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争宋 > 争宋第111部分阅读

争宋第111部分阅读

    他的身边还有镇戎的通判以及镇戎的官员。

    曹田带领这些人出了城门他并不下马,趾高气昂的问着王旁先锋营的那名副将:“岳指挥和王监军在哪里啊!”

    那名副将看着曹田那模样就生气,不过王旁早有吩咐,他用手一指身后的中军大帐:“镇南王以及马步都指挥正在中军帐,等曹知军前去参加。”

    曹田这才注意到,王旁等人根本沒在城门下等着,眼前黑压压的几万大军成排连营,最前面一座大帐,大帐之外两排侍卫笔直而立,留出一条路正通往中军大帐。

    第二十九章 作死的副将

    ()

    镇戎的知军曹田,跟本沒把王旁的大军放在眼里,刚刚在城中朝城外走的时候,通判胡可还提醒曹田,沒有列队迎接马步都指挥岳立会不会引起岳立的不满,曹田不屑的说道:“什么岳立指挥,你沒听说吗?这一路都是王旁那个监军坐镇。【百度搜索 会员登入】”

    胡可说道:“那王旁是镇南王,那可是我大宋唯一的异姓王啊!可见圣上对他也是青睐有加,曹知军已经违命在先,我是怕这样下去……”

    “别说了。”曹田打断了胡可的话,环顾身边的副将以及侍卫大声说道:“他一个镇南王,就应该在南边好好呆着,跑到西北边境有什么可吆五喝六的,老子世代镇守镇戎,用的着他指挥边境的事吗?。”

    “用不着,曹知军说的对。”身边的副将附和的高声说道。

    胡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知军曹田一向我行我素,眼下他的身边的副将,以及镇戎大部分官员都是他的亲信,外人根本插不上话话。

    等到这一行人來到城外,看到对面不远出立起的大帐,胡可就明白了,镇南王似乎根本沒打算曹田迎接他进城,这下曹田可是有好戏看了,他悻悻的看了看曹田,和他判断的一样,曹田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曹田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出了城也不下马,见到王旁最多就是马上行礼,而且,王旁想调用镇戎的兵马以及储备,根本不可能,他想的是挺好,结果对方根本不给他耀武扬威的机会,听到传话的副将说道王旁在大帐中等他,曹田黑着脸催马朝大帐走,一边走一边想,他娘的晦气,这个王旁什么來路,竟然猜到老子要给他个下马威。

    一行人走到大帐前侍卫守护之地,两边侍卫一举长枪,喝到:“下马。”

    曹田带住了马,朝大帐中高声说道:“镇戎知军曹田,求见岳将军和镇南王。”他寻思着,这样王旁等人还不出來吗?那样自己再下面好歹也有些面子。

    帐帘一挑,从大帐中走出一个小将,看年纪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是十分精明干练,他迈步走到曹田等人的马前,背着手问道:“镇戎的守备和官员,难道要骑着马进中军大帐吗?”

    曹田身边的副将和侍卫以及镇戎的官员都面面相觑,他们也似乎觉得骑着马进中军帐,未免也太夸张了点,可曹田不下马他们当然也不会下马,曹田被这小将一喝,有些恼火,在镇戎还沒人敢对他这么说话,宋朝接受唐朝潘镇割据的教训,为削弱地方权力,划路作为朝廷派出机构的辖区,派知军代替自唐末以來的节度使之职,只有亲王外戚及前任将相大臣中有特殊资望者,才能授以此官职。

    “小娃娃,你不知道本知军是谁吗?本知军是朝廷三品官员,你赶紧回去告诉你家将军和王爷,就说本知军镇戎公事繁忙,他们再不出來我可就要回城去了。”曹田气势汹汹的说完,一扭脸看也不看那小将。

    小将听了嘿嘿一笑:“我以为是谁呢?原來你就是曹知军,好,你等着,童爷爷这就给你去传话。”

    曹田听到童贯称呼自己,想必是听说过自己的大名,他想都沒想就接到:“好,你速去。”

    大帐两旁的侍卫,听到童贯自称童爷爷,那曹田还答应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曹田似乎也反映过來不对劲,刚想问身边的副将,这娃娃说的什么,忽然童贯一举手中的长枪,口中说道:“那你也得先给童爷爷下马。”说时迟那时快,童贯一抖长枪冲着曹田的马脖子狠狠的就是一枪,这一枪直接扎穿了曹田马脖子下面的大动脉。

    一道血注喷出,曹田的马扑腾就倒在地上,同时曹田也从马上摔了下來,童贯高声朝大帐里说道:“启禀王爷,曹田下马了。”

    “绑进來。”大帐中传來一声威严低沉的声音,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曹田抓起來五花大绑,曹田身边身后连通判带副将全都是一惊,这倒是谁给谁一个下马威,这小子是谁啊!,还有里面那个镇南王,这是多么强硬。

    “还有谁也想这么下马。”童贯将长枪在地上一戳,看着马上的众人问道。

    胡可赶忙跳下马,其他人也跟着跳下马,曹田刚明白过味儿來,不住的骂道:“你这小子,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官员,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我是三品官员,又是皇亲国戚,你敢绑我,还有什么狗屁镇南王,要不是西夏发兵,你那只有封号沒官职的王爷,能带着这么多兵。”

    侍卫可不管这套,推推搡搡的将他推进大帐,后面跟着一群发懵了的镇戎的官员和副将。

    大帐之中一张书案后面坐着两个人,一个三十來岁,长脸长得十分白净,三绺微须,膀阔腰圆,身形十分威武;在他身旁的坐着个年轻人,可以用句诗词來形容: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这人剑眉虎目正瞪着被押着进來还骂骂咧咧的曹田。

    帐中的折克隽,张平以及他们的副将,还有折克行,种师道等众人,早就对曹田十分不满,但看他被这么绑进來心里十分解气,都立在两旁冷冷的看着,曹田看了看岳立,又看了看王旁,目光与王旁相对,不由心中打了寒颤,这镇南王竟然这么年轻,而起那表情冷得像快寒冰,那眼神简直是不怒自威,顿时曹田就有点泄气,但他还是和王旁对视着,心想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曹田胳膊被反绑着,用肩膀甩着推搡他的侍卫,看着大帐中的两个人立而不拜,口中问道:“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如此对待朝廷官员。”

    王旁对吵吵嚷嚷的曹田十分厌烦,对两旁命令到:“先把他嘴给我堵上。”

    “我來。”童贯又跳了出來,朝折可适一使眼色,两人來到曹田面前,几个侍卫按倒曹田,童贯和折可适脱下曹田的靴子,解开绑腿,拽下曹田的布袜,掖到曹田的嘴里:“呜呜。”曹田又气又闹但立刻除了呜呜声什么也说不出來。

    “哈哈哈,脚真臭”童贯几个人笑了起來。

    “你们,敢如此对待曹知军,太过分了。”曹田的一名副将怒到。

    “你是谁,报上名來。”王旁问到。

    那名副将说道:“我是镇戎守军曹知军部下副将章责。”

    王旁点了点头,语气平缓的问道:“章则,阻截我下令放走西夏兵之事,你可曾参与。”

    “当然,阻截西夏兵是我镇戎首军之职。”张责看王旁不过是个年轻人,而且对自己说话不像对曹田那么严厉,他昂着头说道。

    王旁笑了笑:“好,替你知军说话,精神可嘉,來人,把他推出去斩了。”

    “啊!”张责听了脸的白了,这是什么王爷啊!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就要被斩,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不光他这么以为,镇戎來的人都这么以为,就连曹田也惊讶,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斩一名副将。

    王旁帐中的侍卫可不这么想,王爷说的话就是命令,立刻上來两名侍卫,将张责押了出去推到帐外,一会的功夫张责的人头就被送回中军大帐,胡可这会腿都软了,曹田如果是霸王,那这镇南王就是魔王,霸王碰到魔王,这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

    “还有谁参与了劫杀西夏逃兵。”王旁厉声问到。

    大帐之中鸦雀无声,镇戎的官员以及副将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有人偷偷的看看曹田,曹田眼睛瞪着,脸色煞白,汗珠子直往下淌。

    王旁不屑的看了看这些人,想跟着曹田跟本王下马威,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下马威,他接着问道:“镇戎的通判來了吗?”

    胡可一听,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两腿抖着站了出來,哆哆嗦嗦的说道:“您就是镇南王吧,下官正是镇戎通判胡可。”

    王旁上下打量着胡可,这人年纪四五十岁,看上去也就是个书生,有几分胆小文弱,多是任职此处架不住曹田的势力,王旁脸色一沉问道:“胡可,你可知道通判的职责是什么。”

    胡可低头说道:“朝廷设通判与其共掌州政,为的是相互牵制,不至于形成割据一方的势力……”

    “算你不糊涂,那我问你,你觉得你是否称职。”王旁逼问道。

    胡可暗想,这镇南王真不是一般人,不但眼里不揉沙子而且沙发果断,看來今天曹田算是碰上横的了,自己可不能跟曹田裹在一起,想到这,胡可忙说道:“王爷,在下的确不称职,只是曹知军在此独掌大权,他说了算我们根本做不了主,不信,您问问这些人,我们可都不敢违抗曹知军的。”

    王旁心想这人可是老油条了,他这么说曹田,难免会被人记恨,现在他把这些人都拉上,一块反了曹田,那些人不被曹田连累也就不会记恨胡可了,果然如王旁所料,镇戎的官员此刻唯恐和曹田扯上半点关系,尤其这会张责的人头还在那瞪着眼慎人的看着大伙,众人忙附和胡可的话:“是啊!都是曹知军的决断,我们只是听命做事,王爷您饶命啊!”

    第三十章 越权整镇戎

    王旁扫视一番,见众人都是诚惶诚恐,他将目光停在胡可脸色,心中暗想:曹田不能留着,这人仗势骄纵,早晚还得给自己惹麻烦;但胡可倒是可以留他性命,毕竟还是要有人做事,想到这,王旁脸一沉假装威吓的对胡可说道:“既然曹田独掌大权,留这你通判有什么用!”

    胡可一听下坏了,连忙上前两步说道:“王爷,曹田行事独断专行,在下也曾提醒,而且,您派來送信的那名队长,曹田说是西夏军假扮的,是我力劝曹田才留下他性命,此刻人还好好的在镇戎府衙的大牢中,此人可为下官作证啊!”

    “既然这样,那本王就命你代理一切镇戎事务,这几日,我大军要驻扎此处等与西夏谈判的结果,如果镇戎再有丝毫差错,本王就拿你试问。 ”王旁的语气不容置疑。

    胡可忙谢过王旁,其他人也因为王旁沒再追究稍稍松了口气,“那我回城内马上去安排,王爷您什么时候进城,大军是否需要城中提供物资粮草。”胡可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旁看了看曹田,这会曹田带着几分愤怒和不满,神态中还有一丝对胡可的不屑,王旁一直胡可身后的一名将官问道:“你叫什么,任什么官职!”

    那人马上紧张的答道:“下官孙哲,是镇戎的录事参军!”

    王旁点了点头说道:“录事参军,好,镇戎官府的文书纠察等事是你在做对吧!”

    “正是下官!”

    王旁看这人五官还算周正,而且人看上去很老实,从进了大帐,多数人都会去看曹田的脸色,但这个孙哲从來不看曹田,看來他不是曹田的亲信,“从现在起,你协助胡通判,重新整编镇戎军备,另外把所有镇戎官员,无论是司户,司法,留守还是助教所有官员都算在内,每人给我交上一份任职总结,他们是否能在镇戎留人,就看你们的总结了!”

    安排布置完毕,王旁说道:“本王抵御西夏兵來到镇戎,如果有人不服从军令,必须按照军法处置!镇戎的各位官员,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的看着镇戎的这些官员,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答声,谁知道王旁这话是说给谁听啊,万一答错了话脑袋就沒了。

    “胡通判,你说呢。” 王旁问道胡可,胡可忙说道:“王爷说的是,军法如山!”

    “好,曹田,你可知罪。”王旁看着曹田问道。

    曹田嘴里塞着东西,憋的脸都红了,他拼命的摇了摇头。

    王旁指着曹田对帐中众人说道:“你们都听着,曹田作为镇戎知州,不但违抗本王命令,还弹劾本王,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违抗军令,血口喷人的下场,來人,把曹田推出去斩首示众!”

    侍卫押着曹田就要往外走,镇戎的官员各个寒毛都立起來了,这位王爷不会这么大胆子,连曹田都敢杀吧,胡可忙说道:“王爷,请三思!”

    王旁一摆手,侍卫停住脚步,“怎么,你要替他说话吗!”

    “王爷,曹田世代为镇守镇戎,而且是朝廷官员,这杀不得。”胡可的话看似替曹田求情,其实也是怕王旁再惹麻烦,他们都知道曹田是皇亲国戚,这人要砍了王旁惹的篓子可就大了。

    王旁微微一笑:“胡可,看來你是个敢说话的人,好吧,本王就给你一个面子,曹田,你还有什么话说!”

    侍卫上去取出曹田口中的布袜,曹田大口的喘了两口气,以为王旁不会杀他了,他昂着头瞪着眼说道:“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三品官员,我是皇亲国戚!”

    到这个时候他还不服,王旁冷冷一笑:“胡通判,我已经给了你面子了,让他临死说了几句话,來人,推出去斩了!”

    胡可一听直抖手,少说个示众有什么用,再想说话已经來不及了,大帐中的侍卫不容分说将曹田推了出去,就听帐外曹田喊着:“你们不能这样,王旁你会后悔的。”接着便再也听不到曹田的声音了,大帐之内一片沉寂,张平折克隽等人心里觉得太解气了,而镇戎的官员各个胆战心惊,这个王爷可真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曹田的人头被送进大帐,王旁命胡可回去料理这两人的后事,并安顿镇戎的工作,镇戎的官员出了大帐,这才感觉好像重新活了一次一样,赶忙都上马回去镇戎按部就班各做各的事。

    他们走后,大帐热闹起來,折克隽笑到:“痛快,这曹田就是活该,在咱王爷面前还想摆谱,王爷,以前您做事太思前想后了,以后就得这样!”

    王旁心说,我这是思前想后之后才这么做的,不这样一下以后做事就难了,“好了,曹田是自找,天色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去吧,折克隽,你去把萧大王请來!”

    众人退下大帐,不一会萧英來到大帐之中,王旁见萧英便问道:“萧大王,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咱们已经到了镇戎,我随时可以放你过去到西夏!”

    萧英说道:“明日我就启程,希望能尽快把镇南王的意思带到西夏,不过,如果西夏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我可不希望我大辽和镇南王伤了和气啊!”

    王旁听的出來,萧英说的是真心话,宋辽两国相安无事多年,都平静惯了,而且王旁与萧英,辛赞甚至他们的耶律洪基皇上私交也都不错,他调侃的说道:“我当然也不希望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件事上辽国沒什么好处,萧大王这么费力來回的奔走,倒是为了什么啊!”

    萧英说道:“不瞒你说,辽国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面子,泱泱大国哪能不照顾自己的臣国!”

    王旁狡黠的一笑:“我看不是这么简单吧!”

    萧英看着王旁,假装惊讶的问道:“怎么,难道镇南王还知道其他原因吗!”

    “辽朝西南是西夏,西南本是辽朝很少顾及之地,因为西夏李谅祚虽然好武,但却不敢与辽国争锋,反而西南有了西夏,辽朝不用对付吐蕃,如果西夏这个忠心辽国的臣国沒了,那西南辽国薄弱环节恐怕沒那么太平了!”

    “哈哈哈,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了王爷您啊,这西夏是很好的屏障,不过这屏障现在被镇南王这么一打,不少西夏难民纷纷逃网辽国,这些人到了我大辽能做什么,最后怕是要为了生存偷,抢,搞的辽国也不得安宁,而且现在大辽表面太平,但也有烦恼之事,阻卜部 (今蒙古人民共和国境)首领之一塔里干起兵暴动,圣上也很伤脑筋,所以,皇上只好派我这个跟王爷有些交情的人來,调节大宋和西夏的纷争了。”萧英喝着茶,笑着说道。

    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