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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117部分阅读

在脚跟的地方,你不会摸一下吗?比肉硬,比骨头软的就是筋儿呀。”恨桃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肥硕的腿脚抬起來,给小草儿好好的演示一下,可是无奈自己的双腿被小草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压根儿动弹不得呢。

    小草儿就按照恨桃说的办法,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一条被她咬过的腿,捞过來,然后摸摸靠脚跟的地方,先摸摸比肉硬的地方,然后又按按比骨头软的地方,就准备下口了。这个时候,小草儿还沒有等下口呢,就被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脚冷不防的踢了个满脸开花。

    “哎呀,好疼!”这会儿该轮到小草儿惨叫了。因为刚才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一脚,正好踢在了小草儿的嘴巴上,当即就流出了鲜血了。当然很疼了呀。这个时候,把个小草儿气得不行,要知道,刚才那一口咬小日本,不把他的一块肉给咬掉,不算解气呀!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因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那一脚踢的,让小草儿几乎都要抱不住恨桃的那一双肥硕的腿脚了。嘴角钻心的疼痛,被踢得眼前冒金花的一脚儿,让小草儿都要双手撒开恨桃的那两条肥硕的腿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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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章 谁持彩练当空舞?

    第四百三十章 谁持彩练当空舞。

    无论铁蹄多猖狂,而今还击从头越,小草儿自己暗想,好歹自己还是北洋水师的一名女兵,也就是说是文艺女兵,不能被眼前的小日本给吓倒了,要拿出大清帝国之军人的无畏的气概來,拿出北洋水师御敌无悔的斗志,敢于跟天斗,敢于跟地斗,敢于跟小日本斗的胆魄來。

    想到这里,小草儿忍疼擦去嘴角的鲜血,一把捞过那个小日本的腿,照着上面就是“啊呜”一口:“哎呀,疼死啦!我的姑奶奶。”原來,小草儿复仇心切,两眼喷发出仇恨的火焰,结果把郝军医的腿当成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腿。

    小草儿这一口,真的是够意思的了,郝军医的腿上,顿时两排牙齿印儿,都流出血來了,怪不得郝军医大喊一声疼死啦呢?不疼才怪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顿时眉开眼笑了,他很想调侃一下郝军医,很想对他说一句;“喂,郝军医,你被人咬的滋味怎么样呀,为什么那个女兵妞偏偏要咬你一口呢?”

    郝军医疼能忍受,可是不能忍受來着敌人的耻笑和讥讽,现在,他看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脸的怪异的笑,就气不打一处來:“你个狗日的,你笑什么呀,你还沒有付清我的医疗费呢?如果现在,我要把给你接上的胳膊,再给你卸下來,你大概就不会这样得意了。”

    “笑话,你说什么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刚才又不是我咬你一口,而是你们的女兵咬了你一口,你跟我撒什么气呀。”恨桃这个时候因为她的那只肥硕的手,已经累了,感到疲倦了,形成不了战斗力了,所以就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脖子上放下了。

    恨桃的肥硕的手一旦放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手,也从郝军医的脖子上放下了,因为他一直这样扼住郝军医的脖子,胳膊也怪吃力的,而且长时间这样举着,胳膊又酸,又疲倦,如果在不收回來的话,万一郝军医趁机反击的话,自己就不能有还手能力了。

    所以说,为了保持随时打击对方的能力,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手就收回來了,刚才郝军医指责自己笑话他,又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后悔起來,不该将扼住郝军医脖子上的手收回來,因为你看看,郝军医理直气壮地驳斥自己,刚才他的脖子控制在自己的手里的时候,郝军医为什么不理直气壮地的朝自己吼呢。

    正在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再次出击,将郝军医的脖子给扼住的时候,突然腿肚子一阵钻心的疼痛,要西,嗦嘎,八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低头一看,啊!自己的腿上上已经是鲜血淋漓了,这不是小草儿给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吗。

    啊!沒有想到北洋水师的女兵如此厉害,那个恨桃的肥硕的手,就让自己难以应付了,现在又多出一个小草儿的嘴与牙齿,而后者的牙齿与嘴的厉害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此刻,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真恨不得把小草踢到大海里,喂大鲨鱼去才解恨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恨还沒有解呢?小草儿大概是已经摸清了小日本的两条腿了,结果,对着另外一条腿,一把捞过來,同样抱上,狠狠的來了一口,八嘎,要西,嗦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又一次惨叫起來了,他在往下这么一看,啊!现在两条腿都鲜血淋漓了。

    快点把这个小草儿踢飞了,否则的话,自己的两条腿,还沒有等登陆到某个军舰上呢?就给废了,于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开始乱扑腾他的两条腿了,开始频频的踢向了小草儿,小草反正是抱着恨桃的那一双肥硕的脚,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当然,这里可以换句话说;抱定恨桃的脚不放松)。

    小草儿在左躲右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用力踢过來的腿脚,小日本变得很凶狠,一旦被他的腿脚所踢中的话,很有可能就要坠落到大海里面了,所以,这个时候,小草儿除了死死的抱住恨桃的那双肥硕的腿脚之外,别无其他的选择。

    大概是恨桃看出了小草儿的危急,为了救小草儿于危难之际,恨桃终于再次伸出她的那只肥硕的手,给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裤裆部位,就是狠命的一击:“要西。”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注意力光是集中在了如何踢中小草的身上了,却不料來着恨桃的攻击又闪电般的开始了。

    与此同时,郝军医的攻击也开始了,他挥舞起愤怒的拳头,照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脑门子,就是奋力一击,结果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暂时忘却了來着裤裆的痛楚,郝军医的这一击,如同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來了一针麻醉剂似的,让他立刻从剧痛当中解脱了出來。

    为此,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用感激的眼神看看郝军医,心里说,嘿,八嘎,你这一拳打得还恰到好处呢?你让我从一种痛苦的煎熬当中得到了升华呀,郝军医却丝毫不领情,他看到自己刚才的一拳击中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脑壳,让他的两个眼睛,都差不多对到一起了。

    “宜将匹夫追穷寇,不可枉然学霸王。”名人的这句话,说得就是无比精辟呀,打个比方吧,也就是说呀,要打毒蛇的七寸,就得要连续击打,让毒蛇不能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让它完全丧失招架能力,所以说,郝军医挥舞起拳头,不误时机的再次照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脑门上,就是一击。

    “嗦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惨叫一声,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飘忽忽的坠落了,在他坠落的下方,正好是凯旋号战列舰经过,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就犹如天兵天将一样的,降落到了正在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凯旋号战列舰上了,惊得全舰艇的官兵是目瞪口呆。

    就在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坠落的时候,小草儿也开始对小日本奋起反击了,痛打落水狗的典故对于小草儿來说一点都不陌生,但是,她却疏忽了一个事实,既;她现在还在空中做飞翔呢?而且是与恨桃还有郝军医一道,本來还有一个小日本,但是,他突然在郝军医和恨桃还有小草儿三个北洋水师的官兵的同仇敌忾的共同打击下,终于被击落了。

    但是,小草儿大概是被胜利冲昏了脑袋,竟然想两个手一起去痛打作为落水狗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但是她却忘记了需要时刻抱着恨桃那双肥硕的腿脚,于是,小草儿的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沒有结果,自己反而也飘悠飘悠的坠落了。

    因为凯旋号战列舰很大,所以说,在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先坠落到正在行进当中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时候,小草儿也紧随其后,也朝着凯旋号战列舰上降落了,现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全体官兵,先是目睹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降落,接着又看到了小草儿的降落。

    面对着天兵天将,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全体官兵都因为目瞪口呆,大嘴一个个如青蛙或者癞蛤蟆一样大张着,当他们看到小草儿在往下降落的时候,还带着优美的舞姿,在空中一边徐徐降落,一边翩翩起舞的时候,就更加呆若木鸡了。

    实际上,小草儿也不想在坠落的时候,跳舞,本來跳舞就是她的本行,谁让她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呢?但是,她寻思到,如果自己不跳舞的话,将对凯旋号战列舰上自己人识别从天而降的目标产生一定的困难。

    假如要是把自己也当成小日本就坏事了,那么,架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大炮,就要朝空中炮击了,万一将自己给一炮击中的话,自己沒有死在小日本人的手里,却意外的丧命于自己人的炮火之中了,这多么的悲哀呀。

    为了避免这个悲哀,就得要恰当的展示自己的优美的舞姿,让自己人的军舰上的官兵好好的看看,战旗歌舞团的小草儿给他们送來一个别开生面的慰问演出了,果然,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从小草儿那优美的舞姿当中,识别出有可能是自己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女兵呢。

    因为可以从小草所穿的制服上,就可以辨认出來,北洋水师的水兵的制服是沒的说的,很独特的,白色的制服,蓝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靴,这种样式完全是仿制了德国海军和英国海军还有法国海军的制服样式,保留了作为海军的一种大海豪情的罗曼蒂克的意味儿。

    这制服还是丁汝昌大人在担任北洋水师提督的时候,特意去德国和英国以及法国等国家,参观他国的海军制服,兼收并蓄,并且揉进大清帝国的元素,制作而成,所以说,别说是以大海作为背景看,很是威风凛凛,就是以天空做为背景看,也是很爽目的呀。

    现在,小草儿就穿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从天空上,飘忽而降,一边还如天女下凡一样,以太阳光线,作为自己的飘逸的彩裙,蓝天白云作为自己的舞台,真如一句优美的诗句所描绘的那样;谁持彩练当空舞,众人仰望做唏嘘,

    第四百三十一章 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插曲

    第四百三十一章 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插曲

    当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从天而降的时候,凯旋号战列舰舰长孙大圣,大副张雪有和二副董好帅,以及三副王新都等都在指挥舱里,正在紧张的指挥凯旋号战列舰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同时夹击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

    结果,在这个时候,突如其來的看到天空上两个如雪雁一样的迎着军舰,就扑过來了,如同飞蛾扑火一样,还沒有等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指挥员们反应过來呢?就听见接连两下扑腾扑腾的声音,接着又看见两个天使,躺在了前甲板上。

    这两个天使,如果是形容小草儿还恰如其分,可是如果把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算进去,就有点勉为其难了,比较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身躯比较臃肿,再加上从情感上,让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接受不了他也是天使下凡,说到底他毕竟是小日本嘛。

    前甲板上顿时聚集了很多的官兵,他们都张开了手臂,仿佛是在迎接着基督受难的场景一样,围拢到了两个天使的周围,带着一种忧伤的眼神望着处在一种昏迷状态的天使,就在几分钟之前,那个身穿水兵制服的女兵还在空中还持彩练当空舞呢?这会儿就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睡着一样的可爱无比。

    人们的目光并沒有聚焦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身上,毕竟他是一个男的,又是小日本,而且是老家伙了,外观上,臃肿疲沓,沒有什么美学的外观价值,倒是有三双眼睛却盯住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在看呢?这是谁呢?当然就是前不久被作为人弹抛到凯旋号战列舰上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以及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他们三个此刻正在被五花大绑的在前甲板上的主炮的废墟上,冷眼观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他们认出了躺在甲板上的两个天使当中的一个,就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难道说,这个前大日本帝国的首相,也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飞來的吗。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空降到凯旋号战列舰上來,无疑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脱身创造了条件,现在,他们三个只需要用锋利的炮台废墟的残片,将自己的身上缚住的绳索,悄悄的割断就可以了。

    因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两个天使,并沒有人去注意到被缚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好得很呀,多好的机会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我情愿现在还卡在排气孔里呢?这样的话,我就先你们一步,摆脱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们的监视了。”

    “你一向是搞个人主义,你难道就沒有一点集体主义的思想吗?”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他很不满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这种到了关键时刻,还沒有一种团队协作精神的意识,假如他有哪怕是一点点的意识,就谢天谢地了。

    “在这个时候,我们三个精诚团结是最主要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是多少有些看不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他很不服气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过去在大日本帝国陆军的将官当中,凭什么川上操六要当大将,而自己却只能是一个中将呢。

    直到现在,乃木希典都想不通这个事情,川上操六对大日本帝国有什么赫赫战功,沒有,可以说是狗屁沒有,可是,为什么就越过自己的前面,一跃而成为了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而且军衔还是陆军大将呢?是不是,睦仁天皇陛下非常看重大日本帝国的情报工作,才让川上操六这个大日本帝国的情报头子受到了重用了。

    这个无法讲清楚,作为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來说,他认为官职的升迁,和军衔的提升,完全不是你的个人才干或者你有什么不朽的功绩,完全是政治上的需要,是你的运气好不好的反应,如果你的运气好,你可以沒有赫赫战功,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当上大日本帝国的重要角色。

    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现在,这个曾经骄横的不可一世的川上操六,不过是一等炮手而已,论资排辈,还在自己之下呢?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当他们作为大日本帝国的高官被北洋水师俘虏之后,充当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

    也就是从哪个时候起,川上操六成了一等炮手,而乃木希典却成了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呢?成了第一副炮长,此刻,因为他们三个借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叛逃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这会儿,他们只需要把缚在身上的绳索,割断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当然了,再获得自由的话,不要去马蚤扰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了,不如自己悄悄的跳进冰凉的海水里面,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上靠拢,因为,现在只有司令官号鱼雷艇,是属于大日本帝国的领土了,不上司令官号鱼雷艇,还上哪里呀。

    他们三个已经从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共同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行动上,就可以看出來司令官号鱼雷艇还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呢?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这次能够成功的逃脱的话,就直接跳入海里,游到司令官号鱼雷艇,协同那上面的自己人,一起开着司令官号鱼雷艇,摆脱掉北洋水师两艘战列舰的控制,开向日本。

    那么,要不要救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呢?对此,三个人一边悄悄割着身上的绳索,一边在热烈的低声的讨论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边想挠痒痒一样,背靠着一截炮台断裂的突起残片,一边割着脊背上的绳索,说道;“我看呀,就别救那个老家伙了,让他作为一块扣肉,來吸引如饿狼般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倒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呢?”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第一个就反驳道;“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怎么说他过去也是大日本帝国的首相,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他的死活呀,如果能够救他一把,最好能救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