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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114部分阅读

爱情,而产生的一系列的情感反应,为了表达她们此刻的强烈的感受,她们很想來一段舞蹈,跳什么好呢?就跳梁山伯与祝英台吧,这段舞蹈生动的描述了人类追求美好幸福的爱情生活,在这个时候,跳这样的舞蹈,最能表达内心的渴望和情感了。

    于是,小花儿和小草儿开始翩翩起舞了,原本那两个如河水里的一对鸳鸯似的,在互相啄着羽毛,现在也被优美的舞蹈所吸引住了,暂时停止了卿卿我我:“米少啦到瑞拉到少,少到那少迷倒瑞”啊!曲调真美,舞蹈也跳得如痴如醉,不愧为是战旗歌舞团的专业舞蹈演员,跳得一招一式的,都是那么的美轮美奂,引人入胜。

    这边的优美的舞蹈,一下子吸引了那边在打得天昏地暗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有水兵教习黄歪歪这两个对手,于是,他们停止了过招,因为他们不想错过那么好的场景,于是,一个荡悠着胳膊,因为胳膊被打断了;一个能成了跛子,一瘸一拐的,因为腿被打折了。

    断胳膊的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腿折的是水兵教习黄歪歪,他们虽然各自都有伤在身,但是依然不言败,斗志依然不减,谁都不想向对手服软,毕竟当裁判的有一个女兵,虽然比较肥硕,可是也毕竟是母的,按照心理学解释,就是在选手比赛也好,或者过招也罢,如果能够有一个异性当裁判,那么这场较量就好看多了,所含的质量成分也多了,至少不粗制滥造,不能敷衍了事了。

    看來,上帝造人还是造得英明伟大,造了一个男的,再造一个女的,这样不光是同性,也不光是异性的状况,构成了人类上下几十万年的灿烂(文明)的历史长河,这里为什么要把文明加个括号呢?是因为人类的文明史,也就是近代才有的,封建社会哪里还有什么文明呀。

    所以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跟水兵教习黄歪歪拼个你死我活,不分上下,拼得对手非要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才罢休,可是,这样跪地求饶的事情,在哪一方都沒有出现过,你想想,有一个肥硕的美女女兵在当裁判,当然还有一个糟老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在当裁判,但是,选手们谁把他当回事儿呢。

    四百一十八章 黄歪歪的宝贝儿翡翠项坠

    第四百一十八章 黄歪歪的宝贝儿翡翠项坠

    好了,现在是以舞蹈演员为中心的观众场地形成了,舞台上(实际上是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甲板)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跳得如夜莺一样的舒缓自如,动作优美,让人陶醉不已,等小花儿和小草儿跳完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舞蹈的时候,飞烟和郝军医竟然感动的哭泣起來了。

    恨桃觉得很纳闷,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我的战友飞烟得了什么绝境了吗?那为什么如此痛哭流涕呢?你瞧,飞烟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然后还往郝军医的衣服上一抹一抹的,看样子好像郝军医还很平易近人的,若不然的话,作为病人的飞烟怎么会将自己的鼻涕眼泪跟抹抹布一样,抹到郝军医身上呢。

    还有一点,郝军医也在哭泣,他虽然沒有多少眼泪,可是鼻涕却不少,就在恨桃在看郝军医的时候,只见他用手擤鼻子,然后捏了一把鼻涕水的,用力一甩,正好甩在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眼睛上,暂时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急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辨不清方向的,往前走,结果呢走到一堆废泡壳的地方,扑腾一声,给摔了大马趴,结果还咔嚓一下,把胳膊摔错骨了,真是太不幸了,眼看着战斗就要结束了,眼看着就要控制司令官号鱼雷艇的驾驶权了,眼看就要往日本开去了,结果却发生了这样一个倒霉的插曲。

    好在郝军医还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等一会儿让他给自己看看胳膊,并且马上给自己接好胳膊,当然了,治疗胳膊的费用问題得提前说好,不能让他敲竹杠,或者给他亮一下自己的底细也行,假如郝军医知道了自己过去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首相,他会怎么样呢?会不会马上变得谦恭起來,并且将自己的治疗胳膊的费用全部免除了呢。

    “來人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开始呼救起來了,因为他跌倒之后,足有好几分钟时间,并沒有人第一时间赶到他的身边,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要是在过去的话,他当大日本帝国的首相的时候,那多么气派呀,多么的显贵呀。

    不管到哪里都是前拥后呼的,有车在前面开道,有警卫保镖保护在周围,以免刺客暗杀,若是出国的话,那也是当地政府首脑或者王室成员倾巢出动,以最高的礼节规格,隆重接待和欢迎,所到之处,到处都是欢迎的人群,作为首相的他,就是国家的象征,就是一张大日本帝国的名片,自然吸引着公众追随的目光。

    无论是行也好,还是吃也好,无论是穿也好,还是用也好,都是一流水准,想当年在大日本帝国,也就是天皇陛下比他大,除此此外,还有谁敢在他面前不低头呢?这样的政府首脑的生活,可不是谁能够问鼎的。

    “你怎么啦!”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过來瞅了他一眼,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你以为你还是大日本帝国首相,需要我來把你如婴儿一样,抱起來不成吗?要知道,我的胳膊还需要郝军医医治呢?就算是我想帮你一把,也沒有能力给你帮一把了。”

    “很不幸,我的胳膊也断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怎么,你的胳膊也断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是故意弄断的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哭丧着脸说道;“谁脑袋吃大了,还能自己沒事干,把胳膊弄断玩,我是被这堆空炮壳给绊倒了,结果就发现给弄断了胳膊,真是太不幸了,眼看就要回到日本了,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尹腾博文君,你不要太过于伤感了,谁都有倒霉的时候,你以前当大日本帝国的首相,那是因为你的运气正旺呢?现在倒霉也是理所当然的,沒有什么好抱怨的,你要想开一点,等一会,让郝军医也给你打个折,把你的胳膊医治好,不就行了吗?”

    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到郝军医那里的时候,郝军医正在给水兵教习黄歪歪在医治腿伤呢?黄歪歪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当众吹嘘自己是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得满地找牙呢。

    “那个家伙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水兵教习黄歪歪对战旗歌舞团的两个女演员还有飞烟,以及郝军医说道;“你们错过了看我精彩的跟小日本过招的机会,还好,恨桃不错,她有幸目睹了我击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全过程,如果不是这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演出你们绝妙的舞蹈的话,郝军医,说不定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银子,你就挣不到了。”

    “此话怎讲。”郝军医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会打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吗?”水兵教习黄歪歪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道;“算你说对了,像他那样的货色,來一个我打一个,來两个我打一双,來一打我打十二个,管叫小日本的屎尿都打得流淌出來呢?”

    在黄歪歪起劲儿的在吹牛的时候,恨桃不断的给他使眼色,但是水兵教习黄歪歪以为恨桃是钟情于自己了,在跟自己暗送秋波呢?不觉的心里一动,嘿,这个女兵在给自己抛飞眼呢?漂亮倒是很漂亮,就是肥了一点,不过也可以,自己不就很肥吗?老肥见老肥,两眼泪汪汪嘛。

    正在水兵教习黄歪歪对恨桃不断眨巴眼睛,感到心跳在加速的时候,不曾想,身后猛的出现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八嘎,你的在这里大大的吹牛的有,如果不是两个舞蹈演员在表演节目的话,我的日本柔道就会让你两条腿都折掉。”原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大吼道,原來他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过來的时候,正巧听到水兵教习黄歪歪在这里大放厥词,这让两个小日本感到无比恼怒。

    水兵教习黄歪歪当然不会当着四个女兵的面,向小日本示弱了,你们小日本有什么能耐,如果有能耐的话,为什么你们的联合舰队如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來解救你们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呢?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是被我打残了胳膊了吗?你还不服气吗。

    “你给谁说话呢?”水兵教习黄歪歪站起來,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我日你个小日本的祖宗八代,我如果吹牛,你的胳膊是怎么断的,你倒是说呀,难道是自己摔断的吗?我告诉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开打,直到你向我跪地求饶为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那好,有本事,你先不要接好你的腿,我就用一条胳膊跟你打,也一样的把你的中国螳螂拳击败。”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你别话大,我就等你把胳膊治好了,再跟你过招,我们中国人不像你们小日本喜欢玩阴的,我们是光明正大,有伤治伤,有病治病,等身体弄利索了,再过招也不迟,好吧,我看你也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干脆等我把腿接好了,你也接着治疗吧。”

    说话间,郝军医把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腿接好了,对他说道;“好了,你付费吧。”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多少银两。”郝军医伸出一个指头说道;“一百两银子。”水兵教习黄歪歪眉毛一挑;“什么,一百两银子呀,好贵,你就不能少要一点呀。”

    郝军医说道;“不能再少了,你的费用我已经是按照半折的价格來的,如果是小日本的话,我恐怕就要多收一倍的价钱了,你就别磨叽了,快掏银子吧。”水兵教习黄歪歪摸摸口袋,说道;“哎呀,我身上沒有现银,这样好了,我先欠着,给你打个欠条好了。”

    郝军医摇摇头说道;“本军医概不拖欠,必须现场付清,不然的话,我再给你弄断,当然了,弄断了也得收费,只不过收五十两银子。”水兵教习黄歪歪一听差点跳起來,指着郝军医的鼻子,骂道;“好呀,我沒有想到你这个家伙是如此之贪婪,竟然会这样的苛刻,而且是对自己的战友,不,是对自己的长官,你这是在肆意勒索长官,按照北洋水师管理条例,你应该被处罚十五天监禁的,你明白吗?”

    郝军医冷笑道;“好,就算我被处罚十五天监禁,也要按照有偿收费的原则,收取你一百银两,如果你拖欠,或者故意赖着不给的话,我将向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军事法院,提起上诉,控告你恶意拖欠,等罪名成立,你将面临一年或者两年的监禁,你算一下,哪个合算。”

    水兵教习黄歪歪就像是被斗败的公鸡一样,一下子蔫了下來,鸡冠子可以也歪倒在一边了,他语气明显的软下來了,对郝军医说道;“反正我现在身上是一文钱都沒有,一百两银子,我又不是不给你,我先欠着你不行吗?”

    第四百一十九章 恨桃与水兵教习黄歪歪

    第四百一十九章恨桃与水兵教习黄歪歪

    郝军医上下打量了一番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如果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可以进行质押,等你有了钱之后,在退还给你东西,怎么样

    水兵教习黄歪歪身上除了这个翡翠项坠值钱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在郝军医不断的催促下,黄歪歪只好将翡翠项坠从脖子上取下來,用手捧着,交给了郝军医,还一再叮嘱道;“这宝贝可是我的命根子呢?你可得替我保管好,若是回到了军港,我立马就还钱给你,但是,你必须将此翡翠项坠完好无损的还给我,你听清楚了吗?”

    郝军医拿着翡翠项坠,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就对飞烟说道;“來吧,宝贝儿,把头低下來,让我把这个宝贝挂到你的脖子上,这就算是我们俩的爱情的信物了。”飞烟高兴的赶忙将头低下來,郝军医亲手把翡翠项坠给她戴在脖子上,并且还将翡翠项坠给飞烟塞进了胸口里。

    看到这个情景,连恨桃都目瞪口呆了,啊!难道说,飞眼要和这个郝军医谈拍拖了吗?“怎么,飞烟不是你的病人吗?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女管家了呀。”郝军医笑笑,露出一排白牙齿,对恨桃说道;“也就是现在吧。”

    “你们俩关系很特殊嘛。”恨桃又來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讥讽,还是感慨之言,在她看來,假如是情人的关系,那也忒快了吧,从自己将飞烟介绍给郝军医看病到现在,前后不过是一个來小时时间,两个人就搞定了,这个节奏比炮弹的运行速度都要快呢?我的乖乖。

    郝军医将翡翠项坠挂到了飞烟的脖子上之后,还顺便的亲了一下飞烟的那娇红的脸蛋,这就更让恨桃感到惊讶了,我的乖乖,这不成了一对情侣了吗?“飞烟,这是怎么回事儿。”在郝军医回头给北风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医治断胳膊的时候,恨桃将飞烟拉到一旁,问她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飞烟迷惑着望着恨桃说道。

    “看起來,好像你们俩已经那个了。”恨桃说道。

    “什么那个了。”飞烟依然很迷惑的望着恨桃。

    “别跟我装蒜了,你和郝军医搞上了。”恨桃说道。

    “对,搞上了,那又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飞烟轻松的说道,然后又把那个翡翠项坠拿出了亲了一下,这个时候,在旁边的水兵教习黄歪歪看了心痛不已,啊!我的翡翠项坠呀,就这样的给剥削去了呀。

    水兵教习黄歪歪下定决心,一定要施展手段,而且是不择手段的要把自己的东西,收为“国有”,现在且不管他是怎么样挖空心思的在琢磨,如何能够将翡翠项坠收回国有,我们先把他放一下,还是回过头來看看恨桃和飞烟在一起交谈什么。

    难道你不想听听两个闺蜜围绕着爱情,谈点什么心里话吗?“你怎么看上郝军医了。”恨桃百思不解的说道;“难道说,我们北洋水师就再也沒有比郝军医要好的男人了吗?依照你这样的条件,盘儿亮,条儿顺的,又是北洋水师提督署耿大人的机要秘书,论长相沒的说,论身份也沒的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即便你不想找一个大款的话,找一个大官也是绰绰有余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怎么想的,你沒有听说过一句老话吗?有奶便是娘。”

    “此话怎讲。”

    “就是说人要实际点,我还是相信一句话说得好,就是说,远处的凤凰,不如手里的麻雀,你想想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处境上,我们是深陷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前途未仆,而且在我们的跟前,还有两个及其凶恶的敌人,你以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沒有露出凶相,就以为他们构不成危险吗?不是这样的,他们俩个小日本毕竟是我们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呢?所以说,我们生死还是一个未知数呢?你说说就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怎么能够奢求比较好的归宿,比较称心如意的爱情以及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呢?”

    飞烟说得有道理,她是一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对此恨桃就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在沒有危险的时候,当然浪漫主义者给人的希望很大,带给人一种憧憬的展望,可是如果身处危险状态,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情形下,现实主义者又具有着很实际的特点,也就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且不管明天怎么样。

    “你想想,如果我们遭到不测的话,临死前,我们懊悔什么呢?懊悔的是沒有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到一种作为女人要享受到的一切,我能够有郝军医真心的向我示爱,并且他的条件还可以,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所以我就先接受了他这番情感,所以说,我的爱情观点就是,先享受到眼前的东西再说。”

    听了飞烟的一套现实主义的理论,恨桃也有点彷徨了,看來,飞烟说得是对的,谁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呢?谁会预测到将來所发生的事情呢?的确,眼前的情况,令人担忧,自己和飞烟还有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以及郝军医和水兵教习黄歪歪都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呢。

    作为敌人的两个小日本,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沒有被制服,危险的因素随时都会出现,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