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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邻玩亲亲第2部分阅读

    而这时展天棋呢,却慢慢的低下头往自己的下腹部一看,然后再抬起头,看著安思语那由惨白又迅速转为加红蔷薇般怒放的脸色。

    他举起右手,夸张又做作的遮住了自己现正半开的嘴唇,装出一副不小心让自己出换的样子。

    “喔,不小心掉了。真不好意思,让你免费一饱眼福。”他慢慢的说,然后慢慢的弯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浴巾。

    在他捡到浴巾但还没完全起身前,就听到安思语气急败坏的脚步声,往她的自己的家门走去。

    然后,又是一声重击关门的声音。

    他慢条斯理的重新围上浴巾,脸上露出相当满意的满足笑睿,他觉得安思语的那关门声,听来真是令人悦耳开心啊!

    五分钟之后,安思语又出现在展天棋的家门口,这一次她的手上除了要还他的dvd之外,还多了一把她回厨房里拿的切肉刀。

    现在她那一副要杀人似的眼神,就连凶恶的罗刹看了也得让她半分。

    这个杀千刀的死男人,臭男人,竟然在对男女之事清纯得还犹如白纸般的她面前,做出那种暴露狂般的下流事。

    爱溜鸟是不是?再现,她包管让他变成大监,做他的公公去。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这门铃声恰好显示她已近火山爆发般的火气。

    这一次,展天棋家的大门很快就打开了。

    他的身上这时已穿上一条ck的男生四角裤,唯一不变的,还是那肌理完美,线条粗犷的赤裸胸膛,依旧很刺眼的在她面前大胆展现著。

    展天棋很快就发现了她白督的右手掌里,多了一把相当锋利的刀子,他脸上放肆的不羁笑容,顿时敛起不少,但心里想迳他这个可爱芳邻的调皮念头却丝毫不减。

    “有事吗?安小姐。”他说话时,加深潭般幽黑的瞳眸还不忘向她放电。“dvd!还你!”她简洁有力的说,顺便将手上的dvd递送到他面前。

    “喔!谢了,还麻烦你跑了两趟,真是不好意思。”

    但安思语清楚的感觉到,他一点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快点拿去。”她不耐烦的对他说道。下次谁敢再要她前来和他打交道,她先杀了那个人再说。

    “谢谢!”展天棋动作相当优雅绅士,接过她手中的那几片dvd

    大功告成之后,安思语已转身准备离去,展天棋这时却又开口问她。

    “不知安小俎看了几次敝人的健美胴体之后,有些什么感想呢?”

    他低沉的噪音饱富著磁性和诱惑,那话意里刻意的挑弄,傻子都听得出来。

    安思语听到他的话后,原本要迈开的步伐瞬间停了下来,背对著他的倩影此时定定的伫立著,只有那只握著刀子的手,已紧握到手指泛白。

    接著,就看她飞快的回头,拿著手中的那把切肉刀,走到展天棋面前。“你想做什么?”

    表面虽装著害怕,但他心里却一点也不担心,他俐落的身手,就算拿西瓜刀的大男人未必能伤他丝毫,更何况是眼前娇俏的柔弱女子。

    安思语先是将刀子在他面前晃了一晃,然后她脸上也置上了曾经出现在他脸上的邪恶笑容。

    随即就见她的左手,把他腰间的名牌内裤往前一拉,接著就用右手的刀子放进他金铜色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裤间,快速粗鲁的由内往外将他的内裤整个割破,且事后还不忘拿起那条破内裤,在他眼前晃晃,接著又不屑的往下一丢。

    在展天棋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前,她的左手就住他那赤稞浑

    圆,训练结实的右臀大力的拍了两下,最后再用力的一捏。

    “哇!好痛!”展天棋吃疼的喊著。

    “我的感想就是,很大的努力空间啊!展先生上她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要接触到他大腿中间的地方去。安思语现在整个人都已经豁出去了,要不是被他的言行举止气到快疯狂,她怎么可能敢这么大胆,对男人做这种事。

    “你你你、你你……”展天棋没料到她来这么一招。

    “我我我、我怎样啊我!”这回换安思语戴上报了仇的满足笑容。

    “你这招真是让我太……喜欢了。”

    晨天棋看来好像真的相当高兴。

    “什么?”安思语的笑容出现才没几秒,又马上冻结。

    “你等等,我再去穿一件,还有,等一下你还可以再捏大力一点喔!”他指指自已的左臀对她说,同时还对她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然后他马上就回头往房子理头走,准备回房间再穿上他的另一件内裤去。

    走到一半,他就听到门外安思语那已完全抓的吼声。

    “三、二、一。”他在心里默默倒数。

    然后又是对面大门重重砰的_声,恰恰与他计算的无分秒、之差。下一秒,全身赤裸的他就在房子里开怀大笑起来。

    看来有了对门的可爱芳邻,他相信他令后还会有很多的无穷乐趣。

    展天棋朗朗的笑声不绝,安思语的俏丽容貌,像一滴清透纯净的水滴,滴到他久未泛起涟漪的心湖,一圈圈的向外蔓延开来。

    这天晚上,和几位同事下班后去逛街,九点多才刚回到大楼的安思语,无巧不巧,又和一样也是刚回来的展天棋,搭乘同一班电梯,不同的是,他的身边有著一名打份入时的摩登女子。

    电梯里,安思语不发一语,只有女子和展天棋的打情骂悄声。

    到了十八楼之后,安思语翻了一个白眼后,便迅速的走出电梯,往家门口走去。

    她就是不懂,对门的那副明显的花花公子德性,怎么还能吸引一堆女人前仆后继晕在他的手心里。

    难道现在其的流行这种不必对谁负责的速食爱情吗?

    想到这里,正在开门的她还不禁摇了摇头。

    “原来你的对面还住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啊!”

    安思语听到展天棋旁边的那名女孩子说,虽然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但耳尖的安思语还是听到了。

    她在心里说了声“无聊”。怎么就是有女孩子,老用这种方式来刺探男人的心意,就爱说这种话,然后等著他们回答“她那有你漂至,只有你才能吸引我”的那种鬼话。

    安思语懒得再去多听他们之间那种甜到胃腻,却不知重点在哪的肉麻话,她只想赶快进到屋子里,让自已逛街到酸痛的双腿休息一下。

    但终究还是事与愿违。

    她虽然不想听,但展天棋回答那女子话的音量,就连地搞起耳朵都可能还听得到。

    “你说对面的那个虎姑婆漂亮?小宝贝,你的眼睛是那么美丽,怎么却近视得那么严重呢?”

    这个神经病,摆明又要跟她抬杠!安思语听到他的话后,马上回过了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而展天棋这时正也以一副“放马过来”的挑战眼神,笑笑的看著她。

    安思语快速的走到两人面前。

    “没错,小姐,你的近视怎么那么深,竟看不出那里面是个贼人,而且还住个大色狼吗?”

    话是对那名女子说,但安思语的眼睛,可是从头到尾都看著展天棋那总是挂著危险笑容的脸庞上。

    “你看吧!我就说她是个虎姑婆了。”

    此刻展天棋嘴在扬起的弧度,很是诱惑人。而那名女子则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们两个。

    他们说的话虽然好像是对她说的,但他们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一个劲儿的猛盯著对方,好像错先将视线移开,谁就输了一般。

    “真正的恶虎是他,小心他待会一进门就来个恶虎扑羊,把你给吃了。”安思语边说还边加上扑羊的动作。

    她脸上可爱认其的表情,镶视线一直没从她娇脸上移过的展天棋,心理又是一动。

    那女子没回话,只是转过头去看著高大的展天棋。心想,她会跟他回家,不就早准备好要让他给吃了的嘛!

    “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伸出大手一把将女子亲密的摸入怀里。

    “你在说谁?”她假装无视于他的动作,同时也压住了心中一股莫名的更大怒意。

    “你。”

    “我?”安思语不可置信的指著己。“你少住自己脸上贴金。”她大声的怒喊著。

    她怎么可能会对这个烂葡萄,有任何非份之想。

    “没关系,宝贝,不要被虎蛄婆凶狠的模样吓到了。”他温柔的对身旁的女伴说著,“来,你先进去吧!”

    展天棋打开大门让女子先进门去。“我马上就进去,乖乖等我喔!”

    “那你要快一点喔!”女子同样娇媚的对他说著他们之间那暧昧的眼神与口气,差点让安思语听了没吐了一地。

    “嫉妒吗?”他问她。

    “嫉妒个屁。”她马上回这。

    “会这样说就是嫉妒。”就是他希望看到她眼里有著醋意,他不否认刚才的言行,其实有很大的部分是要气她。

    他发觉自己开始在意她在不在乎他了,这是患上爱情病的前兆。“错!在我看来,这只是一种各取所需的空虚关系,我一点也不羡慕,更何来什么嫉妒。”

    她要的爱情才不是这样虚浮,这样肉欲,她要的爱情是很唯美浪漫的,这种换情人像换衣服的男女关系,在她看来简直就俦在玩游戏。

    “那么你要什么样的爱情?”他的黑眸有著不轻露的认真。

    “不关你事。”反正绝对不会服他有任何牵扯就对了。

    “该不会是王子与公主,从此过著幸福美满日子的那种爱情吧?”他猜测的说著。

    “那有什么不好?”

    他还真的猜对了?!

    “基本上,超过二十岁,就不该再做那种白日梦。”展天棋用他丰富的情场经验,猜测她应该没谈过什么恋爱,不然怎还会抱著这种梦幻似的浪漫想法。

    “你管我那么多干嘛!”她又被他的话惹起怒意,虽然这话很多人都曾跟她说过,但她还是坚持怀抱著自已的美丽僮憬,等著属于她的爱情到来。

    “只是想提醒你罢了!”他耸了耸肩,轻松的淡淡说著。

    “多谢你的鸡婆。”安思语才不相信他是真心的想提醒地。

    就在这时。“天——棋,快进来嘛,人家等你好久了。”展天棋屋子里的女子娇喳喊著。

    “快进去好好享受吧!鸡、婆、先、生。哼!”安思语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著一种酸酸的味道,她一说完后,转头便住自己家门走进去。

    而展天棋家的大门,则是在她家的大门关上许久后,才慢慢的跟著关上。

    深夜,展天棋家卧室舒服的大床上,躺著一位身材喷火的半裸女子正在熟睡著。

    她的身旁,并没有躺著刚与她共赴巫山云雨,缠绵火热的展天棋。他现在正站在主卧室外的阳台上,一口又一口幽幽的吐著白烟。

    他的心思,不由—直绕著娇美的安思语打转。

    没错,照正常的眼光来看,他的确是花花公子一名,但那不代表他不渴望一段稳定认真的感情。

    他不是没付出真心过,只是在经历过两段认真的感情后,他发觉真心的对象可也得小心寻找,只可惜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找著。

    虽说他放荡不羁,但这些年来和他在一过的女人,可也没那个抱怨过他,和她们在一起时,他可是最佳情人的典范。

    对他而言,女人是最值得捧在手上疼宠、珍爱的,即使无法给她们他的真心,但他对她们的温柔呵护,可也让她们无可佻剔。

    这也是许多女人用尽许多方法,一直留在花蝴蝶般的他身边的原因,不过,想当然,结果还是都以失败收场。

    他这位情场浪子的心,还没女人能将他收服,乖乖的甘心只守候著一个女人。这时,他又猛吸了一大口香烟,吐出的云雾,让他微微眯起眼。

    对门的俏姑娘,似乎让他有很大的心动,想到她,他的心就有著一股难以言喻的跃动感,他都快忘记这种感觉了。

    那是——心动的感觉。

    她一定认为他是那种游戏人间,好色爱玩的花花公子吧!

    其实,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让她知道,他其实也可以很温柔、很深情、很认真的。

    只要他真的认定了那么一个女人的话,他的确可以是这么样一个男人。

    白色烟雾迷迷朦朦的继续缭饶着,安思语的甜美面容此刻却在他的心里,显得更加清晰。

    第四章

    宽广的客厅里,一幅秀丽的仕女图挂在沙发上方,雕工精密细致的黄妃椅慵懒摆在落地窗的旁边,一尊面容慈详,高贵典雅的琉璃观音像,摆置在客厅里用顶级桧木,由业界技巧高明的师傅巧手所制的酒柜里。

    客厅里,呈现著一种中西合璧,高雅不凡的宁静气份。

    就只有厨房里,传来几声稀稀疏疏的声响。

    那是安思语所制造出的声音。

    这两三天来,安思语的心里,可是仍为展天棋的事呕的要命,气的要死。只要想到她曾牺牲自己的玉手,去吃他那恶心的臀部臭豆腐,结果没报到仇,反而又让他打了自己的情景,她的火气就会又冒了上来。

    她现在在厨房里,料理著她那一成不变的晚餐泡面,然后边懊恼的想著。

    她到现在还很难想像,自己竟会被他气到失手划破男人的内裤,和摸男人的屁股。

    同时她也不想去回想他和其他女子亲近他模样,因为那会让她觉得恶心。

    唉!她一声轻叹。

    搬到这里来的好处,就是用少少的租金,却能享受到超高级的住宅品质,置身这有加皇宫般的大房子,也难怪她最近老是会做那种自已是世界女王的美梦。

    唯一的缺点,就是邻居是一个大色魔,要是当初别听莫清灵的话,还准备个什么礼盒要拿去送他的话,或许现在他们两人之间,还能相安无事,各自过著自己的生活。

    反正也只能说一句,“世事难料”啊!唉……

    她又在厨房里长吁短叹了一番,这才用双手捧著热腾腾的泡面晚餐,住客厅的方向走去。

    才刚将泡面放在客厅的大理石桌上,自己也才刚坐进舒适的沙发椅上,突然,整室的灯速在她面前一暗,四周一下子全陷入黑暗,不见月光照进的客厅,伸手不见五指。

    “啊——”一声刺耳的长长尖叫声,从惊惶失措的安思语的红唇发出。

    停电了?

    望向落地窗外的城市也是一片漆黑时,安思语便知道一定是停电了。

    想她安思语天不怕,地不怕,一副胆大无人能比的女中豪杰模样,就只怕这么一样。

    没错,她怕黑。想是与生俱来的无能缺点,她真的对处在黑压压的环境之中,有著莫名的恐惧。也因此,没开盏床头小灯,她睡不著觉,没路灯的道路,就算多么通畅,她也宁愿绕道而行,总而言之,黑——是她永远无法克服的恐惧。

    就在她还害怕得连动都不敢动的时候,她家的门铃声在此刻响起。

    安静诡谲的黑暗中,这么一声刺耳的尖锐声音,又让她吓了好一大跳。

    “谁啊?”她出口问,但也同时努力摸黑,想前进到大门口。

    门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一阵凉风自落地窗外吹进,只让安思语觉得背脊发凉。

    “到底是谁啦?”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却又硬是壮胆的问了句。

    这时她也好不容易走到大门前。

    幽暗无声的世界里,让安思语不禁冷汗涔涔。

    好不容易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安思语终于伸手缓缓的将门打开。

    门才一开,就看大门外一个身影,手中拿著手电筒,由下往上照著自已的脸,一看她将门打开便问:“你没事吧,安小姐?”不待这声音说完,原本就已紧张到花容失色的安思语,在看到眼前恐怖的景像后,便放声大叫到“鬼啊——”

    比刚刚停电那声还来的长久、凄厉的尖叫声,回荡在目前被黑幕笼罩的十八楼,久久不歇。

    十分钟后——

    整个城市又恢复了明亮。

    展天棋现在正坐在安思语的沙发上,手上还拿著包著冰块的毛巾,敷著自己红肿的下巴。

    他的眼神带著责备及不解的神情,看著坐在另一边的安思语。

    她的神情看来有些抱歉,但却又固执的想尽量不要太明显的表现出来。“你做的好事!”展天棋说话时,下巴还带著些微的疼痛。

    “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灵活的黑瞳带著些许无辜,看著正皱著浓眉的展天棋。

    “没事叫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