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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理工天下第40部分阅读

    的情景就是这样。钟有粮心慌意乱,对女子宿舍感到焦虑不安,这栋楼里都是女人!都是曾经为奴为婢的女人。他脑海里总反复想着当年在主家的时候,对婢女的映像。她们面黄肌瘦,偶尔长得白嫩点的,很快就会被主人收用,填入内房。直到年老色衰才会重新出现在他们视线中。那个时候,她已经变得浑身臭气,脾气古怪。甚至很多等不到这一天,就会不知道消失在哪里。院里的死人,他也埋过几个 ”“ 。不过当时他害怕极了,忘记了探查这些死人是谁,是因为什么原因死去。

    钟有粮在胡思乱想,浑然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等到他走到格局相仿的宿舍内,推开赵美娘的房门,还是被吓了一跳。

    女人的房间和男人的自然很不一样。赵美娘的房间也是三张床榻,分列在房间三面。最中间靠窗的是一个小几,上面放着一面小铜镜。镜子的主人背对着她,在给自己梳妆。房间里还有一人,是一个年幼的小丫头。她看到有男人进来,只是吓了一跳,却没有多少意外之色。她只是一撇嘴,嗔怪道:“进来也不敲门。好没礼貌!”

    钟有粮吓了一跳。这光景,背对他的女子也转过头来。她显得比较成熟,怕有二十五六岁。仍然梳了一个少女的发髻。脸上略施了粉黛,显得更为诱人。她的眉毛又细又长,显然是精心修过。一双眼睛闪着小孩子才有的光彩。

    钟有粮赶紧行礼:“是,是门口的那人让我过来。我是来找人的。”

    房里的小丫头嘟囔了什么,颇有点怨气的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剩下的那个女子显然就是赵美娘,而她也的确当的起这个名字。人如其名啊!钟有粮这么想着,愈发觉得不自在,态度也十分恭敬。

    “哦,不知道大兄弟,你要找的是谁?”赵美娘一点也不意外,好像这事她干过很多次一样,神态自若。“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小弟,叫吴小猴,是魏西王家庄人,他的表姐小名叫做王幡儿,生于贞观三年八月,今年大概也二十六岁了。八年前,他们家遭到变故,卖身为奴,和表姐失去了联络。”

    “哟,这个可不算好找。”赵美娘拧过头,斜对着他,叹口气道:“这可不算容易。八年了,当年又是刚及笄。这些年,说不准就嫁人生子,那可就离不了主家了。我们女人,可不像男人那样想去哪就去哪。”

    钟有粮从心烦意乱中反应过来,于是他踌躇了一下:“还请小娘子老范打探一下,我这边,但有驱遣,在所不辞。”然后从囊中摸出几十枚大钱这是他攒下来的全部资产。裹在一块粗布内,双手奉着放在了赵美娘身前。铜钱之间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美娘瞥了一眼,嘴角浮现出笑容。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然后说:“既然这样,奴家还真的有一件事要请大兄弟帮忙。”

    钟有粮不自觉的挺直了身子,仿佛他面前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他的老板,是朝廷的衙役一般。他鼓足勇气回答道:“小娘子尽管吩咐。”

    赵美娘笑道:“大兄弟,你也不问问奴家到底要你做什么,也不怕是什么作j犯科,占你便宜的勾当吗?”

    钟有粮老脸一红:“赵娘子怎么会是那种人,俺就光棍一条,也没什么可让人图谋的,自然也就没想那么多了。”

    赵美娘轻笑道:“对了,还不知道大兄弟怎么称呼呢。”

    钟有粮才想起来介绍自己:“俺叫钟有粮,原来是赵郡黄家的奴婢。”他家世代为奴,自然也就没有自己的出身。赵美娘也不介意这一点,住在这一片宿舍的,大部分人可不都是这样?

    “钟有粮兄弟,真是好名字。”赵美娘点点头,才说道:“钟兄弟,这件事情非但不是什么坏事,反倒是一件是男人就很想要的好事。我有一个姐妹,她住在隔壁三间,你若是不介意,就请去拜访一下她,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做完之后,就再也不许提起这事,你可能办到?”

    钟有粮想都没想:“包在俺身上。”

    赵美娘眼角露出一缕隐蔽的笑意:“成交。奴家自然会帮你打探,有消息后,会送到你的住处。现在,你就去东头三间找杜十娘。这个就是信物。”

    赵美娘从袖子下面递出一个香帕。钟有粮小心翼翼的接过,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他就浑浑噩噩的走了出去,往东走了三间门,问道:“杜十娘在吗?”

    这一喊不打紧,一喊之后,周围忽然冒出七八个年纪不一的女人,瞅着钟有粮上看下看,像看一件什么稀罕物事。然后便叽叽喳喳的评头论足起来。钟有粮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怎的就被推入一间房内。

    这间屋子和赵美娘的也没什么大的区别,只是再里头的女子不一样。杜十娘站在房屋中间,正对着她,于是彼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杜十娘年纪不大也不小,像是二十五六的样子。她额头很高,眉毛拧在一起,仿佛是面对着什么困难的决定。她的鼻子也不小,让她的面目显得有几分凶恶。最后她的嘴也不小,嘴角稍微下垂,好像心情十分收到困扰一般。

    钟有粮被她的表情弄得很紧张,十分尴尬,值得递出去赵美娘给他的香帕:“这个是信物。杜十娘有什么吩咐,俺立刻就去办。”

    看到香帕,杜十娘的眉头放松了,仿佛放弃了抵抗一样。她脸上让人紧张的表情无影无踪,反而换了一幅微笑的表情,柔声道:“不着急,客人要不要来点茶水?”

    钟有粮接过茶水,觉得头变得昏昏沉沉起来。但他仍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异样,只是觉得支撑不住,软软的靠在床榻上。他勉强张开嘴巴,连声音都变了调:“杜十娘,俺怎么觉得身子有点沉,俺得打个盹。”

    杜十娘十分抱歉的看着他,解释道:“大兄弟,你别担心。这个只是一会功夫,没什么害处的。”

    钟有粮再也支撑不住,眼睛闭上,但他没有睡着也没有昏迷过去。他只觉得有一双柔软而光滑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腰下方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刚开始有点涨,然后就是一种难以描述的麻痒。

    他还没有意识的发生了什么,忽然觉得自己恢复了些许力气,睁开眼一看,杜十娘竟然骑在他身上,仿佛忍受着一种极大的痛苦。

    他很久以后才明白,自己被逆推了。但他一点也不怨恨,相反还十分感谢这一切。赵美娘带着一群女子,组成的姐妹社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组织。她们并不嫁人,自己挑选中意的男子,然后诱骗他们或者勾引他们进来。有的只是为了一时欢愉,有的是为了子嗣。大部分被选中的男子都十分乐意,只有很少一部分人闷闷不乐。原因不是别的,却是因为这姐妹社的女子,不愿意脱社嫁人,让他们好不懊恼。

    钟有粮自从来过一次以后,就时常过来探望杜十娘,他们有时候会欢好。有时候只是说一会儿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过来,只是有时候忽然想来,他就来了。

    直到有一天,他决定向道长袒露心迹,来寻求帮助。

    一六二 道长的安慰

    钟有粮这一次是真正虔诚的踏进善水教会的大门。他心里很多疑问,很多不安。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饱受质疑,他需要神灵的宽恕。

    他来到忏悔室,敲了三下。不久那边传来一个比他期望的要年轻的嗓音。

    “神灵在上,你有什么困扰吗?说吧,这里是安全的。”小窗的另一边这样说道。

    “俺,俺有一个相好 ”“ 。我们,我们睡觉了,我觉得有点不大妥当。”钟有粮是个粗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情况,只能尽可能简单的描述。

    “男欢女爱,人伦常理,不知道有什么不妥当?难道,这个相好不是你媳妇?”那边的道长问道。

    “不不,道长你误会了。俺这样的人,哪里能结婚呢。”

    “那你相好结婚了?”

    “不,我那个相好也没结婚。”

    “那。你那个相好是男的?”

    “我丕,我没那个爱好啊道长,她是个女的,比我小三四岁的样子。”

    道长那边似乎沉默了一下,稍等了片刻,才继续问道:“你未娶,她未嫁,年纪也合适。贫道应该恭喜你俩才是,不知你的困扰是什么呢?莫非是没钱结婚?”

    “她要是愿意和我结婚就好了,没钱我就去赚就是了。我烦心的就是,她不肯结婚啊!”钟有粮一口怨气说出来,心底都畅快了许多。

    “贫道明白了。你也是和姐妹社的女子缠上情丝了罢!”道长叹了口气,解释道:“不瞒你说,我也有个相好,也是姐妹社的,这个我明白的。”

    “卧槽,道长不是吧。你怎么也……”钟有粮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没错的。姐妹社的女子,有点像我们教会的女冠,她们有自己的教义的。其中一条,就是绝不婚嫁。”道长娓娓道来。

    “那时候,我还是个见习道士,刚从神学院毕业,来这里实习。”道长打开了话匣子,仿佛也要倒苦水。

    从小窗里递出来一个小瓶子。

    “你我都是难兄难弟,来喝点酒。”

    钟有粮接过,果然是好酒,怎么有人在道观里饮酒的?哦,别管这个了。

    “你是不是,也是先找到赵美娘的?”钟有粮喝了口酒,也没那么紧张,也开始大聊特聊。

    “不是,那时候,赵美娘还不是这里的舵主。”道长也灌了一口酒:

    “那个时候,姐妹社魏州分舵的舵主,还是叫王满妹。就是她,给我牵的线。那天,我也在这里值班,回答教徒的疑问,恩,当然没我们现在和么熟络……”

    钟有粮便呵呵笑了几声。

    “她说她有一个姐妹,寻不到良配。来问我求姻缘。我只是个小道士而已,哪里懂那么多姻缘?教会给我们的标准程序,无非就是多来听法会,遇到那个有眼缘的,我们给从中撮合撮合便是。”

    “结果,王满妹张口就说,她家姐妹喜欢上了某个小道士。我一听那形容,那可不就是我吗?但是,我们有规定,不能搞教区内自己人,一般来说鼓励和女冠结成道侣,我当时心里也是十分忐忑……”

    “后来你是怎么和她好上的?”

    “咳,我不是和她。后来我也知道了,姐妹社的舵主不能有相好的,要找了相好的就只能去职。所以,王满妹说家中有邪气,要我去驱鬼。本来,我们不太干这个,不过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稀里糊涂的去了。”

    “然后是不是给你泡了一杯茶……”钟有粮问道。

    “没错,她们就是这样的。只不过,和我好的,不是王满妹,而是那个赵美娘。”

    “啊?!那你们现在……”

    “唉,我和她好了几个月。这事毕竟,不好,我也是有教职的人。就只能和她分手了。那赵美娘似乎伤透了心,于是自愿斩断情丝,当舵主,为自己姐妹介绍男人。”

    “可惜了,可惜了。反正你们都不用结婚,这样好着,岂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妙事?”钟有粮想不通了。

    “是这样。你恐怕没见过别的女人吧?你没发现,姐妹社的女子,都神神道道的吗?”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一个道士抱怨别人神神道道,但是钟有粮还是点了点头。“没错,杜十娘对我,是挺温柔,挺顺从。不过,好像,确实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这就对了。你不知道,我除了姐妹社,教会里,也有三四个女冠是相好。她们可就正常多了,嬉笑怒骂,有人味儿。恼了就打你骂你,高兴的时候又疼你宠你。虽然闹腾点,但那却是贴心。后来我仔细琢磨了,你猜我琢磨出个什么?”

    钟有粮紧张的崩起身子:“是什么?”

    “姐妹社的女人,没有把男人当人!她们和你好,就只是为了你下面那根把啊!”

    钟有粮大吃一惊:“这,这……”

    “没错。我后来打听了下。我的同事,几位道友也和姐妹社的人有往来。赵美娘除了和我,还和另一个道友是相好。那个道友是这么说的:

    “赵美娘告诉我,不用来了。我问他为什么。她说,你的那个,不给力!比某人的小多了!”

    “后来我才知道,赵美娘出身富贵,不是被迫加入姐妹社,住进官奴宿舍的。她是自愿来的。她在魏州城里,产业不小哩!你说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见过男人打女人,把自家媳妇不当人看的。这把男人也不当人看的,我也是头回见!”

    “不当人?看上我的就是下面的把?”钟有粮被这个说法震了一震,好像一把大锤砸在心上。

    “我就是个!”这个可怕的想法在钟有粮心里一生根,他的郁闷和忧愁瞬间就被愤怒和失落代替了。

    他有点失魂落魄的就要站起来,只听见道长一声大喝:“你还不醒!!身为大好男儿,天下女子你尽可挑得,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子失魂落魄?姐妹社的女子,尽是些狼心狗肺之辈,她们眼里女子都如仙女,男子尽为草狗,你这样的多情男儿,应当找个同样多情的女子。你就不要再留恋那个什么杜十娘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女冠认识?她们人都很好的!”

    钟有粮沉默了好大一会,才从这个消息中反应过来。

    “道长。俺明白了。俺现在就想早点凑够赎身钱,然后出去成家立业,讨个媳妇,生几个孩子。这些事情,俺再也不计较了。她们爱嫁不嫁……由她去吧”

    “没错。这就对了。你正当壮年,现在圣人的政策又鼓励垦荒,鼓励立户。你这样做,不出三年,就可以抱上自己的娃了!”

    钟有粮被这些愿景吸引,等到道长添油加醋,再说了几十句之后,他都忘记自己居然是因为一个女人不愿意结婚才跑来诉苦的了。所以他走出道观,仿佛获得了新生:

    “俺钟有粮,就是这样汉子!你们姐妹会的算个屁!”

    他本来打算再也不去找杜十娘,当天晚上因为心情不错,来了不少兴致,于是就又偷偷的去找杜十娘来了一发。杜十娘看他不再纠缠结婚,也十分欢喜。完事之后,钟有粮把女人的软肉搂在怀里,才开始认真的考虑结婚生孩子这个问题:

    他要到哪里再找个女人愿意和他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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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六三 圣人出的难题

    作者最近打工太多,但表示绝不弃坑。

    李治在南京行宫花天酒地一个月以后,总算没忘记自己姓什么,还是以国事为重。带着修复了友谊的萧贵妃一同回京。他这一回不要紧,京内的形式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问题不来自别人,恰恰来自皇帝本人: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京城,但他的一举一动,又确确实实的影响着内阁的决策。

    李治一回来,就召见了宰相团。

    这几年,宰相团几名老人纷纷退休,马周退休以后,历史上也进入了宰相团的褚遂良替代。张行成也退休了,代替他的是于志宁。他们与许敬宗,高季辅,崔敦礼组成了文官内阁;李世绩和李靖组成了军事内阁。长孙无忌在高层混的太久,不得不退居二线,遥控指挥局势。李治并没有把他当外人,一起招来开会。

    会议在新建的禁苑内的新设计的宫殿内举行,名字仍然叫麟德殿。这一群建筑群采用了哥特式的建筑风格,他们由人造石材(水泥)为柱,在十多米高的尺度上建立弧拱。

    后世的巴黎圣母院,科隆大教堂都是哥特式建筑。

    这样的建筑一个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巨高。最高的哥特式大教堂是位于德国拜仁州多瑙河边的乌尔姆城内的乌尔姆修道院,它的主塔高达161米,是世界上最高的教堂。走在一两公里外,都能被他及其夸张的视角所震撼。巴黎圣母院也本来设计有科隆大教堂一样的高塔,但由于预算原因一直没有完工,就变成了今天看到的那个样子。

    这个技术一个很关键的结构,在于建筑物侧面的斜撑。这些斜撑可以在高大的主立柱顶端,承受拱顶的负载时,产生侧向的力时,提供一个平衡。选择这样的结构,其实也是这种建筑结构的必然选择。大礼堂两侧的斜撑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中古时期欧洲的建筑师,为了使主立柱侧的斜撑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