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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127部分阅读

    。三名烈士分别是大副,二副和三副,容许我在这里不提他们的名字了,因为毕竟他们是正在货物舱瓜分东西的时候,被击中货物舱的敌舰鱼雷阵亡的。

    他们死的不光彩,所以说只能以无名烈士的资格进行海葬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被敌舰的鱼雷给报销的海军军官,所以说,还得给他们进行海葬,主要是给活着的海军官兵看的。步枪的子弹还在朝天空空射着,右舷炮还在怒吼着。与此同时,三具烈士的尸体,被缓缓的抛下舰艇,坠落到大海里。被海浪所接纳。

    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慰问演出的战旗歌舞团的小分队的女演员们,跳起了芭蕾舞剧片段《天鹅之死》来表达对逝去的海军官兵的一份哀思。现场的气氛是肃穆的,又带有几分的悲壮……但是,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人弹从天而降,直接砸中了原来陈列烈士遗体的台子上,幸亏台子是用好几十床被褥和成堆的衣服临时搭成的。这些脏的被褥和水兵们换下来的衣服要等军舰靠岸后,搬下军舰准备清洗的。

    这个被抛过来的人弹不是别人,正是小花儿,她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上,随着炮弹的抛出,而被抛出的。好在炮弹落入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而作为第一操作手的小花儿,却很幸运的落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还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台子上,简直是毫发无损。真是奇迹呀!

    但是,小花儿的不期而至,让本来肃穆庄严的一场海葬仪式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喜剧。因为小花儿的突然出现,让本来进行对空发射礼炮的右舷炮的炮手们,赶快移动了炮筒,结果剩余的炮弹就直接发射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

    第四百六十五章 方大人差点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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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五章 方大人差点丧命

    方大人正坐在指挥舱里喝咖啡呢?他眼看着自己的要挟花样儿已经奏效了,就等來着清廷和慈禧太后的急电,逼迫耿子奇让位给他了,因为已经有迹象显示,在威海卫军港的欢迎军民当中已经产生了不安和马蚤动,这样的局面,对于提督耿子奇是很不利的,如果想解决这样的混乱局面,唯有请他方大人出任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方能镇住全局,否则的话,混乱的局面仅仅才是开始。

    正在方大人得意洋洋的盘算的时候,突然一发炮弹呼啸而來,顿时将指挥舱的舱顶掀翻了半拉子,吓得方大人连忙躲在椅子下面,全身瑟瑟发抖,在一旁的大副苟有才和二副刘国梁还有三副穆少黑也都各自顾命,纷纷寻找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

    倒是三副穆少黑距离方大人最近,看到方大人那个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想,如果沒有方大人,也沒有最近的今天,看來还是保全方大人为好,于是又从隐蔽的地方钻出來,用身体护住方大人,以免方大人再次遭到炮弹的袭击后,发生不测。

    所幸,其他的炮弹都落在了其他的地方,指挥舱再也沒有炮弹爆炸,炮弹从何而來,为什么要偏偏射向投诚号巡洋舰,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胆敢朝凯旋而归的战舰开炮呢?方大人的脑海里闪现出一系列的疑问來,是不是耿子奇命令开炮的,若是耿子奇这个小子干的,就说明他已经拿到了尚方宝剑,肯定是清廷或者是慈禧太后的命令,不然的话,耿子奇就是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向投诚号巡洋舰开炮呀。

    随后的消息传來,让方大人怒不可遏:“方大人,经查,方才的炮击是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发射來的炮弹。”大副苟有才报告道:“什么,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发射來的炮弹吗?”方大人简直是气蒙了;“那个林舰长难道不想活了吗?他怎么敢向我所在的投诚号巡洋舰开炮呢?难道他是受谁的旨意吗?这个一定要马上查清楚,绝不姑息。”

    “明白,方大人,我马上派人去查。”大副苟有才说道。

    这个时候,方大人才有点回过神來,看见三副穆少黑用身体保护着他不受炮弹的袭击,比较感动,真是真金不怕火炼呀,人往往是在关键的时候,方才显出英雄面目,既然三副穆少黑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不顾自己的生命,來保卫我这个北洋水师副提督的生命,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这个穆少黑是值得信赖的,这个同志是个好同志,是可以重用的,跟他相比,炮弹突然來袭的时候,自己跟前的几个部下,哪个能像三副穆少黑一样,能够舍生忘死的來保卫首长的安危呢?大副苟有才沒有,二副刘国梁也沒有,他们都是贪生怕死的主儿,是不值得信赖的,也是不能委以重任的。

    想到这里,方大人马上做出了一个临时的任命决定;“鉴于三副穆少黑所表现出的英勇忠诚,我兹决定任命三副穆少黑兼任我的副官和管带助理,也就是说,他的实际的权限,在投诚号巡洋舰上,仅次于管带,你们都听好了吗?”

    “方大人,我们明白了。”大副苟有才有点颓唐的回答,因为他明白,方大人的这项任命,无疑是将三副穆少黑一下子提到了比他大副还要重要的位置上,因为,这个位置,再往上的话,就是管带了,这能不让大副苟有才伤感和失落吗。

    本以为,投诚号巡洋舰靠岸之后,自己能够作为方大人的特别情报小组的骨干成员,能够委以重任呢?沒有料到方大人首先任命的却是三副穆少黑,而不是他苟有才,与大副苟有才具有相似的心绪的还有二副刘国梁,当他表面上振振有词的回答方大人的新任命,表示要积极支持三副穆少黑的工作;“我举双手赞同方大人的任命,三副穆少黑是一个好同志,他是经过久经考验的,是可以担负更加重要的职位的,对此,我们这些部下,一定要团结在以方大人为首,以三副兼管带助理兼方大人的副官的穆少黑为副的投诚号巡洋舰的核心领导层的周围,坚决干净彻底的打击敢于向方大人权威挑战的一切力量。”

    二副刘国梁的话,虽然让人听了肉麻,但是对于方大人來说,还是句句入耳的,越是在这样的复杂多变的情形下,就越是需要向二副刘国梁这样的吹鼓手,要知道,舆论的力量也是无比巨大的,它不亚于炮弹的力量,炮弹摧毁的是人的,而舆论呢?却直接摧毁的是人的神经,两者比起來,谁厉害,不难看出來。

    二副刘国梁虽然表面上拥护方大人的任命决定,可是,打心眼里,他是持反对意见的,因为,他刘国梁在担任北洋水师水兵总教习的职位的时候,那个如地痞般的穆少黑还不知道在哪里浪呢?如果不是自己在方大人的授意下,让熊友亮这个家伙到民间物色了这个杀手的话,这个穆少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可是,现在,这个昔日的杀手,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真是仕途道上,变幻莫测,风云多变呀,本來按照方大人对自己的器重,到现在的话,自己完全可以升到自己所期望的位置的,可是就因为选择杀手不当,沒有把耿子奇除掉,所以方大人迁怒于人,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把自己的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的职位抹掉不说,还一直让自己屈就二副的角色,本以为,能够凭借着这次海战,在返航之后,能够再次让自己受到重用呢?沒有想到的是比自己官阶低的三副穆少黑却得到了方大人重用。

    看來自己的仕途之路已经被堵死了,要想有所作为,想在仕途上混个名堂出來,还得要独辟蹊径,多想办法才行呢?想到这里,二副刘国梁看方大人和他的亲密战友穆少黑的眼神都不样了,那目光充满了幽怨和仇视的成分,这个情绪的倾向,一旦是找到突破口,将带着很危险的意味儿。

    “报告方大人,调查的事情有了一点眉目,原來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正在进行海葬呢?右舷炮在发射礼炮的时候,从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抛过來的人弹在飞向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时候,为了躲避人弹,结果炮手们压低了炮筒,结果炮弹就误射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大副苟有才一口气将调查的结果汇报给了方大人。

    方大人这才如释重负,本來他不明白是谁下令开炮的,还怀疑是不是耿子奇要用岸基炮兵的火力,來给投诚号巡洋舰一个下马威呢?沒有料到原來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一场海葬的礼炮误会造成的,但是,那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也太可恶了,海葬就海葬吧,还搞什么放礼炮之类的名堂,害得我差点被炸身亡,这个事情沒有完,那个林舰长以后找个茬,再收拾他吧。

    “耿子奇有什么动静呢?”方大人又问大副苟有才。

    “好像还看不出來,但是,从我派去的人员,回來跟我说,大概耿子奇提督好像有什么急事,回到提督署去了,现场光看见有丁汝昌副提督。”大副苟有才说道。

    啊!这真是好消息,说不定耿子奇这个小子接到了清廷或者是慈禧太后的命令,让他靠边站了,如果真是靠边站就好了,自己就可以称心如意的当上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可以对北洋水师颐指气使了,本來这个提督就是我姓方的。

    “准备一下,我们要上岸了。”方大人说道。

    “明白了,方大人,我们准备上岸了。”三副穆少黑现在开始代替原來大副的位置,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准备上岸。”大副苟有才等三副穆少黑说完,才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准备上岸。”最后才是二副刘国梁传达方大人的命令,他现在神情比较落魄,前后就几分钟的时间,自己的位置就落到了后面,唉!现在成了跑腿的了,还是忍着吧,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嘛,一旦时机成熟,自己还会翻江倒海,重新起來的。

    在码头上,丁汝昌副提督已经接受了提督耿子奇的委托,让他全权代表提督署來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他耿子奇有要务在身,先行回提督署了,实际上,这完全是耿子奇的个人行为,他并沒有接到任何來着于清廷和慈禧太后的命令或者急电什么的,因为他是根本看不惯方大人那种傲慢无礼,居功自傲的样子,毕竟自己还是坐镇一方的提督,是北洋水师的一把手,竟然让那个方大人來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要看他的颜色,哼,等着吧,完全是沒门的事情,

    第四百六十六章 舰长,小花儿前来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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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六章 舰长,小花儿前來报到。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

    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为举行海葬仪式,却误把礼炮用的炮弹,发射到了投诚号巡洋舰而感到忐忑不安,他赶忙让电报员将完全是一场误会的炮击,发给了投诚号巡洋舰,以求得到方大人的宽容,要知道方大人怎么说,还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

    这样的人得罪不得,万一,方大人要给自己小鞋穿,那也沒有办法,当然了,如果此事追究起來,也不能全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如果不是从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抛过來的人弹,炮手们也不会因为躲避人弹而改变了炮筒的高低位置,正是因为炮筒的高低位置改变了,所以才造成了炮弹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意外事件。

    但是,林舰长还是做好了方大人要对他兴师问罪的心里准备,为了以防万一,他找到炮长李长平,对他说道;“如果事后有方大人派员來询问炮击投诚号巡洋舰的事情,你一定要说清是因为避让人弹,才造成炮筒压低,结果炮弹误伤投诚号巡洋舰的,你明白吗?”

    炮长李长平点点头,说道;“林舰长,我都明白了,哪怕是耿大人这样问的话,我也如实回答,事实本來就是事实,难道是我们存心要炮击投诚号巡洋舰不成吗?那么,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在海上对我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几次的炮弹和人弹的袭扰,那么我们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说他方大人是蓄谋已久,故意炮击呢?”

    看來,炮长李长平也是对方大人的做法感到愤怒,实际上,炮长李长平的话只是一个反应,表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官兵,对投诚号巡洋舰的为所欲为感到很不满了,不仅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就算是凯旋号战列舰也如此。

    凯旋号战列舰也是数次经受了來着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击和人弹的袭击,弄的舰长孙大圣等主要舰艇领导苦不堪言,对于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击对于凯旋号战列舰上造成的损失,该如何解决呢?当然,作为一舰之长的孙大圣,也只有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投诚号巡洋舰是有功之舰,又是方大人白从小日本手里捞來的,而且这艘投诚号巡洋舰,曾经对日本联合舰队造成了极大的重创,这些功劳远远胜于投诚号巡洋舰对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炮击和人弹的袭击。

    不过,如果让外人來看,自己人打自己人,岂不是咄咄怪事吗?为什么投诚号巡洋舰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人的战舰进行炮击和人弹的袭扰呢?难道这都是偶然的吗?都是误会所致吗?既然知道土大炮的失误率达到百分之六十之多,为什么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反复对土造的大炮进行使用呢。

    如果不使用,对自己的舰艇不是误炸少一点吗?明明知道自己所造的土大炮,使用起來非常危险,会对自己的舰艇造成威胁的,却照用不误,这说明了什么,这不是说明了方大人好大喜功,逞能的表现吗?你想想,如果投诚号巡洋舰不发射土造大炮,那么投诚号巡洋舰什么武器系统都瘫痪了,岂不是废铁一堆吗。

    如果说是后來邀功的话,就凭借着一门土大炮,投诚号巡洋舰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申请成为头号的功臣之舰,而具有一定的火炮威力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不过是投诚号巡洋舰的附属品,或者是摆设品和陪衬而已。

    若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就不难看出投诚号巡洋舰老是同土造的大炮,來误伤自己战舰的事实,可是,一旦自己的战舰误伤了投诚号巡洋舰,那就大逆不道,那就大错特错了,这真正是应了那句民间的老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所以说,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接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林舰长的电文,意思是想与舰长孙大圣联合起來,向提督署耿子奇提督來控告方大人的所作所为,舰长孙大圣就有点犹豫了,林舰长要跟舰长孙大圣联合上告方大人,岂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你不想想,即便是真理在我们手里,但是你要告官的话,你先要摸摸自己的乌纱帽,你还想不想继续戴下去了,你还要摸摸你的脑袋,你究竟长了几个脑袋,还是算了吧,息事宁人,比什么都强,只要方大人还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那么你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好了,别提告的事情了,沒用的。

    方大人上面有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后台很硬,如果说他的后台是慈禧太后,那么谁都不敢不相信,你不相想,谁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告方大人,你是不是戴乌纱帽戴腻味了,你是不是嫌肩膀上的脑袋太沉了。

    所以说,当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收到來自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的电文,一看上面简短的就那么一行字;“算了,老弟,别太认真了,我们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吗?投诚号巡洋舰给你我两艘战舰造成的损失,又不让我们花一两银子來修,何必要告官呢?罢罢罢。”

    看到这个内容的电文,不由得让林舰长倒吸一口气,啊!是呀,连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也都畏缩不前,自己为什么要去当出头的椽子呢?你沒有听说一句话说得好吗?叫做;出头的椽子先烂,孙大圣舰长所得一针见血,罢罢罢。

    罢也得罢,不罢也得罢,现在谁敢不罢,罢了也白罢,林舰长正在这么想着,突然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思绪;“报告林舰长,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花儿前來报到。”林舰长见面前的女兵英姿飒爽,摸样儿俊俏儿大方,马上伸出手來,握住她的绵绵的,柔柔的,嫩嫩的,白白的小手,说道;“欢迎你來我舰艇,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小花儿迟疑了一下,心里想,这个林舰长真逗,他明明知道我是刚才被从投诚号巡洋舰上抛过來的,怎么还要问我什么时候到的呢?好像我是被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事先邀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