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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159部分阅读

    。”

    “那怎么行,以后您啊就得在轿子里了,外人想看王爷那难了,再说有时迁跟着轿子,出來进去的您也随时看着他,省的他趁你不在的时候惹祸。”

    时迁就在王旁身后,他抱怨到:“无聊死了人啊,王爷自己去皇宫里吃吃喝喝,我这在外面一直等着还饿着呢。”

    这么一说也提醒王旁了:“你饿什么啊,,那些眼前摆着吃的吃不着的人才饿呢,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饿了,焦大哥快给我们弄口吃的。”

    “怎么,皇家宴席不好吃,。”焦德友笑着问道,

    “好吃,就是不管饱。”三个人又说有笑的朝里走,一抬头看见陈邕坐在走廊上抽抽搭搭的不知道干什么,王旁走到近前蹲在他面前:“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爹说要回走了,王爷我不想走。”

    王旁看了一眼焦德友,焦德友一脸的茫然,“快请陈先生。”

    书房之中,陈康和张豹低头垂,王旁让他们坐下说话,两个人似乎都不想先开口,王旁笑着问道:“陈先生,我听邕儿说你们要走。”

    早晚要说,陈康低头想着,张豹是直性子:“王爷,说实话吧,我现在闲的难受,当初我是听陈先生说,您要为镇南王报仇的,也不是我喜欢打打杀杀,只是觉得王爷当年名声在外,现在您全息全影儿的回來了,我觉得吧以后也沒什么事,况且您以后要学修仙炼丹呢,我是一粗人,那些事我不懂也帮不上您,我想还是做点实际的事好。”

    “那陈先生您是为什么。”王旁问道,

    陈康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摇摇头,王旁知道,陈康跟着自己时间长,他有事未必能向张豹那样直來直去,但是这些年陈康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王旁都很感激,

    既然陈康不想说,王旁转头对张豹说道:“我要是说,我在等机会,你愿意相信吗。”

    张豹瞪着眼:“您说的话我都相信,可您总得告诉我在等什么样机会吧,天天在这当闲人养着,我可不想做。”

    王旁略微沉吟片刻:“我在等推翻宋朝的机会,但现在不行,必须王石那边能够拿到西夏的政权,另外辽国那边我也觉得可以在我做大事的时候即便不配合也不会影响我。”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既然王爷想公子那边顺利,不如把我派到公子那,也许我能帮上忙,总之,我听说王爷现在手头不宽裕,再要养着我们几个,我于心不忍。”

    这话怎么來的,王旁心里纳闷:“老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都是必须的,不过我倒是奇怪,怎么王府就不宽裕了呢。”

    “外面都在传说,王爷对身边小仆很苛刻,小仆还出去偷东西。”张豹似乎觉得时迁的事给王府丢人了,

    “哈哈哈,原來是这样,,我对二位说了吧,那是我故意安排时迁这么做的,为的就是引出來郑侠,今日宫宴上,郑侠当众揭穿了吕惠卿的罪行,甚至好多大臣啊都给皇上写了东西,这下那吕惠卿再想翻身都难了。”

    张豹恍然大悟:“这么说,时迁这小子还有功了,看來我还是误会他了。”

    “他啊,这件事有功,不过在街上捣乱的事有过,功过相抵不提也就过去了。”

    张豹笑道:“那就好,那就好,王爷有事就赶紧差遣我,不然我怕我憋闷坏了也和那小子一样再惹点什么祸出來。”

    王旁点头:“张豹有这心意,本王十分感激,我给你假期,你回家去看看,顺便代我问候下张平,不知道他的身体怎么样了,这些事办完之后,你就到永乐成,王石那边正是用人的时候,这下你可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多谢王爷。”

    “那你先去收拾准备,一会我安排焦大哥给你带路费盘缠和要问候张平的礼物。”

    “好嘞。”张豹笑着就出去了,

    王旁再看陈康:“陈先生,现在您能说说了吧,,难道您是还怪我在延州的时候沒有和您相认。”

    “王爷,不是这样的,您沒跟张豹说明之前,我也以为王爷安于现状了,如今王府不缺人手,我在这也沒什么用,就想带个邕儿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教他读书。”

    “惭愧啊。”王旁叹道,

    陈康忙问道:“王爷,您惭愧什么。”

    “这些年,陈先生为了找我,四处游走耽误了邕儿的学业,您说我能不惭愧吗,陈先生你要是再这么走了,我,我心里难过啊。”王旁说的不是假话,想到在延州看到为了寻自己差点送命的陈康,王旁的心里就格外的纠结,

    “可是……现在我也是人浮于事啊,。”陈康也舍不得王旁,但自己毕竟是无用之人,

    “陈先生,您就别可是了,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先生愿意否。”

    “王爷您说,我听您的安排,要是让我去西夏也沒问題,只不过邕儿留在京城就可以了。”

    王旁勉强笑笑:“陈先生这么多年为王某所做,王某铭记在心,如今我有自己的打算,只不过不能急于一时,这断时间陈先生就好好休养,专心邕儿,将來会有用到先生的时候。”

    “王爷还能用我,是我的荣幸啊,只要我还能动,一定为王爷效力。”

    “当然能动,不能动了,我让人抬着你给我做事。”

    陈康终于笑了起來:“王爷,您说吧,打算现在让我做什么。”

    “保康门街不是还有处门面吗,焦大哥收回宅院的时候留着那门面,可他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就一直关着,陈先生就在那做些生意照看着门面就好了,另外我给你安排一两个伙计,也省的先生费力,卖什么,赚不赚钱都无所谓,关键是旁边就是林志浩的府上,我回头跟林老爷说一声,他家孙子林冲和邕儿同岁,正好一起读书。”

    陈康一听立刻站起身來,施礼说道:“哎呀,王爷想的太周到了,我该怎么谢王爷呢。”

    “先生快免礼吧,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与不谢的话呢,,快去吧,邕儿正坐那哭呢,告诉他别哭了,不用走了。”

    “呵呵,是是。”陈康也乐着跛着脚走了,

    王旁叫了时迁,时迁从门外闪了进來:“行啊王爷,这两人可都是乐着出去的。”

    “你都看到了,那我们说的什么你也听到了,。”

    时迁沒回答王旁他歪着脑袋看着王旁道:“那王爷是打算让我跟着张豹走,还是给陈康当伙计帮忙呢。”

    “你想的美,你以为我这么轻易就饶了你吗。”

    时迁嬉皮笑脸道:“那王爷还打算怎么罚我,。”

    “收拾东西,咱们明天上路,罚你跟我去高丽。”

    “嘿,这叫罚吗,,带我远行,离开焦总管我乐不得呢,~”

    王旁知道焦得友经常会板着时迁,他也笑道:“我带焦大哥一起去。”

    时迁一听有点垂头丧气,可看王旁那得意的笑,便知道王旁是逗他,这才也乐着转身去准备,

    第二日,主仆二人出了门,两匹马并行不快不慢的走在出城的大街上,再次路过当年镇南王府,王旁似乎已经沒有什么遗憾,身后的高大的皇城中这会儿的朝廷上,应该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但这些也和王旁沒有什么关系了,

    快到城门的时候,时迁忽然带住了马朝一个匆匆行路的人喊道:“嘿,戴兄,你还真是今天回來了啊,你到底是不是去的江州啊,。”

    第四卷 脱胎换骨 第089章 戴宗寻人

    王旁安排好府上的事,带着时迁分背这行囊,不紧不慢的骑在马上朝出京城的方向走去。迎面一人急匆匆的进城,來的人有二十多岁身形魁梧。加下的步伐却是十分着急,时迁打招呼的功夫那人竟然已经到了近前。一抬头看见骑在马上的时迁,來人停住脚步:“自然是去江州了。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的地方可远了……”

    那人一眼看到王旁:“这位应该便是王爷吧?”

    王旁刚刚心中十分好奇,此人走路的速度简直太快了,又听时迁叫这人戴大哥,所以也停了下來:“这位是?”

    “在下姓戴名宗,前些日子和时迁过手,多有冒犯。”

    “你就是戴宗?”王旁心想难道水浒中那个日行八百的神行太保是真的?

    水浒中有两个人最是神奇,一个要算上能呼风唤雨的道士公孙胜,另外一个就得说戴宗了。

    时迁一听接话到:“对,就是他抓到我!”

    两个人说的不是一回事,王旁道:“久仰!”

    这句久仰把时迁和戴宗说的有些糊涂,王旁一笑对时迁说道:“走吧,等我们回來若是有缘再见一定要和戴宗好好认识一下。”

    戴宗本是好交朋友的人,见到这位王爷年岁相当,而且并沒有因为自己抓了时迁而几埋怨,反而彬彬有礼,心中顿时有几分亲近好感。

    见二人带转马头继续赶路,听时迁对王旁说道:“王爷,这人是有点本事,不过吹牛吹的好大。竟说什么去了江州两日就回來了。”

    王旁二人走的不快,这话戴宗听的十分清楚,这样岂不是让王爷看贬了自己。心里犹豫要不要解释,听王旁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过咱们这一趟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怕再回來这人已经不在京城,也就无从考证了。”

    戴宗心里不服,想解释又觉得太矫情反而沒意思。不是眼见为实吗?他一转身跟上时迁的马:“小兄弟,你们要去很久吗?看这样子要出远门,咱们相识一场,不如我送送你们!”

    说着话三个人已经出了城门,王旁也不答声,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时迁赶着马对身侧半走半跑的戴宗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还是回去吧。”

    戴宗一笑:“不碍事,反正我正好闲着,难得王爷抬爱,送送王爷上路也无所谓。”

    王旁知道他心里较着劲,正好试他一试,便更加不说话,又加快了一些马速。现在的速度大概是正常人中长跑保持的速度,时迁也催了催马,一回头戴宗还是在时迁的马旁边。

    这才几步,多走几里你就知道累了,时迁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道:“这么麻烦戴大哥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送你们半日我在回城都不耽误休息。”

    说着话王旁的马速又提了一些,戴宗也不傻,若是王旁上來就提速那明显是想甩掉自己,可王旁这慢慢的加速,戴宗就明白了这是王旁在试探他。看着王旁那匹马戴宗心里多少有点嘀咕,那可是号称赛龙雀的名马。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要是王爷人马撒欢跑起來,自己未必是对手。

    不过戴宗也不担心,自己跑过时迁还是沒问題的,王爷总不至于扔下小仆自己走。

    这点他沒猜错,王旁的马提速到相当于人百米冲刺速度的时候,已经将时迁甩來了一大块距离。他再回头看,时迁拼命的打马追自己,戴宗就像冤魂不散似的跟在时迁马旁,看不出是走是跑那速度却丝毫不慢于时迁。

    王旁停下马等着时迁的功夫心中合计着:看來以往对戴宗的判断还是有出入的,这个人不是光会长袍的田径运动员,这人可是有些心计。

    两马一人走了竟然近一两个时辰,早就出了汴京城,这一走就是几十里路,前面一座城已经出现在眼前。王旁暗自吃惊,看來这人是戴宗无疑,眼前这座城王旁认识那是京畿之地的封丘。

    时迁和戴宗來到王旁的面前的时候,时迁已经满头是汗,戴宗却仍是面色从容。“王爷,我就送到这里吧!”说完看了一眼时迁,都这样了时迁还不福气吗?

    时迁心理是佩服但嘴上却不依不饶说道:“戴兄难道是累了吗?要是累了你就回去吧。”

    “不得无礼!”王旁呵斥道。时迁不再多说话了,王旁翻身下马朝戴宗说道:“前面就是封丘,不如请戴兄到城中,咱们一起用过午饭你再回去也不迟。”

    三人來到城中找一酒楼,简单的点上菜。王旁特意吩咐店家上菜的时候清淡一些,多些素菜。时迁不满道:“都是素菜,这如何吃的饱呢?”

    王旁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戴宗兄弟练的是独门的功夫,行走之中不吃荤食。”

    时迁十分好奇问戴宗:“戴大哥,你这练的是什么啊?能不能教教我?!”

    戴宗呵呵一笑道:“王爷过奖了,我这哪是练功,只不过因为从小就四处跑,一天奔走几十里,年积日久自然就成了现在这样。倒是王爷故意让我,您这马只不过用了分的力气,若是您撒开马由他,累死我也追不上。”

    王旁知道戴宗是故意让自己,说用了分是谦让,但自己的赛龙雀也用六七分的力了。

    “你这也叫一功。叫马拉松!”

    “马拉松?”这名字连戴宗都有点意外。

    王旁有意在戴宗面前显示道:“一千五百年前,波斯人和雅典人在离雅典不远的马拉松海边发生战役,史称希波战争,雅典人最终获得了反侵略的胜利。为了让故乡人民尽快知道胜利的喜讯,统帅米勒狄派一个叫裴里庇第斯的士兵回去报信。 裴里庇第斯是个有名的“飞毛腿”,为了让故乡人早知道好消息,他一个劲地快跑,当他跑到雅典时,已上气不接下气,激动的喊完我们胜利了就倒在地上死了。为了纪念这一事件,人们就会举办长跑比赛,就叫马拉松比赛。”

    时迁和戴宗两个人已经听的是目瞪口呆云里雾里的,戴宗问道:“我光知道那时候是春秋战国,有鲁齐楚晋等诸国,却沒听说还有什么波斯雅典,这些都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个叫米勒狄的,怎么《春秋》中沒有记?”

    王旁道:“你们知道是中原之地,我说的确是外邦的事,中原地那么小有什么好说。这世界大着呢,不光是宋夏辽乃至大理交趾这么大地方,戴兄怕要是跑一辈子也未必跑的过來的。”

    戴宗不无佩服道:“难怪常听人言,王爷见多识广,如今我可算见识了!來來,我跑了这么多年,终于知道我这么跑叫什么了,多蒙王爷指点,不然我还瞎跑呢!”

    时迁道:“王爷,您说这戴宗大哥是不是就是那个?叫什么裴里字什么第斯的投胎转世啊!”

    王旁一听大笑起來,外国人名字长,竟然被时迁拆成姓名和字都还沒说对。

    “必然不是,戴宗兄弟有自己的绰号!”

    “我有绰号?王爷别开我玩笑了,我就是一个信差而已,平日受几个大户之托跑跑腿送送信,以此为生罢了,要些绰号有什么用。”

    时迁一拍桌子:“有用啊!人的名树的影儿,你瞧我这绰号:鼓上蚤。就是王爷起的。”

    “行了,别提你那绰号了,你这鼓上的跳蚤早让戴宗兄弟捏住了。”王旁道。

    戴宗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不到王爷如此宽宏大量,以后王府上的事有什么急事需要送信往來,王爷您就尽管放心交给我。”

    “你这生意做的不错啊,竟然做到我王府來了?好,我给你生意做,不过我有条件的。”

    “您说,您放心,您有活我一准给你做成加急!”

    王旁笑道:“非也,我是想请戴宗兄弟到王府做事,这样岂不是更好?”

    戴宗皱着眉头想了想,眼下赚的虽然够花,但是也常是朝不保夕。谁家能总有急事而用到他?要不是这活不稳定,他也不至于想多揽下王府的活。一旁的时迁催道:“怎么?有固定东家了你还不愿意吗?总比你这有时候有活有时候沒事做好啊?!”

    “这倒不是,的确是好事。可是,我还有件事沒有办完。”

    王旁大方说道:“什么事,说出來也许我能帮到你。”

    戴宗说道:“不瞒王爷,现在活不算多,但我闲暇的时候可以去找人。”

    “找人?你要找谁你跟咱王爷说,说不定王爷认识人多可以帮你找到呢?!”

    戴宗摇摇头:“我要找的王爷未必认识,我要找的是个岁的孩子。当年家姐跟着夫君去南下做生意,后來定居邕州。熙宁九年交趾來犯,我赶去的时候,已经晚去了半步,到那里时候……”

    王旁已经想到,想必他的姐姐姐夫已经遇难,戴宗叹口气说道:“他们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