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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97部分阅读

    人要书归正传了,要干正事了。心灵的焦渴已经得到了滋润,欲望已经得到了满足,精神已经得到了舒缓和松弛,焦虑和紧张也得到了抚慰,内在的核聚变,也得到了相应的释放。那么,现在就要集中精力,好好的投入到战斗当中了,因为敌人的威胁还在,敌舰的危险还随时袭來。所以说,指挥员要振作精神,好好的指挥接下來的战斗呢。

    “尔等各就各位!”方大人放开了怀蕾,大声的命令她道。

    “明白,舰长!”怀蕾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整了整弄乱的衣衫,然后重新坐下,等待着接受指挥官的最新指令。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3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三章 舰长的关切多么的重要更新完毕!

    第三百五十四章 恨桃陷入一种惶惑之中

    第三百五十四章 恨桃陷入一种惶惑之中

    “命令你继续搜寻北洋水师的电台信号!”方舰长大声说道。

    “明白,舰长!”怀蕾开始打开电台,进行电波搜寻。这个时候的她仿佛沒有经过刚才的一番抚慰一样的,很是正经,很是严谨,很是庄重,很是井然有序。方大人看到这里,不由的又低头亲了她一下,而且还把手,从上面直接塞进她的衣衫里,即便是这样,怀蕾也是正襟危坐,沒有丝毫的受到影响。

    方大人摸捏了两下,然后又把手抽了出來,背起手來,俨然一副大领导的做派,好像要急切等待着眼前的怀蕾一定要搜寻到北洋水师的电波讯号一样。刚才他看见怀蕾工作的样子异常可爱,便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在那个粉扑扑的脸蛋上,又过了一下手瘾,现在手上还留有软绵绵的那种无可言状的美妙的感觉,啊只要是自己需要,她随时都是自己的奢侈品。

    “报告舰长!有了!”突然,怀蕾兴奋的叫起來!

    “有什么?”方大人说道。

    “舰长,你瞧,这里,有一个波段,很吻合我们北洋水师的电波频率呢。”怀蕾指着电波传感器上的电流图形说道。方舰长低头一看,果然这个电波曲线图形很是熟悉,便对怀蕾说道;“快,赶快发报,进行联络!”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随着一阵清脆悦耳的电建敲击声,从耳机里面传來了一阵呼叫声;“黄海,黄海,我是黄河,我是黄河,听到了请回答,听到了请回答!”黄河,不就是北洋水师的代号吗?黄海不就是方大人的代号吗?

    啊,联络上啦!终于跟北洋水师联络上啦!方大人非常兴奋的对怀蕾说道;“快,发报,以我的名义向北洋水师发报,告诉我舰艇的方位,请求接应!”怀蕾马上用那双灵巧的手指,敲击电建,发出了电报;“黄河,黄河,我是黄海,我是黄海,我是投诚号巡洋舰,现在正行进在黄海海面上,在北纬612度,经度321度的方位上,请求接应,请求接应!”

    很快,便得到了回应;“黄海,黄海,我是黄河,我是黄河,我马上派出两艘军舰,前去指定海域接应你,请你到达北纬66度,经度32度的位置上,等待我们的到來。”啊,终于盼來了北洋水师的援兵,方大人的脸上立刻舒展开來,笑意荡漾在脸上,如同吃开的花一样。

    怀蕾也笑得如同一朵艳丽的花儿一样,她脸蛋上开得花儿,是娇艳的,刚刚盛开的花儿,跟方大人脸上开的那种,不一样。好了,既然联系上了,也就无所顾忌了,现在剩下的时间,就要全力对付眼前的鱼雷艇了。

    想到这里,方大人要回到指挥舱去了,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看怀蕾,她也正巧抬头看了看欲走的方大人,眼神里面好像还含有刚才被领导抚慰的成分与羞涩一样。于是,方大人又止住脚步,回转身來,附下身子,把嘴对着怀蕾,又是一阵狂吻。

    只吻得怀蕾喘不过气來,方大人才罢休,然后临走的时候,还对她说了一句;“等战斗结束了,我第一个找的就是你。明白吗?”还沒有等怀蕾回答,方大人就立刻了电报舱。这个时候,电报舱到底是安静下來了,安静的只有墙上的钟表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望着方大人离去的是身影,听着脚步已经远去,剩下的就是电报舱里,自己的心跳了,还有就是钟表的滴答声在伴随着心跳。现在,怀蕾缓过神來,才感觉到嘴唇的一阵麻木还有胸部的那种疼痛感。嘴唇之所以麻木,是因为刚才方大人长时间的狂吻,而引起的一种感觉。

    胸部之所以疼痛,是因为方大人那一股狠劲儿抚摸而造成的一种肌肉般的疼痛。到现在,还在隐约作痛呢。这个方大人在这方面,简直跟嬉皮士一样的胡闹。又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贪玩儿,又如同一头雄狮一样的迅捷和勇猛,简直是洪水猛兽,让人不可阻挡。

    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如同一阵狂风暴雨般,留下的就是风雨经过后的痕迹。方大人还沒有來到的时候,因为着急所流出的汗水,到现在却蒸发的干干净净,还有一点冷的寒意在其中。怀蕾懂得,在貌似强大的领导面前,一切的性别抵抗都是徒劳的。

    权力可以摧毁一切,你精心构筑的防线,在它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形如虚设。所以说,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一开始就放弃抵抗,变得如海纳百川接纳一切的胸怀,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得到权力的一种赏识和赞同。

    关于怀蕾有的是总结心得的时间和空间,对于在军舰的另外一个地方,就不是总结的问題了,而是要面对着另外的一种方式,來因对了。在方大人來电报舱的时候,大副苟有才來到了大木箱子所在的殴斗现场。也就是恨桃向舰长汇报的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长刘国梁厮杀征战的地方。

    恨桃不是说二副穆少黑杀人了吗?实际上,恨桃是弄错了。她只來得及看清楚,二副穆少黑从腰间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就认为,一场血淋淋的场面在所难免,为了让水手长刘国梁身上的刀痕少一点,恨桃马上选择了跑到指挥舱,去向舰长请求制止这样愚蠢的争斗。

    实际上,二副穆少黑突然发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在做近距离的调整,他不想让敌舰看热闹,正在气头上的他,拔出腰间的匕首,这个时候,恨桃最先发现二副穆少黑拔出匕首,就吓得啊的一声,惊叫着跑远了,她是跑向指挥舱去的。

    恨桃跑走之后,二副穆少黑手里的匕首也猛的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结果齐刷刷的切断了连接机关炮的那个绳索。与此同时,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也拉动了连接机关炮扳机上的绳索,可惜这个时候只能是无效的举动了。因为绳索被飞來的一把匕首给切断了。

    怎么回事儿,机关炮就像是哑巴一样,默不作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很纳闷,刚才分明自己上好了子弹,也检查了栓机关炮扳机的绳索。怎么搞的,竟然射不出子弹來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带着疑问,就跑去检查机关炮,在接近机关炮的地方,他突然看见断成两截的绳索,刚要纳闷呢,又发现了一把匕首,躺在甲板上闪闪发光。

    哎呀,这个匕首是怎么回事儿?是谁抛过來的呢?莫非是投诚号巡洋舰上抛过來的匕首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还是值得庆幸的,因为匕首沒有朝自己飞來,而是把连接机关炮的绳索给切断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门上顿时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后就是紧张的忙碌,把绳索重新连接上,然后又检查一下机关炮里的子弹,是否还在弹匣里面,然后又将系在扳机上的绳索又重新的系了系,这样保证万无一失。然后就迅速的跑向了指挥舱。重新操纵起方向舵來,目视前方,目标锁定到那个被怀疑是除了舰长之外的另外一个高级军官。

    二副穆少黑抛飞了手里的匕首,看见匕首并沒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飞进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舱里,而那个操纵方向舵的军官,依然在操纵着鱼雷艇,朝投诚号巡洋舰靠拢。看來,如果再投掷一个匕首的话,哪怕不是直接飞向鱼雷艇指挥舱的那个操纵方向舵的家伙,也会让对方惊慌失措起來,这样,鱼雷艇企图靠近投诚号巡洋舰,就会成为泡影。

    主意一定,二副穆少黑开始寻找匕首。水手长刘国梁身上沒有那个玩意儿,因为他是低级军官,沒有资格配备匕首。匕首只有水兵教习以上的军官才配备呢。如同舰长才有资格配备手枪一样。这个时候,恨桃又回來了。

    “怎么,你难道沒有杀掉水手长吗?”恨桃看见水手长刘国梁好好的,不觉的很惊讶,因为水手长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沒有,就谈不上什么残杀了。哎呀,我已经给舰长汇报了呀,如果舰长认为我是谎报军情的话,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罚自己呢?

    想到这里,恨桃有点颓唐。此刻她真的希望能够像她给方大人汇报的那样,这里,也就是大木箱子所处的位置,充满了一种血腥味,而且残杀是发生在中低级军官之间的,是裸的谋杀,并且水手长的身上,最好是胸部还插着那把刀光闪烁的匕首。

    可是,现实沒有。什么都沒有发生,更为糟糕的是,大副苟有才还奉命,來这里处理最严重的残杀事件來了。所幸舰长沒有亲自來。恨桃不知道舰长沒有亲自來的原因,但是,刚才在指挥舱里,她发现舰长和大副都几乎直不起腰來了。而且他们的动作很奇怪。

    第三百五十五章 将功补过

    第三百五十五章 将功补过

    “你以为我会杀了水手长吗?”大概是二副穆少黑猜出來恨桃此刻的心思,笑着对她说道;“我还不至于蠢到杀自己人的地步吧?”他说着,对躺在地上的水手长刘国梁说道;“站起來吧,我的水手长,你难道想永远的躺在这里吗?”

    水手长刘国梁看到大副苟有才过來了,便坐了起來,因为他不愿意让昔日的部下,现在的大副苟有才看到自己的狼狈相,这个时候,大副苟有才背着手走來,看看坐在地上的水手长刘国梁,又看看二副穆少黑,然后盯着恨桃说;“你不是说他们在相互残杀吗?难道你是在梦游吗?还是拿我们这些领导取乐呀?”

    恨桃指着水手长刘国梁和二副穆少黑说道;“是呀,可是刚才分明是在相互残杀嘛,而且二副穆少黑手里还拿着匕首,那个凶恶的样子,好像时刻准备扑向水手长刘国梁呢,样子可怕极了,所以我才跑到指挥舱,想舰长汇报去的。不信,你问问白雪和飞烟。”

    白雪说道;“相互残杀到不至于,二副穆少黑只不过是拔出匕首,投向了敌舰鱼雷艇,我看到的就是这样。或许是恨桃有点神经过敏了。”飞烟因为偏袒恨桃,说道;“不过,刚才水手长和二副打架的情形,可是很怕人的哦,如果不是恨桃跑去向舰长汇报的话,恐怕也会闹出人命的呢。”

    大副苟有才不想來一趟,什么问題都沒有,显得自己太掉价了,于是就板着脸对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长刘国梁说道;“战斗还在继续,你们就敢于在这里胡闹,甚至打架。这成何体统?如果让敌舰上的小日本看到了,会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这些你们难道就沒有考虑到吗?”

    少來吧,少给我们來这一套吧!我当官的那一阵,你恐怕还在家里和泥巴玩儿呢!现在还來给我们讲大道理,你还显得嫩了一点呢!水手长刘国梁心里想道。但是他不能在面上表现出來。就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大副,你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胡闹?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是在这里丢丑给小日本人看?”

    这句话问的,让大副苟有才好不恼火,啊,明明是你们在这里瞎胡闹,恨桃也给我们汇报了,而且你现在身上还着身体呢,这难道不是胡闹的痕迹吗?这难道不是瞎胡闹的证据吗?你还强词夺理,我看你是背着牛头不认账!

    大副苟有才虽然这么想,但是碍于水手长刘国梁过去曾经是自己的上司,就给了对方一点面子,他说道;“好,就算你们沒有瞎胡闹,就算你们沒有丢丑给小日本看,可是,你现在光着身体,那又该做何解释呢?”

    水手长刘国梁说道;“我说你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吧。告诉你吧,我刚才跟她们三个女兵,在表演四小天鹅舞呢,后來,恨桃的演出服,也就是她现在身上穿的羽毛裙沒法脱下了,就让我來帮助她脱,我当时也就是刚刚脱下了自己的羽毛裙,还沒有來得及穿上制服呢,就赶快帮助恨桃脱羽毛裙了。”

    大副苟有才又说道;“那好,既然你一副菩萨心,帮助恨桃脱羽毛裙,为什么现在羽毛裙还穿在恨桃的身上呢?而你的制服又沒有穿,难道你的制服也需要女兵來帮你穿上吗?”水手长刘国梁蹭的一下跳起來了,用手指着大副苟有才的鼻子大骂道;“你说谁呢?你丫挺的,你当了两天半大副,你就不知道你姓什么了你,是不是?”

    二副穆少黑看到这个情景,怕她们再打起來,就上去拉开他们说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几句,当着几个娘们儿,你们在这里瞎胡闹,也不怕被这几个娘们笑话?算了算了,各就各位吧。不是战斗还沒有结束吗?有吵架的功夫,还不如跟小日本人干呢!”

    “你嘴巴文明点,你说谁是娘们儿?”白雪不愿意了,毕竟她是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要论起官來,还比二副穆少黑要大呢,所以听到二副穆少黑说她们三个女兵是娘们儿的时候,不由的就來气,还有这样说我们女兵的吗?你把我们女兵当成什么了?当成老百姓了吗?

    “怎么,说你们是娘们儿,你就急眼儿了呀?”二副穆少黑觉得挺纳闷的,说你们是娘们怎么了,难道你们不是娘们吗?你们不是娘们难道说你们是爷们吗?“娘们就是娘们,我在这里再次强调一下,并沒有什么恶意,如果不是娘们的话,那么恨桃为什么还穿着羽毛裙?为什么你白雪和飞烟要穿军裙呢?”

    飞烟说道;“你管我们穿什么呢?你难道就不会不说我们是娘们,是女兵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老百姓呀,随便说话,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是投诚号巡洋舰的二副。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才好呢。”嘿,今天的娘们是怎么回事儿,当刺头了吗?为什么说话总是带着火药味呢?

    二副穆少黑冷笑道;“好吧,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当然不用你提醒了,不过,我也提醒你们,对上级说话要客气点,还有少给我來这一套,我穆少黑是大风大浪都闯过來的人,什么样的人沒有见过,还在乎你们这几个娘们儿吗?”

    大副苟有才仿佛要讨好那几个女兵似的,对二副穆少黑说道;“你在这里充什么好汉呢?我在这里还沒有对她们几个女兵说什么呢,你好像官比我大似的,一个劲儿的就听你在絮絮叨叨的,好像你是这里的领导一样,还不给我闪到一边去?”

    二副穆少黑还想发作,但是考虑到要想大副苟有才借匕首使用一下,便说道;“好吧,大副,你是这里的领导,现在我想借你的匕首用一下。”大副苟有才说道;“你借匕首干什么,莫非你还想干点出格的事情不成?”

    二副穆少黑说道;“大副,你算说对了,我就是要干点出格的事情,你瞧,小日本的鱼雷艇老是绕着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乱转圈儿,我要用匕首甩过去,一刀要了鱼雷艇指挥舱里的小鬼子的命!”大副看看鱼雷艇的指挥舱,果然有一个小鬼子在操纵着鱼雷艇,企图靠近投诚号巡洋舰。

    “你有把握用匕首就能结果那个小鬼子的命?”大副苟有才说道。

    “差不多吧?”二副穆少黑说道;“刚才我用自己的匕首,就飞刀差一点扔到鱼雷艇的指挥舱呢。

    大副苟有才心想,他这个办法这还不错,如果能够让二副穆少黑将匕首扔到鱼雷艇,将操纵鱼雷艇的那个小鬼子干掉的话,也说明自己來现场不仅处置了一个突发的打架事件,还让涉嫌打架的二副穆少黑來个将功补过,用匕首就把敌舰的鱼雷艇的舵手给干掉了,多好呀。舰长肯定会对我的指挥能力大加赞赏的。

    想到这里,大副苟有才将自己的匕首从腰间拔出來,递给了二副穆少黑,对他说道;“好吧,你再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按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