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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58部分阅读

    旁终于安排好所有的事,与众人一一辞行,侬继风将瓦壮叫到王旁面前:“王侍郎,这个小兄弟说要跟着你,看來我岭南偏远之地是留不住他了。哈哈!”

    王旁一直对瓦壮印象不错,这个小伙子精明干练:“好,等我安顿好了家中之事,就让他带路去岭南见侬侍郎!”王旁为身边又多了一名干将高兴,一切安排妥当他就要和杨士瀚一起回宋国复命了。

    至此,无论是西夏,大辽,刚刚崛起的完颜部落,以及高丽,倭奴。很少有不知道王旁,这个大宋的官员的。他即是大宋的官员,更是极聪明一个商人。

    就是这个人,被西夏皇上李谅祚称为义兄;被辽国皇上耶律洪基称为仙人;是完颜劾里钵的兄弟;他手握着高丽的粮票随时可以操作高丽粮食的价格;他还握着倭奴的债据,用倭奴岛屿国土做抵押的债据,只有倭奴和高丽沒有政权的变化,王旁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这两个弹丸小国。

    王旁带着折克隽,张平,焦德友,武龄,韩德容,随杨士瀚所率渤海舰队漂洋过海返回大宋。不远处就是登州,登州地处胶东半岛最北端,濒临渤、黄二海,与高丽隔海相望。回望高丽,茫茫海上泛起云雾。

    “前面就是登州了,我们就快到家了!”王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公子,你看,那不是海市吗?”众人惊呼这从船上看着这奇异的美景,海上出现云雾空气,云雾空气中隐约见,宫殿居室、台阁景观、城墙垣堞、人物、车马。这种被后人称作海市蜃楼的景象,在宋代原來叫做“海市”!

    “嘿!真美啊,你们说这是不是吉兆啊?!”张平兴奋的说到。

    王旁立刻想起苏轼《登州海市》中流传千古的佳句,他不禁轻轻吟出其中两句。心知所见皆幻影,敢以耳目烦神工。……人间所得容力取,世外无物谁为雄。

    好个:心知所见皆幻影,世外无物谁为雄。若是只有这两句,不正是王旁现在心情的写照吗?此此穿越大宋,到底是真还是幻影呢。

    海市蜃楼虽然壮观,却不如双脚踏上登州夯实的土地,王旁实实在在的感受那种冲动,他在心中大声的呐喊大宋,我回來了!汴京,我王旁就要回來了!

    王旁回來了,带回了金银,带回了领地,带回了胜利。王旁甚至憧憬着,揣着金银,揣着高丽的债券,带我的妻儿远离京城寻一片世外桃源。想到就要看到月下和孩子了,王旁心里无比激动。他强忍着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等着杨士瀚安顿好了登州的兵卒,一行人快马加鞭启程回京城赴旨。

    载誉而归的王旁却不知道,等待他的却是一个接一个不幸的消息,他该如何面对,月下离开了他,可是月下却无意间得到了那块越今石,那石头哪去了?越今石真的能越今让月下重生吗?王旁能找到他的亲生儿子吗?

    然而还沒等王旁知道消息,就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几个人走到梁山境内,便听到消息,梅耶府出事了。众人急忙加快赶路,这晚在山上找一到一处荒废的寺庙临时歇脚,然而第二天大家醒來的时候,却发现王旁不见了,众人四处寻找,却在一处悬崖上发现了王旁的马,岩石上还有斑斑血迹。王旁发生了什么事?

    心知所见皆幻影,敢以耳目烦神工。……人间所得容力取,世外无物谁为雄。欲知后事如何,且看第三卷 王者归來

    第二百零六章 途径梁山泊

    从五代到北宋末,滔滔的黄河曾经有三次大的决口,滚滚河水倾泻到梁山脚下,并与古巨野泽连成一片,形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水泊,号称八百里梁山泊。梁山泊的东面有一处悬崖,这面悬崖山岩为黄|色,两侧是石道;悬崖万仞似刀削斧劈直指苍穹,因此当地人就这面悬崖叫黄石悬崖。

    众人站在悬崖边,见此状都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杨将军,现在怎么办?”虽然这些人在战场上都是勇士,此事却沒了主意。现在只有杨士瀚官阶最高,大伙都焦急的看着杨士瀚。

    “查点人数物品!”杨士瀚的第一反应是遇到了山贼,折克隽查点人数除了王旁,一个不少。再看所带物品,也无一丢失。

    王旁随行人中焦德友与杨士瀚最熟悉,又加之焦德友与王旁的特殊关系,折克隽向焦德友说道:“焦大哥,咱们的人都在,东西也不曾有丢失。”

    焦德友挠着头,昨天已经知道一个坏消息,这心急如焚的还沒弄清楚状况,现在又出了更大的事。“杨将军,您看,不行的话您先回京,我们几个留下分头找一找。”

    杨士瀚想着王旁昨天听说家中变故心焦的样子,担心是王旁着急,夜间悄悄自己赶路。可这也不是王旁做事的风格,王旁一向做事很有交代;更何况王旁的马还在,悬崖上又有血迹。

    “大伙分头寻找!天黑前回山下客店碰头!”杨士瀚皱着眉头,到底王侍郎去哪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要从梁山之前说起:凯旋而归的王旁,杨士瀚等人在登州离船登陆,杨士瀚整顿了军兵,便带了侍卫随从同王旁一道回京复旨。眼下已经是十冬腊月,驿路之上行人甚少,十余人一队格外显眼。

    众人行到梁山脚下见一客店,便下马休息一下。小二见來的是一队官人格外恭敬,张罗着带座。掌柜眼活见王旁与杨士瀚走在前面,两个人互相恭敬,其余人跟在身后;忙亲自将二人让到一桌前坐下,满脸推着笑:“官爷,您这些位是打火还是住店?”

    王旁知这打尖乃是打火的误传,宋元时期途中之餐谓之打火。此处到汴京还有四五百里的路程,以他们几个人的脚力,晓行夜宿再走两三天也差不多可以到家了。

    杨士瀚心知王旁回家心切,沒等王旁说话抢先说着:“有好酒好菜尽管上來,我们暖暖身子还得赶路。”

    掌柜吩咐小二去准备,客店不是很大,除了他们十几人占了四张桌子之外,还有四五张桌子,坐着些零散的吃饭的路人。墙角还空着两张桌子,凡事有客人进來,小二便招呼客人坐下,唯独留着那两张桌,似乎在给什么人留着。

    小二端上酒菜:“客官您先慢用着”说完闪身又忙去了,杨士瀚刚要端酒杯,王旁压低了声音:“杨军且慢”说着取出银针在酒菜之中试了试,见无异便向杨士瀚点头。

    杨士瀚看王旁举动奇怪,他摇头笑了笑:“王侍郎莫非让那郓城县令给吓唬住了吗?”

    “呵呵,凡事小心谨慎为好。”

    王旁喝了一口酒,心想杨士瀚怎么明白,他们现在所在之地,并非仅仅是乱民多这么简单。“梁山泺,素多盗”这不是到南宋才有的情况,只是南宋的形式更严重而已,那些青天白日就杀县令的事,怎么是这些北宋太平时期官员所能想到的呢?

    虽然这是未來才会发生的事,但王旁却很清楚的知道:梁山泺,它的北部属于郓州管辖,郓州就是东平府,南部属于济州管辖,济州就是巨野,这一个梁山泺分两个州來管,而且水界也不清楚。同时呢,管辖梁山泊水面的涉及到好几个县,寿张县、郓城县、巨野县、汶上县等等这些县。都对梁山泊的水面有管辖权。各管一块。而且呢,相互权限交错,分不清哪是哪。这下子,这块地界就变成了几不管,难怪以后宋江会将此处当作根据地。

    他们这次回京城所带财物甚多,里面还有倭奴和高丽孝敬大宋国君的珍宝,自然王旁不敢懈怠,况且九九八十一难都过了,过了济州再过曹州就道家了,关键时刻不可出什么差错。

    杨士瀚嘿嘿笑了笑:“郓城县令这句这梁山泊之地乱民多,就能吓怕了咱们这些人吗?”说是这么说,但却沒停下抓紧喝酒吃肉。

    王旁一边吃饭一边偷眼看着,掌柜和伙计在柜上一边看着他们这几桌,一边似乎嘀咕着什么。王旁寻思,这家点气氛有些不对劲,他们进來的时候,掌柜和小二一个劲儿的打量他们,难道这是家黑店?

    他正想着,从门外走进三四个人,一进客店径直就向墙角的那两张桌子走去。小二急忙端上酒菜:“阮大爷,你们总算回來了!怎么样?东西弄到了吗?”

    看來这两张桌子正是给这些人留的,为首的一个大汉,将背包重重的扔在桌子上!又将身上背着的大刀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他娘的!怎么去的怎么回來的!”

    “呦!这可怎么办?”小二紧张起來,掌柜的闻声也走了过來。

    “他娘的,还能怎么办?!我们留了几个人在那盯着,东西一到赶紧抢呗!”被称作阮大爷的人恨恨的说着。

    他们说道的声音不小,王旁一行人立即警觉了起來。姓阮的一桌人旁若无人的骂道:“狗皇上想起一出是一出,现在好了,都他娘的冻死就好了。”

    “嘘!”掌柜的急忙朝他嘘声,朝王旁他们几个人这边冲那人使者颜色。

    听见有人大骂皇上,王旁和杨士瀚的手下人都停下筷子,看看王旁。王旁假装沒听见,原本打算起身结账出发的,听这几人话茬不对,又稳稳的坐在那里。只听姓阮的随从说道:“阮大爷,你说这是不是好人沒好报啊。您说,那京城王侍郎那么多地,那么多买卖都沒了,咱们员外爷这次可悬了!”

    王旁心中一动,京城王侍郎?难道他们说的是自己?他和杨士瀚坐的位置离这桌最近,王旁和杨士瀚都支起耳朵。

    姓阮的那位个人一拍桌子:“要是敢沒收老子家的地,老子就反了,不伺候这天天发神经的朝廷。”

    掌柜的忙低声说道:“阮大爷小点声,这边几位像是官爷,咱们别惹闲气!有这个买卖咱先忍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旁看了看他们自己的这几个人,都是轻装简行而且都沒穿官服,这店家眼力还真不错。听这些人的对话,似乎这店也是这姓阮的人所开,这就难怪会有桌子留着等他们。既然是这样应该不是山贼之类的,王旁使个颜色示意出发。

    几个人收拾一下刚要出门,就听墙角那桌上有人说道:“阮大爷,你说咱们这次去京城,又沒买到香饼,别说香饼,就连一般的煤炭都买不到,这大冬天的怎么熬啊。”

    王旁放慢了脚步,这些人是从京城回來,眼下已是深冬沒有煤炭如何取暖?难道晋香府今年供不应求?他正寻思又听那桌人说道:“唉!你们沒听说吗?晋香府和黄河沿岸所有煤炭场从前两月都停工了。”

    王旁众人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全都停下來。晋香府和黄河沿岸都是王旁的生意,怎么会停工了?

    焦德友转身回來走到那桌前,拱手问道:“这几位兄台,我们正要到京城去也是为了煤炭之事,刚听你们说什么晋香府煤炭场停工了,莫非发生了什么事吗?”

    姓阮的上下打量这焦德友,又看看王旁这些人:“去京城?要是为了煤炭的事,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

    王旁拨开众人走到桌前,施礼问道:“这位大哥,我们与那京城王侍郎是旧友,刚听你们说晋香府停工,您可知有什么内情吗?”

    桌上的几个人看王旁沒什么恶意,姓阮的大汉说道:“既然是王侍郎的朋友,那我就告诉你们吧,皇上下令,彻查土地买卖,沒收了不少大户土地,那王侍郎晋香府的地被查出來私通官府低价购买,而且漏税了。所以被勒令充公!”

    王旁一愣:“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姓阮的这桌几个人笑了起來:“你不知道算什么,我恐怕那王侍郎自己都不知道!”这桌人七嘴八舌的说起來。

    姓阮的倒是很有礼貌,看了几个人一眼,让他们安静,他向王旁说道:“诶,小兄弟,我看你挺老实的,我跟你说,皇上是穷疯了,他娘的我们家地也要收呢!仗着石碣村的人都不是好欺负的,而且有东平府知府帮忙,不过也不是白帮忙的。我们受委托去京城煤场,这不?空手而归!”

    众人听此言都紧张的看看王旁,王旁却不以为然,英宗犯神经早在他意料,况且这也不是他自己的事,这些总会有办法,况且他手中还有宋神宗所赐的百亩地还沒实现,大不了拿出御赐的批文自己的地也就回來了。

    “多谢兄台相告!”王旁说完转身要走,那姓阮的在他身后又追了一句:“即是王侍郎的朋友,若有幸见到王侍郎,请王侍郎节哀顺变吧!”

    第二百零七章 诈死查原委

    什么?节哀顺便?这四个字像是在王旁耳边响了一声炸雷:“你说什么?”王旁站住脚步,转身看着说话那人。

    说话那人一皱眉头,最近烦心事就够多了,这趟京城之行也不顺利,他上下打量着王旁,琢磨这年轻人和王旁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些话该讲不该讲。

    杨士瀚拍了拍王旁,向被称呼阮大爷的人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为何说请王侍郎节哀顺变?”他虽然用词客气,但语气变的冷峻起來。

    那人也是一皱眉头,这群人怎么了?看來好像和王旁交情匪浅:“在下阮星,刚从京城回來,听说王侍郎家中出了大事。”阮星虽然说着,但是沒什么好气。

    “请问这位阮公子是否认识王侍郎?怎么会知道王侍郎家中事,到底他家出了什么事?”杨士瀚又问道。

    阮星看看杨士瀚,又看看王旁等人:“这大宋有多少人不认识王侍郎的?我虽然沒见过王侍郎,但也是早有耳闻,此地离汴京几百里地,周围府县哪个不是用的晋香府的煤,喝的王旁茶场的茶叶。”

    “那你快说,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王旁实在忍不住了。他冲过來抓住阮星的肩头。

    阮星叹口气,这个事京城都传遍了,但他实在不忍心说,他朝身边的一伙计看了看,旁边人替阮星说道:“唉,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晋香府不是王侍郎的了,结果被朝廷一接管,不知道为什么,连京城都沒有煤炭用了。我们这些人去了好几趟京城了,就是买不到煤炭。”

    王旁心想若是晋香府不出煤了,那余大年,殷世杰他们生计怎么办?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他沒有松开抓住阮星肩头的手:“刚才阮公子说节哀顺便?是什么意思?”

    阮星一呲牙,这位公子怎么了?他感觉肩头向被一把钳子夹住,自己竟动弹不得:“钱财身外之物,王侍郎要是少点生意到也罢了,只不过他义父包大人辞世,他自己府宅也遭遇一场大火,听说夫人和孩子都沒了。”

    王旁愣愣的站在那,一言不发。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大脑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怎么被众人搀扶着坐下。他觉得胸口发闷,有一股怒火涌动,他下意识的手上用力。

    只听阮星叫起來:“哎呦,哎呦?”王旁手上用力差点捏碎阮星的肩胛骨。

    众人一见事情不妙,三四个扣这王旁的手,急忙拉开王旁,一边拉扯一边喊:“王侍郎,您怎么了?”“王公子,王公子!”

    王旁一较劲就甩开拉着的他的人,怒吼到:“这是为什么啊?!”

    他真的想不通,他心里太多疑惑,为什么会发生这事?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

    阮星朝后退了退,看王旁发狂的样子,他忙向杨士瀚问道:“这,这位客官怎么了?”

    “他就是王侍郎!”

    阮星大吃一惊,他沒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京城鼎鼎有名的王侍郎,这会王旁已经疯了,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汴京。可是他现在眼睛通红,神情诡异,谁敢让他走。杨士瀚急忙说道:“赶快拦住王侍郎!”

    众人好不容易按住了王旁,王旁根本听不清周围乱哄哄的是什么。过了半天他回过神來,见客店之中人们都紧张的看着自己。王旁觉得头很疼,他用手按住太阳|岤,闭着眼睛拼命让自己冷静下來。

    客店之中的客人除了王旁一行人,就剩下阮星几个了,其余的客人被这么一闹都散了。阮星正和杨士瀚说着话,大致说了说在京城时听到看到的。临了,阮星补充道“我也沒想到这位就是王侍郎,您看这事儿闹的。王侍郎这么赶路,太危险了,不如今天几位就住在店中,等明日王侍郎情绪好些,再走不迟!”

    王旁长长的叹口气,这一折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