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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欲望之门第8部分阅读

唯有两部,一部为李牧大将军统辖,这一部却是要守卫北方,防备匈奴,绝不可轻动,否则北方匈奴以及诸胡南下,后果不堪设想。”

    “另一部分,也就如今廉颇将军麾下的士卒了,除此之外,竟是再拿不出可战之力,只能治安地方,此时廉颇将军虽然不断战胜,但是这时若是其他诸国,任有一国来攻,我大赵皆是无还手之力啊。”

    “可恨燕国,若未有长平之战,我非打得他灭国,将那燕王喜擒拿过来百般凌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只是我大赵今非昔比,燕王喜谴使求和,我虽暂时不答应,实际却不得不允,否则其他诸国定不会坐视燕国为我所灭,暂时不答应,只是想多割几座城池罢了。”

    王离先前那番话,其实不过变着法来忽悠赵王,以更得他好感,却不想这赵王看似昏庸,却对国势十分了解,只听他一番话,哪像个昏君的样子?

    若他真个昏了头,岂能坐稳大赵江山?昏君昏了头,那可是要灭国的,晋王昏庸,随有三家分晋,齐王昏庸,更有田氏代姜。

    此时赵王一番话,说得王离对他顿时有了全新的认识,同时能得赵王倾诉,他更知自己在赵王心中地位更有不同,一国之君,乃号寡人,岂会随意对人倾诉?

    “呵呵,先生且再说,我重用赵穆这等小人,如何不昏?”赵王一番倾诉,长期憋闷在心中的话大尽皆释放,只觉身心大快。

    “大王,我曾游离域外诸国,也与诸国贤者乃至国君,都有过交谈,曾经总结出两个字的治国之道。”王离比了比,赵王当即便问:“哪两个字?”

    “制衡。”王离直接与赵王说了出来,赵王听了之后眼前一亮,他诸般手段,不过是巩固权力的本能所使,真要他说出个道理却是不能,如今王离一言,却犹如说道他心坎里一般。

    “先生一言,只让寡人如拨云雾见青天,先生还且快与寡人详细说说,这制衡二字的治国之道。”

    “哈哈。”王离笑了起来:“大王用赵穆这等小人镇压朝堂,在大将军李牧和廉颇军中也安置小人,这便是制衡之道啊。”

    “赵穆且不说,我便说军中,大王,可知对于一个士兵而言,这世间最荣耀之事是为何?”

    “先生要说什么话请说,却不必这样,说得寡人心都痒痒了。”赵王满脸急切与渴望,这些话,却是从未有人与他讲过,他也真心想弄明白的。

    “军队是个崇拜强者的地方,士兵以及诸军官,最大的荣耀莫过于跟随一个无敌的将领,攻城略地,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一个将领若是真的如此,其必然威胁到国君的安全,这并非他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是他麾下军官与士兵,真到了那时候,便是为将者不想,他一人也会被整个军队劫持着干下翻天覆地之事。”

    “所以,对于这种战将,因其才,不可不用,还要大用,但是却需有个制衡。”赵王听之,深以为然。

    “大王你深恨秦国武安君的白起,便是因此而死,白起起于微末,却是自最底层拼杀而来,靠着无数军功以上位,他一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受封武安而为君侯,这样的事迹,使得他成为整个秦军的偶像,为秦王以及诸贵族、大夫忌惮。”

    “长平战前,秦王其实并未想过让武安君上战场,这实是知道他太过厉害,不愿让他再立此不世功勋,他都已经是武安君了,再立功勋,如何封赏,功高难赏,功高震主啊。”

    “所以,开战之时,指挥秦军的并非武安君白起,而是秦国左庶长王龁,只是王龁面对的却是我大赵廉颇将军,廉颇将军用兵太老,王龁根本无法战胜,情况继续相持下去,对秦国大为不利。”

    “到了这时候,秦王已经顾不得太多,不得不启用武安君白起,白起一出,长平的形势就生了根本xg变化,接下来的事情,大王想必不用王离多说了。”

    王离为赵王自另一个角度解读长平之战,只听得赵王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可恨那白起一出,便窥得我大赵虚实造得谣言,传得满朝皆是,更可恨寡人听了谣言,以赵括替下了廉颇将军,以至于铸成大错。”

    “不过那白起立下这不世之功,最后也没落得好下场,长平一战才结束,秦王以及秦相范雎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他动手,这才有战后议和一年,否则秦军挟大胜横扫邯郸,我赵国挡无可挡,这实是怕白起再立灭国之功,越是难治,就将他召回了。”

    “有此议和,却是让我大赵得了一丝喘息之机,从而从容调兵整合力量,重整防御,后年秦昭襄王再次攻赵,兵五十万会猎邯郸,围攻一年不克,还是多亏了那一线喘息啊。”

    “至于那白起,果是如先生所言,功高难赏,震慑其主,立下那么大的功勋,后来却为秦王赐死。”

    赵王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味着过往那一段难熬的岁月,许久才睁开眼睛。

    “先生未在秦赵,更无经历长平战事,却对长平一战如此洞若观火,更是如此深明治国之道,先生之才,足可比开周八百年的吕尚,甚至吕尚比之先生也多有不如。”

    “今ri寡人能遇得先生,实乃是寡人之幸,大赵之幸运,先生,请受寡人一拜,唯愿先生能够尽力辅佐我大赵强盛起来。”

    赵王说着,竟是直接跪倒在地,与王离一拜,差点吓了王离一跳,这赵王的反应,实是大为出乎他的意料,他本是一番忽悠,加深自己在赵王心中印象,让他心中生出知己之感,哪曾想到会这样。

    “大王,这怎可使得,何至于此啊,快快请起,大王快快请起啊。”王离急忙去扶,哪知赵王铁了心拜他,用力一扶,竟是没能扶起。

    “先生,莫不是也怕功高震主?先生请放心,寡人待先生,必如文王待吕尚,武王伐纣而立大周基业,吕尚封国于齐,先生只要能辅佐我大赵强盛,寡人也愿为先生封国,求先生怜我大赵千万黎庶,便答应寡人了吧。”

    第三十五章 论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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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王离只是用力再扶,便是使尽了力气,扶得赵王膝盖悬空,赵王却仿似铁了心一般,就是不起来,竟是赖在了地上一般。

    “先生若是不答应,寡人便不起来了,寡人诚心诚意,请先生念在大赵千万生民的份上,能够辅佐寡人,重振大赵。”

    赵王竟向王先生下跪,一旁的诸卫士皆是不知所措,赵定更是看得呆了,先前他只听王离说大王并不昏庸,又有赵王心中倾诉,却是见得一个忧国忧民,从未见过得有道之君,心中震撼不已。

    又听王离解说多年之前那场断送赵国国运的战争,洞若观火,只感王离之才,此时又见赵王竟是向王离跪下,愿效文王拜请吕尚,心中更是震撼得不能自已。

    “先生,请看在赵国万千百姓的份上,尽心辅佐大王重振赵国吧。”赵定也是跪了下来,直接与王离磕了个头,身旁几个近卫见得如此,也跟着跪倒。

    王离一见,这越不可收拾,也不再拿乔:“大王快快请起,王离答应了便是。”

    “先生答应了,那真是太好了,来ri,待寡人理清朝政,必效文王拜吕尚,拜先生为丞相。”赵王听得王离答应,当即兴奋的起身,高兴的如同个孩子一般。

    听赵王竟yu拜他为相,王离虽喜却是知道,这个时代,一国之相实非君王一言就可决,不过赵王如此,却也越显出对他的重视,略微沉吟,他随即说道。

    “大王,ri后切不可如此,一国之君,岂可跪拜布衣?今ri之事,必须封闭而不可外传,所见所闻之人,须得忌口,若是胆敢外传,须得凌迟处死,更要株连九族。”

    王离与赵王一说,随即看向广场中为刚才这一幕震撼者:“今ri之事,若是有人胆敢外传,说出去者,当要凌迟处死,更要株连九族。”

    这一声话传出,整个庄园静寂无声。

    赵王见得王离此时竟还顾得他的脸面,对王离更是信任与看重。

    此前,他看王离,看重的不过是长寿之方和各种方术药物与那神奇的种子,此时,却是真个不同了,他看着眼前这位先生,心中竟隐约生出一股敬重。

    “先生何必如此,今ri寡人拜先生,便如昔ri文王拜请吕尚,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啊。”赵王劝说道。“大王却是yu陷王离于不义乎?”王离如此说,赵王也便不再多说。

    “刚才谈论这番话,却是忘记一件大事。”王离也不愿在此事上多提,当即话锋一转。

    “哦?却是什么事情竟是那般大事?”赵王心说,难道还有比刚才事情更重大的大事吗?刚刚站起来的赵定也是纳闷,不由一齐看向王离。

    “哈哈,这世上还有比吃饭更大的事情吗?若是不吃饭,人岂不是要饿死?”王离忽然答道,赵王一听果然如此,不由为王离的风趣惹得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他只觉自认识王离以来的这短短两ri,却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ri子,难得的放开胸怀大笑起来,旁边的近卫和卫士也是忍不住笑,只是不敢声。

    于是王离遣散诸奴仆,使其各归其位,然后引着赵王往内院而去,奴仆散队之时,却是一片混乱,王离便指着这些奴仆笑道:“撤军之时,若是这般混乱,十数骑兵可轻易逐百而杀之。”

    “果是如此。”赵王也是受过储君教育,对兵法也不无了解,见了这些奴仆如此混乱,深以为然。

    进入内院,这时佩儿和田贞、田凤正好起身洗漱完毕,到得前堂,却正与王离一行人相遇,赵王见得田贞、田凤两人之颜sè,也是一惊。

    “先生倒是好享受,才来邯郸便有如此绝sè相伴,却不知这两位佳人如何而来,昨ri赵定离去之时尚且未有?”

    “这却是巨鹿侯言昨ri奴仆擅自行事,昨天晚上连夜派了郭开,赠了我一柄飞虹名剑与这绝sè双姝与我表达歉意,我见巨鹿侯甚是心诚,便笑纳了。”王离随口答道,却也不隐瞒。

    “呵!”赵王一听,却冷笑一声:“巨鹿侯是怎样人我如何不知,昨ri那奴仆分明便是他有意而为,此时所谓道歉,说不得是麻痹先生,指不定哪ri便想方设法要除去先生。”

    “这事,以先生之智慧,却是用不着寡人提醒,不过只有千ri做贼,没有千ri防贼的道理,巨鹿侯那边,先生请放心,寡人自会处理,省的他妨碍了寡人振兴赵国之大业。”

    说到这里,赵王眼中流露出一丝y狠的目光:“说起来,赵穆背着寡人却是做了不少好事,向我献虎狼之药,更是差点坏了寡人身子,这笔账,我却还需找他算上一算。”

    王离一听,却是领会到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赵王喜赵穆之时,一切事情都是好说,便是做了错事也可原谅,一旦心中不喜,些许小事都会记挂心头,哪ri想起来便是引刀之时。

    “赵穆,不知你若是得知赵王如此说话,此时却该作何感想呢?”王离心中感叹。

    “对了,昨ri先生曾去乌家致谢,我听赵定说,乌氏似乎有意与先生联姻,将其孙小姐嫁与先生?而先生于那廷芳小姐也是相谈甚欢?”赵王说完赵穆,忽然又提起乌氏。

    王离心说,原书中乌氏似乎有过想将乌廷芳献给赵王的意思,难道赵王对那乌廷芳也有意思?

    “却是如此,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廷芳小姐,实是我游学诸国见过的最美的几位绝sè之一,若能藏纳入怀,却也是身为男儿之幸事。”王离实话实说道。

    “原来是这样,廷芳小姐竟能为先生看重,如此倒是便宜乌氏那老东西了,先生别看乌氏对我赵国贡献颇大,可是我赵国形势不利,乌氏未尝没有脚踏诸船的意思,只是做的不明显罢了,这些寡人尽在眼中。”

    “世人只道寡人是听了赵穆谗言才谋求对付乌氏,实是乌氏自找,不过这乌氏只要一ri未明确的背叛寡人,寡人也不会与他动手,赵国若是少了乌氏这畜牧大户,却是到哪里再找个过来。”

    王离一听,随即点头,这赵王果然看得分明。“大王且放心,王离若是娶了廷芳小姐,管叫乌氏专心为我大赵好生放牧,畜养战马。其实,王离昨ri观乌氏一家,却有后继无人之相。”

    “王离若是娶了乌廷芳,乌氏之家业,最后却是我之家业,乌氏想有二心都是不能。”

    “先生说的不错,刚才说先生遍游诸国,乌廷芳仅是最美几位绝sè之一,却不知其他几位又是哪几位,不如都与寡人说说,先生若是喜欢,寡人便助先生一臂之力,为先生将诸美一一藏纳入怀?”

    王离却不想,赵王话锋一转,竟是也有做皮条客的意思,不过一想,这却是赵王想要笼络他的方法,他曾言,他的yu求是为长生,这个yu求,赵王如何能满足?

    赵王的长寿,还得劳烦他来满足呢。此时王离言谈yu纳几位美人入怀,却是让他知道一处他能做到的事情,这才与他提出。

    赵王拉皮条,王离想着就觉好笑。“这等事情,如何能劳烦大王?若要求取,王离自行努力便是。”

    赵王听到王离拒绝,脸上顿现不快:“莫不是先生以为寡人能力有限,不能为不成?先生只管说便是,寡人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若是问他国求取一区区女子都不可得,那也枉为一国之君了。”

    “这事真的不用劳烦大王,大王可知征服一个女子的身心,最美妙的便是这个过程,若是强取而来,纵能强得其身,却难得其心,而且来之甚易,终是不美。”

    “是寡人忘了,先生却是个雅人。”赵王若有所思,却也品出了几分味道:“那寡人却想得知,究竟是何等女子能得先生这般厚爱呢?”

    “我来赵国之前,曾游诸国,听说魏国大梁有一奇女子,名为纪嫣然,此女才sè双全,武艺也是不凡,是魏国三大剑客之一。”

    “此女我亦有听闻,先生眼光果然不凡。”赵王笑道:“如此我便送先生一份大礼如何,也不为先生求取,只是为先生制造一个机会。”

    “我听闻那才女纪嫣然有一义父,虽然有些才能,只是不务正业,四处宣扬他那什么五德终始说,奈何诸王求的是他的才能,而非那套糊弄人的把戏。”

    “所以一直很不得志,若是寡人修书一封,请那邹衍前来邯郸讲学,想必那邹衍必定是欣喜若狂,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来邯郸,到那时,邹衍必定是携其义女前来。”

    “以先生才能、见识、手段,必定能俘获那纪嫣然的芳心。”

    王离听得赵王细细说来,心中只为邹衍和纪嫣然悲哀,竟劳得赵王如此算计,不过这办法他却是喜欢。

    “大王其实不止可以请邹衍,还可以请得天下各路名士,我手中却有一可以让天下名士都愿入我赵国之彀的方术,只要透露出去,整个七国之名士,都得齐聚邯郸不可。”

    “哦,先生竟有如此神方,快与寡人说来。”赵王却也没想到,这样一番话竟还能自王离口中掏出一个神方。若真能将天下名士齐聚邯郸,何愁没有人才?

    第三十六章 论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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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神方,一为造纸术,一为印刷术。”

    “造纸术、印刷术?先生且说的详细些?”赵王听得有这般方术,能引得天下名士齐聚邯郸,心痒难耐。

    “如今常用的纸张有羊皮纸,难以制作,价格极贵,也不实用。而其他文字承载体有布帛,布帛轻便,但是贵重程度比羊皮纸丝毫不差,也难以大范围应用。”

    “又有竹简、木牍,这类文字承载体,却有失笨重,以此竹简记录文字,又或文案,一篇文章,若不尽量jg简字数,便足以堆成一座小山,大王批阅文案,想必是深受其累。”

    赵王点头,这个时代的君王,批阅奏折比起后世帝王还累得多,想着面前堆积成山的竹简,看得累,咬文嚼字批得也累啊,后世秦始皇死得早,说不得便是被这般累死呢……

    “我之造纸术,却是以木材?br />