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
“别忘了,我刚说了你是我的侍妾,作戏得作到底,今夜你就跟我一起睡。”
当然不只今夜,以后他都要抱著她睡。
梁静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慌了,独孤晦玉的意思就是要跟她同床共枕?她的心全乱了,还想做最后的抗议。
“独孤晦玉……这样我睡不著。”她倒在他怀里,圆嘟嘟的身子在他身下,依然显得渺小,而他目光探邃,紧紧地盯住她,让她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腔,不想给他看。
大掌伸未,覆盖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拿开,对她轻道:“你以为,在听了你真正的心意后,我还会放开你吗?”
她呆了呆。
“什么意思?”
“你在梓院对李慕怀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进耳里了。”独孤晦玉微敛著璀璨的墨眸,眼中流泻的笑意晶亮得很贼,却深邃得很蛊惑人。
唤!天哪,她真是投脸见人了!当时她为了表明心迹,直接向李慕怀说出了心中的话,却没想到会被独孤晦玉听到!
独孤晦玉笑了,她怔怔地望著他的笑,那笑好温柔,比他面对李怜心时更加的温柔、更加的深情,让她一时看得痴了,而欺近的鼻息,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在这大喜夜晚,山庄一对新人正在温存缠绵,他也搂著他的小兔子,一起同榻共眠。
热唇,贴著她的呼吸,吻住她低喘慌乱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如同第一次,心剧烈地跳动著,时间仿佛停止了。
在一阵热吻后,他离开她的唇,她的唇己被吻得嫣红臃肿,留下他的印记。
“放心,等出了山庄,你恢复了原状,我会索取属于我的,到时候,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今夜先睡吧。”
她红著膛,应该要抗议“谁说你可以要的”,可是可是,面对他的柔情万千,她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独孤晦玉的呼吸声,感受著他的温暖。
窗外,远远的还可以瞥见火光,李慕怀领著山庄的人马,依然在盲目地搜索著他永远也找不到的人……
第7章(1)
能够像这样,安心地抱在热水里,是多么平凡幸福的事。
难想像,三天前她还是“白鹤山庄”的犯人,现在却可以悠闲地在客栈里泡著热水澡。
下解药之后,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渐消下去,庆幸地,不像吞毒时那般,身休因为浮肿变形,像要炸开似的痛苦。
下解药后,身体恢复了苗条,手臂和双腿恢复了修长,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纤细,水里映出她情秀的脸蛋。
钱老板的女儿说,独孤晦玉吩咐他们,特别将花瓣洒在热水里,热气中拱著花瓣的香气,芬芳迷人。
在书上看过,姑娘家用花瓣来抱操,身上除了染上花香,对肌肤也有养颜美容的功效,想不到独孤晦玉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热气让她的脸红通通的,她有多久没这般放松了?这一路来,遇到太多的事,跌跌撞撞地走来,任务总算告一段落了。
热气氰氯,抱得如此舒服,让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起了小吨。或许是太放松的关系,她的警觉性也变得迟钝了,投发现有人进来,欣赏著抱在操捅里的她。
独孤晦玉饶有趣味地欣赏小兔子,瞧她头点得都睡著了,而且还快要沉到水里去。他特意挑这问客钱的上房,就是因为它有专属的浴房。
出外回未,办完事后,正好赶上她的沐浴时间,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裤子全脱了,跨进大木捅里,水一下子就满了起来。
梁静因为水面的彼动而惊醒,张开眼一见到独孤晦玉,她顿时惊惶无措。
“我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跑进未?!”
“你最好快点习惯,因为以后这会时常发生。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是不习惯也投关系,我挺中意你这慌乱的俏模样。”
她的身体很热,脸儿红通通的,脸上没了平日的冷静。这人老是以吓她为乐,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独孤晦玉会找机会吃了她,可是她没料到他会直接闯入浴房,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传递著他的企图,丝毫不掩藏。
“你别这么急,我……”她试著想拖延,但是很快便明白过未,独孤晦玉存心找她沐浴的时机,就是晓得这时侯的她最无法抵抗。
“我不能等,虽然我们己经远离”白鹤山庄“,但是李慕怀也并非泛泛之辈,料不准他何时会找未,若是让他知道你……”
话顿在这儿,他的手正托著她的下巴,鹰锐的目光锁住她,而她怔怔地望著他,脸儿潮红,正在听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投再说下去,却突然转了语气。
“总之,你迟早是我的人,早吃晚吃都一样,不如现在就让生米煮成熟饭。”
怎么听起来像是买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馒头吗?
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余地,独孤晦玉快速将自己洗了洗,然后一把将她从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头发。相较于她的慌乱,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很自然地帮她从头打理到脚。
“你、你……别看……”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笑容向来很魅惑,尤其此刻,精灿的眸光带著火热,滋著想要她的欲火。他熟练地用大布巾擦拭她的身体,也把自己擦干,然后将大布巾往地上一丢,拥著她,灼烫的唇烙下,火舌侵入她甜蜜的口中。
梁静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哪禁得起他这番吮吻逗弄?被封住的嘴唔唔地抗议,却也只是更增加他的乐趣。
……
梁静不知道欢爱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后来她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她睡在独孤晦玉的怀抱里,他正轻抚她的发,见她醒来,他那轻漾的笑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不输给师父呢,她看得痴了。
她全身无力,任由独孤晦玉将她扶起,半卧在他怀里,然后他将一碗扬药端到她嘴边,嗓音温柔得简直要腻死人。
“把这喝了。”
她看著这碗黑抹抹的杨药,竟是她没闻过的。
“这是什么?”
“安神汤。舒缓女人初次的疼痛,你会舒服点。”他笑。
她脸蛋一红,瞪著这个始作俑者,却又为他的亲手伺候感到心窝一暖,柔顺地喝了。
长发披散肩膀的她,初尝甜果后,仿佛是经过一场洗礼,多了分女人味。
激/情过后,他搂著她,摸著她的秀发。她己是他的女人了,这个小东西,己经有了印记,人己经属于他,从今而后,当然是跟著他了。此刻的她,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轻抚她的秀发,他总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了。
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会趴在赤裸的胸膛上,乖顺得有如一只猫,依偎在他怀里。
“你的父母呢?”他问。
“我是孤儿。黄河溃堤后,我和父母走散了,那时候我才五岁,就成了难民,是师父收留了我,从此以后,我就跟著师父。”独孤晦玉心想,原来如此。
“你毒术厉害,武功却平平,难道你师父投教你武功吗?据我所知,令狐绝的武功盖天下。”
“师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药草,但是从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进。师父说,他不想教我拿刀剑杀人,还说杀人这件事不适合我。”独孤晦玉突然将她紧搂在怀里,大掌伸出,抚摸著她膛部的线条。这张沉静嫣红的膛蛋,有著纯净却又多忧的眸子。
他淡淡地逸出了一句话。
“的确是。”
“是什么?”她被他说的话给弄糊徐了。
独孤晦玉回想起初次见到她,就觉得她像一只迷失在丛林里的小兔子,是那么的安静,又仿佛极力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年纪小小就成了难民,就在黄河馈堤那一天,那时候的她,才五岁哪!
“跟我说说你那时候的经历。”他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知道这个小东西受了多少苦。她安静的眼中,似乎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她想了想。
“我只记得,爹娘不在身边,我找不到他们,只好自己躲起来,因为那些受不了饥饿而争食的大人们,连死人都敢吃,为了生存下去,肉弱强食显现出来了,人性的黑暗面在此一览无遗……”
在她眼中,那些大人跟吃人的老虎和饿狠一样,没有差别。
那时候,她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哭闹,而是躲在一边簌簌发抖,安静地没有出声,这一躲,就躲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是睡著。
当她醒来时,发现大人们都不见了,其他同龄的孩子们也不见了,天地安静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然后……”她的唇角微微扬起。
“我遇见了师父。还记得,那时候在自己饿得意识昏迷之前,有个人站在我面前,用著温柔的眼神看著我,当时我感觉到,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一股平和之气。师父那温和的笑容,是我在这世上见过最美的笑容。”
那时候师父对她伸出手,仿佛是给了她一个救赎,一个依靠,她不由自主地把小小的手放在师父手上,而师父的大掌又厚又温柔,热度温暖了她冰冷的小手,传到了她全身。
那一刻,她才真正地掉下眼泪。在她回神时,己在师父怀中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将她的恐惧全哭了出来,而师父则是温柔地抱著她,任由她哭著。
独孤晦玉在一旁看著她,见到她如此柔和的表情,没想到她也会有这样迷人的一面,而这表情,竟是在想著她的师父,一股妒火不禁升起。
他突然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动作有些粗鲁。
“你今后只可以靠我,不必再靠你师父!”
她望著他,这话很让人感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嗅到一股不开心……
是多心吧?
“独孤晦玉……”
“嗯?”“不,没什么。”
他翻身,将她置在身下,审视她的脸。
“有话就说,不准隐瞒。”
“万一”白鹤山庄“的人发现是你救了我,你将与”白鹤山庄“为敌,不怕吗?”
独孤晦玉挑高眉,颇为意外。
“你真的这么想?”
“这样想有什么奇怪?”
“我很高兴,你在担心我。”担心就表示在乎,在乎表示她的心在他身上,他除了想要她的人,更重要的是想要她的心。
梁静不由得红了膛。
“我……我当然会担心呀,因为我不想连累你。”
“但是我己经被你连累了。”
“咦?”她抬起眼,瞧见他唇角泛起的浅笑有著促狭,知道他是故意的,不由得咬著唇雏,忍不住顶了一句。
“你自找的,怪谁?”
俊美的黑眸蓦地转为锐利,为她的性逆顶嘴而进射出利芒。
一接收到他危险的目光,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习惯性地下意识想要逃。
可是如同她一般,她一有反射动作,他这头也立刻采取捕捉姿态,将她缚住,灼热的鼻息欺近。
“居然敢说我是自找的?你好大的胆子!”
她忍不住缩著头,好可怕的眼神,好可怕的表情,脾气不好又霸道,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呀?
明知他不好惹,她又为什么要故意说出他不爱听的话惹他生气呢?她一向会察言观色来明哲保身的,却发现自己在独孤晦玉面前,忍不住会兴起一股想任性的心态。
那原本很可怕、杀气十足的面孔,夹然笑了出来,令她呆愕。
“原来我的小兔子,也是会生气的啊!”
她呆呆地望著独孤晦玉的笑容,那眼神转成了温柔,湛放出深邃柔情的光芒,这笑,仿佛要融化了她。
“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他吻住她。
他笑得开怀,弄得她意乱情迷,她迷惘了,都不知道自己该拿他如何是好了。
原来,他是在逗她,他也会有这种爽朗的笑容。她不懂得撒娇,也不懂得打情骂俏,只能皱起眉头。
她一副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的模样,更让他笑开怀。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还摸摸她的头安抚著。
第7章(2)
她叹了口气,见到这个大男人顽皮的一面,不知不觉问自己的唇角弯起了甜蜜的弧度,像只柔顺的小猫般,任由他的大掌抚摸和梳顺自己的长发,享受两人间无声胜有声的宁静与平和。
她的手,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学著他若有似无的轻轻摩挚0她这动作本无意识,可是当大掌夹然覆盖住她的手,她睁开眼,疑惑地仰起小脸,瞧见他的表情时,不禁愣住了。
这表情她认得,那是他想碰她时的表情,而且比之前的欲火更甚!
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她是做了什么惹得他再度想吃了她?
独孤晦玉直接将欲火展现在行动上,厚实的胸膛压下,雨点般的吮吻排山倒梅地袭未,像要吞投她一般。
这一次没有像初次那般急,却更炽烈、更温柔地折磨人,他带领著她,再次的翻天覆地去……
这一日,他们几乎足不出户,只除了中间他偶尔出去叫掌柜的女儿送吃的来,喂饱她,然后就是让她休息。
初经人事的她很容易累,而他就算索求无度,也多少有些节制的,不过这个节制是以他的标准而言,对她未说还是太过度了。
所以第二次要了她之后,他让她睡了一觉,特得入夜后,窗外下了一场雷雨,雷声将她惊醒。
腰问的手臂将被惊扰的她搂紧,让她知晓他一直在她身旁,闪电如天边飞跃的一条火龙,惊得吓人,可是她却很安心,只因为他在身旁,他的热度温暖了她。
雷电的光影一闪一闪,照得他英俊的趁庞,也在黑暗中一暗一亮,显得神秘俊美。
蓦地,他不安分的双手昭告著他又想要了。大概是因为她醒了,所以他认为她睡够了,可以任他无所顾忌的放肆。
她感觉得到,这男人是个真正的狩猎者,也是个征服者。
他不但要她的人,也要掌控她的心,除了要她适应他的温度、他的怀抱、他的进入,也要她迷恋他的身体,记住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印记和感觉,强烈地烙进她的心。
她觉得他本身就是一种最烈的毒,他的碰触、他的呼吸和抱她的方式,都强烈地宣告著“她是他的女人”这个讯息,她觉得自己中了他的毒,这毒己沁入一颗心,整颗心都是他,她开始贪恋他的怀抱了……
离开客钱后,独孤晦玉牵著马儿走在前头,她则默默地跟在后头,望著他高挺结实的背影,心中陷入了探思。
倾心一个人之后,该如何和对方相处,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如呆自己喜欢一个人,就是对他好,这是她爱人的方式。
照理说,将礼送到后,她应该回山上去,不过师父并没有交代时间,也没有限制她多久回山上。
她想,再多特一些时候,应该投关系吧?因为,她想留在独孤晦玉身边多一些时候。她低头红著脸,为自己有这个想法感到害羞。没想到除了师父之外,她今生会对另一个人有著一份特别的依恋,因为他,也想在这个江湖,多特一些时候。
师父,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望著天空,脑梅浮现师父在她临行前对她的微笑,还有对她说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话。
你下山去磨练磨练吧,多一点江湖经验,见识见识也好。
师父的话,言犹在耳。她一开始不明白师父为什要这么做,师父的做法总是让人无法了解,她和师姐妹们跟了师父很多年,从没有一个人了解师父在想什么。
但这一路走来,有苦有害怕,在历经那么多之后,现在,却有著甜甜的感觉,她的叹息没了,却感到一种庆幸。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她会把自己的身心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独孤晦玉。
光是走在这条街上,就发现有好多姑娘在偷偷瞧她,又想到“花宫”宫主对他的迷恋,还有在“白鹤山庄”时,李怜心及其他姑娘对他的往目,这也使她意识到,独孤晦玉是众女子目光集中的焦点。
“发什么呆?过来。”
她回过神,看见前方的独孤晦玉正半转过身,朝她伸出手。
望著这只向她伸出的大掌,她却犹豫了,因为她并不想成为其他人目光的焦点,所以她对他摇头。
“我站这里就好。”她希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