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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劫第19部分阅读

皇女一方,对三皇女多有冷待,是以虽然现在李琮文登基了,但是根基却尚浅,朝堂之上并非人人归服。因为慕晨轩的事情,李琮心初时拒不交人,也不应召面圣,李琮文想要使出强硬手段,却遭到了朝堂之上的一片反对之声。

    这时慕晨轩这个曾经的御赐的儿子的出现让赵若翎感到无比的震惊,因为他明明听说四皇女在皇上的威压之下,已经把慕晨轩送去了大理寺。

    赵若翎在这个多事之秋,本来就因为自己敏感的身份而噤若寒蝉,只怕惹火上身,近日在朝堂都小心翼翼,不敢轻举妄动,却不想躲来躲去,难题还是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贸然送慕晨轩进宫,在皇上面前是讨到好还是惹上祸还没有定论,出卖了已经送慕晨轩进宫的四皇女却是一定的事情。想来想去,赵若翎表面上答应了慕晨轩第二天送他入宫的请求,先将慕晨轩安抚住了,自己暗地里还是让人通知了李琮心,决定是送是留还是让四皇女定夺,自己还是不要趟这趟混水的好。是以这样,赵若翎才让人把李琮心请到了府里。

    “皇上向殿下要人,我不想殿下为我惹怒了皇上,连累殿下。”

    慕晨轩刚刚还勉强半倚着坐着,现在显然有些撑不住了,无力的倒在床上。虽然声音嘶哑疲惫,但是回答的很平静,只是语气中的敷衍无端的让李琮心抓狂。

    “哦?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的为我着想了。”

    李琮心明显不善的口吻让慕晨轩身子震动了一下,眼中一抹受伤的神情不经意便触碰到李琮心心中最柔软的一角,牵动着她的心脏一阵绞痛,使得李琮心更加恨自己总是被他左右,哪怕只是象这样一个眼神。

    慕晨轩自嘲似的牵动了一下嘴角回敬道:“看来殿下并不领情。”

    李琮心再难忍心中的狂怒,“不想我为难,你不到大理寺投案,为何要私入宫中面圣?董可呢?搭上了她的船,你还用的着再来求旁人送你入宫?”

    李琮心这些话几乎是吼出口的,怒火烧的她几乎丧失了理智,两颊通红,而慕晨轩却对她的怒气无动于衷似的,斜睨了她一眼,忽然笑了。李琮心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笑容,没了平日里的清冷,竟是销魂蚀骨的妩媚,这样的慕晨轩让她觉的好陌生。

    “董可让我给杀了。”慕晨轩话说的轻飘飘的,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凭什么能杀了她?”李琮心猛然走到床前,紧紧的攥住了慕晨轩无力的手腕,果然脉象淤塞,内力全无,“就凭你这双中毒后内力全无的手?啊?!”

    见他侧过头避开她凌厉的视线,苍白的耳根处一道殷红的吻痕刺的李琮心双目通红,她凑近他苍白的脸颊道:“我倒忘了,你还有色诱的本事。”

    他外面穿的衣服已经不是出府时的那件月白长袍,内衣却还是原来那件,而李琮心顺着吻痕看下去,正看到他内衣领口处的一道撕开的破口,让李琮心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她猛地扯开他的上衣,只见他象牙白的胸口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历历在目。

    “贱人!”再难忍怒气的李琮心狠狠的一记耳光打下去,慕晨轩无力的扑倒在床上。

    半天他才慢慢从床上支起身子来,半敞的衣衫滑落在肘间,一道殷红的血痕挂在苍白的唇角,口里的血腥气让他忽然想起咬断董可舌头时喷涌的鲜血,他咬牙强压住喉头的翻涌的恶心,侧过脸微挑着眼角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李琮心,瞬即垂目璇尔一笑,让此时如此狼狈的他竟而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致命的妖娆。

    “殿下难道不知道吗?我本来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你以为把我抢进府里时,我身上有守宫砂我就是清白的了吗?我从十五岁起,这身子被各种器具调教了千百遍,早就肮脏不堪了。”

    “住口,你给我住口!”李琮心猛然揪住了慕晨轩的领口,慕晨轩任命的闭上了双眼,等来的却是李琮心紧紧的抱住了他,崩溃般哇的哭出声来:“不是的,晨轩你在骗我。”

    慕辰轩几不可察的抬了抬手似乎想要去扶上她剧烈颤抖的肩膀,最终没有动,手指紧紧的绞住床单,语气平淡却不知不觉带上了些许安慰的口吻:“殿下还是送我走吧,我不值得的,不值得。”

    “不,晨轩,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在你面前我不是什么殿下,我原本也不是,我是你的心儿,我只要有你就够了,其他的我什么也不在乎。”

    不顾慕辰轩僵硬的身体摆出的抗拒的姿态,李琮心说出了压抑在自己心里很久的话,她紧紧的抓住他垂在身侧的双臂,泪眼朦胧中的他却仍然固执的闭紧了薄唇,许久才坚决的用无力的双臂试图摆脱她的束缚,徐徐的开口,暗哑的声音显得无奈而悲伤:

    “殿下这样的人不应该生在帝王家。殿下放我走吧,我留在殿□边,只会给殿下带来灾祸。”

    “已经晚了,两天前影衣化作你的模样,我已经把他送去顶替你了。”

    “什么?那现在情形如何?”慕辰轩惊疑不定的问道。

    一说起影衣,李琮心脸上的神色担忧不已:

    “在大理寺的那两日,不审不问,刚传来消息,现在他已经不在大理寺了,被秘密解进宫去,也不知道皇上想要干什么?”

    “糟了,影衣恐难保全,乘如今宫中还没有行动,殿下要早做准备,欺君之罪,非同小可,万不能予人把柄,让皇上对殿下动手。”

    “你怎么知道影衣一定会暴露,当日他化成你的模样,连我都没有认出来,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李琮心一边说一边充满期望的看着慕辰轩,希望得到他的认同,但只见慕晨轩微蹙眉峰的摇了摇头,让她的心更加沉了下去。终于他象下定了决心了似的看定了她说:

    “影衣是处子之身,身上有守宫砂,锁骨下也没有纹身。”

    “大理寺要查清的是你的出身,怎会去验守宫砂?你身上有纹身的事情,虽然李琮暄和你爹知道,但是如果没人怀疑影衣的身份,他们也未必会说出来。

    李琮心的分辨并没有让慕晨轩的神色有丝毫缓和,反而显出挣扎之色,半晌他才缓缓的道:

    “除了小姐和爹爹,皇上也知道。”

    59第五十九章

    “还记得小溪边的那次聚会吗?”

    慕晨轩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仰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眼前又浮现出当时那个清风和煦的午后,潺潺的溪流声似乎还在耳边回想,李琮心花儿绽放般的笑脸,那笑容曾经让他忘记了所有的伤害和过往。

    她给了他一个梦,但是梦永远走不进现实,即使在做梦的时候,他也总是被叫醒,也许他从生下来就注定没有做梦的权力。

    “酒后你们一起去林中的月牙泉取水来烹茶,当今圣上,那时候的三皇女自称酒醉,便和行动不便的我一同留了下来。。。”

    慕晨轩在说话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不去想此时李琮心的表情。

    一向在别人眼中稳重平实,以至于总被人忽视三皇女李琮文,当她在心儿带人走后,借着酒意轻薄自己的时候,其实那时候自己并没有感到吃惊吧。

    从第一次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他就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欲望,那种属于兽类的光他太熟悉了,

    他永远都记得第一次被送去j□j时,管教公公鸡爪一样的手,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滑过时所引起的战栗和恶心,他不明白前一天还在教他礼义之道的小姐,为什么会让别人来脱去他的衣服,会让自己这么羞耻的被人玩弄身体。

    那一天他拼命的哭叫,脱开束缚的一瞬间踢断了管教公公的肋骨。结果可想而知,他受到了最残忍的惩罚,稚嫩的器官被严苛的用具锁住,一丝不着的被绑起来。

    他不怕疼,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身体大呈在空气中的羞耻感,那时候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宁愿去死,但是他还活着,屈辱的坦露着自己的身体。

    当小姐终于来到他眼前的时候,他哭的很伤心,他以为他会恨她,但是当看到她总是缺少血色的脸庞上,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流露出的关切的目光,带着责怪又无奈,一如他平时犯错的时候,他心里便只感到委屈。

    “小姐,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做你让我做的一切事情,我拼死也会保护你帮助你,只求你别让我留在这里,我会为你做很多事情。”

    他的嗓音因为哭喊了一天已经嘶哑了,他知道他当时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很疯狂,因为急切而语无伦次,但是他说的话是真心的,他从来不奢求太多,只希望能一直都陪在小姐身边,做她喜欢的事情,看到她清冷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微笑是他觉得最幸福的事情。

    小姐亲自松开了牢牢绑了他整整一夜的绳子,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

    她的手是象她的外表一样没有热度,但是很软,被她的手碰触,他竟然没有丝毫耻辱感觉,那种生平第一悸动的感觉让他感到羞涩。当她帮他穿好衣服的时候,他觉得好幸福,小姐是不舍得那么残忍的对待他的。

    “小姐,以后你不会再送我到这里来了对不对?”

    他那时候是那样充满期待的看着小姐。

    “晨轩,真的很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吗?”

    “嗯”他拼命的点头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唉,我难为你了,晨轩你越长越美了,你知道自己有美吗?这样的出色的你我能永远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吗?早晚你会被别人抢走。”

    “不会的,小姐,晨轩哪也不去,晨轩永远都跟着小姐。”

    “跟着我?”

    小姐脸上现出的悲凉的表情,让他心中很难受。

    “我都不知道明天自己会在哪儿,晨轩,让你这样做,你以为我不心痛吗?但是你不明白没有权力,我就死路一条,我不想一辈子都象狗一样活着。我本来以为我的晨轩是上天赐给我,来帮助我的。

    你知道吗?你的美是最锋利的武器,只要你懂得利用,就可以换回很多东西,金钱,权力。拥有了它们,我才能真正的拥有和保护你。

    晨轩,你就象美玉,只有足够强大,才配拥有你,而对于平凡的人来说,身上佩戴太珍贵的美玉不仅不会给她带来光耀,反而会惹来觊觎和灾祸,尤其象我这样一个不受恩宠的皇女。。。”

    小姐对他说了很多话,然后充满期待的看着他。那些话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似懂非懂,但是他明白小姐是在想说服他去接受那些令他厌恶至极的事情。他不想让小姐失望,但是他真的很怕再次被管教公公那样对待。

    所以在小姐热切的注视下,他第一次固执的低下了头。

    许久他才听到小姐悠悠的叹气声:“唉,你本不该陪着我受罪的,既然这样,我不强求你,我会给你找一个好的归宿的。”

    他刚因为听到小姐不再强求他而高兴起来的心情,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又一次坠入了谷底,甚至让他比之前更加的难过和恐慌:

    “小姐我不离开你,我哪也不去。”

    他怯怯的开口,但是小姐却没有再理会他渴望的目光,转身走了。

    从那天开始,他变成了府里最闲的人,没有了每天必做的功课,不用读书,也不用练功,没有了小姐严厉的责罚,也没有了她温柔的夸奖,有时候他好几天都见不到小姐的面,见到的时候也只能远远的望着,象被遗忘了的旧物,他发现这种孤独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惩罚。

    直到有一天,小姐的身边又出现了别的男孩子。

    当他远远的看到小姐对着他,象从前对着自己一样笑时,他的心象被重锤击中一样,那一刻他很想冲到小姐身边去跟她说,他后悔了,他会听她的话,即使是那种恶心的事情。

    但是他很怕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冲那个男孩子笑的那么温柔,他站在窗外看了那么久,那个男孩子都没有惹她生气,他一定做的比他好。

    天上下起了雪,他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将自己蜷缩在床上,觉得世界好冷。他病了,发着高烧,但是再没有温柔的呵护,小姐清凉的手指再不会象从前他生病时那样摸着他滚烫的额头。

    他一个人昏睡了一天一夜,才被人发现送药过来。

    来送药的是厨房的李叔。

    从他进府的时候,李叔就在府里做事了,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李叔扶着他喂他喝药,看他病恹恹的样子,直叹气:

    “一晃眼,公子都长这么大了,出落的也好。今儿一早,府里来了媒公,都说是小姐请来的,说要给公子说夫家了。这说着就要嫁人了,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让人怎么放心的下啊,这日后想见公子一面都难喽。”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嫁人,李叔的话象一道惊雷劈中了他,他打翻了李叔手里的药碗,一天一夜粒米未进,他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是怎样摔摔跌跌的进了小姐的房间。。。

    等他再次回到那个让自己噩梦连连的管教公公面前时,管教公公被他踢断的肋骨还没有好,正象枯树一样,佝偻着身子躺在床上。

    这一次是他自己主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以后日子里的有些时间是他的记忆里宁愿永远被忽略的时光,却改变了他,给他的身体烙上了永远的印记,他再也回不到曾经清白纯洁的过去了。

    管教公公似乎有使不完的招数,让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所能承受的痛苦极限在哪里,在每次最痛苦的时候,管教公公都会用最有效的办法刺激他那里做出兴奋的反应,所以他的身体被训练的不管他的主人本身有痛苦,心里有多么排斥,都会做出兴奋的回应,以便将来取悦它的临幸者,即使对着的是一条狗。

    但是每一个在痛苦和昏迷中醒来的清晨,他会看到小姐关怀温柔的脸庞,她有时候看着他的眼神很特别,似乎带着化不开的哀伤。他想他痛苦的时候,小姐一定也很难过,所以即使身上很痛,他还是会冲着她笑。

    小姐开始带着他出入各种宫廷官场的聚会,当然会给他带上不起眼的各种面具,因为小姐说他长太美,会太引人注目,而现在还不是他该露面的时候。

    他有很美吗?他开始排斥照镜子,因为他讨厌铜镜里自己的那张脸。

    后来官场朝堂里的一切看多了,他亲眼看到小姐被同为皇女的李琮锦在人前羞辱,而他眼中象神一样的小姐,只能唯唯诺诺的应承,所有的人都在看热闹,身边都是嘲弄和不屑眼光。

    原来权力就意味着尊严,他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小姐说她不想象狗一样活着。他要帮助小姐,如果他的美色可以为她换回权力,让她有尊严的活着,为什么不呢?

    那时候的他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一张白纸一样的少年了,现在他的个子比小姐还高了,再不用仰视她,他才发现原来小姐很柔弱,尤其是她的伤腿,让她无法象平常人那样正常的行走,每次看到她蹒跚的背影,都让他更想要保护她。

    他也不会再因为委屈或者伤心而大哭了,他早就忘了眼泪的滋味,小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不会再指正他,做事反而会询问他的意见。

    那段时间他虽然没有了无忧无虑的快乐,不过他很满足,他感到自己的心有了一层坚硬的壳,对于这样的蜕变他不后悔,如果坚强就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的话。

    但是小姐却说还不够,于是他被送进了青楼。在那里他才明白了管教公公为什么要对他的身体做那些事情。

    他看到朝堂上那些道貌岸然大人们,怎样脱下伪装,在黑夜露出丑恶的面孔。

    他看到位高权重的重臣怎样为一个低贱的小馆倾倒,被他戏弄还满脸讨好;看到金主们为了争夺同一个相好,一掷千金,甚至大打出手。

    也看过小馆被嫖客欺凌,染了性病的头牌凄凉的死去,而曾经为他神魂颠倒的恩客早已经抱上了新欢。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同情这些迎来送往、投怀送抱的小馆们,他以后要做的事情跟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开始知道怎样取悦女人,他能敏锐的感觉女人的欲求,他想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去使用小姐说过的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