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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第185部分阅读

    在侯德宝愤愤的想的时候。付紫晓是伸开胳膊。舒舒服服的打了一个哈欠。侯德宝也注意到该秘小姐的腋下黑黑的。顿时自己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加上前面的反应。侯德宝有点把握不住了。原來的愤懑与不公的感觉。渐渐被yuwng所取代。

    “麻烦二位小姐再给查一下。我也好回单位。向我们的领导交差呀。”侯德宝说道。

    “那为什么不让你们的领导來呢。”

    “这点小事用不着我们的领导亲自跑一趟。”侯德宝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这个起名有可能被应征或者是被录用吗。作者有可能获得一百万两白银吗。这难道是小事吗。如此大的事情。你们领导难道不重视吗。”岳章依打着官腔说道。人真怪了。官腔这个东西谁也沒有教。就无师自通了。

    不过。想想也难怪。人不能当官。一当官了。就会发生一系列的质的变化。比如说身体内部的奴性沒有了。不翼而飞了。官腔悄悄的來了。并且像军队一样。常驻在灵魂深处了。你就是驱赶也驱赶不了了。不仅岳章依有官腔。就是付紫晓也有了官腔了。

    这才当了几天的俄国领事馆的秘呀。况且还是见习秘。(在來办事的人面前。岳章依和付紫晓都不愿说自己是见习秘。而是以一个正规的秘姿态表现的)就有了架子了。就差在侯德宝面前。叉起腰來了。

    “我们领导忙得很。再说了。这个事情是由我负责办理的。”侯德宝说道。

    “谁不忙。你说你们领导忙。难道我们就清闲吗。”付紫晓对侯德宝说道。好像是在用教训的口吻。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又伸开胳膊。舒坦的打了一个哈欠。侯德宝于是乎又把眼光瞥向了黑的地方。啊。那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地方呦。让我们感到欣慰呦。侯德宝想起了一个歌词。心里就默默的唱起了那个歌词。

    “是的。你们二位秘小姐是很忙。我也沒有说你们不忙。只是大家的分工不一样。领导毕竟是领导。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我呢。不一样。作为普通的员工。就是要干好份内的工作就可以了。所以说。眼下就是想查明起名的这个作者。究竟是谁。有沒有剽窃的行为。”

    本來。岳章依想把这个叫侯德宝的打发走。可是。转眼想想。自己和付紫晓來俄国领事馆好几天了。还连一件像样的事情都沒有办呢。正好这样的事情。办办也可以为自己的以后的工作。积累办事经验。所以说。岳章依就对侯德宝说道;“好吧。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呢。还不如查个水落石出的好。”

    侯德宝兴奋起來了;“啊。这位秘小姐说到我心坎上去了。对。就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呢。你们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又不多。想必查起來。还是可以查到的。”付紫晓说;“我。要查的话。先从笔迹开始查起。你把东西给我。让我好好的。”

    侯德宝把东西给了付紫晓。说道;“我提供一个线索。作者肯定是一个老外。因为只有老外才写的如此流利的名字。”付紫晓抬眼望了望侯德宝。有岳章依。赞同的说道;“是的。这个线索很有价值。我们俄国领事馆就那么几个老外。比如说我们的领事鲍罗廷。还有一等秘巴柳莎。还有武官安德烈和奥科曼等等。”

    “请等一下。你们的领事叫鲍罗廷吗。”

    “对呀。难道我们的领事还能叫其他的名字吗。跟大家一样。我们领导的这个名字肯定是我们领事刚出生的时候。他的爹妈给他起的呀。不会弄错的。”

    “我沒有说弄错。只是在核实。还有你们的一等秘叫巴柳莎吗。”

    “对呀。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我们这个作者所起的名字。跟你们的领事先生的名字还有你们一等秘的名字是一模一样的。一个叫鲍罗廷。一个叫巴柳莎。”

    “是吗。可是。这里面有什么问題呢。”

    “问題倒是沒有。可是。若是鲍罗廷这个名字用在我们的喷泉马桶的名字上。倒是别有风味的。你想想。我们到了这个名字。就会从谐音联想到。使用了我们的喷泉马桶。就会包罗万象。还有巴柳莎这个名字。也是从谐音联想到。使用了喷泉马桶。就会让巴巴留下來。把尿尿撒下來。你瞧。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呀。所以说。从我这个专业人士的角度上。我认为。上述两个名字很有可能会被选用上。”

    岳章依和付紫晓听了这话。差点沒有笑出声來。哎呀。可笑死了。我们领导的名字。竟然被起名机构的工作人员如此重视。而且还有可能因为名字的内在含义。而被选用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可是侯德宝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所以说。请两位秘好好的帮忙查一下。究竟谁是这个幸运的作者呢。”

    “为什么是幸运的作者呢。”

    “要知道。我们是在全球范围征集名字的。而且是有奖征集。一旦谁起的名字被选中了。那么就意味着他要获取一百万两白银的巨额奖励呢。每天。我们征集办公室都要受到來自海内外的成千上万个应征跟到名字呢。为此我每天和我的同事们。都忙得焦头烂额的。还选不出合适的。和富有独创性的名字。而今天我给你们说的这两个名字。我认为却是富有独创性的。而且是百里挑一的。不。是千里挑一的。不。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真是來之不易呀。所以说这个作者要么就是素养非常高。水平非常绝的。要么就是一个起名的天才。这样的一个绝无仅有的作者。能够不说他是一个幸运儿吗。”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侯德宝要连夜來到俄国领事馆寻找起名的作者呢。让侯德宝这么一说。连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见习秘也觉得这个事情非同寻常呢。对。先把作者找出來再说。那么谁会是这个幸运的作者呢。

    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见习秘。就板着指头。开始猜测起來了。难道是我们的领事鲍罗廷。不。不可能。谁会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呢。或者是一等秘巴柳莎。也不是。她那么吝啬。会把自己的名字轻易的拿出去。给喷泉马桶上用吗。不可能的。

    那么就是武官安德烈了。对。这个安德烈很有可能会拿上司的名字开玩笑的。因为上次领事在考虑授衔的问題上。显然沒有满足武官安德烈的强烈意愿和升官的yuwng。本來领事的武官最高级别是大校。可是安德烈却连个上校都不是。

    为了能够升到上校。安德烈艰苦努力奋战了两年都有余了。可是领事鲍罗廷还是沒有将他升衔。当然了。最后能不能升为上校。光领事说了还不算。还得国防部批准才行。但是领事馆的领事的推荐是非常关键的。若是领事不推荐的话。国防部也不会授予你上校军衔的。

    为此。武官安德烈对领事鲍罗廷耿耿于怀。从这个个人恩怨上來说。安德烈就是拿领导的名字恶意起名的作者。当然这仅仅是怀疑和推测而已。那么。一等秘巴柳莎的名字究竟是谁起的呢。难道是领事鲍罗廷吗。

    不可能。领导不会干这样的龌龊的事情。况且他又不差钱。那么是安德烈吗。也不会。若是他是拿领事鲍罗廷的名字开涮的话。也就是目标比较单一了。直指领事鲍罗廷。并不会把战火烧向他人的。那么是另外一个武官奥科曼了。

    很有可能。因为奥科曼暗中苦苦追求一等秘巴柳莎已经很久了。据两个见习秘所知。至少有大半年的功夫。武官奥科曼是什么事情都无心去做。几乎拿出了他的全部精力。全力以赴的追求一等秘巴柳莎。

    第六百六十章 谁不见钱眼开呢?

    “我们可以把奥科曼叫來问问。不就得了吗。”侯德宝提议道。

    “我们沒有资格叫他。除非是我们领导。比如说领事鲍罗廷或者是一等秘巴柳莎。还有第一武官安德烈。他们叫奥科曼都行。唯独我们不行。”岳章依说道。

    “为什么你们叫就不行呢。”

    “这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付紫晓说道;“就像你随便叫你们的领导行吗。”

    “当然不行了。不过。我们现在急需要奥科曼來。当面问问他。有沒有办法叫他來呢。”侯德宝说道。

    “刚才说过了。我们沒有叫他的资格。”岳章依说道。

    怎么办呢。侯德宝挠头了。对了。遇到问題。怎么样呢。想。想。想。这是爹妈小时经常给他说得一句话。显然在这个时候起了点作用。突然。侯德宝想到用贿赂的办法。对呀。刚才为什么不想到这个办法呢。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谁能对钱不亲近呢。谁不见钱喜逐颜开呢。我就不信。有了白花花的银子。眼前的两个秘小姐就不动心。于是。侯德宝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五十两的银子。不由分说。给岳章依还有付紫晓各塞了一个。然后对她们俩说道;“就算是麻烦你们了。这点心意请收下吧。”

    果然。白花花的银两一亮出來。两个秘小姐的态度就有了变化。虽然银子少了点。但是这毕竟是在进入俄国领事馆参加工作以來的第一笔接受办事人员的好处费。所以。两个见习秘还是在心里觉得比较舒坦的。

    怎么样才能把武官奥科曼叫來呢。两个见习秘动起了脑筋。事情就是这样。不怕你做不到。就怕你想不到。经过开动脑筋。这么一想呀。岳章依就想到一个好办法。就说一等秘巴柳莎跟领导私通。无疑当中被加班的岳章依和付紫晓发现了。为了能够维护纯真的爱情。两个见习秘就把这个秘密通告了武官奥科曼。

    这样做岂不是一举三得吗。既可以叫來奥科曼。又能够个三角恋爱的好戏。还能够博得奥科曼的一个人情。啊。真是太妙了呀。付紫晓觉得这个办法真够绝的。于是举双手赞成。然后。两个见习秘就让侯德宝在办公室等着。她们去叫奥科曼。

    奥科曼正在宿舍里洗澡呢。他本來打算今晚上要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去纠缠一等秘巴柳莎。如果巴柳莎不上钩的话。他就准备请巴柳莎在一家名叫不倒翁的酒店吃饭。利用吃饭的时候。将一等秘巴柳莎灌醉。然后带到自己的宿舍里。來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为什么叫做天翻地覆慨而慷呢。你想想。一等秘巴柳莎多肥呀。估计跟头年轻的小象的体重差不多了。这样的大块头。若是跟她一起情窦初开的话。岂不就是要风雨大作吗。既然是风雨大作。难道就不能天翻地覆慨而慷吗。

    奥科曼对自己的计划的周密而洋洋得意。一边哼着俄罗斯小曲儿。一边在起劲儿的用毛巾搓背呢。奥科曼喜欢用一块白毛巾搓背。每次都搓得脊背发红发紫才肯罢休。而且。那块搓背的白毛巾因为从來不洗。所以白色变成了黑色。

    当一对见习秘悄悄的扒在奥科曼的宿舍的窗前。往里面张望的时候。在昏黄的灯下。一个浑身长满黄毛的人。正在用一条发黑的毛巾。在起劲儿的搓背呢。一边搓背。一边在放声高歌;“正当梨花开遍了田野。我在宿舍正在快乐的洗澡。一会儿要去拜访巴柳莎。也不知道她现在干啥儿……”

    两个见习秘哪里见过老外洗澡的场面。一时间她们的脸羞得通红。本來她们要打退堂鼓呢。可是兜里还揣着五十两白银。而且给她们白银的那个侯德宝。这会儿还眼巴巴的坐在办公室等待着。等她们把武官奥科曼叫來呢。

    “你來叫吧。”岳章依让付紫晓招呼奥科曼。可是付紫晓却将岳章依推到前面去。她说道;“还是你叫吧。我见不到一身毛的家伙。因为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一见到像狗呀。猴子呀什么的动物。只要是身上长毛的家伙。我都要起鸡皮疙瘩呢。”

    “你呀。真是少见多怪了。人长毛也怕。谁不长毛呢。头发不是毛吗。我真是叫你给愁煞了。”岳章依一边责怪着付紫晓。一边就大大方方的敲了敲门。对里面正在洗澡的奥科曼大声的喊道;“奥科曼先生。奥科曼先生。你出來一下。我们有急事找你呢。”

    什么急事呀。难道让人家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的功夫都不给吗。奥科曼本來不想搭理。但是他停止了歌喉。仔细一琢磨。嘿。刚才分明叫唤我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呀。我何不出门呢。于是。奥科曼也顾不上穿衣服。就打开了门。见两个见习秘正站在门口。却生生的朝后躲呢。

    躲什么劲儿呀。你说躲什么劲儿。你一块发黑的毛巾当在那个裤裆里。以为就能够阻挡住私|处吗。况且。你面对着的是两个刚进领事馆沒有几天的黄毛丫头。你就积点德吧。还不赶快把你的大半个长毛的身子。隐蔽在门里。只是把个脑袋。顶多把你露着胸毛的半个胸膛漏出來就行了。要不吓着两个见习秘呢。

    “你们找我有什么急事呢。”奥科曼吹了一下嘴边的湿漉漉的胡须。问道。

    “你快去吧。不得了了。一等秘巴柳莎和我们的领事鲍罗廷搞上了。”岳章依面露焦急的神情。对如同在山里碰到野人一般的奥科曼说道。奥科曼一听就急了。连手里那块捂住私|处的发黑的毛巾都给掉在地上了;“什么。我的巴柳莎跟领导私通了吗。不。绝对沒有的事情。一定是你们在撒谎。”

    奥科曼发黑的毛巾掉在地上的时候。也是吓着付紫晓撒腿奔逃的时候。在黑夜里。付紫晓抱头鼠窜的脚步声。简直跟打竹板一样的清脆悦耳。好在岳章依沒有逃窜。她本來也想跟在付紫晓一起逃跑呢。却被奥科曼一把拽住了胳膊。想跑都跑不脱了。

    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一颗镇静的心。否则的话。你就会丧失自我的。本着这个原则。岳章依沒有乱了分寸。她也做好了防范措施。一旦眼前这个浑身沒有退化干净的老外。要是欺辱自己的话。就要向他的七寸。毫不犹豫的发起突袭。

    蛇有七寸。人也有七寸。所谓人的七寸就是私|处。一个女人家要是凭借力气的话。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一个大块头的浑身长满黄毛的老外呢。所以说。为了防身。为了让对方就范。就必须向对方的七寸发起迅猛的攻击。非这样不足以保护自己。

    还好。奥科曼算是比较专一的人。他的心依然在一等秘巴柳莎的身上。他的心在等待。他绝对不会容忍一个男人。侵占巴柳莎那堆肥肉。哪怕是领导也不行。因而。现在奥科曼还对一等秘巴柳莎被领事鲍罗廷一厢情愿呢。在这样的状态下。如果别人想觊觎他的巴柳莎。无疑于给自己找了一个难对付的情敌。

    “你说得可是当真。”奥科曼用力的捏住岳章依的胳膊。好像要等待她哪怕说半个谎字。就有可能把她的胳膊如掰黄瓜一样的掰断呢。“当真。”岳章依坚定不移的回答道。“你是听说的。还是眼见的。”奥科曼的眼睛里喷出的是愤怒的火焰儿。原來他的眼睛就因为洗澡洗的红彤彤的的。现在似乎要喷火了。

    “我是亲眼所见。不仅我见了。就连我的同事付紫晓也见了。”

    “哪个是付紫晓。”

    “就是刚刚逃跑的那个女子。”

    “她为什么要逃跑呢。”

    “还不是被你吓得呀。”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还是谈谈我的巴柳莎吧。”奥科曼已经把一等秘巴柳莎当成了他的私有财产了。所以动不动就说是他的巴柳莎。多滑稽呀。“你见他们在胡搞的时候。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奥科曼打算要问出个细节來才行呢。

    “我沒有清楚。反正感觉下面好像是一堆五花肉摊在那里呢。”

    “怎么。连你也敢嘲笑我的巴柳莎吗。”奥科曼捏紧了岳章依的胳膊。把岳章依疼得眉头马上皱起來了。“啊。我的胳膊快要断了。”岳章依呻吟道。“小姐。这还算是轻的呢。要是你敢捉弄我的话。我会把你掰成两截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真的是到了。不过天色已黑。办公室灯光暗淡。我也不清楚。反正你亲自去不就什么都弄明白了吗。难道说。我向你通风报信。反而会遭到你的如此待遇吗。”岳章依的眼泪都流出來了。

    “好吧。我不难为你了。快去。把我的手枪拿來。”奥科曼放开了岳章依。却朝她指手画脚了。仿佛他自己是司令官一样。要在战场上。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