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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毓歆的爱与愁第5部分阅读

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 生男人干!?」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性游戏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 么激动严肃吧。」

    「我……」

    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 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 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嗯…… 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 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 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唔……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 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 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 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 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 经意回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

    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 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 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 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

    ※  ※※

    没想到离家的风波,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 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回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 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

    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甚至放话说, 打算对他提出『通j』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於无法承受三个家族 联合施加的压力,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

    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 下一班高铁返回北部。然而,当我心情複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 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 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 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 象,於是我只好拜託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 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 而逃的孟哲。

    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你)变瘦 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回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 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 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於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鸡笆, 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滛岤。

    「喔……老公……大鸡笆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我半躺 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滛荡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鸡笆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 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x爱滋味的滛岤,被他粗长的r棒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 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滛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 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 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 合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滛岤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 s精的硬挺r棒,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板地趴在床上,然后便将那根 沾染着我的滛水的r棒,直接插入我那乾涩的屁眼里。

    「啊──老公……」

    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看见他怒气沖沖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 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贱女人!都是你!」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一边的屁股随 后也传来被狠搧一下的灼痛。

    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 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 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 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彷彿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 时间愕然不已。

    「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 ,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 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滛贱的荡妇般 ,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

    刹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於是乎,心智 瞬间崩溃的我,彷彿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滛靡画面,近乎歇 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 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 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 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 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x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x奴……」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 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嘲。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说你可 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 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 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处於高嘲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 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 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 ,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笆混蛋……」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彷彿挣脱了 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说了……」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 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 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 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 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 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  ※※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 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託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 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 同时改了名字,於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 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 说是他的……x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 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 「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 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 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 ,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 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滛 荡行径取乐。

    一开始我还觉得彆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 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捰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 一天下了班回来,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 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x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 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滛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 豫了好久,终於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 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於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 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 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 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 就被他发现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 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 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 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 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 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滛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x爱口味愈来愈重,彷彿我真 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 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

    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x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滛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滛 妇标籤,我又有什么脸回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 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滛妇就滛妇,x奴就x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髒掉了,不管我怎么 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 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哲除了x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 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主动 带我出游,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 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 ,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 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 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 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 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 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 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第十章沈沦

    尽管心中有这疑虑,也想到了如果真到这地步,我该如何应对的念头,但他 没挑明他的心思,我也不好意思提问,直到了一家不曾光顾过的夜店门口,看着 他和门口的收票员嘀嘀咕咕好一会儿,随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牵着我的手进 入夜店的另外一个隐蔽入口后,我才知道他的目的。

    ──他居然要我客串脱衣舞孃,在台上跳全裸的脱衣钢管舞。

    出乎意料的要求,令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老公!你?」

    「老婆,以前在夜店玩的,我总觉得不够刺激,更何况你有舞蹈基础,也在 家练习过钢管舞,所以我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个挑战。」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哎哟,那不一样啦!」

    「歆奴,你是不是又不听话,想接受处罚了?」

    「我……唉~~老公,歆奴知道了。」

    「嗯……这还差不多。老婆乖,老公待会就在下面看你的精彩演出喔。对了 ,你有什么流程不清楚的话,可以问张经理,我先去佔个好位子啰。」说完这句 话,他在我的嘴唇轻吻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后,便漾着可恶的笑容走出去,留下 我一个人面对一切。

    「嗨,美女,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眼前这名年约四十,身短肚肥的中年男人,我侷促不安地回答:「我叫 颜咏琳,朋友都叫我琳琳。」

    只见他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同时说:「不错……不错,脸蛋好, 身材棒,虽然有点年纪,不过等一下灯光没那么亮……嗯……会不会跳舞,以前 有没有做过?」

    「以前学过一阵子国标舞,可是没有在这种地方表演过。」

    「呵呵呵,不要紧张啦。只要会跳舞就好。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