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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164部分阅读

振兴强大,即使沒有我们那理想,将來女真也是不可限量。”

    劾里钵道:“女真能在我这里统一,总算不辱先人遗愿,这一切多蒙兄弟指点,你只管去按照你的想法做,女真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只等兄弟你一声令下,咱们就要图天下大计。”

    王旁点了点头,此时一言之诺,便是他将來与送之争。

    身后,一阵马蹄急,一名传信官飞驰到劾里钵面前:“大王,辽朝信使送來一封信函。”

    劾里钵接过來看了看,哈哈笑了起來随即撕成几片随手扔了:“打发他回去,就说既然封我为节度使,那女真之事本來就是我们的家事,不用朝廷劳心。”

    听他所说王旁已经大致知道是什么事,于是便嘱咐道:“大哥切记,完颜部落统一之初,尚未完全稳定,此时,不要与朝廷为敌,以免内忧外患。”

    “那兄弟你的意思是。”

    “大哥回信,就说感谢朝廷眷顾,如今已经顺利解决了女真内部的事,稍等时ri便会派人送去贡品。”

    “还是兄弟你说的对,看來要做大事,我还是沒兄弟考虑得周到。”说罢命令人去打赏辽朝信使,并将王旁所教的话带去。

    柔儿等人已经上了船,王震南等人站在船头张望着等着王旁上船,王旁朝劾里钵拱手道:“大哥就送到这里吧,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劾里钵身后站出一个人來:“爹,我有话说。”

    王旁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女婿完颜阿骨打,只见他走到劾里钵面前说道:“爹爹,我也想到外面走走,不如让我再多送岳父他们一程吧。”

    “嗯庶仙传全文阅读。”劾里钵沉吟了片刻,显然阿骨打的提议有些让他意外。

    “兄弟,你这女婿哪都好,就是脾气急躁,也沒见过什么大市面。”

    王旁一见笑道:“大哥,您怎么了,当年你也不是四处闯荡,若不是那样咱们怎么可能有今天呢,阿骨打,我看好,不如就让他跟着我,也好和震南多亲近,说不定将來咱们都不在了,大计还指望着这些后生。”

    “哈哈哈,太好了。”劾里钵心花怒放,他倒也巴不得阿骨打出去锻炼锻炼。

    “阿骨打,你听好了,若是你做错了事,惹你岳父生气了,那回來要加倍惩罚。”

    阿骨打笑道:“爹,你放心,我敬我岳父都來不及,怎么会惹他生气呢,那我去了啊。”说完话,高兴的牵着马朝大船走去,并朝王震南招着手:“震南哥哥,我來了。”

    “那我也走了,大哥多保重。”王旁辞别劾里钵,船终于扬帆,王旁看着岸上劾里钵一行人身影,再回头看阿骨打和王震南有说有笑,心中不由的想,将來是什么样,是阿骨打自立大金国走了历史的老路,还是就此一切都朝新的目标在努力,他想起那句,意念决定一切,王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船在登州靠岸,众人晓行夜宿终于在节之前回到京城。

    一家人终于团聚,不说其中欣喜,陈康武龄等人相见,更是久别重逢,王旁稍稍休息片刻,便召集众人在议事厅就座,王旁坐在正中,左右焦德友,陈康,武龄和戴宗。

    王旁将此行经历说给了焦德友和陈康,正说着话,一名家丁进來禀报说黄门官传旨來了,王旁忙更衣來到大厅,见一名黄门官传旨王旁明ri觐见,结果旨意送走黄门官,王旁问众人:“这段时间我不在,府上可有什么事吗。”

    焦德友到:“这几月有一些曾经府上的人知道王爷您回了京城,有过來探望的,另外就是咱们王府周围总有一些陌生人,我估计是朝廷派來的,不然怎么王爷前脚到京城,这圣旨就跟來了呢,。”

    王旁笑了笑:“这还是小意思,我估摸着我走的这一路恐怕到哪都有朝廷所派回來报告。”

    陈康问道:“王爷既然已经知道,如何还在辽朝这么久?又助劾里钵同意了女真部落,恐怕朝廷知道了又该多生疑了。”

    “这个我不担心,女真再大现在也不过是辽朝的一个部落,对于大宋來说女真的威胁只是对辽朝而言,从这点到不至于生疑,只不过这么急匆匆的召我觐见不知道因为什么。”

    陈康说道:“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恐怕和王爷有关。”

    “陈先生,什么事。”

    “前些天林老先生家出了点事,有人诬告林老先生有谋反之心,而且此事传的满城风雨,皇上责令开封府彻查此事。”

    “哦。”王旁有些惊讶,林浩志做事一向低调,况且他儿子又做了官,难道他又萌生了反悔之心,这念头只是一刹那,但随即便否定了,毕竟能够守着清风楼十几年,可见林浩志对自己的忠心,这样的人就是给他机会他也不会谋反。

    “开封府查的如何。”王旁问道。

    “开封府來查那ri官兵封锁住出口,进而翻箱倒柜,一下子把富翁家中搞得天翻地覆,搜查整整进行了一天,各路人马竟沒有查出任何谋反的证据,如今事情还沒查完,林府官兵把手不能随意进出,剩下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觉得以王爷您和林老先生的关系,我在想这事是不是冲着王爷您來的,。”

    王旁也有这想法,若真是这样看來赵顼对自己敌意未消,沒有结果之前他也不敢妄下结论,于是说道:“陈先生,麻烦你去趟开封府,带上一些特产,就说我回來了绝对时速。”

    开封府府尹对于王旁來说,那可不是外人,此人正是王旁的三叔王安礼,这两天王安礼正在为这件事挠头,忽听有人來报,震南王府派人送來了礼物,王安礼得知王旁回來了,于是叫进來陈康说道:“王爷一路辛苦,回去替我谢过王爷,一会我要亲自到林府去问一问,听说王爷与林浩志有些交情,也请王爷过去做个人证。”

    陈康将王安礼的话带了回來,王旁心想,毕竟是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想必三叔也知道这件事的利害,让自己去与其说是做个人证,不如说当面有个对质,即便林浩志的事落实了,也能将自己的撇清。

    王旁换了衣服坐上轿子出了府,來到林浩志的府门外,果然见大门紧闭,门口有衙役看着不让人随意进出,武龄上前说明來意,衙役见是镇南王來了,忙打开府门,让王旁进去。

    王安礼早已经到此等候,林浩志也算是京城的大户,更何况林家的身份是不为外人知道的,林府的正厅之中,王安礼坐正坐,林浩志一脸无奈的陪在厅中,见王旁來了,两个人都站起起身相迎。

    王旁仍请王安礼正坐,王安礼说道:“王爷刚刚回到京城,就惊动了王爷您來也是事出无奈,年关将近上面催的紧,今ri正好王爷在,若是此案仍沒有结果,恐怕今天我就要将林浩志带走了。”

    王旁说道:“开封府查案向來公平明断,林浩志无非是个商人,又无兵马如何谋反呢。”

    王安礼道:“这个我也清楚,不过有人写了一封匿名信,此他屯大量兵器,养有兵丁,并正在联络有关权威人士,想要谋反,此事不能不查,况有人说他经营清风楼期间结交不少达官显贵,为的图ri后之事,所以邀王爷來也算是做个说明吧。”

    林浩志忙说道:“王爷,您來的正是时候,这明明是诬告啊。”

    王旁摆摆手:“林老先生不用紧张,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了什么人吗。”

    林浩志拍着头想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说道:“哦,前不久有个靠写讼状谋生的马生來借债,当时我手头正好沒现钱,他很不满,临走说了许多怨恨的话,还说要给我厉害看看。”

    王旁看着王安礼笑道:“三叔,诬告林先生的人是不是此人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作证,林先生向來沒有谋反之意,我也不知道他有此意,别说今天当着您说,就是是明ri我进宫见到皇上,我也会这么说。”

    王安礼点点头:“王爷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不过今天还得将林浩志带走,不过你们放心,带走只不过是让那马生得意一下,剩下的事我自然知道如何处理。”

    王旁对林浩志说道:“即是如此,那就委屈林先生一两ri。”

    林浩志点头道:“全听王爷的,这府上就麻烦王爷派人照管,还有我那孙子林冲……”

    “林老先生放心,有陈康再此,定然不会有什么事。”

    王安礼让差役带走林浩志,随后叔侄二人出了林府,王旁问道:“叔叔是否已经有了打算。”

    “他知道是谁诬告的我就有办法,只要这事与你无关便好。”

    王旁回到府上,刚进门就见焦德友迎出來:“王爷,武龄,你们可回來了。”

    “什么事。”

    “刚刚有一妇人带着一个孩子,说是从清河县來的,是武龄的妻儿,你们快点來看看吧。”

    几个人一听顿时觉得诧异,怎么武龄夫人带着孩子來到这里,急忙快步朝厅堂走去。(去 )

    第四卷 脱胎换骨 第109章 猜忌未消

    一看见王旁和武龄回來,武龄娘子忙带着武松行礼。

    武龄问道:“你们怎么來了。”

    夫人道:“只因最近清河县出了一些事,我们呆着觉得不踏实,本想去父亲那里,但孩子闹得紧说是要找官人你。”

    武龄略带责备道:“这孩子。”说着拍了拍武松的头。

    王旁说道:“來了也好,坐下说话吧,不知道清河发生了什么事,那武楠夫妇怎么样了。”

    夫人谢了坐,将小武松揽在身边说道:“官人是否还记得博彩铺的孙老头么。”

    武龄道:“当然记得,不但我记得,王爷也知道此人,他怎么了。”

    “他死了。”

    “死了。”王旁和武龄对视了一下,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满打满算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

    “怎么死的。”武龄追问道。

    “官人莫急,就是我们出來之前,那出走的小四回了清河县,还摇身一变更名改姓,而且不知道发了什么横财了,一下子特别有钱,他回到清河县就去博彩铺,竟然连着两天赢了很多钱,那些赌客不干了,说是里面有诈,孙老头就亲自和小四赌,结果小四输了很多,到了第三天小四带去一个人,结果到里面不知怎么孙老头就和那人就动起手來,从铺子里打到外面,孙老头也不知道怎么了疯了一样,和那人拼了命,他倒是杀了那人,自己也受了重伤,官府拿人还沒等审呢,孙老头就一命呜呼了, ”

    “那后來呢。”

    “后來,他的博彩铺就被小四盘下了,不仅如此,小四还收了不少买卖铺子,扬言清河县都是他的,从此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來的流氓混混,都笨着他去的,这人有了钱还有了点名声,搞的清河县乌烟瘴气,光赌坊就开了好几家,我怕武松学坏了,就想着官人说的话离开那里,临走也劝武楠跟我们一起回來,他说店铺要打理,就算不干了盘出去也不能落那西门庆之手,所以就让我们母子先走,他们变卖了房子铺子随后就來。”

    王旁一听十分奇怪:“西门庆。”

    “对啊,就是那小四,他家本來姓庆,他本來应叫西门,现在他要改换门庭所以就叫西门庆。”

    王旁一皱眉,真是世事难料,炊饼摊本是粥饼铺,西门庆原叫庆西门,就算自己能掐会算也未必想到这一节,他立刻吩咐道:“來人去将叫时迁,戴宗叫來。”

    不一会两个人走进來问道:“王爷,叫我们何事。”

    “你们两个赶紧去清河县,务必将武楠夫妇接來。”

    武龄诧异道:“王爷,莫非您怕武楠和小四之间有结怨,他会欺负武楠吗。”

    王旁心想,跟你们说了也说不清楚,那是以后发生的事,能避免就避免的好,再说现在也犯不上和一个小混混较劲,于是说道:“想必武嫂也想念儿子了,早点回京城也能过个团圆年。” 武龄知道王旁好意,谢过王旁忙带着娘子和孩子去见武嫂。

    一大早,焦德友就忙碌起來,吩咐下人备马备轿,王爷要进宫而且要带着王震南和完颜阿骨打,两个少年已经穿戴整齐等着王旁,一个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另外一个魁梧精神神采飞扬,两个人朝那一站,破有些王旁和劾里钵年轻时候的样子,王旁坐轿四个轿夫抬着,后面两匹马跟着两个少年,完颜阿骨打这是第一次來到大宋的京城,尤其是在新年之前,街上买卖店铺张灯结彩,新奇的他都快看不过來了。

    进了皇宫,在太监引领下,王旁带着两个少年來到皇城深处的勤政殿,太监传话进去,很快回來再次引领他们进了勤政殿。

    见过君臣之礼,赵顼说道:“王兄一走多日,官家十分挂念,这二人是。”

    王旁说道:“这个是我儿震南,想是圣上一直沒有见过他,今日带來面君,让他感受一下皇家的威仪。”

    赵顼一见笑道:“想不到都这么大了啊,这是有王兄当年风采啊,不错,虎父无犬子啊。”

    王旁一指完颜阿骨打:“这个是我的女婿,此次他來也是受他父亲之托,來为皇上献礼。”

    阿骨打心里奇怪,自己父亲沒安排自己给宋朝皇上送什么礼啊,可王旁这么说自己也不好辩驳,忙也低下头。

    “哦,我还不知道王兄已经嫁女,不知道这亲家是什么人,我看这少年一身辽朝人装束,莫非是辽朝哪位显贵。”

    王旁笑道:“说起來,皇上肯定知道,他父亲是劾里钵,如今是女真部落的首领,说是显贵也算是显贵,但对于辽朝朝廷來说不过是边陲的一个部落而已。”

    赵顼会意的一笑,王旁和劾里钵的交情他是知道的,完颜部落也的确是辽朝之中一个不在辽籍的部落,看來王旁这次來是想让宋朝给与他们照顾。

    王旁取出早命人准备好的礼单,上面有一些还真是回來之时劾里钵赠送的当地土特产,只不过,他要的就是赵顼以为完颜部落和自己有意讨好宋朝,赵顼果然高兴,收下礼单又命人赏赐,皇上的赏赐要比礼单上的贵重许多,不管怎么说王旁这次带着完颜阿骨打來的也不会亏。

    赏赐完毕,赵顼命人带两位公子偏殿等候,等二人离开之后赵顼说道:“王兄,这次远行可有收获。”

    王旁知道赵顼是试探自己,于是说道:“收获肯定有,想必皇上也知道了女真部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我猜,这一定是王兄你的功劳了。”

    “皇上,您猜的沒错,这的确是我的功劳。”王旁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说完看着赵顼:“皇上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要去帮完颜部落吧。”

    “对啊,,那不过是辽朝一方小部落,若是他们有些异心,这不是得罪辽朝的事吗。”

    “谁有异心能逃过朝廷的法眼呢,别说那么大一个部落了,就是我这么两三个人,行踪都瞒不过朝廷的。”王旁暗讽道。

    赵顼一愣随即笑道:“王兄你误会了,官家可不是有意要盯着王兄你的举动,只不过最近有件事官家有些苦恼,着急等着王兄回來商量个主意。”

    “我还沒误会,恐怕皇上您就会有误会了。”

    赵顼说道:“我怎么会误会王兄你呢,。”

    王旁心想,你若是不误会就不会亲自催办有人诬告林浩志的事,可是如果再这么扯下去又显得有点矫情,他话锋一转说道:“什么事让皇上苦恼。”

    “想我大宋对待臣国一向是恩待有加,可就是有些地方的人总会搞些小动作。”

    王旁不知道赵顼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赵顼等着他继续说完,赵顼见王旁无动于衷,接着说道:“这让官家最不放心的就是西夏和吐蕃,我听说西夏现在出了些事情……”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见仍从王旁脸色看不出他与这事情有相关的蛛丝马迹,于是说道:“王爷,你是否知道西夏的梁王爷已经改姓王。”

    “知道,那不是梁乙埋太师的儿子吗,只不过不是他的亲儿子,永乐成他为咱也出了力,现在他是我的儿子,皇上若是为了西夏能安定应该支持的吧?!”

    赵顼明知道这里有王旁的原因,但他说的如此坦然,一时又觉得找不到毛病所在于是说道:“对,对,那李谅祚和梁落瑶都不省事,若是西夏自此能易主未必对我大宋不是件好事。”

    “皇上您要这么想就对了,也不必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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