下命令吧!你现在就是让我死都行!”

    “光死是不行的,还要学会生存,尤其是在残酷的战争当中,生存了,才能够有打敌人的资本,不然的话,连命都沒有了,怎么去进攻敌人呢?”山口佑亭舰长站起身,拍了拍白手套上的灰,说道。

    好像他这句话,不仅仅是给眼前的那名水兵说的,而是给所有的官兵说得。此时此刻,黄昏当中的鱼雷艇上,一片金黄|色。这是夕阳的余晖涂抹的效果。不仅是司令官号鱼雷艇上被涂抹上了古铜色,就连水兵的脸上,身上都涂抹上了一层古铜色,看起來犹如一群雕塑一样。

    “水兵们!”山口佑亭舰长开始训话了,他提高声音对所有的水兵喊道;“后面的战斗,就要靠我们來打了,就要靠你们來打了。而且,我们的鱼雷艇被敌人的炮火所击中,火力系统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只有一门自卫炮还可以进行战斗,但是我们这些人还在,我们都是战斗员,不管是我这个舰长,还是水兵,都是战斗员,你们有沒有信心?”

    “有!”

    “你们怕死不怕死!”

    “怕!”

    山口佑亭舰长以为他的水兵们要喊出“不怕!”呢,可是,他听到的却是一个字“怕!”大概这也是水兵们在遭到炮击之后,在产生了惊恐的自然感觉所发出的一种本能的呐喊吧。这是真实的,不是虚伪的喊叫。

    第三百一十五章 讲述父亲的故事

    第三百一十五章 讲述父亲的故事

    谁不怕死呢?说谁不怕死,是假的。可是,有一个水兵这个时候却大声的喊了一句;“我不怕死!”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不怕死的水兵身上了。原來这个不怕死的水兵就是山口佑亭舰长给他穿皮靴的那个水兵。

    “你为什么不怕死呢?”山口佑亭舰长问道。

    “因为现在怕死和不怕死,都一样。”那个穿了水手长小岛二郎捐出來的皮靴的水兵,扬着脖子说道。

    “怎么一样呢?”山口佑亭舰长想问个究竟,他很感兴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水兵能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他比较赞赏有自己见解的水兵。

    “舰长,你想想,如果死到临头,你怕死也是死,你不怕死也是死,还不如表现出一点骨气來,不要怕死呢。我父亲是山里的护林员,有一年冬天,他在护林的时候,与雪豹遭遇了。那个雪豹还沒有等我父亲反应过來,就呼啦一下给扑上來了,结果把我父亲的头皮一爪子给生生的撕了下來,他的脑袋当时都白惨惨的露出了头骨呢,血哗啦啦的往下淌,跟下雨似的”

    水兵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他好像觉得在这个时候,來讲述自己的家事好像不合时宜,就停下不讲了。“怎么?为什么不讲了,说下去!”山口佑亭舰长很感兴趣的鼓励水兵说下去。“说下去吧,我们都想听呢。”

    “这个时候,我父亲如果要怕死的话,说不定就吓瘫了,可是他沒有这样,而是把头皮往脑袋上一甩,想睁开眼睛,可是什么都看不见,血糊住了他的双眼,他只能是闭着眼睛跟那只凶猛的雪豹做生死搏斗!”

    那个水手在讲述的时候,绘声绘色的,好像沉浸在了当时他父亲所遇到的一种情景当中,也把大家的想象力都带到了他讲述的情景当中。现场很宁静,只能听到水手的讲述声,还有他讲述到紧张的时候,周围听众所发出的惊叹声。

    “你父亲为什么不跑!”二副九州列岛这个时候问了一个问題。

    “我父亲为什么不跑吗?”水手笑了一下,说道;“他能跑过雪豹吗?”他停顿了一下,又回答道;“不能。我父亲知道反正是一个死,还不如跟雪豹这个畜生同归于尽算了。反正他也不打算活了,因为头皮都给撕下來了,他要带着一种刻骨的仇恨,把这个畜生给杀掉。”

    “好,杀了那个畜生!”大副片山云次忍不住叫道。

    “可是,那个雪豹不是好对付的,他把我的父亲扑倒在地上,又一把将我父亲的胸前的皮袄给撕了一大片下來,我父亲的胸膛一下就露了出來”

    “哎呀!”周围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

    “我父亲当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在不制服那个畜生的话,自己就有可能被雪豹一下子把胸膛用利爪撕开。”水手说到这里,显然很激动;“我父亲就掏出匕首,朝着雪豹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戳,用力的戳,直戳的那个雪豹一下一下的疯狂的用爪子扑打着我父亲”

    “太惨啦!”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